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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而这一趟出行之后,她眼中的茫然己经捎失无踪,那笼罩在周身的防御虽然不似那般明显却变得更加厚实。
“这次平叛,辛苦少将了。”
“这都是下官的职责所在,不敢妄称辛苦。”既然对方以官腔开口,林笺也只能笑笑,以官腔应对。
听到林笺如同念课本一般的恭敬回答,查太菜侯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却笑了起来,并发出了听起来颇为爽朗的笑声。“既然要这么回答,就应该表现出恭敬的样子嘛。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年轻人,其实我岁数也不大,整日跟那些老家伙打交道,都养成习喷了,说话前先客气一番。”
“是下官无状。”林笺低头回答道,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帝国最高权利的拥有者。自己不过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便让他察觉出来。
见到林笺的样子,查太菜侯爵摆手表示她不必在意,气氛稍微的轻松下来。
宪兵总监爱德华中将到来的时间设定在一个小时之后,那么自己就应该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将这两件事情说清楚。林笺绝不会认为这位宰相大人会想着等宪兵总监到达后再与之一起听报告。作为一个上官,在面对下属的时候都喜欢事情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对整件事情了然于胸。
平叛的过程己经在报告中详细的叙述过,林笺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下对于米迪斯家族最后的处置,以及在抵达首都星后将格雷森中将交与宪兵队的事宜。在讲完这些后,林笺便将在枫树星系第四星发现的情况一一道来,只不过将瑟里曼完全隐去。
瑟里曼这个人在帝国依旧是见不得光的存在。艾菲尔一世年纪虽小,现在看起来也算是会成为明君的样子。但是对于一个帝皇来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尤其是这个酣睡之人还是差点取代他成为皇帝的人。
陈静兰和布兰特也是了解瑟里曼情况的人,所以在这次的行动之中,派去盯梢的都是他们身边的亲卫,是最嫡系的下属。而在回航这段时间里,林笺也与几人商定了说法,直接将瑟里曼隐去,而是从那个了解内情的人入手。林弘把艾丽温德送给她,她也算是回个礼吧。
从第四星得知的事情当时让林笺和布兰特等人十分震惊。这件事往大了说甚至可能会动摇国本,让依涅兹斯塔家族永远失去国民的信任。这是一个永远洗刷不了的污点,而这也是林笺认为不能通过其他人而应该自己报告的原因。在报告的同时,林笺也在观察着查太莱侯爵的反应。
而在结束回报后,林笺也不禁佩服其这位年轻的帝国宰相。他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凝重,但是却距离大惊失色还远的很。他自座位上站了起来,在这间宽敞的办公室里走了几步,然后转身看向林笺:“这件事我原本就没有认为会是一件小事,所以不打算现在就让陛下参与其中。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阴谋倾轧这种事情还不到学习的年纪。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应该让他知道的。毕竟这是饮关皇室的大事。
林笺站起身来,并未对此置嚎。
机要秘书走了进来:“大人爱德华中将到了。”
“让他进来。”查太莱侯爵点点头,又转头对林笺道:“他来的正是时候,我们一起去勤见皇帝陛下吧。”
走进来的爱德华在向查太莱侯爵敬礼后,看到了站在另一处的林笺,不禁一愣。他也知道,前去枫树星系的林笺同样接到了调查失踪战俘的事情。原来她今天就抵达首都星了,爱德华诧异的想。他刚从军部过来,还看见了林默,没听他说起林笺今天就要回来。说到这里,他又有些郁闷,这段时间他总觉得林默和格兰夏尔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格兰夏尔跟着去枫树星平叛,而林默又是那种问什么都不说的性格。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正是皇帝艾菲尔一世学习西洋剑的时候。这种优雅古老的运动一直是贵族社会最喜爱的健身方式之一。练习还要十几分钟才能结束,内务官将三人请到了御用办公室内并奉茶请三人等恃。
办公室内十分的寂静,偶尔能听到端起茶杯的声音,爱德华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林笺十分想询问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碍于查太莱侯爵在场,况且看起来这次战俘事件的真相恐怕不怎么乐观,一向不在脸上挂表情的查太莱侯爵此时也隐隐有些不虞的样子。而林笺则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向他那里看。
晤,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还是等等吧。
二十分钟后,结束了训练的艾菲尔一世匆匆的赶到了。他褐色的头发还带着湿意,勾着细碎的小卷。看来是冲洗下还没来得及吹干头发便急匆匆的赶来。
三人俯身行礼。自从登基至现在也有八个月的时间了,艾菲尔一世似乎终于习惯了臣下的礼仪,一边走着一边自内务官手中接过外套穿上,一边请三人起身。
林笺起身看着年少的皇帝陛下。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真是太快了,她上次见到小皇帝是在红枫碧波园皇帝陛下的生日宴会上。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林笺发现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艾菲尔一世赫然己经是个少年的样子了。
“陛下实在不必这么着急,己是初冬,小心着寒。”看到皇帝落座,查太莱侯爵温和的说道,他是皇帝陛下的有着血缘关系的长辈,在皇帝父母皆亡的如今不仅要担负起长辈的教导,也需要有长辈的关爱。
“没关系,联的身体一向很好。天气还不错,不碍事。”听到查太莱侯爵的话,艾菲尔一世回答道,然后转头看向林笺表情认真的道:“林少将,这次你去枫树星系平叛,辛苦了。”
皇帝的话与之前林笺在查太莱侯爵那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完全相同,但是感觉却大相径庭,林笺怔了怔抬头看向艾菲尔一世。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年少的皇帝脸上有着少年的稚嫩却也有着成年人早已缺失的真挚无伪。脸上泛起笑意,林笺回答:“这是臣分内之事。”
走出皇帝陛下的御用办公室己经是傍晚时分,恒星阿斯切特星有一半己经沉入地平线之下,虽然天色不至于看不清路,但是宫廷内的路灯己经亮起。
这次来宫廷,林笺并非乘坐自己的飞车而是由军港派人送至宫廷,所以此时她需要自行离开北苑后再去乘车到宫廷门口。初冬的傍晚,天气虽然不是十分寒冷,但是在依旧浓绿的草地上己经可以看到结成的霜气。
“林笺!林笺!”
行至北苑入口的地方,林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喊她的声音。如今会在这种地方,这么大喊她名字而不带官职爵位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位如今的宪兵总监爱德华中将了。林笺停住脚步转身,果然看到刚才被查太菜侯爵留住的爱德华中将正朝着她跑来。
而逐渐跑近的爱德华中将却脸色突变,朝着林笺大喊道:“小心。”
什么东西,带着破空而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而看到爱德华中将的脸色,林笺直觉的向一边闪身,那物体擦着她的脸侧飞了出去。
然后,身后不远处的珍禽苑中传来了年轻女子有些吵闹的嬉笑声。
、201
林笺闪身躲过那飞旋而来的物体;但是因为是背对着那物体来时的方向,只是根据那物体飞来时带起的气流声和爱德华中将的提醒下意识的躲避;虽然躲过了被击中的横祸;但是还是被那物体擦到了脸侧。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而伴随着这个物体同时还有一个东西朝着林笺扑来;这可不是一个死物,是活的!仓促间林笺飞起一脚,将扑向自己的几乎跟自己同高的东西踢了出去。因为受到惊吓;这一脚林笺用了全力。那“东西”凄厉的嚎叫了一声后,被林笺踢出了几步远。这时才看出来;此时躺在地上呜咽的是一只体型很大的狗。
“卫兵!”帝国将军在宫廷内遭到暗算;这还了得!错愕过后;爱德华中将几步抢到林笺身边,大喊,然后眼看着一小队在北苑巡逻的卫兵小跑着过来。
感觉到脸庞明显的刺痛,林笺蹙眉看着躺在地上的狗,这是一只毛色浅黄的大型犬,后腿站立恐怕会跟人一般高。应该是追着刚才袭击了自己的回旋镖而来,林笺瞥了一眼落在不远处的那枚回旋镖。
“阁下!”那一队卫兵中的队长看到此地的狼藉,又看到站在当场又是两位将军,尤其是看到林笺的脸色以及脸侧那明显的红色擦痕,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
“北苑的巡视今天是你负责?立刻去珍禽园把袭击林少将的人带过来!”爱德华中将少有的声色俱厉让林笺也有些吃惊。要发作也应该是她这个被袭击的人来发作啊,他怎么会这么生气。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笺决定不出声的看个清楚。而且有人出头,她也没必要自己张罗,所以她索性站在一侧,冷着脸不说话。
那卫兵队长也被爱德华中将的怒气吓住,又看到林笺站在一侧面沉如水。这两位,哪个都得罪不起。要说军人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宪兵啊,而这位受伤的林少将现在可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更是一位公爵,又是林元帅的胞妹。卫兵队长一把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虽然不管伤到这位少将的是谁,肯定也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但是即便是在这皇宫里面,能在明面上给不给这位少将面子的,那也没几个。
想到这里,卫兵队长的胆子大了一些,气也壮了起来,站起身来大声应答:“是!”立刻便带着这小队卫兵朝着珍禽园跑去。
“中将阁下,这也不过是个意外罢了。”见到卫兵离开,林笺这才出声,她可没这个时间跟他在这里玩耍威风的游戏,而且这个人今天实在有些不寻常。他才应该是那个最不在意这些事情的人吧。
“这怎么行!”即便是成为了中将,爱德华还学不会沉稳,他朝着林笺使了个眼色,“你等着看好戏吧。”
“什么好戏?”林笺蹙眉。
“你不在首都星这段时间里,这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呢。”爱德华避开林笺问题,说的神秘兮兮。
“跟我有关?”林笺耐着性子继续问,对方毕竟在军衔上高她一头,又是格兰夏尔的好友,她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不愉快。
“没有啊,你又不在首都星,怎么会跟你有关。”爱德华并未察觉林笺的意图,不在意的回答。
“那我……”那我能不能先行离开,这句话还没说完,林笺便被高声的斥责给打断了。两人转头看去。那一小队卫兵将几名肇事者带过来了。
是三个衣着华贵的女孩。其中一个被卫兵拽着胳膊,面色惶恐,另一个在一边急急的解释。还有一个有着一头漂亮酒红色长发的女孩,则是怒目而视,漂亮的面孔就像是被怒火点亮一般看上去十分的生动。 “你们立刻放开埃兰加,听到没有,她是我的朋友!你们居然如此放肆!”
那女孩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有着自在天然的颐指气使的霸道,应该是天生富贵从小如此长大的。
“爱德华中将!这些卫兵太放肆了,居然不听从我的命令,你替我教训他们!”那女孩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爱德华和林笺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在扫了一眼林笺肩膀上的肩章后,便再也没看向她一眼而是直接站在了爱德华的面前。而在余光扫到一边依旧在低声呜咽的大狗时,她的脸色也变了。
“是谁!是谁伤害了我的卡夫!”此时,她再也顾不上那个依旧被卫兵拉着的姑娘,而是疾跑到那只大狗的身边。不顾自己身上华丽昂贵的衣裙,她跪在地上小心抚摸着大狗的头,那只名叫卡夫的大狗顺从的将脑袋依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