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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想必就是这里了,石天不在犹豫拧开手柄推门走了进去。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顿时清香袭来,充斥着他整个大脑,只感觉眼睛一阵眩晕,似乎被春雷轰了一番,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远方沙漠中的一座古老的雕像。但是这样的感觉也没有停滞多久,很快石天便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间,这哪里是洗浴室,这明明就是秦娇娇的卧室。
卧室不大,或许还有些小,布局也并不复杂,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有刚刚从衣柜中取出来的衣服,散乱的躺在床上,房间里很暗淡,没有开灯,窗户也被窗帘遮住,只有点点阳关从缝隙中偷偷闪进。秦娇娇坐在梳妆台前,高雅地翘着二郎腿,修长的美腿,探出睡饱的裙摆暴露在空气中,从石天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大腿的根部,梳妆头幽暗的台灯,发着淡淡的光芒,秦娇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仔细的描眉。对石天的突然到来,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当石天不存在般,一直专心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那个,额!!!我来问下洗浴间在几点钟方向。”石天支支吾吾仿,佛做错事的小孩。眼神没有目地胡乱瞟着。
“走错了房间都不知道说抱歉,还找了个破理由问我洗浴间在哪里。”很明显,若是石天可以准确的找到秦娇娇的房间,洗浴室的房间难道会找不到吗?
“我说不能这样直接吧?好歹我也是精英,被你想方设法的弄回来的一号人物,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了?”石天干脆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似乎这样的动作有些暗示的意思。但是当时石天确实对这个女人有些来气,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被一个女人这样紧紧逼迫过?
“你现在有犯了第二个错误,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随便让一个男人进来的吗?”秦娇娇继续描着眉,眼神专注,但是声音却飘忽不定,似乎有些幽怨,幽怨中隐藏着什么。
“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还女孩子,你若还是女孩子,那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女孩子了。”石天说的女孩子和女人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多的是另外一层含义处女。
修长的手指夹着眉笔,笔尖停留在眉尾,秦娇娇停下,若静止的在海边的美人鱼雕塑,安静,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暗淡的台灯,灯光打在秦娇娇半张脸上看不清表情。
“不会是发飙了吧?”石天在心里为自己暗暗地祈祷着。
“你说的不错,在你们男人眼中一直都会有女人和女孩子的区别,那你喜欢女人吗”秦娇娇站起身,妖娆的慢步走向石天,眼神专注地望着石天,石天有些退缩,不知为何,在这个女人反复无常的情绪中,总是感觉很危险,时而像玫瑰芬芳妖娆,时而像蝎子步步惊心。
秦娇娇就这样□裸的看着石天,说了那么多暧昧的话,已经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一向以分辨力强悍自居的石天,都开始迷失。“我的妈呀!这是要干什么?这个是在卧室中,石天你给老子清醒点,你这是在玩火。”石天内心无比的难受,心中的浴火似乎要将他那可怜的理智烧尽。
秦娇娇再次环圈着石天的脖子,若是说上次是试探,是考验,那么这次是不是也只是一个考验,要知道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可是处处都是杀机,若是有一点放松就会去陪黑白无常喝茶。
秦娇娇圈着石天,慢慢的将他拉到床边,双脚不听使唤地顺着秦娇娇的身体慢慢挪动。
“你笑什么? ”石天看着秦娇娇不怀好意,坏坏且带有暗示的笑容。
“你们男人····不是经常会这样笑我们的女人吗?”说完洒脱地将石天推倒在床上,慢慢的俯□子,伸出腿跨坐在石天的腰上。
“我的天!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了!不会真的就这样把我给上了吧?”石天在心中呐喊着。秦娇娇慢慢的靠近石天的脸,双眼望着出神,似乎要将石天脸色的每一处细节都要记在心中,石天望向秦娇娇的眼,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秦娇娇眼角有一处不易察觉的泪水。
“怎么了?”石天安静下来。
“心里高兴。”秦娇娇微笑。
“高兴就好,但是为什么要流泪了?若果你怕痛就算了。”石天猥琐的笑着,眼神也不老实的在秦娇娇的胸部扫来扫去。
“高兴还有你这么好的男人,其实你是第一个能看懂我的男人,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用那样多拘束,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怎么强求也不会喜欢。洗浴间在我房间出去的左边第三个房间。”秦娇娇从石天的身上翻下。
“让下。我拿衣服,在躺在我衣服上,我衣服会变油饼的。”秦娇娇没好气的拍了下石天的胸口。
“有没有搞错?就这样完了?”石天起身站在床边惊讶的我问道。
“怎么你还需要什么?是不是要我现在脱光衣服好好的陪你一天?”秦娇娇拿起床上的衣服,口带挑逗地问道。
被秦娇娇一眼看穿心里的小九九,石天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手不自在的抓着后脑勺,落荒而逃样子颇为滑稽,秦娇娇看着石天逃走的背影忍不住的掩嘴笑了笑。
关上门,石天靠着墙壁上,“吓死你爷爷我了,这他妈的也太刺激了。”单手在自己的小胸口上急速的拍打拍打着,希望这样能让自己狂跳的小心肝安静些。稍微休整了下,这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接着才走向洗浴室。
洗浴室到是比卧室还要大,居然有四十多个平方,中间是一个方形镶嵌式的落地洗浴缸,洗浴缸足足占用了整个面积的三分之一。“我日!这他妈,是人洗的洗浴缸吗?大象都可以在这里洗澡了。”石天低声骂道。
洗浴室四周都是镜子,这让本就宽敞的空间显得更大,石天开始怀疑这秦娇娇是不是真的心理有问题,卧室弄那么小,洗浴室却搞的这样大气,而且还是四周都是镜子,这洗澡的时候会有多少个自己,镜子中的人一直复制,石天不敢再想,脱掉衣服跳进洗浴缸。
顿时一股暖意袭遍全身,可以感觉到毛孔微微张开,水在一点点的渗透进去,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微妙的感觉,就这样躺在浴缸中,双手随意放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感觉自己的手之下有一种软绵绵的东西。
“这是什么?”石天睁开眼睛转头望向自己的手。“我的天!这还要不要我这样正常的男人活下去?”看着自己手中的蕾丝三角内裤欲哭无泪。
这浴缸刚刚被秦娇娇用过,现在又被自己用,能不能理解为两人间接性的有了身体的接触,石天胡思乱想起来,似乎着魔,本不应该这样,自己从一开始到这里,似乎都是一个局,为什么如今自己变得如此,难道真的受到了温水煮蛤蟆的效应的影响?石天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想不通便不用再去想,总有一天自己会明白,石天起身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下楼,秦娇娇已经佩戴整齐,典型机车皮衣紧身皮裤,一双一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若是站起来比石天还高了差不多一厘米。
“这身衣服很合身嘛!”秦娇娇投出满意的眼光。
“其实我比较喜欢穿的随便些,这白色的范泽西穿起来有些不习惯。”石天坐到秦娇娇的身旁像是一对情侣,又像是一对老夫老妻。秦娇娇对石天这般,并没有显得不适应,反而露出高兴的微笑。
“你很容易适应一个环境,似乎你天生就是一个适应者。”秦娇娇拿起茶几上的饮料轻轻的喝了一口。
“你也很会演戏,似乎你天生就是一个天才般的演员。”这一唱一和,真感觉这两人是天生的一对。
“我的铁血马仔,看看你的新身份吧。”秦娇娇望向茶几上的一个棕红色巴掌大小的本子,示意石天拿起来看看。
石天拿起本本读了起来:“姓名石天,年龄二十八,婚姻已婚,学历博士。”看这新户口不由的笑起来。
“怎么样?还算满意吧?”秦娇娇放下茶杯顽皮的笑了笑。
、暗流
“这有什么不满意的。但是你这学历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为什么不给我整一个教授了?”石天打趣的问道。
“是不是还要注明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的注释?”秦娇娇起身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走?”
“护照飞机票都在你手上你不知道自己看吗?”
“有没有搞错?今天下午三点乌克兰?这也太着急了吧?”石天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样。
“一切都准备就绪,不走难道还等着过年去?古南今天早上已经到了那边。”
“就是那个经常在你身边的男子?看他样子好像很厉害。”
“你说了?他可是我的老搭档了。”秦娇娇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个人,但是在石天面前,却忍不住说起他的好来,似乎在故意看石天会有什么反应。
“我看啊!这男人八成是妖怪,眼睛中总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有妖媚有凌厉,这样半男不女的男人,你说能不厉害吗?”不知道石天是在夸奖他,还是在损他,总之石天确实有点不喜欢这个男人,古南对石天的看法何尝不是一样了。
下午五点过六分,乌克兰东城飞机场,石天,秦娇娇从飞机场ivp出口走出,秦娇娇带着黑超,一身黑色皮装,不知道以为是哪位明星来了,石天一身白色西装,于秦娇娇并排而走,走过之处无不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好一对郎才女貌。
出站口,停着一辆黑色加长林肯,显得大气豪华,古南依靠在车门上,带着黑超的他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通过眼睛可以看见心中的想法,但是此时古南在想什么了。
古南取下眼镜,微笑的伸出手于石天握手,似乎对石天的到来并不意外,反而像多年没见的兄弟。
装,你给我继续装,大爷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已经将我狠死了吗?肯定巴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石天在心中将这,人模狗样的古南,骂了一通,也笑呵呵的伸手于古南握手。没有太多语言上的交流。秦娇娇、石天上车,古南跟着上去。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秦娇娇取下眼镜问道。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古南虽然不建议石天的加入、但是说话间还是有所保留。但是是真的不建议吗?若不是后面那个人或许石天早就已经死在哪一出阴暗处。
“石天现在是自己人,有什么可以直说。”秦娇娇看出石天脸色有些不满。听秦娇娇显然在为自己说话、顿时脸上乐开了花,微微得意地用余光瞟了瞟古南。
“虽然正常、但是我们遇见了一股不明身份人的介入,视乎他们的目标也是。。。。。。”下面的话没有说完,这才是重点。
“你是说他们也是为了那颗麒麟宝石来的?”秦娇娇淡淡地问道,没有避讳。
“麒麟石?这是什么东西?”石天心里诧异、但是却没有问出来,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话,什么时候不应该说话。现在石天并不清楚这边的情况,更没有发表意见的说话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听、多想、等待时机。
“对!我们已经按照这边的政策将那一块地皮买下,但是产权却一直没有批准下来,即使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但是却没敢下手,感觉我们总是在一双眼睛的监视之下,所以我们才迟迟没有下手。”古南将情况简要的说了一通,但是却没有说全面。
“对方是什么人?难道一点头绪多没有?”秦娇娇皱起眉头,显然不敢相信这次遇见的事情,在江湖飘了这么多年,或许这是头一回遇见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对。”古南艰难的吐出一字。
“我们先回去,先看看老爷子给我们指明的那一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