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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没到过北方的人,是不会知道北方的冷,冰天雪地,寒风凛冽,滴水成冰,不能说冷了,应该叫冻,冻入肌肤,冻入骨髓,冻入灵魂,尤其是对於我这样刚从南方来这儿的人,很不适应,很不自在,不能穿背心,不能空裆穿短裤,自然就不会有老婆在耳边说:「男人空裆穿短裤,跑起步来最性感、最诱人了。」当然,也没法看到老婆性感风骚的打扮了。 想起老婆那性感的身材,加上不戴胸罩穿上半透明深V装和不穿内裤只着一条薄薄的紧小热裤,只要轻轻一弯腰,两个大奶子就会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对面人的眼中,紧小的热裤把整个翘屁股提得更加翘挺。前面更加诱人,荫唇的形状在薄紧小的热裤上清清楚楚,就连荫毛都印出些许痕迹,比之一丝不挂更加性感更加诱人,更显风骚。 还有半月才能回去,该死的出差,该死的鬼地方,在这该死的鬼气候下,只能回忆那些春花柳絮而已……我叫姜尚,从小就生活在气候焱热的南方。记得小的时候,我们那儿还是农村,一个队一个队组成一个村,再由村村相连,成为一个乡,再上面就是镇、市了。一个队也有好几个院子,有的则就一两个而已,我们队不多不小,由上中下三个大院组成,当然也有几户零散在三大院外,全队上下共有大概百户人家,那时的人口不少,每家都有四、五口人。 由於计划生育的政策下来了,我父亲又是村长,所以我家就我一个独子,大家都叫我姜家小子。 不记是从哪年,我开始有了记忆,但我一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是光着身子睡在床里边,床的外边则是父母亦裸交战的画面。这或许是我记忆里的第一幅画,又或许是许多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众多类似情景的巩固,男女赤裸交战的画面深深的刻入了我的脑中。 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女人当然是我的母亲——张莉,有点圆胖的脸庞,细白的皮肤上刻着精緻的五官,慈祥、温柔、大方。小时的农村感觉很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宣嚣,没有这么势利,单纯扑实,相互帮助,相互合作,亲如一家。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当然也是男女赤裸交战的画面,还记得那是一个初夏的傍晚,虽说初夏,但也是热得人们早已只穿一件薄衫的地步了。父母和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后就是洗澡,我和父亲母亲同往常一样坐在木制的浴盆中,大家都全身赤裸,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没有现在城里人那么多的这样那样的。 父亲从来都是最快的,三下二下就赤裸的回卧室了,只剩我和母亲,母亲慢慢地给我擦着身子,似乎正享受这水带来的凉爽,一对大奶不时在我身上、脸上擦过,从没有过的异样在我胸中升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还是坐着不动,任由母亲慢慢地抱着我一遍一遍的擦拭,但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在了母亲那浓密荫毛处,有一种冲动,很想拨开那浓密的荫毛,看看下面藏着的神秘。 终於,母亲给我洗好了身子开始洗自己的身子,我还从来没给母亲洗过澡,不知什么原因,十三岁的我那天忽然跟妈妈说:「妈,我帮你擦吧!」母亲愣了一下:「我家小子终於长大了,开始想着帮妈妈洗澡了,好!」母亲说完就把毛巾给了我。 我拿着毛巾站了起来,十三岁的我快和母亲一样高了,母亲看我站起来,她就像我刚才一样坐了下来。由於我们是面对面,母亲一坐下来就发现我的鸡芭翘了起来,刚好顶在妈妈的嘴前。妈妈伸出手,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伸出两只手指捏着我的鸡芭滑动了两下:「看来,我家小子的确长大了,不知不觉,原来花生般的鸡鸡都快赶上你老爸的了。」就在母亲捏着我的鸡芭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好像有沸腾的迹像,鸡芭也显得更硬更大了,还在母亲的手指中跳动了两下,越跳越大,越跳越硬挺,都快翘到母亲的头顶了。 母亲当然发现了我鸡芭的变化,两指又用力捏了捏:「呵呵,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我们家的小尚,不是快赶上你父亲了,这一硬起来都已经超过你父亲的了。 嗯,应该有十五、六公分长了吧,等下回屋我给你量量。」正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还伴着男人的问话声: 「村长在家吗?」我家的房屋和村里大多数人家的格局一样,左边是卧室,中间是个小厅,右边则是煮饭洗澡的,而门就在厨房处。每间屋都有道门,但都没装门,所以整个房屋其实就只有厨房一道门。
父亲在里屋听到喊声:「张莉开下门。 」母亲听到敲门声和外面男人的问话声以及父亲从里屋传来的声音,扶着我的身子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的鸡芭也从妈妈的颈部一路划到妈妈的肚脐处,这感觉太爽了,说不出的味道,可妈妈已经赤裸的去开门了。看着妈妈随着走动,不停地晃动的一对大奶和一对雪臀,我吞了吞口水,感觉从未有过的口乾舌燥。 母亲开了门,从门外进来一男人,看到母亲赤裸的身子,上面还有水珠,向里面看了下:「张姐在洗澡呀?小尚也在呀?我找村长有事,你们忙。」说完就往里屋去了,母亲点了点了点头,把门重新关上就走了回来。 母亲还是坐在盆中,我拿着毛巾从母亲的颈脖开始,慢慢地,一遍又一遍的往下擦。由於母亲坐下双脚伸直了,我就不能再站在母亲的前面了,只能站在母亲的侧面弯腰给她擦拭身子,这样一来,我的翘鸡芭就不时地在母亲的身上摩擦一下……(二) 妈妈在我一边为她擦试身子的时候,一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我擦到了妈妈的一对大白奶上,忍不住放弃了毛巾,用手直接去搓揉。斜眼看了眼妈妈,发现她还是闭着双眼,我胆子大了起来,绕到妈妈的正面,分开她的双腿,我坐了下去,把腿伸直,再把妈妈的双腿放在我的两腿上。 这时,我的鸡芭在水中顶在妈妈的小腹上,妈妈没有睁开眼,慢慢地向后躺去,呈30度角度靠在浴盆的边上。这样一来,我又不方便帮妈妈搓澡了,於是我又把妈妈的两腿抬起来,准备还是站在侧面给妈妈搓澡算了。 这时父亲和刚才进去的那个男的出来了,对着我们的方向说:「我出去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不用等我。」说完就和那男的出去了。妈妈睁开眼,看到门没关,就说:「小尚,去把门关上。」关上门,我回来继续帮妈妈搓澡,但不论站在哪个方位,都不好为快要躺平了的妈妈搓澡,毕竟浴盆就那么宽,虽然够长,但妈妈后面是没位置站了,两旁又太弓背了,只有妈妈的前面,但妈妈又是躺着的。我看妈妈闭着眼,乾脆斜躺在妈妈的侧边,一只手撑在盆底,一只手给妈妈搓身子,但一会儿我撑在盆底的手就开始麻了,书迷们都在 得得啪上看小说!我只好斜扑在妈妈身上,两手在妈妈的奶子上搓揉着。 「坐起去搓,这么重压在妈妈身上,也不怕把妈的背压驼呀?」妈妈忽然睁开眼道。 我脚一跨就骑在妈妈的大腿上,鸡芭今天不知怎么的,一直还翘着,感觉在妈妈的身上越摩擦越舒服,於是坐在妈妈的腿上,一边给妈妈搓着身子,一边前后轻晃。 紧张的时刻来了,妈妈的一对大白奶,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摸过不少,好像从记事开始就一直是抱着妈妈的奶子睡一样。但妈妈荫毛下那神秘地方还真没认真看过摸过,或许是小时候吃奶时对妈妈的大奶产生了依赖,从而一直除了喜欢妈妈的奶外别无所恋,但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总想探探妈妈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我退站起来,分开妈妈的双腿,坐在中间,继续给妈妈搓澡。在搓大腿内侧的时候,我故意把妈妈的腿抬出水面,手指拨开荫毛,只见下是一条肉缝,缝的两边鼓鼓的肉上有两块片状的肉片,我忍不住拨开肉片,但里面什么都看不清,伸出根手指探进去……居然探不到底,温温热热的,还带有点夹力,感觉湿滑湿滑的,里面的肉好像还在动。 我看到妈妈的嘴有点张开,|乳头也硬了起来,这种表情我很熟悉,妈妈每次和男人Zuo爱时都会有这样的表情。我有点怕了,爸爸出去了,刚来的那个男人又跟爸爸一起走了,如果,妈妈现在要Zuo爱的话该怎么办呀? 我赶紧帮妈妈快速的擦了身子:「妈,好了。」妈妈睁开眼瞪了我一眼,坐起来转过身去,我於是又快速的帮妈妈擦着后背,心里想着刚才的问题。 「妈,爸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来找爸的那个男的又跟他走了,你晚上怎么办?」「他们有事办嘛,妈晚上不是有你陪吗?」 「可是,我又不懂,再说我还小呀!」 妈转过身来,捏住我的鸡芭:「还小呀?都比你父亲的大了,可以了。」我顿时那个激动呀!「可……可以了吗?真……真的可以了吗?」妈妈微笑了下道:「当然可以了。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都没发觉,幸好也不迟,没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终於可以Zuo爱了,呵呵……呵呵……心里那个爽啊!真的好激动,等了这么多年,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今天,我终於可以Zuo爱了!
对於Xing爱,在我们这个地方很是开放,由於贫穷,大多数人家都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所以可以说父母从小就开始言传身教了。由於天气大部份月份都处在30度左右,所以晚上大家基本上都是光赤赤的躺在床上,但从小孩懂事开始就会教导他们,不到一定年龄是不准Zuo爱的,因为,太早She精会对男人的身体发育造成伤害,女人也一样,不到发育成熟也不准Zuo爱。都是自己的孩子,哪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不希望长大后有什么缺陷,所以我才这么高兴。 由於农村的信息和交通原因,和大城市较难接触,到了八十年代末都还很少人戴过胸罩,基本上大家出门干活都是穿件薄衫就是,只有到有长草的地方干活才穿上裤子,以免被长草刺伤皮肤。 本来就热,干活就更是汗流夹背了,所以男的一般就只穿条短裤,女的大都只穿一件薄长衫,要么圆领要么背带的,既是衣又是裙,髒了又好洗……不像现在城中的人们,想穿薄点的,不想戴胸罩还弄个|乳贴什么的。 穿着随意,Xing爱也很随意,在地里干活,性趣来了就地Zuo爱也时常有之,没有现在城市中那么多的道貌岸然。农忙时节大家互相帮忙,集体Xing爱也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新婚女人都可以参加,原因是新婚女人必须得保证孩子是自己丈夫的,这点不能容忍,所以大部份生过最后一个孩子的女人都会去上环,以免以后怀孕,伤了身子。 我妈的性欲很强,除了来红的那几天,基本上每晚都要做一次爱,隔三差五的还会跟几个男人同时做一次才能满足。若父亲被谁请去帮忙,一般那个男人都会留下来陪母亲过夜,今晚,那个男的和父亲一起走了,估计是几个男人同时去照顾谁家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