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意地晒给他看,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抓着他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这不是受贿吧。”
“想什么哪,你也配人家行贿。”江辰逸洠魏蔚乜戳怂谎郏涣车暮⒆悠腥诵亩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这是她成天与他作对的那段时日,故意偷來他的手机换上去的,目的就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想想这样一个威武的大男人,手机突然响起,铃声竟是这么幼稚的儿歌,不笑掉人大牙才怪。
江辰逸当时直皱眉,却洠в谢换厝ィ皇菦'想到,直到现在他还在延用着。
“依依。”
乔景年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出來,整个人条件反射似地怏了下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俩的对话上,只见江辰逸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耳麦笑呵呵地:“跟我拜年哪,嗯,还是依依乖,押岁钱,好,等我回去给你准备一个大红包……”
乔景年听不下去了,伸手便來抢手机,谁知江辰逸早防着似的,胳膊肘一扬将她挡住了,她也不肯罢休,两只手一起上去对付,他一边继续通话一边别过头用眼神警告地她别捣乱,她目光忿忿,不依不饶,迎面开过來一辆大货车,眼看就要撞上了,幸亏江辰逸眼疾手快,方向盘一打避过去了。
乔景年趁机成功夺下手机,里面明亮得像黄郦的声音在问:“江大哥,怎么不说话?”
江大哥?这小女人还真会发嗲,她用大拇指对准红键猛地戳了下去,将声音隔断在百里之外,然后得意地向他晃了晃:“今天谁的电话也不准接,手机我暂时洠铡!
“有点过了啊,你似乎洠ё矢裾饷醋霭伞!
车子已经进入她们家的那条街,街道很窄,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一看就是走亲访友拜年去的,江辰逸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见缝插针地在小巷中前进,所以,也腾不出空來管她,只是提出口头反对,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并不重。
乔景年越发胆子壮了,真的将手机装入自己的口袋里。
忐忑却在这个时候唱了起來,她掏出來一看,坏了,报应來了,睃了他一眼,犹犹疑疑地接了电话。
“景年,新年快乐!”靳司勒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她可愉悦不起來,“嗯嗯,你也……快……乐!”
那边调侃起來:“怎么好像牙疼又犯了。”
能不牙疼吗?车骤然停下了,某人趴在她的身上,舌尖舔着她的耳垂,那冷冷的唇温,令她不自觉地颤了一颤;而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洠б幌碌赜巫撸乔嵋幌轮匾幌碌乃致楦校腥擞⒌仄嫜髂涯汀
也许是惊慌,又也许是久违的亲近,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是燥热不安。
“是,好像……上了……火。”她一边应付电话的另一端,一边抵挡着后退,直到后背顶在车门上,退无可退,便冲着他投过去哀求的目光,江辰逸松了她,乔景年吁了一口气,蓦然发现他坏笑着向自己压了过來,情知不好,便急急地甩了一句:“手机洠У缌恕!
挂断,关机。
他的唇已经吻住她,起心不过是恶整,所以凉凉的,残留着薄荷糖的香味,给她滚烫的唇,仿佛猛然覆盖上一股沁凉,口干舌燥的乔景年顿时感觉找到了救命的甘泉,拼命地吸吮着他的双唇。
江辰逸以为她会拒绝,意外地,得到了她的回应。
他有些迷惑,又有些莫名的生气,却在下一秒,沦陷于她热烈的纠缠之中,舌尖娴熟地撬开双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道,吸取着她唇齿间的芳香,他的冷便在她的口腔中一点点融化,渐至狂热而奔放。
她有多么想念他的狂热啊,午夜梦醒,无数次回味着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一点一滴,直到痛到抽气,而现在,终于可以真实地拥有,哪怕只是一刻。
他疯狂地攫取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汁,炙热而饥渴,似乎在发泄长久压抑的情感。
“小乔,我的小乔。”
那一声轻唤传來,乔景年一下子痴了,疑似梦中。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明明恨你,却又忘不了,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在耳畔回旋,有些迷乱,有些绝望,低沉的、语无伦次的呢喃,带着乔景年无法抗拒的一旺温柔,最是深情的盅惑。
“你……也想我吗?”江辰逸抽唇,轻抬起她柔弱的下巴,从她迷离的眼神里,试图找出最真实的答案。
想,想极,想极了,蓦然抽离的唇,令她的口腔瞬间充盈了大量的空气,越急着回答,越是上气不接下气,悠扬的铃声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他的备用手机,除了靳司勒等有限的几个人,无人知道。
江辰逸略略失望地收回视线,操起來看了看,接听前沉了一口气,道:“靳少,新年快乐!”
乔景年的心咯噔一下,从迷失中彻底回归。
“对,我在老家,大嫂?”他别过着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的绯红顿然消褪,不禁冷哼了一声,“好啊,我帮你去看看,好,再见。”
江辰逸撂了手机,重新抬了她的下巴,声音恢复了冷峻:“你怕了?”
“谁怕了?”她刚才的确听得心惊肉跳,被他一问,挺胸,嘴硬。
笑了笑,他松开她,脚一踩油门,发动了车子。
到家的时候,苏念正在厨房忙碌晚饭,看到他们连忙说:“累了吧,快进去休息,我做好了叫你们。”江辰逸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想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的话,马上得动身。
乔景年看在眼里,转身往主屋走:“妈一腔热情,吃了再走也不迟吧。”江辰逸二话洠担私ァ
晚餐非常丰盛,乔景年看看妈又看看他,感慨道:“今天这顿才有年饭的味道。”昨天只有自己和妈妈两个人,气氛总好像差点什么似地,她歪着头想了想,“不如喝点酒助助兴?”
“辰逸等会要开车,还是别喝了吧。”苏念连忙制止。
乔景年拿眼睛睇着他,不说话,江辰逸难得配合她,“今天难得团圆,喝一点洠Ч叵担瑁的兀俊边踹踹酰锹杞械靡⑵饋砹耍漳钅挠胁辉实牡览恚鹩ψ牌鹕砟镁迫チ恕
她低着头,唇角溢出丝丝笑意,尖尖的蛋形脸,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眼底盛满了笑意,愈加显得明眸锆齿,美丽动人。
看上去欢喜莫名,就因为他答应留下來吗?
江辰逸沉吟,不定。
本來答应了苏念,喝点酒造造气氛,但不许放量,可是乔景年总可以找到理由再次干杯,先是喝团圆酒,连从不沾酒的苏念也意思性地润了润唇,接下來又是恭贺新禧又是预祝來年的,花样繁多巧立名目。
渐渐的,苏念算是看出一点名堂來了,女儿这是变着法留人,更加觉得世上之事总是这么好事多磨,半分不随人意,又联想到自己半生不济,不由心生悲意,索性由着两人闹去。
酒瓶空了大半,乔景年极尽耍赖之能事,其中大部分灌进了江辰逸的喉咙,不过她见识过他的酒量,这点酒不至于令他醉倒。
可是,她此时一袭梅红软缎小夹袄,勾勒出曼妙的水蛇腰,活像折子戏里的小娘子,执了壶往官人杯里续着酒,此情,此景,此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是,偏偏他就醉了,最后一杯抽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把苏念吓坏了,指示乔景年将他扶到床上去。
乔景年架着他,男人沉重的身体全压在她的身上,别说她现在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就算是从前体健貌端的那会也会受不了,很快便气喘吁吁,偏偏他还极不配合,口里不住地“喝,还要喝”,脚步拖着不肯走,她一边哄一边移,总算成功地将他放倒在床上。
“景年。”
她坐在床上长呼了一口气,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口里叫着她的名字,乔景年以为他有什么事,笑着回头,却发现他紧闭着双眼,好似睡着了一般,双臂却是极有力道地圈着她的腰,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她身上的薄袄,清晰地传到肌肤上,她已经被酒精烧灼的身体又热了几分,浑身汗津津的,大概是刚才累的。
门口响起脚步声,是妈妈过來了,心里一惊,乔景年用力掰开他的手,站了起來,苏念就在这个时候进來了,手里端着一个杯子,“來,蜂蜜水,给他喂下去,醒醒酒。你也是,明知道他不能喝,干嘛非劝他喝。”
他什么时候不能喝了,以前每次聚会,他哪次不比今天喝得多,从來洠Ъ淼模换崾蔷朴形暑}吧,她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自己也喝了,不什么也洠в新穑
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妈妈手中接过杯子:“妈,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苏念还不放心,又叮嘱两句,这才出去了。
乔景年帮他脱了外面的开司米风衣,抻得平平整整的,别看他行伍出身,骨子里还是公子范儿,一向很注重仪表,屋里唯一一把椅子,那上面已经有一件她的外套,便将风衣搭在上面,这才回身用勺子舀了蜂蜜水,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巴,一口一口地喂进去,好在男人很乖很配合,洠Х讯啻缶⒈愫韧炅恕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晌,贪欢
“我是一只粉刷匠”的稚嫩童音蓦然响起,她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欠起身子去他的风衣口袋里摸,两边都洠в校獠畔肫鹚氖只谧约耗抢铮辖裘鰜硪豢矗嵌∪降膩淼纾鲁匙潘棺派簟拔埂绷艘簧
那边过了半天才回过味來,“怎么是你,老江呢,他又和你在一起了?这人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硬是不想长记性是不是?你让他接电话。”想必是太气了,丁三平竟然直接批评起老大來,这样口气以前想都不敢想像。
“三平,如果洠裁醇笔拢夜伊恕!
乔景年年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明里是在批评江辰逸,哪一句不是冲着她來的,更要命的是,她话音刚落,那边喀地扣死了电话,摆明了不想跟她多费口舌。
这人真是,她双好气又无奈地放下电话,回过看向床上,他倒是睡得很安稳,看來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想了想,便去打了一盆热水进來,先帮他擦脸,健康的中性肤色配上立体而深邃的五官,睡梦中的他少了几许霸气和狂放,唇角微弯,似笑非笑,自有另一番迷人之处。
乔景年换了一盆水,又帮他脱了鞋,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好,绞了热毛巾,从衬衣底下伸进去擦抹身上,至腰间时他动了了动,她吓得连忙住了手,去看他是不是醒了,发现他睁着眼睛,唇角擒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哪里有一丝的醉意?
“好啊,你骗我。”怔了一怔,她娇斥一声,将手中的毛巾往他脸上甩去。
江辰逸眼疾手快接住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不醉,怎么可以如你所愿呢?”刚才温热的毛巾在皮肤上轻轻地碾过,她离他那么近,近到呼吸可闻,他忍住了洠в卸皇呛髞恚笞琶淼氖钟幸馕抟獾卮ヅ鲎潘纳硖澹瞧婷畹母芯趿钏负醪荒芸酥啤
如她什么愿?
乔景年的唇不服气地嘟着,本來只是轻红一片的脸却在刹那间灿若红锦,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染了薄绯,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她什么时候这样垂眸低首娇羞过,只一次便教他身心俱软。
“景年?”
他骤然将她拥进胸口,一声轻唤声若蚊呐,短促的喘息顿时滚烫了她的耳际,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嗯?”
残存的理智一直在提醒她,不可以!可是伏在他浑厚滚烫的胸口,甚至听得到强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