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都知道,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她斩草除根,摆明了是要与他一刀两断。
“你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她揉着摔痛的部位,不仅不恼,心情反倒一松,他的体贴以待,她已经承受不起了。
“我掐死你信不信。”他疯了一般,扑上來卡住她的脖子,平素很英俊的一张脸,扭曲得变了形,看上去狰狞可怕。
乔景年觉得自己要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免得半夜里想念爸爸想得泪水横流;免得看见妈妈老态龙钟,偷偷地拿着爸爸的遗像哭,却又无法排解;也免得恨他的父母入骨,恨只其也很累;更免得,一想起和他恩爱的时光连呼吸都觉得疼。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撤消,她本能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令她的喉咙受了刺激,剧咳不已,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
他一直在旁边叉着腰,不停地踱來踱去,刚才无暇顾及,现在才发觉那不叫踱步,每一声都沉重得令人心悸,活像一只困兽。
终于,他停了下來:“我帮你请假,这几天哪里也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说完,大踏步走向门口,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用力关上的大门外。
乔景年分别给妈妈和温庭玉打了一个电话,告知自己平安,还好,妈妈并不知情,这使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打完,便去楼上卧室睡觉,本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会睡不着,谁知头一沾上枕头,洠б换岜阌胫芟壬蓟崛チ恕
再次醒來的时候,窗外夕阳正好。
屋子里很安静,从卫浴间里传來螅螅蜶蜶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搞什么,她也懒得管,又闭上眼睛休息,里面的动静越來越大,实在睡不下去了,她爬了起來走过去一看,不由紧攒了眉头。
“你怎么在这里?”
小女人翻了一下上眼皮:“奉命前來,看管你。”
就算纳新,也要等她这个旧人离开了再來吧,乔景年指着门外,语调平静:“这里暂时还我家里,请你出去。”
“我只知道这是我姐夫的家,他让我來的,别人无权干涉。”纪晓萱正在洗衣服,这次连眼皮都懒得翻一下,压根洠О阉飧雠魅朔旁谘劾铩
乔景年这才发现,她洗的是江辰逸的衣物,包括内裤,她敢肯定,小女人肯定边洗边在心里YY。
气血一下子涌到头顶,她上前一把夺下男人内裤,“我男人的东西,不准别人碰。”
“姐夫说了,你刚做完手术不能浸冷水,放手,你放手。”
她刻意地一字一顿:“你给我放手。”
两个女人,一人扯着一只裤角,谁都不肯松手。
纪晓萱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轻轻一掌便将她推到门外反手锁了门,口里哼唱着:洗涮涮,洗涮涮……
反了,反了,乔景年奔到床头柜前操起电话拨了过去:“江辰逸,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让她滚出我家里。”
“你不是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吗,那还发什么脾气?纪晓萱现在代表的是我,希望你听从她的管制,不然后果自负。还有,你和美国花花公子之间的丑闻我也帮你解决了,你做手术的事两边老人都还不知道,不过,我不能保证不会在岳母面前说漏嘴,你好自为之吧。”说完,那边便扣死了电话。
解决了?
难怪这么安静,想必他动用了手段,将那些新闻压下了,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七十九章 造人运动
可是他竟然拿妈妈來威胁她,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妈妈知道了,会受不了。
耳朵里又开始充斥着女人快乐的歌声,烦都烦死了,她撩下电话,走出卧室,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你是太太吧,汤已经炖好了,我正要去喊你。”步子虚飘飘地下了楼,从厨房里忽然钻出一个人來,四十多岁很精干的样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咪咪地打招呼。
“你是?”刚才这么一闹,她还真的觉得饿了。
“我是钟点工,听说您刚刚小产,这个不能马虎,不然会落下病根的,要是头胎更不得了,现在的女人为了事业不想要孩子,我以前做的那家也是,第一胎做掉了,后來想生又生不出來。”
女人很健谈,乔景年自顾喝汤,偶尔回应一声,不过她后面的话倒是吓住她了,“为什么生不出來?”
“这第一胎很重要的,那家的女主人已经三十岁了,说是正准备升职便去医院做了,怕耽搁工作,洠菹⒑帽闵狭税啵硖蹇隙'恢复好呀;后來等事业有成了,打算要孩子,你想想本身伤了元气,再加上年龄大了,结果怀一个掉一个,到现在四十岁了还洠ПW∫桓觯闪础!
乔景年本來打算休息两天便去上班的,被她一说也不敢了,老老实实地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这天早上准备去上班,刚换上皮鞋,被纪晓萱拦住了。
“你要去哪?”
忍字头上一把刀,经过这一个星期,她算是深有体会了,继续实施视某人为空气的策略,自顾扭开门钮。
从后面冷不防撺过來一条人影,将已经打开的门喀地锁上了。
“洠в薪惴虻耐猓悴荒艹鋈ァ!
乔景年一下子火了,“我是犯人吗?你在我们家指手划脚也就罢了,还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谁给你的权利,小心我去告你非法拘。禁。”
“爱告不告。”纪晓萱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叭地吹出一个白色的泡泡。
“钟点阿姨还在,我不想和你纠缠让别人看笑话,我现在是去上班,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求你高抬贵手放我出去行不行?”乔景年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被她磨洠Я耍谝淮握庋蜕缕厍笕恕
谁知小女人软硬不吃,挡在门口,吹着泡泡糖,既不说话,也不让路。
“算了,她也是为你好,这小产起码要躺半个月,再休养半个月,你才一个星期就去上班,恐怕不好吧。”钟点女工见两个僵持不下,从厨房里出來,半是归劝半是解围。
哼,老娘服了you,乔景年一边回屋一边想,自己算是遇上狠人了,打又打不过,你骂她一句她有十句回过來,以前有江辰逸镇着还收敛点,现在有他撑腰,这丫头更是有恃无恐了。
而且,江辰逸一直洠в新睹妫彩枪室夥湃握庋就犯约鹤鞫裕闶切〕捅〗氲囊馑及伞
一个月后。
乔景年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浑身珠圆玉润的女人吓了她一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长胖才怪,不过,气色倒是极好,脸上白里透红,很是娇艳。
“姐夫,哦不,首长,您回來了。”楼上传來一声欢叫。
终于肯回來了,乔景年雀跃着起身,正要奔出去,又颓然地退了回來,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继续往脸上拍水。
小喧子这外号真是起得名副其实,小女人一路叽叽喳喳地上了楼,和她亲爱的姐夫一起进了卧室。
纪晓萱将他的外衣挂在衣帽架上,回身跟进了卫浴间,“这两天是小刘洗的衣服吧,您看这衬衣都洠锤删唬野锬蚜讼匆幌隆!
“唔。”
从他进门起,乔景年便专心致志地进行每晚的美肤活动,闻言手一顿,这两人公然拉拉扯扯,大有视她为无形的意思,便款款起身,走到卫浴间门口。
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忽闪着一双杏眼,笑着问:“我洠Т蛉拍忝前伞!
纪晓萱正在轻车熟路地帮他解衬衣的扣子,撇了撇嘴,洠ё錾
他淡睐了她一眼:“你说呢?”
乔景年呕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听这意思,她确实是打扰到人家了,小女人已经帮他褪下衬衣,往手臂上一搭,便很自然地伸向他的皮带扣。
“啧啧啧,这是卫兵还是暖床的。”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顶,乔景年却硬生生将一腔酸意咽了下去,倚在门上,笑得花枝招展。
江辰逸面无表情,薄唇一掀:“都出去。”
纪晓萱不敢违抗,悻悻地出去了,乔景年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刚一出门,咣当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回身站住了,“有件事请示一下,我明天要去上班。”
“可以啊,不过你得还我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透过磨砂玻璃门望进去,男人健硕的身影若隐若现,声音穿过水帘,湿漉漉的,有些暗哑不清。
乔景年是下了决心与他了断:“这怎么还,江辰逸,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洠в谢卮穑艘换幔├怖驳乃Я耍呕├惨簧耍驹谒媲埃辉谘涔艘惶醢咨拿恚硖宓南咛跤琶兰耍蹁醯耐贩⒒沟巫潘樗匙徘岸罟雎湎聛恚鹛嵊卸嘈愿小
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一时忘了该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经过。
“过來。”他往床上一躺,命令道。
她敛了眉头,很不习惯他这种命令的口吻,可是她似乎有些身不由已了,明明想要抗拒,脚却向他移了过去,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停下了。
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听着,继不继续由我说了算。”
凭什么呀,乔景年不服气地扭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那天被他卡着脖子的可怕一幕浮上脑海,不禁担心他再次发疯。
他的唇慢慢地向她逼近,甚至闻得到清凉好闻的薄荷味道,乔景年已经察觉了他的意图,试图反对:“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病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罪人,从今晚起,每天进行造人运动,直到你还我给一个孩子为止。”他冷冷地答,眼底闪烁着意寓不明的光芒。
但她可以肯定,他的眼睛里洠в幸凰壳橛褂校裁唇性烊嗽硕彼鳎縼聿患八妓鳎拇窖沽斯齺恚沟拇轿铝钏蛔跃醯厣趿艘幌隆
这样不对,她开始挣扎,可是她越挣扎,他的反制越狠厉,直到她彻底败下阵來,一动不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无力拒绝,因为她刚动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因为他太过强悍,她根本不是对手,因为……乔景年不但地给自己找着理由,不是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承欢,是因为她洠в辛α克挡弧
醒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乔景年还是觉得懒懒的,不想动,而且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门上传來轻轻的叩击声,伴随着柔柔的问询声:“景年,我可以进來吗?”
是林乔乔,乔景年一边答应一边起來披上睡袍,林乔乔也已经推门而入。
“听说你出差了,才回來?”乔景年一边让座一边问:“喝点什么,我让她们倒。”
林乔乔拖着她坐下,玩笑道:“别忙了,你也坐,小心出了问睿匠秸椅腋涸稹!
“哪有这么严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对方一把,本來双手拢着睡袍,这下全开了,露出里面的吊带式睡衣,正要重新拢起,被林乔乔一把抓住了领口,女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的光芒。
乔景年低头一看,不禁兜头红了脸,雪白的肌肤上,从脖子一直到胸口布满了紫红色的咬痕,像一朵朵妖冶的花瓣。
“这也太激烈了吧,看來你们真的好了。”眸光一暗,林乔乔挪开了视线。
昨晚的确是很激烈,他似乎带着气,无论她怎么哀求,每一下都带着贯穿她身体的力道,弄得她现在都觉得疼。
“别取笑我了。”乔景年的表情与其说羞涩,不如说难堪,他昨晚的惩罚意味太浓了。
林乔乔扑哧一笑:“好了好了,别难为情了。不过,你这次做得太过份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