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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髎ay byby!”她一边做着再见的动作,一边得意洋洋地做怪相。
他的两只手一齐袭向她的身上,专挑痒点上下其手,恶狠狠的样子活像扑向糕羊的恶狼:“你再说拜拜试试,说呀,怎么不说了……”
“不要,唔,好痒。”她本能地后退,他步步进逼,后面就是床,不小心脚下一袢,两个人一起倒向床上,她忍不住格格格乱笑,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实在受不了,不得不投降:“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求你……放了我,唉哟,痒!”
女人鬓发乱铺在雪白的床单上,眼底染上了一层薄绯,如梦似幻,脸颊驼红,樱唇中娇喘微微,许是经历了一番挣扎,身子柔软无依,在他的身下像一摊泥。
下腹一紧,他的唇缓缓地向她压了下去。
“你想干嘛?”她突然发现情况不妙。
他紧紧扣住她的十指,令她无法挣扎,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巴,在侵入前一秒魅语一声:“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白天也不放过她,天呀,这眼前亏她可不会吃,忽然蹙着眉心娇呼一声,江辰逸以为弄疼她了,稍微松了松,乔景年说时迟那时快,从他身下滑了出来,正得意地想笑,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抓了回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混蛋,呜呜,放开我……不要……啊……”
一室旖旎,令屋子里的温度瞬间达到了沸点。
顾向北被老婆捉奸的事成了圈子近段时间的笑谈,简单气急败坏打电话过来,将她狠狠埋怨了一通,乔景年连呼冤枉,发誓赌咒自己绝没有说出去半个字。
“那老江呢,你也没说?”简单不信。
被她一提醒,乔景年猛拍了一下额头,半天不吭气,被那边问急了,终于承认有这回事,不过,她急切地表白自己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江辰逸高压逼迫之故,不得不招了供。
“像你这样的,搁过去肯定是一叛徒。”简单恨声不已,告诉老江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吗?
最后,乔景年不得不请她吃了一顿大餐才算了事,一千多元呀,吃得她心疼,回来找江辰逸算帐,他还算自觉,二话没说给报销了,这事总算是皆大欢喜地过去了。
不过清净了没两天,麻烦又来了。
不管他们如何劝,林乔乔还是嫁给了父亲的司机。
参加完婚礼,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江辰逸一路上闷闷不乐,进了门倒在沙发上,半天不说一句话。也难怪他不高兴,乔乔的老公相貌一般,家底一般,人品一般,职业就不说了,林乔乔嫁他,的确是大大地委屈了。
“只要他对乔乔好就行了呗。”她冲了两杯咖啡端过去,挨着他坐下了,安慰道。
江辰逸翻身坐了起来,端起杯子啜了一口:“他要是敢对乔乔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还用得着你收拾,他哥哥,还有高耀扬能放过人家。你就省省吧。”乔景年唇边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眼睛睨着他,“喂,她嫁了,新郎不是你,是不是特难受。”
第六十章 青梅赖上门
“胡说八道什么呀,要难受也是耀扬那家伙难受,我就是觉得她委屈,心里为她不值。”江辰逸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乔景年悄悄做了一个鬼脸:“好啦好啦,你也劝了,我也劝了,高耀扬更是连哄带劝,她还是一意孤行,只有祝她婚姻幸福美满了。”
“只能如此了。”江辰逸长叹一声,也不得不认了。
夫妇俩的祝福言犹在耳,林乔乔便哭上门来了。
“乔乔,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本来两个人已经洗过了,双双腻在沙发上看电视,享受二人世界呢,门铃突然响了,江辰逸起身前还嘀咕着谁这么不识相,等开了门,大吃一惊,连忙将人拉了进来。
乔景年从沙发里爬起来一看,也吃了一惊:“乔乔,出什么事了?”
“他打我。”林乔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泪稀里哗拉像下雨一样流了下来。
“谁?小李,他吃了豹子胆,我找他去。”江辰逸一听,双眼暴张,张牙舞爪地就要冲出家门,被林乔乔一把拉住了:“你别去。”
江辰逸气得哇哇直叫:“乔乔,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别拦我,我今天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我不姓江。”
“其实,其实是我推他,不小心撞到床头上。”林乔乔睃了他一眼,抽抽噎噎地终于道出了实情。
他哪里听得进去,反正林乔乔受了伤是事实,这还了行:“我不管,他要是没问题,你为什么要推他,总之就是他的错。”
这都什么逻辑呀,乔景年一直插不上嘴,这时过来按住了他:“人家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瞎激动什么呀,我去找创口贴来帮乔乔敷上。”她看过了,其实也不算伤,就是蹭破点皮。
“谢谢,景年,打扰你了。”林乔乔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听她的意思,打扰江辰逸是天经地义的用不着道谢,所以只跟她客气就行了。乔景年也懒得跟她计较,自去找了创口贴来,就这一会功夫,他们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林乔乔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又不愿意让父母知道了担心,所以今晚住在这了。
林乔乔典型的大小姐脾气,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个人围着沙发,边看电视边有说有笑。
“你们这个小区的环境很好,比我们那强多了。”林乔乔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乔景年觉得也是,满意地四顾一看:“是不错,当初我一来,就喜欢上了这里。”
“我哪天去售楼部问问,还有没有空房,有就买下来,跟你们做邻居好不好?”
才不要,她正准备回答,江辰逸在一边拍手为快:“当然好了,景年要是不在家,我去你家蹭饭去,你做的清蒸鳜鱼,红烧狮子头还有麻婆豆腐最好吃。”
乔景年歪着脑袋直盯到他脸上去了。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他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她笑了笑:“不是,我看你口水流出来没有。”见林乔乔在一边抿着嘴直笑,便站了起来:“乔乔,你也累了,不如早点睡,江辰逸,上楼去。”
“你怎么不劝她回家?”一进卧室,乔景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想不到江辰逸很有心得似地答:“女人要么不跑,跑了就不能主动回去,他不来接,乔乔肯定不能回,这种时候,谁先软谁先输。”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乔景年狠狠地腕了他一眼:“你蛮懂的嘛,要是哪一天我跑了,你会不会来接我回去?”
他自信满满地一字一顿:“你不会跑。”
“凭什么我不跑呀,噢,乔乔是公主,受不得一点委屈;我是破铜烂铁,随便你怎么折腾也不知道反抗的,有你这么说的吗?气死我了。”她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子,不服气地嚷了起来。
江辰逸嘻嘻一笑,双手从后面圈住的腰,头拱进她的颈子里深深地嗅了一口,声线腻得人头皮发麻:“你不会跑,是因为老公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负气出走的事情,明白吗?”
这家伙,哄死人不偿命!
乔景年嗔了他一眼,正准备张口,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好像玻璃器皿掉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江辰逸丢开她冲了下去。
“乔乔,怎么啦?”
“没什么,我睡不着,想冲杯牛奶,不小心打破了杯子,辰辰,你别管我,我来打扫好了。”
乔景年莫名地不开心起来,跟着出来,站在栏杆边往下看,乔乔立在厨房里,看着地上的碎玻璃碴子不知所措。
江辰逸已经赶到她身边,“你先出去坐着,这里交给我。”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林乔乔飞睃了一眼楼上,不安地绞着双手,小模样要多可人有多可人。
乔景年双臂环在胸口,抢在他前面说了话:“别不好意思,他最喜欢做这些,乔乔,你去沙发上坐着,让他帮你冲牛奶。”边说边打了一个哈欠:“我明天还要早起,不陪你们了。”
回身,脸上由晴转了阴,关上门,就立在门口留心下面的动静。
楼下目前的情景大致是,江辰逸还真帮她冲了牛奶,正陪着人家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大概怕吵着楼上的她,声音压得很低,就好像窃窃私语一般。
这叫什么事啊,好几次,她都想冲出去,可还是忍住了,免得又被他取笑,说她吃醋什么的,可她真的不是吃醋,只不过生性要强,见不得卧榻之旁有别人酣睡而已。
“江辰逸,我睡了啊。”乔景年拉开一条缝,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潜意识里似乎希望他能上来,可是很快传来他的答复:“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乔景年气得啪地摁灭了灯,不管了,睡觉!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什么叫你先睡吧,还明天要上班,平常怎么没见他这么体贴,哪晚不是粘在她身上,推都推不走,又是谁一脸邪邪地笑:“老婆,我要天天陪你睡。”
第六十一 谁是女主人
哼,见色忘义的家伙,再也不理你了,她跳起来,跑过去将卧室的门啪哒一下反锁了。
可翻来 去的就是睡不着,心底的酸意泛上来又被她强行按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上楼,乔景年蓦然松了一口气,哈,终于知道上来了,不过,待会要好好整整他,起码罚他在门外站五分钟,不,十分钟后她才会开门。
门锁轻轻扭动了一下,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见脚步声,向着对面的书房去了。
他这是与她……分居?
乔景年爆了糊,好你个江辰逸,长本事了,敢放她的鸽子。
想都没想,她一咕噜爬了起来,鞋子都来不及汲上便冲了出去。
“江辰逸,你什么意思?”乔景年扭开门,冲着里边的人低吼一声。
江辰逸正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抬头一看,只见她满脸气急败坏,赤着一双脚,翘翘的小鼻子平时神气活现的,这会气得一咻一咻地,别有一种味道,粉嫩嫩的唇含嗔带怨,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唉呀,别闹了。我问你:如果我和乔乔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乔景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抽了,冲口问出这么没智商的问题,心隐隐地有些紧张。
他在唇在她的粉唇上厮摩,声音哑哑的含糊不清:“两个都救。”
“只能救一个的话,救谁?”乔景年气恼地推开他,盯着他的脸不错眼珠。
江辰逸蓦然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令她的双腿紧紧地卡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俯下头含住她的唇,緾緾绵绵的吻夺去了她的呼吸和……意识。
咣当,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了夜的静谧,他的吻戛然而止,乔景年迷茫地抬起头来,她的身子在卧室内,他的脚还在门外,江辰逸放下她,转身冲下楼去。
天哪,乔乔大小姐,你能不能消停点。
乔景年跟着下了楼,她今晚豁出去不睡了,也不能给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机会。
交日,乔景年下了班开车回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想像着他系着格子围裙的样子,心头一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拉开门的瞬间却傻眼了。
“乔乔,你也在?”
那两个人一个洗菜一个淘米,配合还真是默契,林乔乔似乎被她突然一问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笑答:“景年,你回来了,茶几上有水果,你自己洗了先吃,等饭熟了我们叫你。”
不是说好了住一晚就走吗,怎么还在这里,而且听这口气,好像她是女主人似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