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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就两年吗,离传说中的七年之痒还远着呢?
“你试过呀,说得那么邪乎。”乔景年也开起了玩笑。
哼了一声:“那还用试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么回事。”
顾向北工作的县城离省城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按照简单的指引,直接开到了县委宿舍大门外,这个时候,乔景年明白简单找自己开车的另一个用意,这里没人认得自己的车,免得打草惊蛇。
两人直扑三楼最里面一间屋子,在路上她已经将摄像机藏在背包里,只露出镜头,这样不会引人注意,只见简单将钥匙插入锁孔反手一拧,破门而入。
乔景年跟在后面,喀嚓喀嚓就是一通乱拍。
“停,停。”
听见简单连声叫停,她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征询地看过去,等对方示下。
“去他办公室。”简单略一沉呤,下了指令。
县委大楼离这边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卫一见热情地打招呼:“简总,来找顾县长的吧,他应该在里面,要不要我通报一声。”
“不用,不用,给他一个惊喜。”简单连忙摆手。
门卫年纪也是过来人,心照不宣地一笑:“是呀是呀,顾县长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高兴?只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吧。
乔景年捂着嘴巴偷笑,被简单狠狠地腕了一眼:“严肃点,别给我弄砸了。”
幸好一路上再没遇到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县长办公室外面,门虚掩着,简单丢过来一个眼神,便用力一推率先冲了进去,乔景年不甘落后,紧随其后,镁光灯闪烁不停。
屋子里,年轻女孩坐在电脑前键指如飞,顾向北站在一边指指点点,两个人本来几乎头挨着头,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同时转过头来。
“单单,景年,你们怎么来了?”顾向北一脸惊奇。
简单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搁,很悠闲地晃了两晃。
“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
女孩子大概被这一幕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坐在电脑前发愣,顾向北倒是恢复了镇静自若,“小胡,我刚才说的几个地方改过来后,打印出来,下午会上发言要用。”
这才转过身来:“景年,你还是第一次来吧,吃了中饭让单单陪你去逛一逛,我没时间陪你,一连几个月没下雨了,到处都在抗旱,别说家不在这里的,就是本地的,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
“嘿嘿,我知道你们忙,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你有空再过来。”乔景年边说边朝简单使眼色,见她不理,又去拉她的袖子。
第五十八章 后院起火
顾向北连忙说:“来都来了,走,我带你们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单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也算是半个主人,还坐着不动。”
“什么半个主人,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女主人。”简单终于开了口,语气与其说是不满,倒不如是在撒娇。
乔景年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简单也真是,说风就是雨的,而且她和那女孩也不过相差四五岁的样子,为嘛这么不自信。
顾向北实在是忙,就吃饭这么一会儿功夫,接了好几个电话,不是这里出了状况,就是那里不顺利,估计也没功夫搞什么歪门邪道。
“简单,这下放心了吧。”她悄悄地拉了拉旁边的女人。
简单摇头晃脑:“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得了吧,乔景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吃完饭,简单既来之少不得就安之,她不顾夫妻俩“虚情假意”的挽留,打道回府。
一进门,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自已家里舒服啊。
小跃层的居室,楼下是客厅饭厅厨房次卧次卫,楼上主卧主卫加书房,当初结婚她什么都没管,就是看房子的时候,江辰逸死活拉着她一起看,本来她觉得一年的婚姻,随便找一间敷衍一下完事,可看着看着认真起来,这套房就是她一眼相中的。
典雅而温馨的格调,她很喜欢。
“江辰逸?”她回来半天了也没人理,这不像他的作风呀,觉得奇怪,便冲着楼上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难不成出去了,乔景年按捺不住了,起身上楼,突然冒出吓他一下的想法,便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轻轻地推开门,卧室很宽敞,却没有想像中的明亮,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喜欢明亮的感觉,从来不在白天关窗帘。
不会她这边刚刚帮朋友去捉奸,自家后院便华丽丽地起火了吧?
视线迅速一扫,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床上,穿着黑色睡衣的女人躺在上面,抱着枕头一头陶醉。
“你怎么进来的?”乔景年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女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女孩倏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她,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对了,简单怎么说的,捉奸要捉双,乔景年四下一看,“江辰逸,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一边喊一边拉开卫浴间的门,没有人。
“别喊了,他不在。”纪晓萱已经从最初的惊慌中解救出来,满不在乎地抓起衣服准备换上。
乔景年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别动,他去哪里了,既然他不在,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孩翻了翻眼皮:“姐夫被他们叫去打牌了,手机忘了带,叫我过来帮他拿,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乔景年陡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有JQ,不然的话她决不会善罢甘休。
不会善罢甘休?她突然被这个词吓了一跳,不就是一场为期一年的契约婚姻吗?何至于这么认真?
“喂,你还不松手?”纪晓萱一边挣扎一边没好气地问。
哼,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还,乔景年突然发现纪晓萱化了妆,眉毛是眼下最流行的直眉,眼睛涂了黑色的眼线,像一只猫咪,嘴巴涂得红红的。
再一看,化妆台上,眉笔眼影唇膏扔得乱七八糟。
她不由更火了:“想走?这样好的风景,不让你亲爱的姐夫回来欣赏一下,岂不可惜。”
“不要,你让我走。”一直满不在乎的纪晓萱这下急了,大叫着想要挣脱她的手。
乔景年死死拽着不放,拿起他的手机打了过去:“三平,江辰逸是跟你在一起吧,把手机给他。”听见丁三平在里面阴阳怪气:“老大,河东狮吼。”
“去你的。”江辰逸好像踢了他一脚,接过电话:“景年……”
“江辰逸,限你十分钟给我滚回来,不然出了人命我可不管。”吼完,她叭地挂了手机。
不到十分钟,听见楼下的开门声,接着江辰逸一边上楼一边笑:“景年,你在楼上吗?发生什么事了,还死人这么严重?不会是想我了吧!”进卧室的刹那,脸上的笑容陡然僵了,跑过来扯开两人:“这是干什么?打架呀,景年,快松手。”
“你问问她,问问她干了什么?”乔景年指着对方的鼻子问。
江辰逸转脸一看,忍不住想笑,皱着眉头问:“小喧子,你唱大戏呢。”
纪晓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从地上拾起衣服冲进了卫浴间,江辰逸敛着眉追上去:“喂,又没说你,你哭什么?”门从里面砰地一声关上了,他折回来,叉着腰来回踱步“景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一回来,看见她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还用我的东西,你看?”她将化妆桌上的一堆往他跟前一推。
江辰逸一脸不以为然。
“她一小孩子,又一直在军营里呆着,觉得这些新鲜好玩,所以就试了一下,你至于不依不饶吗?”
乔景年张大了双眼,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依不饶?她都挑衅到我家里来了,我还不能说一下呀,听你的意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这样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继续?”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江辰逸抚额,头疼。
门哗啦一声开了,纪晓萱换好衣服冲了出去,江辰逸不放心,便一把拉住她:“乔姐姐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往心上去,我送你回去。”
“不要。”纪晓萱一踩跺脚,甩开他冲出去了。
乔景年进卫浴间一看,睡衣丢在地上,已经成了一堆碎布条。
Mygod!这可是维多利亚限量出品的,八千多一件,而且江辰逸最喜欢她穿这一件了,说没就没了。
第五十九章 严刑逼供
“我以后帮你买,消消气,消消气。”江辰逸双手圈着她的腰,嘻皮笑脸地哄。
她转身,咬牙切齿:“我家的钥匙,你再敢给她,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江辰逸连声答应,恰好手机想了,忙掏了出来接听,是顾向北打来的:“老江,你老婆到家没有?”
他略略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女人,笑道:“在家呀,喂,我老婆在不在家,你关心个什么劲。”
“她一个人驾车回去,我不放心,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负不起这责任,既然安全回家了,我就挂了,忙。”
不等对方挂断,江辰逸出声制止了:“别挂别挂,你给我说清楚,听这意思她去你那里了,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依。”
乔景年回过味来,撺上来抢下手机:“向北别理他,你去忙。”说完,啪地按下挂机键。
“说,怎么一回事?”江辰逸反应多快呀,一把拉住她,断了她的退路。
这事还真不好意思说,她气恼地推开他,“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就不能有点小秘密呀,刨根问底的,烦不烦?”还没走上两步,被他一把环住了,双手在她身上跃跃欲试:“坦白从宽,不然,我可要大刑侍候了。”
“唉呀,别闹了,真的没什么。”
她特怕痒,他只是哈了两声,身上便已经有了反应,忍不住弯下腰吃吃地笑了起来。
“再不说,我可真来了噢。”江辰逸勾出一道奸笑,将手放在口中一边吹气,一边威胁。
他还没有动手,乔景年身上犹如一万只蚂蚁在爬,两只手挡在前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好啦,好啦,我说,我说就是。”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停止了大刑侍候前的预备动作,将她往怀里一带,静听下文。
她吭哧吭哧半天,见他眉头一挑,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一把,“不要。”她大叫一声,不得不吐了口:“就是简单怀疑向北在外头有女人,要我帮她去捉奸。”
接着,将事件经过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遍。
“哈哈哈。”听完,江辰逸爆笑起来,点着她的鼻子:“简单是个二百五,你也是,一对活宝。”
乔景年气得哇哇大叫:“谁是二百五,谁是二百五,还不是现在不可靠的男人太多了,弄得我们女人不得不成天崩着一根弦吗?”
忽然发现江辰逸一脸古怪的表情,唇角微微上勾,一双眼睛吊梢着,似得意似满足地看向自己。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切了一声。
得意地晃晃脑袋:“刚才某一刹那,你以为老公我行为不轨,怒火万仗,准备捉奸在床。结果虽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可还是心头不爽,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吃醋,有没有搞错?
“吃你的大头鬼,江辰逸,别自作多情了。我还告诉你,甭说找小三,就算你在外面找小四小五我也不在乎,反正一年之后say byby!”她一边做着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