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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感动过了呀,后来被她用理智给毫不留情地镇压下去了,乔景年指指喉咙,表示不方便说话。
江辰逸帮她捶着背,“看你,吃个饭都能呛着,你那吃法就不对,要细嚼慢咽,又没人跟你抢。”
“怎么没人抢,我以前在酒店里打工,根本没时间吃饭,这么高的盘子等着洗,慢一点工头跟在后面追。”
看她连比带划,说得轻描淡写的,江辰逸只觉得心疼,“好了,晚上回家我做给你吃,做它一桌子菜,我们慢慢吃慢慢品。”
“唔,我不跟你回去,我昨晚发过誓了,再也不回你那个屋了;你呢,爱谁谁,反正有的是姑娘给你们家传宗接代,我就免了。”
想想他妈妈说的这一句,尤其让她生气,他是绩优股,她也不是烂尾盘。
江辰逸脑袋疼。
他昨晚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年之内给江家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否则休妻再娶。
其实他明白,妈妈打心眼里不喜欢乔景年,更别说她生的孩子了。之所以这样逼迫小两口,不过是借题发挥,故意给他们下套。
他不会让妈妈得逞的。
“不行,说好了一年,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能少,昨晚没在家睡,顺延一晚。”眼一挑,他斤斤计较,毫厘无让,又恢复了无赖带霸道的老样子。
她差一点就被他感动了,不对,是真有那么一会被他感动了,事实却再一次证明,狼永远是狼,不可能变成大白兔,这不,狼尾巴一下子又露出来了吧。
“我吃饱了。”
乔景年将便当盒甩给他便打开车门,吃人口软,她不吃行了吧?
双脚刚刚沾地,被江辰逸一把抓住了,拿出纸巾一边揩去她唇边的油迹,一边取笑:“还总监呢,这样去也不怕属下们笑话。”
乔景年抢过纸巾,一溜烟跑了。
一个星期后。
密闭四合的卧室内,柔和的灯光营造出温暖而富有情调的气氛,豪华的大床上粉色的缎质床单显得华丽而性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郁,一股暧昧的意味在房间里涌动。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浴室门外,江辰逸捏着鼻子,憋出怪模怪样的腔调。
“不开,不开,就不开。”哼,想学狼外婆哄小红帽,她才不会上当呢!
乔景年坐在马桶盖上,足有半个小时了,而且她打算一晚上都不出去了,一想到今晚不得不交“家庭作业”,她就浑身一阵阵发紧。
江辰逸按着太阳穴,头疼啊,他的新娘子将自己关在卫浴室,洗澡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好不容易听不到水声了,却躲在里面半天不出来。
他又是哄又是求,现在连狼外婆都扮上了,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就是铁了心不开门。
“那好,景年,我先睡了,你自由活动。”
随着话音,软底拖鞋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吸拉吸拉的声响,最后消失在床边。
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乔景年又等了等,确信他已经睡了,便离开马桶座,悄悄地走到门口,小心地拉开一条缝,窥探外面的情形。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落地灯,温和的光芒洒下一小片明亮,屋子里半明半暗,正好够她视物,却又散发出叫人安心的气氛。
她闪了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果见他闭着眼,发出细微而均匀的鼻息。
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悄悄地爬上床,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两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沉睡的模样,双眼竟似吸引住了一般不忍挪开。
睡梦中的他依旧英俊得无以复加,眉宇间少了一些张狂和冷凝,竟令他频添了一丝妖孽之气,她看着看着,忍不住低下头,贼兮兮地靠近,既然他睡着了,不玩白不玩。
很少看到男子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密的,她鼓了一小口气,缓缓地吹过去,吹一下睫毛抖一下,煞是有趣。
他本来一直保持着微微侧向另一边的睡姿,这时忽然打了一个翻身,吓得她缩了脖子大气不敢出,可是,他并没有醒来。
而他的整张脸已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双唇抿成一线,水色涟滟,就是这张好看却可恶的嘴巴,不止一次地侵袭她的唇,不报复一下不足以平息她的吃亏感。
带着一缕复仇的快慰,乔景年慢慢地低下头,浅浅地咬住他的唇,好想重重地来一口,想想还是忍住了,万一他醒了,十个她都不是对手。
一边用牙齿细细地啃噬着他的唇,一边在心里得意万分,要是江辰逸知道自己就这样被她轻薄,一定很懊恼吧。
乔景年偷笑着抬起眼眸,呼吸顿然一窒。
他他他什么时候醒来的?
她后知后觉地准备后撤,可是已经晚了。
江辰逸长臂一伸,卡住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用力向下一压,两人的脸几乎贴着脸,中间以毫米计的距离,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勾引了我,还想跑。”
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感觉像上好的大提琴奏出,看上去明明很慵魅的神态,却又散发出极其危险的气息。
第四十九章 拆吃入腹
“谁勾引你了,谁勾引……谁……是,唔唔,小……狗。”
在她试图狡辩的当口,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瓣,辗转下滑至羊脂一样滑润的细颈,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成一瘫泥,双手却本能地往外推着他。
江辰逸低头凝视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墨发如瀑布铺陈了一枕,嫣红的脸颊,含羞带忍的表情,几经无力的拒绝,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摧毁。
手搭上她睡衣的结子,一拉一抖,上好的真丝无声却荡然滑开。
玉。体横陈,美不胜收,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贝蕾,感觉她的身子一颤,越发勾起他亲抚的欲。望。
“不……要。”
她又羞又窘,想要推开他,身体却在一阵奇特的**中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天哪,自己这是怎么啦?
乔景年无力地睁开眼睛,赫然对上一双尽染绯色的眸子,那神情仿佛要……吃了她似的,身体被贯穿的剧痛就在这时传过来,令她差一点昏死过去。
……
晨光欢快地从被风儿卷起的窗帘缝儿中钻进来,夏天的意味越来越浓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就连早上的风都带着一股燥动的感觉。
卧室的深色实木地板上,男人的浴袍,女人的蕾丝内衣散落了一地,将室内的温度又推高了几分。
乔景年已经醒了,却闭着眼睛不肯张开,身体下面胀胀的,初夜的不适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得到。
突然,她努力睁开双眼,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要迟到了。
“景年,陪我多睡一会嘛。”
她尽量放轻了动作,身畔的人还是察觉到了,他横过一条手臂将她搂住了,另一只手无比自然地伸入她的睡衣里。
“不要。”
她有些气恼,昨夜还没弄够吗,又来。
女人羞窘的模样又勾起了他的回味。
昨晚,她曼妙的身体蜷缩在自己身下,娇弱无力凄凄楚楚的模样,令人心疼却又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征服的欲。望,深入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最妙的是她一声声嘤咛地喊疼,那发自身体最原始的呻。吟,生涩的反应,还有秘处的紧窒感,莫不令人蚀骨销魂。
看他一脸**的表情,神态慵懒得像餍足的猎豹,乔景年恨恨地、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臂捉回去放好,下了床便去卫浴间洗漱。
立在宽大的镜子前,赫然发现脖子上一簇一簇的草莓印,在灯光下散发出妖娆的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两颤,被他贯穿时的疼痛感又一次袭上来。
昨晚的他太凶残了,完全不顾她的哀恳,一边欺负她一边哄着她:“乖,忍着点。”
要她忍,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悠着点,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吗?
乔景年一边自怨自艾,一边洗漱,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也起来了,正在收拾被褥,丝被抖开的一瞬间,床单中间一抹嫣红,像绽开的红玫瑰。
视线一荡,她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拿起口红,胡乱地往嘴巴戳了上去。
“景年,辛苦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身后,弯下腰来,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含笑,深情地凝视着她。
假惺惺!
乔景年现在看他,再温柔再情深意切的笑都是诡计得逞后志得意满的得瑟。
越看越来气,将口红当地一声甩在桌子上,人咚地站了起来,正好撞上他的下巴,某人顿时捂着脸龇牙裂嘴。
活该,活该!
她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旋身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药装入包包,男人都是自私鬼,只知道自己快活,江辰逸也是,打死不愿用套套,只有靠她自己了。
唉呀,以后每次运动后还要记着吃药,真是麻烦啊!
她嫌麻烦,有人比她更不爽。
江辰逸叉着腰,盯着她的背影兀自呕气,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扼杀他的小蝌蚪,不行,他得想办法破坏她的残忍行为。
一个星期后。
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华景大厦堪称G城地标式的建筑,世界五百强企业驻G办事处或分公司几乎都集中在这座楼里,也就不难理解那些胸前挂着职员卡的男男女女女,一个个傲气非凡的底气从何而来了。
乔景年昂着头挺着胸脯踩着骄傲的步子走在公司的楼道里,感觉神清气爽的,难怪琳达昨天一个劲地问她,最近用的什么品牌的护肤品,气色怎么这么好。
她一直都是公司产品的粉丝啊,用的还是原来的那些东东,要真想找出什么原因来,大概是最近睡眠极好的功劳吧,不是说好气色是睡出来的吗?
想想,这是结婚给自己带来的唯一好处,这些日子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睡觉,她的失眠症奇迹般地好了。
不过乔景年打死不愿承认是他的功劳,每天临睡前,照例要撕扯一番才肯就范。
“乔总,您的快递,好像是礼物哟。”经过前台时,长相甜美的小接待叫住她,递过来一只精美的盒子。
“谢谢!”
她略略抚了抚有些发热的脸颊,这才接过来,也难怪人家猜是礼物,确实不像一般的快件,包装得实在很精致,一上班就有礼物拿,本来心情不错,这下更好了。
等进了办公室,迫不及待地拆开来一看,居然是一只人偶八音琴,洋娃娃有一头黑缎子一样的头发,穿着漂亮而时髦的裙子,漂亮极了。
她欣喜地调好发条,悠扬的钢琴声像泉水一样叮叮咚咚,人偶娃娃在音乐声中旋转起舞。
桌上的电话响起,她伸手操起电话,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跳舞的人偶。
“景年,礼物还喜欢吗?”
靳司勒?
乔景年将八音琴叭地盖上,音乐戛然而止,“司靳,怎么想起送我礼物?太贵重了。”别看只是一个小东西,可八音琴制作很精细,这个一看就不是凡品,只怕要好几万。
“就是因为太贵重的礼物怕你不收,才挑了这个。你看你结婚我刚好不在国内,没有参加婚礼真的很遗憾,这个就当作迟到的礼物吧,希望你不要嫌弃。”
第五十章 你的口水和我的混在一起
听他这样说,乔景年也不好意思拒绝了,“怎么会,太漂亮了,我很喜欢,谢谢你。”
“你再这样客气,我可要生气了。”顿了顿,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听上去有些落寞:“景年,我怎么觉得我们相见恨晚。”
“我……你……”乔景年张口结舌,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