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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契约放在那,由不得她反悔,愿意不愿意的她说了不算,乔景年娇嗔一声,扭身跑了出去,经过他时,不忘狠狠地斜了一眼,发现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笑得好舒心。
婚事就定在本月十八号,据说是他奶奶特地翻了皇历,这一天阴历阳历双带八,是个好日子,老人家当即一锤定了音。
至于这门婚事是如何峰回路转的,原来江辰逸前不久去了一趟北京,在将军外公面前一撒娇,听说心爱的外孙要结婚,老爷子喜得嘴都合不拢,一个电话打过来:这门婚事定下了,谁也不准反对!
乔景年虽然有气,可是没处申诉,这卖身契是自己亲自签订的,人家拖到今天才要求她履约,已经够宽大为怀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况且,爸妈的喜悦已经摆在了脸上,即便为了二老,她也豁出去嫁了。
晚上消息便传开了,很多人打来电话祝贺,尤其是简单,电话里叽里哇啦地兴奋得不得了,还自封为媒人,跟她讨酒喝,好不容易一一应付过去了,想着该来的都来了,应该可以歇息一下了吧,《忐忑》又唱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恭喜你,替身。”
她一听略略稚嫩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小丫头,又有何指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我姐姐的忌日,姐夫现在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房子里,追忆她呢。”大概这样的日子不便太得意,所以纪晓萱的口气多少有些沉痛,不然,以她的嚣张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大贬特损一通。
乔景年不想跟一个故去的人争风,淡淡地笑了笑:“那请你帮我转告一声,让他节哀,你也是。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叭地挂了手机。
什么事啊,小丫头这不是存心添堵吗?别看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喜。
婚礼定在嘉年华举行,宾客如云,不过多数都是男方家的,因为经常在电视上露面,所以好多面孔都看着眼熟;女方除了父母参加,乔景年硬是连一个同事友好都没通知,她不想身边的人知道。
从下午两点开始,历时六个小时,过程和所有新婚典礼大同小异,婚礼上有个即兴节目,由司仪出题,新郎新娘各自回答。
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是什么时候爱上对方的?
第三十九章 新婚夜
江辰逸张口就答:“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吸引住了。
她想都没想:“不知道。”底下哄堂大笑,幸亏司仪机灵:“爱情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悄悄降临,就像今天的新娘,不知不觉地爱上了……”
司仪的解说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她正在偷着撇嘴:切,撒谎不打草稿,说假话不脸红。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她去G城一中报到,新的城市新的学校,自然什么都好奇,正东张西望,身体被撞得翻了一个方向,眼前忽啦啦冲过来一群自行车,清一色的新款山地车,像蝗虫乌压压而来。
她抓住肇事车的车柄怒喝:“下来。”
“同学,你是新来的吧?”男生长得真叫一个清新帅,单脚撑地,用一种睥睨一切的眼神挑着她。
她当时就小胸脯一挺:“新来的又怎样?”
“新来的,那本少告诉你,这条道在这个时段,请记着靠边走路,别挡了本少的路。”
她一看,道路中间果然没有一个同学经过,传说中的校霸就这样被她,在新学校的第一天华丽丽地遇上了。
“这条路是你家的吗?”
“不是。”
“既然不是,我就走得,既然走得,你撞了我就得道歉。”
此话一出,口哨声嘘声哄笑声一起响了起来,男生手一压,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不知什么时候,大家自觉地围成一道圈,将她围在了圈中央。
男生满脸的兴味:“同学,你叫什么?”
“乔景年。”
“好,我记住了。”
说完,他撮唇一个呼哨,腿一蹬,率先冲向前去,叮铃铃声在清晨的校园里此起彼伏,车队跟在他后面绝尘而去。
她和他的梁子就此结下……
大厅里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将她的思绪拉回婚礼上,后来的问题不外乎你知道对方最喜欢吃的零食是什么?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演员是谁?……
毫无悬念地,她全部答错了。但十二分意外的,他居然全部答对了。
她最喜欢吃老周记的蜜汁板粟;她最大的愿望是去尼斯湖看见水怪(乖乖,她当时就要晕倒了,连她这么变态的愿望他都知道);她最喜欢的演员是梅里尔斯特里普……
他只答错了一道题。
司仪的最后一个问题很变态,新郎,你知道她最喜欢你亲吻她的什么地方?
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他啃咬自已耳垂的情景,红着脸在纸板上写下两个字:脸颊。
“好,请新郎新娘同时亮题板。”
他的题板上赫然写着:耳垂。
底下那帮哥们几乎沸腾了,一起敲打着桌面,其他的宾客也发出善意的哄笑声,乔景年真希望地上裂出一条逢来,好让她钻进去。。。。。。
繁琐的婚礼仪式终于完毕,一回到新房,乔景年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地累,唯一的念头便是洗洗睡觉。
洗完澡出来,她一个鱼跃趴上大床,叉开四肢呈大字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了。
突然瞥见一具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她“呀”地一声,翻身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上,刚刚也是得意忘了形,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也一下子认清了现实:从今晚起她再也不能独霸一张大床,想怎样睡就怎样睡了。
“亲爱的,等我噢!”江辰逸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线腻歪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乔景年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和他,居然真的成了……夫妻。
睡意顿然消弥不见,环顾四周,铺陈一新的奢华卧室里,满眼尽是喜气洋洋的红,而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每一下都在提醒她,从今晚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有权要求她尽一个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
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习惯了和他吵,和他斗,甚至和他打,就是不能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水声已经没有了,他就要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乔景年紧盯着浴室的门,咬着手指,像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
装睡?不行,一下子就识破了;装病?对,这是个好办法,可是装什么病呢?
就在她万念齐涌的时候,门哗啦一声开了,眼前赫然出现一具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之美的身躯,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色浴巾,尽情地展现着如大卫一样完美而性感的倒三角身材,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迈动修长的双腿,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滴一边向着大床走过来。
男色当前啊,这要是搁平常,她肯定会流着口水好好欣赏一番。
可是现在,她好担心这样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很重?还有,听说女孩的第一次会很疼,唉呀呀,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竖呢。
“你,站住。”她指着他的长腿喝令。
江辰逸略怔,随即勾唇戏谑:“景年,你训夫也等过了今晚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床头,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柔声问:“累不累?”
“你别碰我。”乔景年气恼地偏过脸去,用力地擦拭他亲过的地方。
薄唇一勾,他贼兮兮地笑:“不是说最喜欢我吻你的脸颊吗?难道不是,那是什么地方呢?这里,还是这里。”边说边在她的耳垂、颈口一一碾过。
“住口。”她又气又急,说话竟带了哭腔。
江辰逸这才发觉不对,墨眸微敛,她抱着双膝,身体微微发抖的可怜模样尽收眼底,再不敢戏弄她了,伸手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景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第一次可能有些疼,我会轻轻的,啊?”
第一次,很疼?连他都这样说,那肯定不会有错了。
“景年,我爱你。”
是她的错觉吗?他的眼睛里,居然盛满了喜悦和爱怜,唇温柔地在她的唇上摩娑,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这么害怕,嗯?”江辰逸轻托起她的下巴,眸光脉脉含情,却又透着摧毁万物的热烈。
“不要。”她用双手格在两人中间,左躲右闪,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景年?”涟滟的眸底腾起一团火焰,他近乎哀求地唤。
第四十章 还有比他更倒楣的新郎吗
他的眸光太可怕了,带着灼灼的热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了,气息随着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乔景年倏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略略惊恐的眼睛,上牙齿碰着下牙齿,发出嗑嗑的细响,吭哧吭哧半天:“我忘了买。。。。。。那个了。”
为今之计,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忘了什么,明天去买就是了。”江辰逸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地拍打后背,希望能缓和她的紧张。
他停止了进攻,乔景年稍稍放了心,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大叫:“不可以。”
他的欲望已经肿胀得不能自已,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四处流窜,急欲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不克制着:“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呀。”
好吧,八年都等了,他不在乎再等这一会!
“就是,那个。”
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她扭扭捏捏的,欲语还休。
急死人了,关键时刻停他的电不说,还跟他打哑迷,偏她还含羞带娇的,模样迷死人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好吧,他忍忍忍:“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呀。”乔景年急了,伸出手来连比带划。
头痛啊,他的新娘子居然这么害羞,完全不像她素日泼辣的作风。
他满心欢喜,却又心如猫爪乱抓一般,这滋味太难受了:“景年,你别打哑迷了,听没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就是用了不生BB的那个嘛。”她心一横,终于小声说了出来,头又缩进被子里去了,这次连眼睛都蒙住了。
江辰逸恍然大悟,但是这个他绝对不能同意:“我才不用那个,你也不准吃,为什么不要BB,你想剥夺我当爸爸的权利,绝对不行。”
“喂,你搞清楚没有,我们是契约婚姻,说好了一年后一拍两散,万一有了宝宝,跟谁都有缺憾,我才不要咧。要不今天我去楼下睡,等明天买了再说。”
乔景年掀开薄丝被,趁机往床边挪,现在的策略是躲一天算一天,正好有了借口。
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好,我现在就叫人去买。”
他刚提起电话,这回被乔景年给按住了。
女人一脸的气急败坏:“你有毛病呀,这种东西敢叫别人去买,传出去不怕人笑话死。”
“难不成你去买?”他耐着**焚烧的身体,试探着问。
乔景年脖子一梗:“我没买过。”
“我也没买过啊!”江辰逸两手一摊,接着拍了一下大腿,现出一脸拿她没辙的无奈和破釜沉舟的表情,“罢了,罢了,我豁出去了,我去,还不成吗?”
很快,他提了一包东西回来,发现乔景年整颗头又都缩进被子里去了,也不怕憋气。
江辰逸挨着她坐在床头,将方便袋里的东西边往外掏边介绍,他刚才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专卖店,鼓足勇气进去,店里的小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一边推荐一边不忘赞扬他:“您真体贴,一般都是太太来买。”他越发不自在,让小姑娘把每一个牌子给拿了一件,付了钱提了就回来了。
“景年,你有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