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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靳总一面比见美国总统还难呀,晚上有空吗?可否赏光吃顿饭。”听他的意思,接她的电话恐怕还是看在江辰逸的面子上,没办法,有关系和没关系就是天壤之别。
那边沉呤一会:“吃饭就免了,我晚上会在美域高会所游泳,缺个陪泳,如果你愿意就过来吧。”说完,也不问她是否答应,喀地扣死了电话。
哈,只听说陪酒陪聊陪那什么,这什么时候刮起陪泳的风气来了。
管它呢,只要不是陪。睡,姑奶奶豁出去了,谁叫自己在总裁面前夸下了海口,乔景年很快下了决心。
晚上去的时候,门口照例立着两名保镖,这次没有拦,还很恭敬地帮她推开门。
碧波荡漾的水池里,男人如蛟龙出海,压出道道漂亮的水花。乔景年便踩着高傲的步伐走过去,高跟鞋扣击大理石地面,在大而空旷的泳馆里,那声响,很是扣人心弦。
“很少听见这么傲慢无礼的脚步声,你不像是来求人的,倒有一种侵略的味道。”靳司勒减了速,饶有趣味地打量她,“江辰逸的爱好还真特别,咦,你手上的戒指怎么不见了。”
乔景年脱了鞋,将一只脚伸进池里一边戏水一边答:“我和他分手了。”
她的脚雪白雪白的,脚形很好看,五个脚趾像上好的扇贝,赤足在水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男人的心便随着溅起的水花起起伏伏。
“噢?这可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靳司勒的喉头不自觉地滚了两滚,明明泡在清凉的水中,身体里却有一股邪火四处流撺。
嘴神气地一挑:“本小姐也有同感。”
这女人总是这么神气活现的,像朵带刺的红玫瑰,叫人又爱又恨。
“相亲的时候将相亲对象带去美术馆,从她的谈吐观察她的修养,根据身上香水的味道判断家世,不然会去西餐厅,女孩子的素质在那里一试便知,最妙的是为了掌握对方的身材,带她去游泳馆,环肥燕瘦原形毕露,有趣吧?”连靳司勒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要跟她说起这些。
乔景年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吗?太恶劣了。”
“不是我,是你男友以前常干的事,他有带你去吗?”靳司勒恶意地一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她低咒一声:“一群混蛋。”男人忽然拱出水面,浪花四溅吓了她一跳。
“你打算一直站在岸上吗?我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不见兔子不撒鹰。”靳司勒伏在她脚边的池沿上,晶莹的水珠自健硕的胸口滚落,性感无匹,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一语双关地:“乔小姐不肯湿身,恐怕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乔景年已经估出了他的泳速,不亚于一般专业运动员,而她曾经是市业余游泳队的尖子成员,两人的泳速应该不相上下,不过很多年没下水了,只怕会大打折扣,但她还是决定博一下。
“我们比赛吧,谁赢了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勒司勒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好,就按你说的办。”
“原来你会笑呀。”乔景年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眸光惊奇,像看到什么稀有动物似的。
眉一扬,他不解地望向她:“什么?”
这一看连眼睛都直了,乔景年已经褪下外面的风衣,里面赫然只着黑色比基尼,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纤毫毕现,雪肌在黑色泳衣的衬托下,白得耀眼,迈动修长而匀称的腿,真是步步傲然。
她就像一尊性感女神,令他想把玩却不敢亵渎。
“来呀,要是不敢现在就认输。”女人立在池边,玫瑰花瓣一样的娇唇带着丝丝挑衅,令人血脉贲张。
靳司勒记不起上次心跳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反正他现在有如百爪挠心,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再一跃而起,“我来了,输了你可别后悔。”
“准备好了没有,我喊跳才可以跳喔!”女人唇角挂着诡异的笑容:“预备,跳!”跳字还没出口,乔景年已跃入水中。
男人实在忍俊不禁,她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神狡黠地看过来,他已然猜到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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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遇到一个赖皮鬼
让你三分又如何,薄唇傲然微弯,身体滑开一道漂亮的弧,靳司勒紧跟着跳了下去。
他很快超过她一个头位,接着半个身位,一个身位,眼看与终点只差两个身位的距离了,今晚,女人注定属于他了。身后的人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还翩若蝴蝶的身体直直地沉了下去。
靳司勒不是没有疑虑,可他来不及细想了,身形一转游了回去,女人触手可及,他想象着手放在她蔓妙腰肢上的触感,不禁心花怒放;电石火光间,女人却像一尾鱼,从他的手中滑了出去,箭一样射向对岸。
还是上当了,靳司勒懊恼地收回手,回身追了上去。
“耶,我赢了。”
乔景年立在池水中欢呼,水滴顺着娇好的脸庞滚落在红唇上,像带露的玫瑰,娇艳欲滴。
“我输了。”他喃喃自语,缓缓向她欺近。
忽然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她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一步一步挪动双脚,庆幸自己早有防备,在风衣里藏了一把小刀,很锋利,应该可以帮到她。
男人步步进逼,却并不急,他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绝望,然后瘫软在自己怀中。
“别动。”
靳司勒听到她终于说话了,情知猎物很快要到手了,不过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威胁。他暗暗好笑,女人在这种时候要么吓得失声惊叫,要么投怀送抱,她又会有什么不同。
还要再施加一点压力,心念间,他长腿一迈向她迫了过去,惊觉腹部被一种尖尖的硬硬的东西顶住,低头一看,厉眸闪过一丝异样。
靳司勒缓缓举起双手,唇边擒一抹似笑非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退后。”乔景年一张脸美得令人眩目,却又凝然不可侵犯。
他果真退后一步:“你不要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为什么不要,你输了,就得给我想要的东西,难道你想反悔?这可不像是君子所为。”乔景年飞身上岸,拾起风衣一边穿一边瞄着他,连质问带激将。
谁知靳司勒极其邪气地一笑:“你什么时候听说靳少是个君子了,我靳司勒,就是个无赖。”
“你!”
乔景年差点疯掉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至无赖则无敌。
好,她认栽了。
靳司勒看着她愤怒而去的背影,嘴一牵,想来一个招牌似的皮笑肉不笑,却没笑出来。
“靳少,就这么把她放走了,这可不像您的作风。”
李大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见他上了岸,拿了泳袍替他披上,不禁有些好奇,以主人的身手轻易地就能制服女人,何必耍赖倒叫她小看了。
“这女人,天生就是一狐媚。”
靳司勒喃喃出声,被女人放鸽子,好像还是第一次,他应该生气才对,可眼前全是她的影子在晃,骄傲的,娇嗔的,生气的……
“我已经调查过了,您猜怎么着,当年勒书记任G市市长时,接替的就是她爸爸的位置。”
“她爸爸是乔亚琛?”靳司勒身形一顿,见李大伟肯定地点点头,不由眯着眸,十指插入发间往后轻轻一撩:“难怪这么傲,果然有些来头,不过再怎么说,也只是一只落了架的凤凰,江辰逸难道真的被她的美貌迷住了?”
主人的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猎物已经出现,落网只是时间问题。
“是令人费解,我还听说江夫人极力反对,结婚好象不大可能了。” 李大伟凑上来,不怀好意地笑:“靳少,您的机会来了。”
“去你妈的,老子又不是收垃圾的。”靳司勒突然翻了脸,一掌拍开他硕大的脑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滚远一点。”
李大伟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懂自己又哪里说错了?靳司靳对付女人从来都是快准狠,一旦看上立即出手,手到必擒决不放过,抽身而退绝不留情,今天这是怎么了,到手的鸭子居然让她轻易飞走了。
算了,主人的心思那容易猜就不是主人了。
前面的男人突然回头,极不耐烦地:“还在那磨蹭什么,我看你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快去找个人来,本少今晚要好好败败火。”
“是,是。”
他招谁惹谁了,左也是挨骂右也是挨训,李大伟苦着脸,一边腹诽一边半分不敢怠慢地办差去了。
大清早,乔景年被一通门铃声惊醒了,谁这么不识相,周末也不让人多睡会,她一边嘀咕一边哈欠连天地起床去开门。
“太可怕了,这才是乔景年的真面目吧。”门口传来夸张的惊叹声。
熟悉的声音令她吃了一惊,夜猫子进宅,准没好事。
随即双眉一挑:“现在看清楚也不迟。不过,我好像记得咱俩已经没关系了,所以,我是什么样不劳你费心。”说着,便要关门。
江辰逸人一闪,挤了进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颗钻戒重新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想想这枚钻戒也够倒霉的,戴了脱,脱了戴,算上今天已是第三次回到她的手上了,像是知道她和他终究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似地。
“戴也是白戴。”乔景年满不在乎,反正江夫人不会同意的,所以它迟早还会从她的手指脱下去的。
“别动。”刚要转身,江辰逸突然拉住她,伸手在她的眼角抹了一下,作呕吐状:“真恶心。”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指着门口恶狠狠地骂:“嫌恶心,给我滚。”他不但不滚,反而嘻皮笑脸地贴了上来。
女人一件纯白吊带背心配花色家居裤,鬓发蓬乱,眼眸带着惺忪的迷蒙,要多妩媚有多妩媚,江辰逸忍不住拱进她的脖子,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着实令他着迷。
不由深深地嗅了一口:“真好闻。”
男人的举动一下子提醒了她,一大早跑来不就是想观察她蓬头垢面是什么德性吗?好,本姑奶奶今天索性让你一次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免得日后后悔。
“你等一下。”她移动步子前冲他飞了一个魅眼。
第二十九章 你不会吃错药了吧
江辰逸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不会又吃药了吧?”她依靠药物助眠的恶习着实令他深恶痛绝,丢下她便往卧室里冲,床头柜,梳妆台,衣橱搜了一个遍,最后在一件不常穿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
小东西果然不让人省心。
“不是说过不准吃了吗?怎么还藏着这东西?”他冲着倚在门框上一脸贼兮兮的人质问。
乔景年悻悻不已:“你属警犬的,这也搜得到。”
“那还用问,搜查可是我们警务部队的强项。下次再让我抓到,小心本座大刑侍候。”江辰逸张牙舞爪地吓唬她,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鼻子一酸,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你身上洒什么了,这么难闻。”
“难闻吗?我不觉得啊。昨天特地去买的,你闻一下。”乔景年故意搔首弄姿,一个劲地往他跟前凑。
这女人不是疯了吧,怎么几天没见性情大变,从来不擦香水的人,居然喷得满身都是,尤其恶劣的是,那味道一闻便知是地摊货。
“你没事吧,发烧了?”江辰逸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言自语:“不烫啊。”忽然明白什么似地,抓起她的手问:“是不是我妈反对我俩的婚事,生气啦。没事,我已经搞定了。”他失踪的这两天就是搬救兵去了。
这个自大狂,她乔景年什么时候为男人呕过气,她巴不得婚礼取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