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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逸已经赶了上來,殷勤地帮她拉开座椅,她也不理他,偏跑到对面坐下,他无奈地挠了挠头,像跟屁虫似地跟了过來。
“拨拨喂。”他宠极了宝贝儿,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宝贝儿似乎习惯了,向他发出要求。
“小判徒。”乔景年崩着的脸化开,笑骂。
江辰逸愈加得瑟:“大小宝贝儿一起喂。”
乔景年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及至他当真挟了她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送至唇边,又气又急:“无事献殷勤,一边去。”
“我们父女俩还要求您收留呢?能不巴结你吗?來,赏个薄面,吃一口吧。”
话音未落,乔景年差点跳了起來:“什么,你准备住下來,你这不是成心坑我呀,不行,我可不愿意再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说我是小三。”
她可不背这恶名,冤不冤啊。
“可就是你破坏的呀。”江辰逸眨着一双无辜又无害的眼睛,污蔑她。
他这不是成心找骂吗。
乔景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撸拳捋袖:“我什么时候破坏了,自己不行,还赖别人。”那晚,胡灵跟她通视频,说起这对夫妻两年不曾同床的事时,她当场石化。
“我行不行,不如你晚上试一试,不行可以退货。”薄唇轻挑,眼神斜睇,江辰逸笑得坏透了。
“我呸。”
乔景年狠啐了一口,别过脸去不理他,这厮,越理他越洠д巍
一吃完,她抱起宝贝儿洗澡去,进了浴室,一眼看见洗脸台上,一双情侣漱口杯肩并肩排成不弃不离状。
“江辰逸。”一声狮子吼,震破屋宇。
“到。”江辰逸箭一般飞到,围着花格子围裙,手里尚捏着洗碗的抹布,偏似模似样地站得笔直,恭等示下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可乔景年笑不出來,指着对杯:“你什么意思啊!”
“嘿嘿,我被我妈赶出來了,您行行好,收留了我吧。”他一副可怜兮兮状。
活该。
乔景年操起一只杯子塞进他手里:“老娘这里不是难民营,也不是流浪收容所,拿着你的东西,走人。”灵光一闪,疾步跑向卧室的衣橱前,拉开柜门一看,好家伙,他的衣物堂而皇之地挂在里面。
这下,她彻底爆了糊。
刷刷刷,一件一件地扯下來,丢在地上,可是,她这边丢,他那边捡,乔景年又气又累,只得住了手:“江辰逸,我现在去给宝贝儿洗澡,出來的时候,别让我再看见你。”
帮女儿洗完澡,抱回卧室,发现某人正在往衣橱里重新挂那些衣服,哪有一丝走的意思。
“别耍赖啊!”乔景年将宝贝儿放在床上,开始晚间亲子活动,这样的时刻是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谢天谢地,她终于又可以享受了。
她也不想想,若是得罪了江辰逸,他抱着女儿一起走,自己怎么办。
不过,江辰逸似乎成了洠⑵娜斫畔海ㄒ坏脑竿闶遣谒纳砩希獠唬阍礁希酵按眨谷恢苯影ぷ拍概┳诹舜餐贰
“去去去。”乔景年嫌弃的眼神,活像他是一只讨厌的苍蝇。
“拨拨,睡睡。”宝贝儿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另一只冲着他招手示意,喜得他索性躺在女儿身边,亲了又亲:“果然是拨拨前世的情人啊!知道拨拨现在最想的是什么。”
乔景年想笑,忍住了,别过脸免得他发现自己脸上的笑意,啐了一口:“不要脸。”
他不要脸起來,她真拿他洠О旆ǎ较朐轿鸦穑惴硐铝舜玻ノ涝〖湎词
等洗完澡,突然发现刚才气糊涂了,竟然忘了拿睡衣,洠О旆ǎ坏糜迷〗砉∩硖澹跄卧〗硖蹋肆松厦妫瞬涣讼旅妫谂税胩觳鸥页鰜怼
江辰逸正哄得宝贝儿睡了,就见她半裸着进來了,呼之欲出的上围将浴巾撑得满满的,浴巾的下摆刚刚能够盖住翘臀,湿哒哒的黑发淌着水滴,不禁两眼微眯,欣赏这难得的诱人情致。
乔景年本來不自在,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冒坏水,本想发作,转念又忍住了,冲着他妩媚一笑:“你还不去洗。”
半裸,妖娆,他的骨头都酥了,起床找出睡衣:“哎,你等我。”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盼这一刻都盼了两年。
江辰逸双脚刚出门,只听到身后的门呯地一声关上了,不好,上当了,他回身推门,只听喀嗒一声,门从里面锁死了,不禁有些懊恼,不过还好,至少她允许他同在一个屋檐下。
死男人,睡就睡,哼哼叽叽地吵死人了。
乔景年熄了灯,睡自己的,无奈他在外面高一声低一声的:“冷,好冷,唔,哧,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哄二勾三赖皮
谁信哪,别说这是初夏,就算不是,凭他特种部队锤炼出來的钢筋铁骨,一点冷又能奈何了他,摆明了是在求温暖,哼,我才不上你的当,乔景年索性缩进被子里。
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停了,她却七七八八地更睡不着了,万一他真的冷怎么办,万一冻病了怎么办,越想越怕,一骨嘟从床上爬了起來,找出一床薄被,走过去悄悄地拉开门。
客厅黑漆漆的,隐约可现他蜷缩在沙发上,看着便觉得可怜,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蹑手蹑脚地摸索着走近,轻轻抖开被子,正要盖在他身上,腰肢两端蓦然被人双双锢住,一股炙热随着手掌传递过來,哪里有一点冷意。
“死人,你骗我。”乔景年拼命压制住,才洠в信叵饋怼
夜色也掩饰不住他的得意:“不骗你,你能被我捉住吗?”说完,叭在在她脸上猛地啄了一口:“想死我了。”
那语调发狠,想必积攒了太多的想念,听得乔景年鼻子有些发酸。
“你,有洠в邢胛遥拧!彼拇交了亩希崆岬乜幸ё牛腿岬纳叽琶曰笕诵牡哪ЯΓ钏脑蛊坏阋坏阆帧
她想,好想,想得连呼吸都疼。
可真到了这一刻,不免又怨,怨他曾经的怀疑和折磨,乔景年可不想轻易遂了他的愿,下决心别过脸去,撤离他布下的暧昧范围:“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
“女人说不想就是想。”他轻笑若讽。
这一下彻底惹恼了她,趁他得意,忘形,猛然挣脱起身,顺带着踢了一脚,跳着逃向卧室。
也不知道击中的是哪一个部位,身后,某人惨呼:“你也太狠了吧。”
哼,不狠,怎么可以抵消她两年的痛。
早上,晨光穿透布帘,温暖了满屋,乔景年小心地伸了一个懒腰,洠в信龅揭饬现械男∩硖澹闹幸荒隹劬σ豢矗Ρ炊娴牟患恕
“宝贝儿,宝贝儿……”她慌里慌张地爬了起來,正要翻身下床,门开了,江辰逸抱着小家伙进來了,连声道:“在呢?在呢?”
噢,乔景年蓦然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给吓死了,以为他又将宝贝带走藏起來了。
不由火冒三丈:“你怎么进來的。”她明明记得昨天锁过门了,还上了小舌,即便外面有锁匙都打不开。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江辰逸淡睐了她一眼,又是得意,非凡。
乔景年火大,却又泄气,这个屋子对他來说算是如入无人之地,想进便进,何來安全感。
“江辰逸,你真的跟乔乔离婚了。”她想想都觉得郁闷,这两口子早不离,晚不离,偏偏在她回來后不久闹离婚,这不是成心往她头上栽赃吗。
江辰逸正在熟练地给宝贝儿穿衣服,好有当拨拨的范噢。
闻言扫了她一眼,心弦忽然一颤,女人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拥背坐在床头,安适地看着自己和女儿,这一幕,太温馨了。
他记得宝贝儿也有一模一样的一件,嘴巴一努,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去给我也买一件。”
“什么。”她正痴痴地看,被他一句弄得莫名其妙,顺着他方才挑过來的一眼低头一看,不由横了他一眼:“切,才不给你买,这是我和宝贝儿的情侣装,对不对,宝贝儿。”
乔景年边说边凑过去,在女儿粉嘟嘟的小脸上,叭,左边一个,叭,右边又一个,亲得江辰逸心痒难禁,伸过脸來撒娇地讨吻:“老婆,我也要。”
“叭”,。
她伸手轻轻一掌,将他几乎挨着自己的俊脸给拍到一边去了:“谁是你老婆,臭美。”
江辰逸悻悻地嘀咕:“一点也不温柔。”
嘀咕归嘀咕,江辰逸看看她,又看看女儿,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感,都不知道该怎么宠着这一大一小两宝贝儿了,帮女儿穿好衣服,含笑睇着她:“要不要本老公亲自侍候你穿衣。”
呸,什么侍候她穿衣,不就是想趁机上下其手吗?才不给你机会,乔景年白了他一眼,下床去洗漱。
而他一边听着大小宝贝儿在卫浴间高唱“洗刷刷,乌乌,洗刷刷”,一边亲自下厨,做好了爱心早点。
金黄的火腿蛋卷,香软的法式面包,热气腾腾的牛奶,大爱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饭的感觉了,乔景年刻意崩着的脸,便一点一点融化。
“老婆,我送你上班吧。”
吃完,江辰逸贴心地拿了她的包包送她出门,被她一把抢过去了,严正警告道:“不许去我公司。”人都出了门,又伸进脑袋重申:“一百米范围内不许进。”
可是江辰逸向來是喜欢听的听,不喜欢听的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不,乔景年正在主持一个会议,讨论太激烈,所以到了点还洠Ы崾厥橥泼沤鴣恚皆谒咚盗艘痪洌吞似饋恚骸拔依瞎头箒砹恕!
一屋子人全都停止了争论,齐刷刷地盯着她。
“散会,散会。”她这才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话又说回來,她能不过度了,早上又是叮嘱又是威胁,他耳朵卖给人家吃了,还是存心跟她过不去。
气哼哼地冲出会议室,正要河东狮吼,小宝贝儿撒着欢跑向她,一边跑一边欢叫:“妈咪,妈咪。”乔景年一肚子气顿时烟消云散,大步上前,搂住女儿又是亲又是啃。
某人站在不远处,白色衬衣,袖口半挽,左手提着一只微型食盒,依旧掩不住天然的气宇轩昂,呼啦啦被人围住了。
“你真是姐夫。”秘书仍旧不敢置信。
他说假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如假包换。”
“姐夫是干什么的。”办公室主任禁不住好奇。
他勾唇,惊艳:“你猜。”
“总裁。”
“boss。”
“大律师。”
一众人七嘴八舌,乔景年抱着宝贝儿进了办公室,见他还在那里示众,伸出脑袋狂吼:“还不快进來。”
“哎,來了。”他大声答应着,一边杀出重围,一边不好意思地笑:“河东狮吼,河乐狮吼。”那一副妻管严的样子,将大家惹得爆笑起來。
茶几上,三个小格分装了鱼香肉丝,爆炒小牛肉,时令小白菜,外加一碗米饭,一碗 汤,他抽出筷子,亲手递到她手上。
“谁要吃。”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继续逗女儿。
江辰逸不急不恼,动听的嗓声唤了一声:“宝贝儿,妈咪不吃怎么办。”
“妈咪,拨拨带宝贝儿买的肉,笋,还有红红的……,绿绿的……,白白的……,嗯 ,还有,还有……”
乔景年再也不忍看女儿揪着小脸背“天书”了,夺过筷子,恨恨地点着他:“你这是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小心告你虐待儿童,好啦!妈咪吃了,谢谢宝贝儿。”
江辰逸冲着宝贝儿竖起大拇指,从她身上抱过小宝贝儿,一大一小在一边做鬼脸。
如是七天,天天如此,她呢?打定主意,吃了也不口软,该吃就吃,吃完,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