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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奖摺
一口酒强行灌入,甜辛的味道直冲喉咙口。
“咳咳咳……”
她一边咳一边怒骂:“江辰逸,咳,王八蛋……咳咳……下流坯子……”
“乔景年,你想玩,我奉陪,不是挂牌营业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的职业操守也太差了吧。”江辰逸在小姐的侍候下擦拭着手上的酒滴,唇挑,讽笑。
“她是挂牌营业,不过,她的台,我包了。”
蓦然传來一声,将一屋子人的视线全部引向门口,只见蓝正龙手提公文包,一袭纯手工的高级西装随意地搭在胳膊上,那样散漫的装束,又带着些些长途过后的风尘,却依旧掩不去他身上那股贵公子范儿。
“正龙,你终于回來了,带我走。”乔景年正想脱身,见了他,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顾不得其它了,大叫着飞奔过去,好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情人一样。
某人的黑眸一沉,波光冷冽里是藏不尽的怒意。
“姐,我们走。”
蓝正龙抬腕,乔景年一刹那的犹豫后,与他挽臂向外走去。
屋子里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不过一瞬,江辰逸缓缓开口:“玫瑰小姐应该还记得欠我一晚吧,今夜,我要索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是卖,我是嫖
在她怔忡之际,江辰逸迈着慵懒的步伐走过來,经过她时,忽然附在她的耳际,小声却带着刻意的辱弄:“我在左岸八栋108室等着你。”说罢,扬长而去。
“姐,走吧。”
蓝正龙的催促,将她从怔忡中叫醒,乔景年定定神,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挥手:“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爱她,至深。
她欠他,必还。
蓝正龙浅愕,抓出去的手终是收了回來,她决定的事谁又能阻止,视线落在那一桌残局上,瞳微缩,唇边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路上思绪杂乱,等到了小区外,乔景年突然想起左岸八栋108室不就是那会儿,自己曾经力荐给他和乔乔的婚房吗。
他让她來这里干什么。
不会乔乔也在吧。
站在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发现大门虚掩着,便不请自入。
江辰逸本來背门立在窗口,听到动静,慢慢地转过身來,不禁抱臂,细细的打量起來,女人一身的风尘味,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化了妆,愈加的明艳动人,及膝的裙撕了几条口子,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丝丝缕缕地勾人犯错。
“当年的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傻瓜,看到玫瑰小姐这副模样,令我更加的悔不当初。”眸光清淡,猜不透情绪,他缓缓开口,话里,三分自嘲,七分轻薄。
乔景年掩好门,转过身來的时候,用化骨的风骚掩藏了满腔柔情。
“不必悔,玫瑰今晚会加倍奉还。”唇边勾出一抹迷人的狐狸笑,她魅眼如丝,扭腰,摆臀,摇曳着扣人心弦的身姿走向他。
当年的她就是这样子接客的。
一想到她的妖娆曾经向众人盛放,不由得他不生气。
“你打算,怎么还。”狭长的眸一沉,幽深如见不到底的潭,为什么,他越是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她越是要浪给他看。
只是,表情淡若止水,让乔景年误会,便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斜魅了一双本就娇俏无比的杏眸,腿微抬,在他的腿上摩擦。
他越是冷淡,她越是想要撩拔:“身体的债自然是身体还。”边说,边丢着魅眼,娇滴滴地笑。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后悔。”他要的从來不止是身体,她的话,令他失望,江辰逸动手,解她的衣扣。
直白得令她有些不适。
“辰逸,吻我。”乔景年掂起脚,微微地阖上双眸,浓密的长睫一抖一抖,像羽扇轻舞,她的唇浅浅地翕开,准备承接他的热情。
这样欲迎还羞的娇态,简直是最入骨的勾魂。
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了一吻封缄的冲动,故意用了最粗鄙的语言:“怎么,你以为我们是在谈情说爱,如果我洠Ъ谴淼幕埃阍诼簦以阪巍!
仿佛一记闷棍打在头上,乔景年张惶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一张清冷的脸,嘲弄的表情令她难堪至极,而他的手不曾停止,指尖微凉,偶尔触摸到肌肤,令人一颤。
“不要。”她抓住胸口的那只手,拧眉,拒绝。
薄唇勾勒出冷酷的弧,他字字如刀:“我付了钱,你收下的那一刻便洠в凶矢袼挡弧!弊詈笠桓觥耙弊钟嘁粼诳冢焕簧囊律辣凰毫选
“别。”
她开始挣扎,她是來还债的,不是送上门來被他侮辱的。
短暂的激烈后,她不出意外地被制服,浑身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身上烙吻,每一下都带着报复的凶狠。
钻心的疼和噬骨的痒一起袭來,女人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像上好的催情药,令他的动作越怕直接而粗暴。
“痛。”
毫无前戏的侵入,令她不由自主地弓紧了身体。
身下的女人,小脸戚戚楚楚地皱成一团,拼命隐忍却又无法自抑的痛呼,让他觉得快意。
痛就对了。
她若不痛,又怎能消减他夜半无眠想她时的痛不可抑。
清晨,雨淅淅沥沥地传入耳中。
乔景年掀开沉重的眼皮,密闭四合的窗帘将本就低沉的光线挡在外面,屋子里暗淡而压抑,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淫靡味道,散落在地板上的内衣与丝袜,还有身体上如遭重刑的疼痛,一起提醒她昨夜的不堪。
一具高大的身影立在梳妆镜前,正在整理衣装,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联想起他昨晚的施暴,十足的衣冠禽兽一只。
她恨恨地收回视线,乍然落在床头柜上,上面置有一张银行卡,卡上放着一枚钥匙。
乔景年受惊一般地移开目光,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是,他有洠в邢牍鏊那槿耍敢饴穑恳残硭醯酶疚扌胍晃省
她有些艰难但坚决地撑起上半身,心里唯一的念头便是赶快离开这里。
“累了一晚上,不多睡会。”江辰逸瞟过來一眼,貌似关心地问。
他这不是存心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乔景年更加的不自在,用力一掀被子,裸露的身体蓦然暴露在空气中,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啊”地惊叫一声,缩回被子里。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看了她一眼,整个人被紧紧地包裹住了,就露出一颗头,额头上还肿着一个包,那是昨晚相持最激烈的时候,在沙发靠上撞出來的,这会还青紫着。
“你这算什么,包养。”乔景年怒声,只是嗓子哑了,气势比平日锐减了不少。
江辰逸从衣帽架上拿下军帽,往房门外走:“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他知道昨晚自己做了错事,却也不肯承认,谁叫她只会拱火,不会灭火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这次,她的声音冰冰凉凉,失了火气,却又多了几分绝情。
“那我就将你的丑事告诉你妈去。”
他本來想威胁她: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话到喉咙口,临时换成了这一句,乔景年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句“打断腿”的威胁,只怕你不说还好,一说,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压根不甩你。
“你无耻。”
乔景年气得大骂。
“不信你试试看。”
江辰逸知道这回打到了她的七寸上,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转身的时候,一脸的得意顿然换成了沮丧,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才能留住她。
流氓,无赖,魔鬼,禽兽……
她拥被,将所有骂人的话翻出來“复习”了一遍,骂累了,倒头便睡。
阿塞江,阿塞刀,阿塞拜的江……
她不知道这是手机铃声第几次响起,继续充耳不闻,蓦然,她的唇角微微挑起一道冷艳的弧,将右手中的刀片抵在左手腕上,只须一划,鲜红的液体便会热切地流出來,或许,它的温度可以略微温暖一下她侵入骨髓的冷。
景年,景年。
好像是妈妈在叫着她的名字。
不会吧,她咕噜一声,翻身继续睡觉:“景年,你在吗?景年,开门。”外面提高了声音,好像不是幻听。
妈妈怎么來了。
她一下子慌了神,跳下床东一件西一件地找來衣服穿上,又将屋子里容易遭人生疑的物品和痕迹清理了一遍。
对了,还有最易露出破绽的卫浴间。
大理石洗脸台上廖廖放着几件男性用品,香皂、面霜还有剃须刀,洁净而简单,看样子除了他偶尔光顾,不曾有过其他人尤其是女人來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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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跑着出來,一边答应着一边上去开了门。
“景年,你洠掳桑蚰闶只悴唤樱昧税胩煊植豢牛挂晕愠鍪裁词铝恕!彼漳钜话牙∷仙舷孪碌啬罅艘槐椋幻庵迕迹骸熬澳辏愦┑恼庖簧硐袷裁囱印!
裙子本來撕得像彩条,后來衣衫被他扯掉了几颗纽扣,全身上下都带着一副颓唐不堪的气息,难怪妈妈摇头。
浑身的伤被妈妈捏得生疼,乔景年忍着,笑着拉住妈妈的手:“妈,您不懂了,这叫时尚,对了,您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不会是他告诉的吧。
天哪,难不成他真将自己的那些事抖出來了。
妈妈一生洁身自好,如果知道自己从前混迹于夜总会,现在又做了小三,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
苏念在沙发上坐下后,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刚才站在门外叫她她不应,心里乱糟糟的,什么样的念头都出现了,就怕她出什么事。
这孩子命运真是不顺,好不容易嫁了江辰逸这么一个如意郎君,结果不到一年便离了,后來跟着靳司勒吧,虽然不是那么满意,总算有个依靠,结果……
“我问的辰逸,怎么啦!”
原來苏念打电话十有八。九不在线,本來就不放心,昨晚听到别人议论,才知道靳司勒出了事,今天一大早便赶了过來,又不知道她住哪,打她手机也不接,只得打电话问了江辰逸找了來。
还好,他给她留了一丝情面,乔景年略略放了心,倒了杯水过來,看到妈妈惊魂未定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惭愧,这么大了,还让老人操心。
“景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苏念接过杯子放下,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一边打量一边心疼不已:“孩子,你要是心里苦便哭出來,别憋出什么病來,啊!”
鼻子一酸,眼里雾气弥漫,乔景年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泪意逼了回去:“妈,我真的洠拢桶共傩模艺獠皇窃诩醴事穑苛餍小!
第一百七十章 沦为小三
何止是瘦,脸色也那么难堪,还在这里强作欢颜,苏念知道她要强,不想点穿她,便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免疑惑:“这是你,和他生活的地方。”
乔景年愣了半天,终于明白妈妈口中的他是指谁,便轻描淡写地答:“不是,以前的别墅被查封了,这是我现在租住的房子。”
“唉!”苏念叹了一口气:“景年,过去的都过去了,向前看吧,孩子,你还年轻,人生洠в泄蝗サ目玻阒患亲÷杪枵饩浠啊!
乔景年越发觉得惭愧,刚才她差点就一刀划了下去,她是一了百了了,可是妈妈怎么办,连遭伤夫与伤女之痛,妈妈还可能撑下去吗。
“妈,您放心,我会好好地活下去的。”
苏念是过來人,知道许多事只有时间才能慢慢抚平,便不再多提,见她家里一点烟火气都洠в校剿乜隙ㄊ嵌俣俳停压置婊萍∈莶怀筛鋈搜闾嵋樯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