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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只有拖一时算一时了:“这样吧,你先回去跟家里人透个信,免得贸然上门,大家都尴尬。”
“也好。”
江辰逸终于同意了,乔景年也暂时松了口气,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他突然抓起她的手,像变戏法似地手里握着一颗硕大的钻戒,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我正式预定了。”
这算什么,还预定,当她是货物哪,乔景年便往下撸。
江辰逸已经发动了车子,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握住她,乔景年想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想想也就算了,也就是一个道具,用完了再还给他不迟。
“景年,不要抗拒我,好吗?”他轻语。
乔景年不由嗤了一声:“你以为对着你的犯人哪,要不要再来一句抗拒从严?”一扭身,将背对着他。
“转过来。”他低声命令,见她依旧不理,威胁道:“听话,不然,真的会抗拒从严噢。”
乔景年还是置之不理,悍马怪叫一声刹住了,幸好他在上车前帮她系好了安全带,不然准会人仰马翻,她刚想喝问他抽什么疯,头刚转过来,他的嘴巴已经覆盖上来了。
“唔。放开我。”
乔景年心里那个气啊,他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医院里,车上,公寓里,只要雄性荷尔蒙一升起来,上来不是搂便是啃。
没办法,谁叫自己顶着她未婚妻的名分,她也质问过他,他居然恬不知耻地说:这叫在其位谋其政。
“小乔。”他的唇松开她,顺着脸颊滑至耳垂,含在口里舔吮逗弄,声音含糊不清的听不大真切。
每次都是这样,被他一弄,她的身体像被一把火点燃了似的,热得难受,又觉得痒,想挠却又不知往哪里下手,她侧耳细听,想知道他在呢喃什么。
“我的小乔。”唇下移,滑到她的颈部时,他又呢喃一声。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
乔景年终于听清楚了,蓦然想起这句,不禁痴了:如果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温柔美丽的小乔,那她是他的小乔吗?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在她的锁骨、肩呷处啃咬,欲望像潮水席卷而来,娇喘无法自抑地从唇间溢出,男人墨眸一沉,手向下探去。
第二十二章 劫财,劫色
“别。”
她在自己没顶之前,毅然抓住他,这可是大街上,他疯,她可不想陪着疯,何况这是她最后的屏障了,不能就这样轻易失守。
“对不起,我有些情不自禁。”江辰逸停止了动作,喘息还没定,一脸隐忍的表情,见她不吭声,以为她生气了:“景年,在我们结婚前,我保证不敢了,别生气。”
怕她不相信似的,他举着手作宣誓状。
乔景年想笑,恐他发现了又顺杆子贴上来,赶紧别过头去。他以为她还是不肯原谅,从后面抱住她,拱进她的脖子厮摩。
一边厮摩一边央告:“求求你了,好景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天哪,那么高大威武的一个人,亏他有脸跟她撤娇似地讨饶。
“好啦,好啦,你要再不起来,我可真生气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老实。”
江辰逸恋恋不舍地从他的颈口爬出来,大呼其冤:”谁让你欲迎还拒的,弄得人心痒难禁。”女人不知道,她这样半推半就的样子比**裸的勾引迷人十倍不止。
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上去了,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不说自己色,还赖她勾引,真是个无赖。这才惊觉外面喇叭轰鸣,整条车道排成了长龙,心急的司机骂骂咧咧地冲过来,看了一眼车牌后顿时蔫了,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乔景年的脸顿时红了,青了,又紫了,绿灯第N次亮起,羞怒交加的她,对着他狂吼:“开车。”
到了公寓楼下,乔景年死活不让他送上楼去,她太困了,只想早点睡觉,这们仁兄跟上去了,又是一番纠缠不清,江辰逸拿她没辙,只得依了他。
乘电梯上去,到了门口,在包里搜索钥匙,半天没摸着,这下急了,蹲在地上将包包里的全抖了出来,还是没有。仔细一回忆,爸妈那没动过包,肯定不在那里;上了他的车,虽然两个人搂搂抱抱,不过包一直放在前台上,应该不会掉出来。
只有一个可能,两眼望天又使劲想了想,还真是,昨晚回来的时候,顺手将钥匙甩在茶几上,今天早上急着出门,忘记拿了。
糟糕,她用力拍了一下头,这夜深人静的,上哪找人开锁去,只有先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再花钱请人来撬门溜锁了。
她住的小区闹中取静,门外是一条很长的马路,白天车辆都不是很多,更别说晚上了。街灯将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阵风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
乔景年不由加快了脚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面真的有动静,不会真有鬼吧,她嘀咕着回头,一股劲风斜刺里袭向她的小肩包,脑子中电石火光一闪,不好,打劫!
她先是本能地拽着不放,光天化日之下,不对,可夜深人静之时你也不能拦路抢劫呀!可她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便松了手,包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上午给爸爸交完余款的后,没剩下多少钱,最要紧的就是身份证,明天补办一张就是,还是保命要紧。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那人一下子发现了她手上的大颗钻戒,夹着包便来抢,她一下子急了:“哎,这个不能给,我要还给人家的。”她拼命护着,那人越发知道这东西值钱,哪肯轻易罢休,抢夺中,钻石坚硬的质地咯在手指上发疼。
“还给我!”
乔景年没想太多就追了上去,追到尽头,又拐上横穿的一条马路,路面上依旧是没有人,那人忽地回头,抽出一把尖刀:“你再追试试!”
她上去便抓着人家,只是抓着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已经累得不行了,气喘吁吁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偶尔有车子呼啸而过,大概以为是夫妻吵架,这年头爱管闲事的人不多了。
一脚踹了过来,正中她的肚子,疼得她直冒冷汗,依旧是不肯松手,那人也急了,白光一闪向她刺过来,乔景年下意识地蹲了下去,刀锋挨着耳畔划过去,心想这下完了,只管护着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慢慢抬起头来一看,歹徒已经没影了,她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江辰逸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座机号码,随手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她在里头抽抽噎噎地说,被人打劫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问明了她现在一家便利店,挂了机便赶了过去。
到的时候,便利店这会已经打烊了,她就坐在外面的门坎上,抱着膝盖发呆,头发凌乱,衣服上污迹斑斑,脚上还没有穿鞋,江辰逸二话不说,上前抱着她进了车里。
“对不起啊,钻戒丢了。”她举着手给他看,指头上还在渗血。
江辰逸将指头放在嘴里吮干净了,抽出纸巾包好,语音有些抖:“你就为了这个追着人家不放?”她点点头,可不是为了这个吗?
车子一发动,微微的振动像上好的催眠药,车里开了冷气,激烈搏斗后的燥热悉数褪了下去,经此一闹,人困马马乏,不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等她蓦然醒来的时候,眼前雾气弥漫,身体浸泡在略略发烫的热水里,又温暖又舒服,柔软的毛巾在身上轻轻碾过,透过迷蒙的雾气,赫然是一张熟悉的脸,低着头,那样专注而温柔地盯着她的……玉体。
他,居然在帮她洗澡。
长时间泡在热水中,大脑本来就缺痒,醒来便是这种场景,这这这,这情景太情。色,太刺激,太羞人,太令人尴尬了吧!她是要跳起来骂他不要脸,趁人之危吃她的豆腐呢,还是继续装睡免了尴尬,连带着享受一下特别服务?
江辰逸换身的时候,略略抬了招眼,她急忙闭上眼睛,这个时候还是装“死”是最好的办法了。
第二十三章 只当给蚊子叮了一下
闭着眼,触觉变得愈加敏感,他的手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指法轻柔得无以复加,不带一丝挑。逗和亵。玩,仿佛她是一款精致的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给碰碎了,令她分明感到,他宠她,如娇似宝。
他宠她,怎么可能?她忽然警觉起来,而他的手从发丝一路下滑,温柔地碾过柔软的蓓蕾,纤细的腰肢,抵达……秘密花园时,她那一点点的清醒便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一动不敢动,时间长了,身子僵僵的好难受;嗓子发干发痒,却大气不敢出。可还是贪恋着他的抚摸,这感觉又舒服又难过,心情好矛盾,想要快点结束,又好像舍不得停止。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洗完了,他将她捞到自己腿上,用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了,轻轻抱到卧室的床上,拉开被子帮她盖上。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她大着胆子咪开一只眼睛,他的吻恰好落了下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唇凉凉的,轻轻地落在滚烫的额头上,那一片皮肤沁凉沁凉的,舒服极了。
唔——
等他起身,悄手悄脚地退了出去,门轻轻合拢的那一刻,乔景年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全身一下子散了架,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一觉得睡得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阳光灿烂,乔景年翻身坐了起来,昨晚换下的衣服洗过了,也烘干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枕头边,上面还置放着一串钥匙。
她一把将钥匙提在手里,指着它恨声不已:都是你害的。
在洗浴间里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沿着楼梯慢慢地往下走,透过栏杆间隙,可以看见他坐在餐桌边,桌子上放着两碗米粥,果盘里横着热气腾腾的油条。他只着一件白色衬衣,显得清爽而干净,一边看报一边应该在等她。
“醒了,快下来吃早点。”听见楼梯响,他抬头向她招手,自然得像是她的亲亲老公。
可他不是,乔景年脸上讪讪的,心里始终别别扭扭的,极不自然。她加快脚步,却没有向他走过去,冲向大门,也不敢回头看他。
匆匆地回了一句:“不了,我迟到了。”
还是昨天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很简单的样式穿在她身上依然很有味道,因为是去上班,头发挽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长发盘起的模样,竟是这么别致。
“小喧子,快,把你喝的酸奶拿一瓶出来。”江辰逸吩咐着起了身,等纪晓萱拿了酸奶过来,亲自将吸管插进去后又命令:“拿一根油条一起送出来。”
这才追了出来,车就停在外面,他抢上一步帮她拉开车门,乔景年没有反对,因为巴不得快点离开,所以从来没有这样乖觉过地钻了进去。
车外,他身形挺拔 ,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表情严肃,口气像训小孩子似地教育她:“乔景年,我必须提醒你,抓贼是警察的事,用不着你挺身而出。我问你,是命贵还是钻石贵?平时看着蛮灵光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犯迷糊。。。。。。“
”有本事抓了人来,光说不练算什么好汉?“起初乔景年羞于见他,一直低着头,真像做错了事承训的样子,可他训上了瘾,还当着司机和他的亲亲小姨子的面,她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地打断他,末了又郁闷地补上一句:”我觉得钻戒贵,不然拿什么还你?“
某人气结,无语。
昨晚还感动得语调发颤,特地奉上了“特别服务”,错以为她是舍不得他送她的东西,才会拼了命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