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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判断不错的话,龙少指的是蓝正龙,而此少曾帮过她一个大忙,江辰逸和“公主”订婚的当晚,勒司勒就是教她利用“龙少”这两个字,骗得江辰逸丢下准未婚妻,跑來找她。
不错,蓝正龙就是G市上流社会有名的花花公子,一个骄奢淫逸、风流得荒唐的阔少爷,这一点从昨天杰少的口中也可以听出一二來。
见过风流的,譬如温庭玉换女人如换衣服,靳司勒以前也是莺莺燕燕不绝身边,就算江辰逸也曾年少轻狂,可这么荒唐不着调的还是第一次听说,玩换。妻游戏,亏他们做得出來,简直是无耻之尤。
乔景年越想越愤慨,越想越恶心,只恨自己不能变成法官,不然,将这些人渣统统收进去,免得为害人间。
从早上一直躺在床上,延延挨挨的直到中午才起了床,因想到目前这种情绪不利于交流,所以她决定先不急着出去找工作,休息几天再说。
不过,她在酒吧上了将近半个月的班,工资肯定得要的,不然岂不白白便宜了变态花心大萝卜蓝正龙。所以,乔景年吃罢早餐,便拨了电话过去,蓝正龙倒是很爽快,让她自己去律师行拿。
去就去,还怕他不成,乔景年挂了机,便出门直奔世纪大厦。他的律师楼就在十七层,看來他已经交待过了,她一报名字,前台小姐便很热情地亲自带她來到主任室门口。
老板桌后的人正是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年纪,黑色西服搭在椅背上,身上只着一袭简单的白衬衣配黑色领带,居然让他穿出一种华美不凡的味道來。
白天工作着的他少了晚上那股漂亮的妖气,居然也人模狗样的,任你怎么也不能将他与荒淫无度四个字联系起來,乔景年哼了一声,连门都懒得敲,直接在他对面的來客椅上坐下。
“你來了。”蓝正龙这才发现她,推开面前的文案,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亏他笑得出來,乔景年压根洠Т蛩愀遄帕秤睬呵旱刂北贾黝}:“你也忙,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在酒吧一共上了十二天班,应该是一千五百元,马上给我。”
蓝正龙洠в凶魃皇谴游募欣锍槌鲆徽臕4纸递过來,她狐疑地接过來,上面密密麻麻列满了物品名称及价格,她看了看,大到几千元一瓶的酒,小到上百元的酒杯,一一详细罗列。
“什么意思?”她抬起头问。
蓝正龙耸耸肩:“那晚的损失,我算了一下,一共是一万五千六百八十七元四角五分,你准备认多少?”
虾米?如果她洠Ю斫獯淼幕埃囊馑际且獬サ昀锏乃鹗В顾愕谜饷醋邢福慕俏宸侄妓愠鰜砹耍魉桓龃竽腥耍菟祷故敲爬伲劣谡饷寸恢楸亟下穑
“凭什么?”乔景年肺差点气炸了,她才是受害者,将手中的纸往他身上一甩:“要赔偿也应该是那个什么狗屁杰少,这些东西都是他带着人糟蹋的。呵,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跟他狼狈为奸,蓝正龙,我告诉你,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我的工资你今天一分钱也休想赖!”
不行,上次被纪晓萱害得钱洠ё乓环郑固艘煌蚨嘣衷诨骨纷偶虻サ模獯尉圆荒苤氐嘎恼蓿退愦蚬偎舅惨只刈约旱难骨
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乔景年越想越觉得悲摧,之前的状况还可以赖江辰逸在中间使坏,现在好不容易他消停了一回,又出了这档子事,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抽空去拜拜神,去去身上的霉运才好。
“打官司你是打不赢的,别说我洠嵝涯汔蓿 崩墩坪蹩创┝怂男乃迹菩Ψ切Φ靥嵝选
我呸,要你提醒,她暗地啐了一口,不过他说的也洠Т恚鹚的翘焖谕ド系谋硐炙鬃约豆耍闭媸前椎目梢运党珊诘模诘目梢运党珊斓模茄患窦0甙叩陌缸佑彩潜凰绯晌拮锸头牛胂刖蛠砥
“欠薪还钱,天经地义,就算告到天边去我也不怕。”乔景年理直气壮。
蓝正龙很欠扁地撇撇嘴,“可是损坏东西要赔偿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吧。”
“我再说一遍,那些东西是狗屁杰少弄坏的,与我无关。”乔景年啪地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向他压了过去,瞪着双眼,活像一只被撩拨起斗志的斗鸡,随时准备出击。
“冷静,冷静。”
他挑起两根指头,抵在她的肩头,向后略微用力,被她一把拂开,“少假惺惺的,痛快一点,给还是不给?”
“不给。”他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乔景年操起他面前的文件甩了过去,蓝正龙偏头一让,纸纷纷扬扬地散落了一地,她指着他的鼻子:“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我,我跟你拼了。”顺手抓起一支笔,她踩着椅子跳上桌子,向他扑了过去。
“救命。”
这一声,竟让乔景年慌了,丢了“武器”便去捂他的嘴巴:“不许叫,听见洠в校俊奔咕⒌阃罚潘闪艘豢谄稚砸凰尚福蹲派ぷ哟蠛耙簧熬让薄
“闭嘴,我叫你闭嘴,再喊我杀了你。”乔景年气急败坏,他想将全楼的人都招來吗?可恶的家伙,她真想将他砸晕过去,身后突然传來一声:“女士,别激动,有话好说。”
惊回头,老天,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屋子里乌秧秧都是人,不断地还有人往这边涌,那表情可是丰富多彩,有吃惊的,有担忧的,有害怕,也有兴味的。
“先把人放了,有什么坐下谈,千万要冷静。”
“是呀,这位小姐,有话好好说。”
乔景年哭笑不得,他们还真把她当劫匪了,“出去,都出去。”她挥舞着双手大叫。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们都能理解你的委屈,被男人甩了谁都无法冷静,可是你杀了他也不能解决问睿苏庋哪腥朔阜ㄊ翟诓恢档茫胂肽愕募胰耍阋皇ё悴灰簦杂谒莵硭祷崾乔Ч藕蕖!!!!!!
OH;MY_GOD!
真不愧是律师,她干脆捂着耳朵,只看见对方的嘴巴还在不知疲倦地一开一合,该死的蓝正龙,都是他搅出來的,乔景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位老兄竟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地陷在老板椅里,闲适得像看戏似地。
气再次不打一处來,对着他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噢,你这女人太狠了吧。”蓝正龙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來,抱着脚哇哇大叫,“你想谋杀亲夫呀。”
还不思悔改,居然占她的便宜,乔景年怒目而视:“蓝正龙,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姐,我的亲姐姐,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吧,我保证乖乖的,再不惹你生气。”他举起右手,“我发誓,从今天起改邪归正,不花心不。。。。。。”
他滔滔不绝,一时间,无数道眼风在空中热烈交集,观众们两两交换着兴味的眼神,更有人打趣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就原谅了他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乔景年索性背对着大家,在桌子底下冲着蓝正龙捏着拳头威胁,嘴巴一努一努的,示意他让他们出去。
“好了好了,请各位给点私人空间给我们,OK?”
什么私人空间,他又在故意让人产生遐想,乔景年气得瞪眼睛、抡拳头,努嘴巴,无声地抗议和威胁,蓝正龙打手势示意她稍安毋躁。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情,何以堪
她臊大了,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蓝正龙,我再一次正告你,赶快把工资给我,不然我天天來闹。”打又打不过,骂他他无所谓,碰到这种无赖型的人,她也只有以赖对赖了。
“欢迎。”
果然是人至赖则无敌呀,她怎么碰到的都是这种极品,江辰逸,靳司勒,蓝正龙,一个比一个赖,一个比一个让人抓狂。
或摇头或叹息或交头接耳而去的人们又顿足而望,齐齐发出一声“噢”,一个个恍然大悟似的,乔景年陡然明白过來,他们肯定又在发挥人类极其丰富的想象力,这次她和他被定义为一场桃色交易的男女主角。
所以说,八卦还真不是普通人的专利,像这些号称社会精英的人还不是一样想法龌齪。
“好了,各位前辈请各就各位,这里交给蓝律师自行处理吧。”
乔景年顺着声音,冷冷地回头,看一袭白衬衣配黑色一字裙的沈依依,清纯中又添了些许干练,正在连笑带哄地劝人们离开,这样乖巧而善解人意的女生,她却怎么也喜欢不起來,怎么看都觉得那份纯真是 装的。
也许只是偏见,可就是她固执地讨厌着沈依依,一想到这个女生与江辰逸的关系,如哽在喉。
“蓝律师,如果洠裁捶愿溃页鋈チ恕!鄙蛞酪朗捌鹕⒙湟坏氐奈募旁谧雷由希妥磐纷急赋鋈ィ蔷澳昙坏盟飧倍碌难樱骸吧蛐〗悖揭葑罱寐穑刻邓峄榱耍恢朗遣皇钦娴摹!
沈依依明显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我和江大哥经常通电话,结婚的事也听说了,好像对象是青梅竹马,不过具体时间应该还洠Фǎ磥砬墙憬慊故呛芄匦慕蟾绲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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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洠ё矢窆匦牡模故悄悖怂敲闯な奔洌峄榱耍履锊皇悄悖遣皇怯械闶洹!
沈依依居然笑了起來:“我看是乔姐姐失落才对吧,也是,自己的前夫另觅佳妻,不失落才怪。”
“哈,果然是跟江辰逸混过的,不光口才越來越好,脸皮也越來越厚了,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人讨论当小三的感觉,真让人佩服。”
小女人居然敢反唇相讥,乔景年气坏了,说话也越來越尖刻起來。
“请你不要一口一个小三的,我和江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沈依依终于小宇宙爆发,也不知是气还是臊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乔景年觉得快意极了,总算成功剥去了她乖觉天真的 外衣:“不是那种关系,那是哪种关系,一个屋檐下,衣服脱得满地都是,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们只是在玩脱衣游戏吧。”
“你,我不跟你说了。”沈依依泪光莹莹,指着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一跺脚,转身跑了。
乔景年哼了一声,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蓝正龙歪着头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己,不由喝斥一声:“看什么看,洠Ъ顺臣苎健!
“女人吵架我见过,不过这么厉害的泼妇带妒妇型的还是第一次见识,这屋子有一股味道,你闻到洠в小!崩墩咚当咚首疟亲樱蔷澳隂'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什么味道,我洠诺健!
“醋味,对,就是这味道,哈,我找到了,原來酸酸的味道是从你这里发出的。”他装模作样地东嗅嗅西闻闻,突然凑到她跟前大叫一声。
妒妇,醋味。
怎么会。
“有病吧你。”乔景年骂了一句,突然记起了正事,眼一瞪:“少废话,给钱。”
蓝正龙睨着她:“给钱可以,不过你要回來上班。”
“不可能。”乔景年断然拒绝。
像蓝正龙这样的人亦正亦邪,止不定会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她已经不是可以出格的年纪了,不想玩什么潮流动作,况且有靳司勒前车之鉴放在那里,她再也不敢惹这些主了。
“别拒绝得那么快。”蓝正龙指指对面的來客椅,忽然正色道:“坐,我们认真谈谈。”
有什么可谈的,乔景年第一个反应是大可不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