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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安心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
安心上了林熠的警车,一路二人谁都没说一句话,安心想休息,她的头现在还疼,林熠似乎本身并不爱说话。静的有点尴尬,只是车上的二人并未察觉。
到了警局,安心虽林熠一路走。她上次来还是养父母将她丢弃时,那时太小,除了养父母看到她时嫌恶的神情也记不得什么别的。
“贱人!”走到一个岔路口安心忽然听到有女人大喊,她并没有注意,又走了两步,只见一团黑色飞快的向她跑过来撞在她身上,若不是身后有墙安心一定摔得很惨!还没等安心站好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贱人!害我坐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个人,竟然是何琳琳。
“你疯了吗?”安心将何琳琳推开。疯狂之下的何琳琳力气很大,不仅没被推开反而抓住安心头发,“贱人,你会有报应的!”
这时和另外两个警察赶到将何琳琳拉走,一路上何琳琳疯狂的喊着,“是她,她才是贼!她还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
安心尴尬的看向林熠。
“我们走吧。”林熠还是没什么表情,“不必听她胡言乱语。”
“咦?安心奇怪,你不怕是我……”是我用异能陷害她的?
林熠奇怪的看了一眼安心,“一块两万元的手表还不足以让一个异能者动心,再说,异能者犯法不归我们管。”
“哦?”安心诧异。
林熠审视安心,似乎不能理解作为一个异能者她怎么可以如此无知,“是,有异能者协会管理。”
很快,就到了一间小房间,小房间一侧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玻璃一侧有个小门通向另一个房间。那边的房间坐着一个男人,四五十岁样子,许是被审问久了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此一来那边房间里的情景安心虽能看见却听不见。
“这样可以吗?”林熠指了指玻璃。
安心点头,“应该没问题。”
“那我们开始吧。”
林熠说完去了对面的屋子。
安心揉揉刚好一些的头,闭上双眼,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那个人身上。
说出实话。
不!
心念好像被什么东西弹了回来,安心一怔,第一次被抗拒使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绝不像何琳琳那么好控制。
将所有意念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说出实话,你都做了什么。
这一次并没有收到明显的抗拒,但安心的头已经开始疼痛。说话,说出你做了什么!
那个男人的目光开始混浊了,只是他依旧什么都没说。
安心不再吩咐他什么,只是与他僵持着。头越来越疼,好像要爆炸一样,安心甚至不知道在这么下去她的头会不会真的爆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安心只觉得这种状态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连她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浑浊了,那边的抵抗才算完全消失。
说,说出实话,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一秒,两秒……又过了十几秒钟,那人的目光彻底浑浊了,才慢慢张口开始说着什么。
安心仍然坚持着,剧烈的疼痛让她一阵恶心,她想吐,可她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就前功尽弃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刚刚那段时间更加难熬,安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下的,幸好林熠有为她准备椅子。
渐渐地除了恶心安心开始眩晕,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仿佛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她看不到前方也无法后退。
……
“主人,主人。”
安心耳边响起冷展的声音。
安心想睁开眼睛看冷展,眼皮却重的厉害根本睁不开。知道冷展在身边安心也不担心,既然不能醒来干脆继续睡。
昏天黑地,安心不知道也管不了自己在哪里,也不知睡了多久。
……
与酒店里特大双人床一样大的床,房间甚至更大些,床对面有浅色衣柜,不远处还有纯白的布艺沙发和金属茶几。整个房间装饰大方简洁,给人强烈的后现代感。
“主人,您醒了?”冷展推门进来,见安心睁开眼睛万分欢喜。
“这是哪里?”安心问。
“是我租来的房子,也是您的。”冷展答道,坐在床边。
“我怎么在这里?”安心疑惑。
冷展脸色一黑,“主人,您太冒险了。一天之内使用两次异能对于现在的您已经很危险,更何况还是那种顽抗的罪犯,幸好他之前被审了三天,不然您一定被反噬!”
“反噬?”安心第一次听说反噬这个词。
冷展点头,伸手在安心额头上轻轻按压,“当然,如果您控制不了他就很可能被他控制!主人,请听我一句劝,下次您可不能再冒险了。”
安心这才一点点回忆起一切,这一次她确实莽撞了,“那他说了实话没?”
“说了,他说完您和他一起晕了过去,恰好我那时打电话给您,不然您可能被送回养父母那,被他们知道了您有异能,会更麻烦。”冷展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我下次不会冒险了。”安心保证到,“那……”脸上一红,安心没好意思问那五万林熠给了没。
“当然给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欺骗异能者。”冷展会意,自床头柜里拿出厚厚的一摞钱,“我觉得这样给您会让您更开心,所以就全部取了出来。”
“恩。”安心猛点头,抱着那摞钱傻笑,“我睡了多久了?”
“两天半,快三天了,您饿了吧我准备了粥,给您端来。”冷展说着就要去拿粥。
“啊?两天了?我还要上班!”安心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随即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她又跌回床里。
冷展帮安心盖上被,“我已经帮您请假了,不用担心。主人。不过,您实在没必要在那地方工作,我们的公司虽然受打压但养主人还是没问题的。”
安心没注意那么多,她更在意的是:她穿了一套淡粉色睡衣!
狐疑的来了看冷展,“我的衣服……”
“我帮您换的。”冷展毫不在意。
“什么?”安心几乎用了全力大喊,“咳咳,咳咳……”喊得太用力破了音,安心开始咳嗽。
冷展拍着安心的背,一双眼睛立刻有点湿漉漉的,满是歉意,“主人,对不起。因为没有别人在,我又怕找您的朋友们不好解释所以……反正,我以前也服侍过您的。”最后一句冷展的声音很小。
“哦,”安心抿唇,脸上微红,又羞又气,“不,那也不行!谁许你给我换衣服的,男女授受不亲迷你不知道?”
“是,知道,我错了,但凭主人责罚。”冷展笑着,半玩笑半认真。
“罚你去给我拿水,渴死我了。快,立刻去,不许耽搁!”安心指着门口方向含笑说道。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冷展为她好她知道,不会大做文章。
冷展两个箭步飞出卧室,五秒之后就出现在安心面前,将一杯水双手奉给安心,“主人请喝水。”
安心心满意足的喝水。
看着安心微红的脸,邻家女孩一般的羞涩可爱,冷展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唇,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若是主人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冷展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安心有点不知所措,也忘了刚刚的羞涩,“她,我是说我以前对你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和伊的霸王票,吼吼
、酒店闹事
冷展很快便收了自己的情绪,“您想太多了,怎么会呢。以前,您英明果断、赏罚分明,下面的人都很佩服的。”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安心问。
“主人一定累了,需要多休息,不然留下后遗症可就麻烦了。”冷展嬉笑着,“我去给您重新熬粥,保证好吃!”
“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安心向冷展攥拳头。
“主人恃强凌弱,欺负冷展。”冷展故作委屈,却把大半个身子低下去,如果安心想‘蹂躏’这个角度再好不过。
安心狡黠一笑,将所有意志都集中在冷展身上,只这一下她的头就已经有些疼了。
冷展明显的一抖,整个人从床上滑下去,半蹲半跪在床前,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他一直都知道他违背不了主人的意志不是吗?即使现在主人变成这样,还是可以轻松的控制他!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愤怒、倔强、无奈、屈服。
“别这样,我说,主人。”冷展低下头,掩住自己仓惶的神色,就那么坐在地上,“您的过去我知道的并不多,每一个异能者身边都会聚集很多普通人,有些异能者喜欢凌驾在普通人之上,甚至会在这些人中间选出自己的侍仆,这个人一定要是他最信任的,有时候,侍仆就是异能者的爱人;而同时,侍仆必须将一切都交给主人,一切都听主人的。也只有他能知道主人的一切。”
“那你,是我的侍仆?”安心试探着问。
冷展苦笑着摇头,“冷展无能,不能做主人的侍仆。所以,我对您的一切都是雾里看花,并不能真正的了解。”
“那……”
“您的侍仆叫做焚,那天您与他一起离开,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一直不相信您死了,所以一直寻找。”冷展声音沙哑,有无奈也有无助。
“你很爱你的主人?”安心看着冷展悲痛的脸,指尖轻触,没有一点温度。
冷展转过头不敢与安心对视,“不是每个人都配爱上主人。”
“那你,是怎么到了她,是我身边?”
冷展并不喜欢提到这个话题,那些过去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也没有任何值得回味或者炫耀的地方,从最初的倔强、不屈,到臣服、沦陷,最后将自己的所有拱手送上,华丽的外表下是多年的疲惫和磨练。尤其在这个人人平等又物欲横流的社会,没有人一开始就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另外的人。
“我从小就作为您的侍仆被训练的,只是最后我失败了,没有选上。”冷展笑笑,也说不清是落寞还是解脱。
安心咬了咬唇,她实在不忍心继续追问这些旧事,深吸了口气,伸出双手伸展一下,“我饿了,粥呢?不是你做的太差不敢拿上来了吧?”
冷展微笑着去拿粥。
除了粥还有几样小菜,安心没想到冷展的手艺确实很好,一碗普通的粥也能做的如此香糯可口。
饭还没吃完,安心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房雪,安心刚按下接通,就听到房雪焦急的声音,“安心姐你快回来吧,张阿姨来酒店里闹了,吵着要见你。”
张阿姨?安心怔了一下才想起是张秀丽!
“她怎么去酒店了?”安心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只说你有了钱不给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露宿街头什么的。安心姐你还是快回来吧,不少客人都投诉了,再不回来我担心……”
“好,我马上回来。”
华塔酒店规定严格,安心请了三天假已经是破天荒了,现在张秀丽又去酒店闹,她这份工作只怕是真保不住了。
“我得立刻回酒店,我妈去那闹事了。”安心揉了揉自己的头,这几天头疼就没断过。
“我送您。”
冷展开车,很快就到了华塔酒店。按着房雪说的,张秀丽在十二层,一下电梯安心就听到张秀丽尖利的声音充斥整个楼层。
“你们不知道,我女儿啊不管我啦,自己跟了有钱人,就不管我这个当妈的,我们家房子被占了我现在无家可归呀,只能来你们酒店了。”
“她就是个白眼狼啊,我从那么小把她养大,就算不是亲妈也不能看着我睡街道吧,现在翅膀硬了,飞啦!”
张秀丽嚎啕大哭。
“安心姐,你来得正好。”站在最外面的房雪最先看到安心。
“安心你来了,”随即经理刘哲过来,“先稳住你妈妈,她已经严重影响了客人休息。”
安心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嚎哭的继母张秀丽,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只穿了一件至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