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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冷展没反应过来。
“我刚刚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来的时候我在车里玩了一会儿,可能是当时……把钥匙落在车里了。”安心面色有些发白,“糟糕,这个钥匙的形状特殊只怕司机会当做杂物扔掉,你知道我的车用过之后都是立即清理的。”
冷展听的晕乎乎的,“那……怎么办?”
安心面色阴沉,“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找专门开锁的人?”
啊?冷展苦笑着看看自己□,开这个锁?
“会不会在别的什么地方?”
“不会啊,这东西怎么能随便拿?这是烈火炼狱的老板亲自选的款式,我太好奇才在车上拿出来看了看,我说过你的功夫很高他什么都用的最坚固的材料,连这个都……”安心一脸懊悔,“要不,你先穿上裤子看看会不会突出来?然后再想办法?”
冷展笑的更惨,不会吧?这么倒霉的事怎么会被自己遇到。
“要不,怎么办啊?”安心也为难的看着冷展□,顺便用手碰了碰,“烈火炼狱的老板恐怕不敢留备用钥匙,你只怕……要带一段时间了,反正、恩、去厕所是不影响的。”
不是这个问题,冷展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自己迷糊的主人。
“可是……我不想白费了这半个月的努力呢,怎么办?”安心靠在冷展肩上,惊吓过后她仿佛再也不想忍耐了,眼中的炙热已经无法抑制。手,在他腰间轻轻抚摸,不时的过度到胸前的红豆,轻轻按压。
“主人……”冷展用力咬了咬牙,“主人不必顾及冷展。”出了这么个意外,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加上安心的挑、逗冷展只觉得又胀又疼恨不得立刻脱离牢笼,那带了他体温的金属又牢牢地将一切禁锢住,冷展在心底呐喊。紧紧地攥着拳,大口大口喘着起,冷展悲哀的发现安心并没有完全放过他被锁住的部分,相反在金属缝隙之间揉搓着,每碰一下都会让他更加长大一分,也更加清楚的明白这个锁的威力。
“哎,怎么办呢?我听说男人后面也可以的,要不……”安心万分同情冷展,向冷展身后伸了伸手,作势要进去。
“别,主人、主人不必管我,我没事。”冷展咬着牙。
“可是,如果以后都打不开了怎么办?你要带一辈子的。”安心整个人贴在冷展身上,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青涩的女孩儿。
“会有办法的。”冷展近乎哀嚎,他开始想祈求安心停下来。
“真的不用试一试?”安心问。
“不,不用。”冷展咬牙。
透过金属缝隙安心看到那里面已经变成紫色,心疼的将冷展扶起,二人一同倒在床上,“可是,这样下去不行呀。”
“不会、不会有事的,冷展,控制得住!”冷展大汗淋漓,说的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如果……”安心伏在冷展耳边,对着他的耳郭呼气,“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个东西也许就没什么用了,是吗?”
冷展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安心右手处一个楔形的铁环,他也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痛和欲念一起排上倒海的袭来,他也不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那我将它仍到楼下了?可就在也找不到啦。”
“恩?”
‘咔哒,’冷展感觉全身一轻,疼痛消失了大半,低头,原来那楔形的铁环就是钥匙,他竟然被这么一点小伎俩骗了。
苦笑,一切继续。
、离别
这是一个阴暗的房间,只有高处的天窗透着些许光。房间里各式刑具整齐地摆放着,虽没有血却隐约能闻到腥味,冰冷的狞笑讥讽着被吊在中间的人。正中间的棚顶上巨大的吊环垂下来紧紧地吊着满是淤血的双手,那人低垂着头半点力气也没有,一身白色内衣透着斑驳的血迹,脚尖勉强点地,偶尔强撑着绷紧脚尖让早已经麻木的双手得到片刻的解脱,可随之而来的不是舒缓而是百虫噬咬般的疼痛。
另外一边有两个人清理着什么,用力将长鞭在桶里揉搓似乎想洗掉什么很难洗掉的东西,一会儿拿出来开一下又重新放回桶里揉搓。
“你说,什么时候是头儿?两个月了,甭说是他咱哥俩都折腾的受不住。”年纪较大的一个一边说一边将鞭子拿出铁桶,“就这样吧,早该换了。”
年轻的摇头眼角瞥向中间绑着的那个人,“不知道,他也真能熬要是一般人早死了。你说到底为了什么秦先生这么恨他?”
“恨?只怕未必。”将鞭子挂好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年老的神秘的说道。
“不是恨?乖乖,不恨就这么折腾?天天吊着不是鞭子就是棍子的招呼还不怎么给饭吃,我看他身上也没什么好地方了。前几天我看他疼得受不了给拿了点药还被秦先生给骂了一顿!这是要活生生给折磨死啊!我、我还没见过死人。”年轻人脸有些红。
“混小子,你才来几天,咱们行刑的没见过死人你丢不丢人?”年老鄙视道:“别看伤得重却要不了命,若真养起来不出半年准好的连疤都没有。”
“真有那么神?我看着是快死了。”年轻人摇头不信,“时间快到了,咱把他放下来吧。”看了看表年轻的那人说道。
二人转动手腕粗细的锁链发出尖利的刺耳声,年轻的打了个寒战,嘟哝着:“我最怕这声音。”
年老的也不理他,解了冷展手上的铁锁,将他一点一点的放在地上,看着他叹了口气,又转头对年轻的同事说道:“我们走吧。”
年轻人终究要比年纪大的心软些,加上冷展比他还要小几岁心里更是不舒服,蹲下将冷展摆正,“这里没有床铺不过你还是休息一夜吧,明天四点又要开始折腾了。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遭这份罪?”
“上次的事,连累你了,对、对不起。”冷展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过显然另外另个人认为他还能醒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你、你清醒的?”
冷展微微点头,此时他脸上的红肿都已经好了,脸色白的像纸不长的头发也都垂下来整个人气若游丝,似乎随时会死,“也不是一直醒着。”
“反正,你休息休息吧。”年轻男子摸了摸头,跟着年纪大的出了暗室。
没有灯,夕阳的温暖丝毫不能进入暗室,这里只是越来越昏暗。秋风从天窗里吹进来,冷展瑟缩着抱紧身子。他其实不太希望那两个人走,哪怕被吊着他也希望能有个人在身边。两个月来每个这样孤寂的夜晚都会让他格外惊怕,全身上下的疼痛也会被成倍的放大,晚上,不是给他时间休息,而是让他加倍的体会疼痛。冷展紧紧咬着唇,眉头皱得紧紧的,忍。
老师确实没有要他死的意思,可老师有的是办法让他比死还痛苦。很多次他问过自己为什么坚持,其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如果他说了真话他和主人将再也没有未来。可是,他和主人会有什么未来?
安心的脸庞在眼前不停地闪现,令冷展诧异的是之前那几年的很少相反这短短几个月相处的画面颇多,越是想到安心鲜活的面孔冷展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夜里深深地孤寂,也越是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呼喊着不能死!在一次次想要放弃的时候唤回他。
静,极端的安静让冷展整颗心悬起来,他清醒地能察觉到十几米外的脚步声。冷展睁开眼睛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已经是深夜了吧?为什么还会有人来?
那个脚步应该是老师的,难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半夜折磨他的办法?如果是那样……也好,总要留个打手或者监刑人在吧。
铁锁开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秦老师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在冷展脸上使冷展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老师?这么闲?还是半夜睡不着?哎,您才多大年纪就失眠,学生真为您以后担心啊。”冷展声音微弱,艰难地扯出笑意。笑,不是因为他开心,而是因为他不想哭出来。
“哎——”秦老师不着痕迹的轻叹,“小姐来了。”
冷展僵了一下,目光中的讥讽渐渐消失一点点黯淡下去,任凭两个人将他拖到旁边的房间,按在椅子上。这间屋子的布置更加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相对的椅子,当然头顶少不了明亮的灯光。
许久不曾见到这样的光亮冷展的眼睛非常不适应。
门开了,他看到尹殊走进来,她穿着深红色西服,这款式是她以前最喜欢的,头发剪短了不少显得人干练精明,她虽面色阴郁却也不动声色,只是挥退了身边的人。
冷展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一点点的落下去,落向无底深渊。安心和尹殊的气息渐渐融合,即使没有记忆她们现在也已经是一个人。
这个人,离他很远很远。
安心,也许现在更改叫做尹殊,她也在细细的看着冷展。冷展消瘦、憔悴、全身是伤,仿佛一具抽离了灵魂的尸体。如果说上一次看到冷展被打只是冲动和愤恨,这一次安心的心真的疼了,她尹殊有什么特殊为什么背叛了她就要遭到这种折磨,更何况冷展真的背叛了吗?
想要说的话,不知道如何开口。尹殊紧紧地攥着拳,克制着自己将他带走远远地藏起来的冲动,更加艰难的克制着不去摸他手腕上的青紫。
“我、我不想……”
“你还好吗?”冷展打断安心的话,他也并不想听。
安心轻轻点头,“很好,他们对我……都很好。”
沉默。
好不好又能如何?
“我想,既然我并不愿意忘记安心成为尹殊,那么尹殊也是不愿意就这样成为另一个人,而且……我、我并不想做别人。”尹殊细细的斟酌着自己的语言,“尹家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
冷展深呼吸,这是早就可以预知的,不是吗?他想提醒她尹家很复杂不要轻易相信谁,可只要她恢复了尹殊的记忆自然比他更加明白尹家的那些事,又何必要他提醒?
尹殊从包里拿出一张飞机票和一个卡片缓缓推给冷展,动作就和当初她把异能大会的门票推给他时一模一样。
那个早晨……呵,冷展苦笑。
“你走吧。”尹殊定定的看着冷展,她想多看几眼,也许过几天她就完全记不得了,“这是去国外的飞机票,这张卡里面有些钱,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到那之后自己随便再找个什么国家安身,不要让人找到你。”
尹殊细细的嘱托着,“这有一张电话卡,全世界都能用。是我私下买的除了我没人知道号码。”
尹殊将电话卡放在冷展面前,“我把它……”尹殊指了指自己的头,“记在这里,如果、如果我还能想起现在,等到尹家对你不再危险,我会联系你。”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此时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撕裂天空,压得人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尹殊神色悲戚,但也坚决。
冷展能够看到她的决心,这种遗忘无异于变相赴死,他不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只知道若是他只怕早已退却。冷展恍然明白,那个叫做安心的可怜的孤儿,看似娇弱的女孩,其实比他更加勇敢。
何必拖累她。
“既然这样,我等着再见的一天。”冷展微笑,淡忘了身上的剧痛和心中淹没一切的绝望,就好像沐浴在春天的阳光之中。
“那、我该走了。你记得,一定不要被发现,如果、如果我想起了现在,我会在晚上七点联系你,你算好时差其他时候不要用这张卡。”尹殊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她不太想走却也想不起不走的理由。
门被打开发出的吱呀声被一个惊雷掩盖,尹殊迅速离开房间。本应等在门外的保镖不知去哪里躲雨了,她直奔洗手间。
失声痛哭,泪如断线之珠,心里被什么东西揉搓着又酸又疼。她好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在这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向她心里最柔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