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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经理,这是我的新秘书安心。”时贵忻互相介绍。
“罗经理。”安心礼貌的微微弯腰。
“安心小姐。”罗瑶到也十分客气,“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先上去了。”
安心与时贵忻目送罗瑶离开,直到罗瑶进了酒店大门时贵忻才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你控制的就是她,到时候我会给你暗示。”
安心点头,“那么,我的门票呢?时董事长可否给我一观。”
“哈哈……”时贵忻朗声大笑,“安心小姐说的没错,这个社会小心些为好,门票就在楼上,安心小姐随我一同上去吧。”
安心同时贵忻一起走着,不少华塔酒店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有些还在低声谈论些什么。安心也多少能理解,才被开除的客房清扫员摇身一变变成董事长的秘书,这一点确实难以让人接受,也许还会有很多不好听的传出来,只是现在的安心还需要在乎这些?
也许,还需要在乎吧!
只见时辰迎面走来,满面怒火。
“贱人!”时辰如蛮牛一般冲过来,一巴掌就要甩在安心脸上。
安心几乎下意识的对他用了异能,时辰的手僵在半空,等安心收回异能他这一巴掌是无论如何打不下来了。
“你来做什么?快回去!”时贵忻低声呵斥。
“我来做什么?”时辰笑的阴冷,“这个贱人,我说怎么不肯做我的‘秘书’原来是勾引上了我爸!你们……”时辰喘着粗气,脸、脖子都涨的通红,不敢指责时贵忻只能继续骂安心,“你家里那个小白脸满足不了你?勾引了我还要勾引我爸!”
“我就说是她勾引董事长吧?啧啧,还勾引了副总经理。”
“好不要脸的女人!”
大厅里的人纷纷议论开来,安心能听清的也就这么两句。
“时辰!你给我闭嘴!”时贵忻也是强忍着怒气,众目睽睽之下董事长和副总经理闹出这么一出可不是什么好事,“保安,把他送回办公室去!”
保安们早就站在一边可是谁敢去管董事长一家的事,只能站在一边看热闹。现在时贵忻喊了,才上来拉时辰。
“放开,你们放开我!”时辰努力挣扎着,可是他怎么能争得过保安。
“带他回办公室!”时贵忻深吸了口气,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目睹这场闹剧的人纷纷低头,议论声也渐渐低下去,诺大的华塔酒店大厅鸦雀无声,“安心小姐,我们也上楼吧。”
安心笑着随时贵忻上了电梯,这场面可真尴尬,她是无所谓,可时贵忻父子的威望要大降啊。
华塔酒店最顶层,这里安心从没来过。装饰比楼下客房还要好,尤其董事长办公室,那本身就是一间最完美的客房,只另外加了一张办公桌而已。
安心坐在沙发上,刚想提出看一眼门票,她的手机却响了,打电话来的人恰恰是冷展。怎么这个时候?
“时董事长,抱歉。”安心拿着电话到了走廊,董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里来来往往很多人,做贼心虚安心怕他们说的话被冷展听见识破了她是在华塔酒店,只好拿着电话走去卫生间。
“冷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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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贵忻一个人在办公室等了十多分钟仍然不见安心回来,不禁蹙眉,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正在他担心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时贵忻惊喜的抬头,进来的却不是安心而是自己的儿子时辰。
“爸,我还是觉得那个女人另有所图……”时辰一进来不管不顾的说道,也不看看时贵忻办公室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幸好,这时候确实没有其他人。
“你懂什么!”时贵忻呵斥,“有了她说不定今天就能挤走罗瑶那女人,华塔酒店就是咱们家的了。”
“爸……”时辰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很显然他对异能的事一无所知,“您受了她什么迷惑?她只是个……”
“别说了!还有二十分钟董事会就开始了,她接了个电话就没回来,我明明安排了人盯着她,难道还会出错?”时贵忻焦急的看了看表,他似乎忘了安心是个异能者,她想要不声不响的离开华塔酒店太容易了,“要是今天的事出了什么意外,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时辰张了张嘴没有讲话。
时贵忻阴沉着脸,“你以后也收收心,那些莺莺燕燕都放到一边去,要是能把她娶到家……哼,一个华塔酒店,给了姓罗的女人又有什么要紧?”
“她只是个孤儿,还在咱们酒店做过客房清扫,这怎么可能……爸,到底怎么回事?”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时辰终于冷静下来。
“你不要问那么多,以后我会告诉你。只是,之前的事你必须向她道歉,就算不能娶到家也至少不能与她为敌。”时贵忻面色凝重,一双小眼睛不停的转着,算得精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了些,一会儿符号家里有人来,怕没法继续写了
、冷展的表白
安心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的,她穿着睡衣,脖颈间又酸又疼。迷茫的坐起来左右看看没什么特别,只是这一觉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按了按头,安心才想起来她明明是在华塔酒店等着那个什么董事会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到了这?这个地方……好像是莫大旁边她们租的那个公寓,只是她看见的时候还乱糟糟的什么都没有,现在都已经收拾好了。
可是,她怎么回来了?
正在疑惑,就听见有开门的声音,安心一看冷展拎着大包小包的进门,似乎都是些吃的。
“主人,您醒了。”冷展躲避着安心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回来了?”安心问。
冷展抿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换了鞋,到安心面前,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慢,他在思考要如何回答,“是……”冷展还是有点迟疑,看着安心迷茫的目光他还是决定说真话,就好像安心说的,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说真话,“是我在卫生间打晕了主人,把您……带了回来。”
“你?”安心没太想明白,“你把我带回来做……不对,你怎么知道……好吧你想知道总能知道,你为什么拦着我?”
冷展紧咬着下唇,作势要跪下,却被安心扶起来,“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也没那喜欢别人下跪的坏习惯。”
冷展站着,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是啊,这种被审问的时候他早已经习惯跪着,眼前忽然飘过十多年前第一次被要求下跪时,不知挨了多少鞭子、藤条被人重重踢在腿窝处,折腾了三天实在熬不住还是重重的跪在地上,也许从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就已经丢失了。现在让他站着反而没着没落的,“主人,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不要再提什么异能者好不好?我……异能者之间……并不美好。”
“有话我们好好说,可你不能这样!你不想我去可以对我说,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不见了,时贵忻会怎么想?”安心暴走,她不大能理解冷展的思想,“就算你不想让我去,我帮了时贵忻之后你再跟我说不是也可以吗?到时候不去就是了!”
“主人,可不可以,不再和他们联系?我们就这样,就这样继续下去。”冷展在抖,微微的几不可见的颤抖,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也不知道这个他们只得到底是谁。
“为什么?你跟在我身边,认我做主人,帮我做这一切不都是希望我变回从前吗?”安心对冷展的忽然转变有些不能理解,“再说,我是个孤儿,冷展,你给我看的照片上那个人和我长的那么像,就算我不是她她也很有能是我的亲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个孤儿急切寻找亲生父母渴望知道自己是谁的感觉,可……你既然给了我希望,我可以等,三五个月一年半载我都可以等,反正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可、可你不能、不能再让我绝望!”
安心有些激动,不,她非常激动,遏制不住自己说话时带了哭音,尽管她努力地控制着眼泪不留下来。仿佛在她和冷展之间隔了一层雾,她怎么看都不能把他看真切,这让安心更加难过。
冷展的目光渐渐暗淡,紧咬着唇双手攥拳,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这五天他想了很多很多,当他决定将安心从华塔酒店带回来时就知道那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他还是做了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这种疯狂让他害怕!低垂着头尽量不让安心看到他在流泪,这泪,已经在他心里流了许久许久。
当安心看到一滴泪自冷展眼角流出,慢慢汇集到嘴角,再到下巴,然后摔在地上变成更多细小的水滴,她的心莫名的一抖。冷展,竟然哭了?
片刻沉默,冷展突然欺身过来,伸出双手将安心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安心甚至顾不上她已经无法呼吸,他的臂弯坚定但人却在抖,比安心抖得还厉害。
“主人,我爱您,从我被告知要将这一生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您开始……我……”冷展顿了顿,神色凄苦,“我曾经不够资格做您的侍仆,我已经死心了,可偏偏上天又给了我这样和您独处的机会。我想,等您恢复了以后,我还是不够资格的。我不敢奢望永远,只是,想将这时间拉长一些。对不起主人,我、我没有考虑到您的感受,我太自私了。”
冷展紧紧地抱着安心,下了他这辈子以来最大的决心终于将话说完,停了两秒没听到安心的回答,终是渐渐松开安心,一寸一寸的跪下去,恢复那个卑微、驯服的姿态。
“冷展,你说什么?”安心整个人僵在那里,胸口起伏,她万万想不到……没有帮到时贵忻此时此刻看起来是如此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件事。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自私。”冷展擦净了脸上的泪痕,看着纤尘不染的地板,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异常好看的东西吸引着他,不抬头也不与安心对视,“异能大会的门票,我会想办法帮您弄到。”
“不,”安心摆手,“不对,我们、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冷展低低的垂着头,安心说不时微微的轻颤,将身体伏的更低。这些,都被安心看在眼里,她的心也跟着冷展一颤。他说从知道要将这一生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她开始就爱上了她?那是什么时候呢?她为什么完全不知道!这些年他们——他和那个也许就是安心自己的她——都经历了什么?安心开始万分懊恼自己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着这样的冷展她的心也跟着疼,难道,她以前也是喜欢冷展的?
“你……让我想想。”安心跌坐在沙发上,冷展就在她面前,她看他,他却不抬头。
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有男人对她表白,安心曾经幻想过千万种可能,却万万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境之下。的确,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冷展……这个曾经让他觉得遥不可及的男人,几个月之后他还是这样真实的在她面前,她讨厌冷展吗?怎么可能!安心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残酷的事实也不允许她去研究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可现在……
这些天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安心眼前,初见时,在长安的医院冷展拉着她的手叫她主人,到了华塔酒店那个温馨又惴惴不安的夜晚,解决了来酒店闹事的张秀丽后微笑着等在门口的冷展,还有被她用皮带抽打也毫无怨言的,在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保护她的……这才多久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回忆!
什么时候,冷展已经走进了她心里,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安心将自己蜷缩在沙发里,她觉得很冷,很想要一件衣服或者一条被子,可房间了除了她意外唯一的人就好像等待审判的囚徒一般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