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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回来了。”宁馨帮穆梁丘和雷让倒了两杯水,雷让是彻底的喝高了,这一路都是穆梁丘扛进来的。
路上的时候穆梁丘就说了雷让暂时在家里借住几天,说了句“雷让他爸刚走,他家就剩他一个人了。”于是宁馨的同情心立刻泛滥的无边无际,再说她在电视报纸杂志上老看到什么雷家的情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雷让暂住家里的事儿,不就是家里舔双筷子加个碗的事儿么,这有什么难的啊。
可是雷让今晚喝醉了,眼瞅着这都大半夜了,这个个儿都是明天有正经事儿干的人,哪能折腾到这个点儿不睡觉呢。
“把雷让搬到客房吧,我去洗毛巾给擦擦,明天你们不还得上班呢么?”
于是穆梁丘啃哧啃哧的扛着雷让回了客房,宁馨洗了热毛巾给雷让擦着手脸,听着雷让不时的哼哼知道定是难受,于是指示穆梁丘去泡点蜂蜜水端进来。
岂料穆梁丘端着水杯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雷让脑袋耷拉在宁馨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哼哼。,穆梁丘的眉毛立时就了起来,穆梁丘走过去夺过宁馨手里的毛巾,“我来,你先去收拾睡吧。”宁馨看着自己在这里也不方便,于是出去洗洗准备睡。
听着宁馨的脚部上了楼,穆梁丘收了毛巾,“衣服脱了睡觉,我上去了。”也不管雷让听见没有,径自出了门上楼。
宁馨在浴室,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热水落下来,感觉眼前晃得厉害,扶着墙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发热,强撑着在里面洗澡,浑身都开始发红。你道是怎样,宁馨这女人,喝不了酒,稍微喝点就醉,可是奇怪就奇怪人家只要醉了立马就能显出来,可是宁馨这女人偏生是喝完酒好长时间才会出现醉酒反应。
红酒又是个后劲儿大的,在会所里宁馨贪嘴福多尝了几口,土包子只在电视上见过人家喝红酒,终于有机会自己喝点了,于是多喝了几口,这下好了,终于反应来了。
穆梁丘刚脱了衬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进去洗洗,就听见“嘭”的一声,还有痛呼声,心里一紧,裸着上身冲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瞠目结舌,宁馨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地上,咧着嘴掉眼泪,最关键的是浑身真的很红。
“怎么了?”紧了两步冲进去,穆梁丘的眉毛皱的紧紧的,伸手揽起只顾着掉眼泪的女人,顺着宁馨手捂的地方看过去,后臀上一片青,这点时间就青了,眼角看着水龙头的位置,知道宁馨刚刚碰上那水龙头了。
宁馨抬头,眼睛里掉眼泪珠子,嘴里只顾着说“好疼。”还有嘶嘶吸气。穆梁丘愕然,宁馨说话的语气明显跟往常不一样,含含糊糊的,这是怎么了?
抱着人站起来,穆梁丘关了水,抹干宁馨身上的水,现在知道宁馨不经疼,于是大手在那块儿青紫处缓缓按摩着,“宁馨,宁馨,怎么了?”
“疼,好热,头晕……”断断续续的,宁馨嘴里溜出了这么几个字眼儿,穆梁丘不知道宁馨喝酒的那毛病,还当是怎样了呢,打横抱起人就要出去去医院。
指望醉酒了的人能配合你么,能听你的话么?做梦吧,穆梁丘这会子正要给宁馨穿衣服好去医院,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是怎样的火烧火燎,只看见手上的动作急迫,毕竟经了那么大的风雨,动作倒还不至于慌乱,只是额上沁出了汗珠子。
“馨儿乖,伸胳膊,不要抱着,胳膊伸进去,咱穿了衣服去医院。”一手捏着袖子,一手去拉宁馨的胳膊,可是这会儿的宁馨死活不合作,转着圈儿的和穆梁丘周旋。
眼看着宁馨走路都开始打晃,穆梁丘急了,刚刚还好好儿的,说话也利利索索的,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强硬的把人困在自己怀里,攥着宁馨的手开始往袖子里穿。手触到的时候,感觉宁馨皮肤高热,穆梁丘的脸也开始发红,期间脸上挨了宁馨几巴掌,穆梁丘无心顾及,嘴里只哄着“馨儿乖,乖乖穿衣服。”除了这个,看得出来穆梁丘压根就不是个会哄人的,翻过来翻过去就这两句,可是宁馨就算胳膊发软,面条儿似的就是不跟你配合。
结果捣鼓来捣鼓去,正打算裹了人就要出去的穆梁丘还没等反应过来,原本闹腾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冷不丁的,“呕……”穆梁丘眼睁睁的看着宁馨吐在自己小腹大腿上。
约莫闻到了酒味儿,穆梁丘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些宁馨这些症状怎么这么像醉酒,后面看宁馨浑身发红,再一想起说话的样子,心下想着约莫就是醉酒了,可是醉酒怎么这么突然啊。不怪穆梁丘,实在是宁馨这现象一般人没见过,哪里有喝完酒好长时间好好儿的,突然说醉了的呢。
宁馨吐完,嘴角的秽物也不擦,往前就要栽到在穆梁丘的怀里,穆梁丘伸手撑住人,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再看了看半眯着眼手还下意识揉着自己屁股痛处儿的女人,吸了口气,扶着宁馨慢慢坐好,自己进去先冲了冲,出来抱着想睡过去的女人进浴室。
宁馨背靠着穆梁丘的胸膛,人止不住的往下滑,穆梁丘一手握着宁馨的腰,一手还要给擦洗,多少年都不见这男人手忙脚乱过,这个时候难得的出现了丝狼狈相。一个不注意,宁馨就要往下滑,穆梁丘想起自己曾经也喝醉过,可是自己的脑子很清醒,这女人现在这样子,穆梁丘发誓绝对不要让宁馨再喝半点酒星子。
手往前伸,一点点的给抹掉嘴边上的东西,刚开始倒了水让漱漱口,宁馨死活不张嘴,穆梁丘无法,这个时候手指伸进宁馨嘴里,好歹让嘴张开,蓬头上的水自然进去了,又得仔细着不要让水呛着,又得防着咽下去,穆梁丘一时间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给洗干净,抱起人也不擦干了,直接塞床上去,软塌塌的人最难收拾,这一点时间,穆梁丘就折腾出了一身汗。
盖好被子,看着翻个身团成一团睡过去的女人,穆梁丘摇了摇头,起身去收拾卧室里的狼藉,今天真个儿是角色颠倒了。
起先唐尧哄宁馨来接醉酒的穆梁丘,岂料最后竟然是穆梁丘收拾醉鬼宁馨。
卧室的灯终于灭了,穆梁丘上床,伸手揽过终于沉沉睡过去不再闹腾的女人,长吁了口气,伸手在宁馨后臀的地方按摩了好长时间,然后借着外面的一点光仔细看了嘴红脸红的女人半天,最后紧了紧手臂,抱着人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宁馨自然是头痛的不行,头一次有这种经验,捧着头哀叫“啊,头好疼,好疼……正叫痛的时候,穆梁丘进来了,手里端着东西。宁馨发先穆梁丘怎么冷着脸,莫名其妙的,还不知道自己昨个吓了穆梁丘一通,还闹腾的不穿衣服吐了人家一身。
“喝了。”端着个小碗里有些褐色的东西,闻着就有股子怪味道,这时候头疼,宁馨皱着眉毛不喝,翻个身把头埋枕头里。
作者有话要说:满头大汗的终于赶在明天之前更上了今天倒霉的事儿遇到一起了竟然忘了给宿舍买电结果乃们能想到那杯具结果半中央就突然漆黑一片然后就是四处蹭电还不好意思跟人说你在写小说次哦疯了都快最后一次蹭点网然后我就滚蛋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评论啥的我明天看
、22
22、V章
穆梁丘冷硬的脸看到宁馨近乎耍赖的举动有片刻的松动;随即伸手去揽人,昨个晚上折腾的累了;衣服也没穿就睡了;这会儿自然是光溜溜的一片;团在被子里的那坨肉,这会儿正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招呼着穆梁丘。
指甲碰到宁馨的后背,指头都能化开的细嫩绵软,狠下心扳过人“喝了头就不疼了。”
正在被子里呼痛的人不叫唤了;“你怎么知道我头疼啊,啊……好疼。”捧着头哀哀叫,穆梁丘没吱声儿;连被子扶起人;小碗凑到宁馨嘴边;宁馨眼看着这人要倒的架势,嘴刚张开准备说她自己来,穆梁丘就着那张开的嘴一倾手,宁馨没可奈何,只得咽了。这人倒得迅速,咕咚咚咽下去,喝完才品出味儿。宁馨嘴一张,脸皱成一团,吐着舌头冒口水,半天了才冒出几个字“太难喝了。”完了控诉的看着穆梁丘,结果她那木头男人嘴角一挑似乎是坏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撇下一句“以后别在外面喝酒。”
宁馨张口,半天无语,然后省过来,难不成自己昨天喝醉了?!跌跌撞撞的下床,看见堆在一起的脏衣服,果然有涂过的痕迹,羞愤欲死,头一回知道自己那点酒量,可是这女人还是不知道自己那奇怪的醉酒现象。
穆梁丘看着坐自己对面的男人猛扒饭,边吃还要边说。
“嫂子,这蹄髈炖的太够味儿了,好吃。”雷让边说边拿着一大块红烧蹄髈啃,宁馨在边儿上看的一脸高兴,有个人夸自己手艺好,这对做饭的那个人是多大的肯定呐,哪像穆梁丘,好吃不好吃,一句话也没有。看雷让吃的高兴,拿过碗给舀了碗乌鸡栗子汤“多吃点,尝尝这汤。”语气里自然的关心,在座的两个男人没错过半分。
雷让啃蹄髈的动作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宁馨一眼,然后张开嘴继续吃,穆梁丘的动作不见停顿,照常的吃饭,只是夹菜的动作大了几分,过了会儿竟然不小心把勺子扔地上去了。
“你看你,吃个饭都能把勺子扔地上去。”宁馨弯腰从地上捡起勺子,拿过自己的那支放穆梁丘碗里,自己去厨房冲洗方才的勺子。
穆梁丘一手拿着筷子,看了雷让一眼,夹走了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儿蹄髈,然后一口咬下。
雷让住穆梁丘家已经一周了,刚开始还会来冯氏等着穆梁丘一起回家,岂料昨儿个穆梁丘等了半天不见雷让来,刚推门进来,厨房里传来的笑声让他愣住了,那是宁馨的笑声。
许是开门的声音让宁馨知道穆梁丘回来了,只在厨房里喊了声“回来了?”人还在厨房,穆梁丘换好鞋就看见宁馨的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围着围裙在切菜,雷让一件V领米色线衫一条灰色运动裤,正帮宁馨洗青菜,看见穆梁丘来了,雷让手里的动作未停,只是笑眯眯的对他招了招手“我今天回来的比你早。”那两个人一副居家的样子,只有他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倒显得家里的主人是别个人一样。
穆梁丘“嗯”了一声,转身换鞋,只是换了鞋没有把皮鞋放鞋柜里。
“赶紧吃,想什么呢?”捅了捅穆梁丘,宁馨看这人嘴搭在肉上半天不挪嘴,遂唤了一句。
穆梁丘回神儿,继续吃饭。
饭罢,宁馨洗完碗,照例是雷打不动的全家看电视,这回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了,终于有个人来和自己说说这里面的女主角哭的好假啊,吐槽里面的嬷嬷脸上的横肉好多啊之类。
穆梁丘坐宁馨旁边,雷让坐边儿上的单人沙发,茶几上放着个大大的果盘,雷让和宁馨一块块的往嘴里放,穆梁丘的存在生生给这么和谐的画面带来不和谐。这人也不说话,也不吃水果,就干坐着,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兄弟相谈甚欢,有时候宁馨高兴的时候还会拍着穆梁丘的大腿笑,每次到这个时候,穆梁丘就低头睨一眼自己腿上的手,然后看看宁馨,最后视线牢牢的锁定电视画面,坐的跟不动山一样样儿的。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穆梁丘终于说话了,却是叫宁馨上楼睡觉。
“还早呢,这才十点不到,这么早不要睡啦,还要看会儿。”宁馨个没眼力见儿的,好不容易有人和自己趣味相投了,整晚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自己丈夫身上,再加上穆梁丘坐的跟往常一样,于是也没发现这人的脸一直绷着。
“上去睡。”
“嫂子,我想起来我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