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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出这样的事来还好意思让我说啊。”。
严多多还是闭上眼睛的模样,道,“沈歌,你真幼稚。”
“……”
天渐渐晚了,严多多因为奔波疲惫的睡了过去。沈歌看着天花板,心在一霎那有些乱,这一天乔以申的安排几乎毫无漏洞,她知道,他保住了她的尊严。
他知道她不想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沈歌一愣,骤亮的屏幕似乎是整个黑夜唯一的光亮,她拿起来,看一眼严多多不自觉间露出的不耐神情,穿上鞋小声走了出去。
电话被接通时,那边没有人说话,沈歌抿抿唇,先开口。
“谢谢你。”
乔以申在那边轻笑,低沉的嗓音从电话线里传过来,幽幽的,他说,“你别放在心上。”
沈歌这边点头,说,“我知道,我也不会泄露任何口风,你放心。”
乔以申在的职位怎么能摊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被人知道不是好事。他们的“在一起”不是一方的事,是双方都要考虑的问题。
乔以申听言笑了很久,沈歌看不见他那边脸色的阴郁,却感觉到那边的语气不太对劲,她缓缓道,“对不起,是不是多多来这里麻烦你你生气了?”
“没有。”乔以申坐在沙发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第一次感觉到寂寞,他说,“就是觉得现在身边没人。”
沈歌脸红了一下,干干的笑,“乔以申你现在是在开玩笑吗?”
“可能是吧。”乔以申抚抚额头,也许是这些日子和沈歌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突然的分离让他觉得空虚。以往薛昭未在他身边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看落地钟上显示的时间,夜幕此刻应景,似乎更沉了些,他说,“时候不晚了,你先睡吧。”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上班。”沈歌看他想要挂断,慌忙问了一句。
“上班?”乔以申笑笑,“你想要上班了?在家里一直这样不好么?”
“不好。”沈歌如实回答。这样子她真真正正像是他包养在这里的情妇,没有自由,只等着夜晚他的到来,没有光明,只有黑暗。
“那我知道了。”乔以申没有多说,直接挂断电话。
沈歌听着滴滴的电话声发愣,很久才回神。一句“我知道了”让她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这些天他的阴晴不定完全令她疑惑,她做的中规中矩的事总是会让他很生气。
沈歌想,也许独当一面的男人不爱别人插手太多,可是这也是她的事啊。她忽然发觉,和乔以申这种人交流真是麻烦透了。
沈歌暗暗叹口气,寂静的夜里叹息声深刻无比。
乔以申给严多多准备的房子还是没用上,严多多住了几天之后,沈歌回到警局经上面命令要出差,所以严多多一直住了下去。
但实际上沈歌觉得就算没有出差的命令,她也不好开口让严多多走。那日突如其来的想法之后被她狠狠压下去,尤其是那晚严多多的缄口不言,让她觉得严多多现在需要她。
可这种需要被乔以申狠狠打断了。
严多多当晚就抱着沈歌不撒手,眉头皱的死紧,说,“干嘛乔以申出门还要把你带走。”
沈歌一愣,说,“是我主动准备去的。”那天乔以申在警局把她喊进办公室,还征求了她的意见。之前她了解的就很透彻,在库克县有个和BT狂相似的案子,乔以申要亲自去那里调查。
恩……当我凑字数吧,几百字,小剧场送你们。
小剧场:
小小申一岁半后各种难缠,总是要妈妈抱。
乔以申清晨出门,沈歌“噢噢噢”的抱。
乔以申中午回家,沈歌“哦哦哦”的抱。
乔以申晚上回家,沈歌“噢噢噢”的抱。
好不容易小小申被抱到姥姥家住,乔以申可算去了心头大患,当晚把一切工作做完就飞快的赶回来。
连续几天的折腾,好久没和沈歌亲热了。
回到家,沈歌正睡得迷迷糊糊。乔以申五分钟内冲了澡,爬上床。沐浴露的香气在他鼻间飘荡,他搂住她的腰,温柔的从她的锁骨往下滑,沈歌迷糊着嗯了一声,把他的脸扭开,说,“儿子,别闹,妈妈一会儿再喂你。”
乔以申向下的动作一顿,心上有着火儿。这臭小子每天的待遇比他还要好,霸占他老爹的时间,还抢他老爹的地方。
惩罚性的他咬上那丰腴,沈歌一痛,猛然睁开眼。一见他,主动抱上去,笑,“你回来啦。”
这两天乔以申一直很忙,再加上儿子黏她,两个人很久没在一起了。
“这两天就让儿子在他姥姥家吧。”乔以申吻着沈歌的唇,和她商量。
沈歌轻喘着,只觉得湿润滑入她的檀口,剥夺了她的呼吸,她气喘吁吁道,“儿子最近情绪不好,得哄哄。”
“我还情绪不好呢,你怎么不哄哄我。”乔以申继续努力。
沈歌不禁抱紧他的头,娇嗔,“你轻点,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乔以申正想回话,房门忽然砰砰砰响起来,亚克在外面叫的也厉害。两人一愣,沈歌推推他,“去开门。”
乔以申咬牙,“现在?”
话刚说完,外面小小申哭起来,“妈妈抱,妈妈抱……”
陈文娟叹息,“小歌啊,孩子哭着不睡觉,我给你又抱回来了……”
乔以申:“……”
沈歌:“……”
——
封建君主专制
更新时间:20131014 23:02:10 本章字数:3481
严多多明显的不乐意,正是找人陪的时候,这个扭头就走。叀頙殩晓沈歌斜睨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说,“我留下你也不跟我说实话,文革时候右派的嘴估计都没你严!”
“你要不上夹棍,老虎凳试试?”严多多笑。
“没心思跟你在这里胡扯!”沈歌白她一眼把拉链拉上,东西似乎收拾多了,沉甸甸的,也不知道乔以申的车暂时放不放的下。
严多多撇撇嘴,说,“啧啧,见色忘友。”
正说着,有车停在外面,喇叭响了响。乔以申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整好扣子直起身走过来。西装笔挺整个人显得严肃许多,眉目间的冷厉带着领导范。
严多多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摸摸下巴,跟嘴唇流了一滩血似的,她说,“老早就发现乔sir皮相不错,这么一看皮相更是不错了。”
乔以申脚一迈进就听见这句话,笑了笑,没说话。沈歌撇撇嘴,还装,指不定心里乐成什么模样呢。
乔以申一把拉过行李,掂了掂,说,“你都带了什么,这么沉。”
“就日用品啊,还有些换洗的衣服。”
乔以申挑挑眉,严多多一旁抱着拳凉凉开口,说,“我说你是打算俩人度蜜月不准备回来了么?”
沈歌一愣,狠狠瞪了严多多一眼,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
乔以申人模人样的笑,说,“这次去的时间是长点。”
严多多颇为无趣的看着他们,坐在沙发上,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弄得跟我这个电灯泡把你们都挤走似的。”
乔以申一听,心里笑笑,敢情沈歌这朋友还真不是白目,还懂得这个理。不过这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那个案子真的很重要。
低眼看看表,他示意沈歌一下,道,“该走了。”
沈歌点点头,不放心的看严多多一眼,说,“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乱跑,露西帮你做一日三餐,你可别自己折腾把厨房烧了。”
严多多不服气的呛她,“我哪有你那本事?”
乔以申暗自点头,这倒也是。最后嘱咐了几声,乔以申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两人就和严多多道别坐上车。
詹森是负责把他们送到机场的司机,也知道这个任务有些危险。一路上缄默着,路到中途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乔sir,其实我想跟你们去。”
沈歌听言看了镜子里的他一眼,黝黑的脸上表情颇是诚恳,晶亮而深邃的眼睛中带着真诚。她扭转头,乔以申正闭着眼睛,但沈歌知道他没有睡着。
良久,他说,“你放心,我会安排好沈歌的。”
詹森表情呆了呆,心思被看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似乎是说开也就什么都不怕了,接着又说,“我听说这次的作案人员专挑华人下手……”
“要是警察害怕罪犯的意图,那还有什么资格做警察?”乔以申忽然睁开眼睛,打断他的话,瞬间眼神有些犀利,说,“而你要做的就是听从上司命令,沈歌这次是自愿去的,就算是有什么差池,她也自己负担的起,她都不怕死,你怕什么?”
沈歌心中霎时不满,怎么的,现在就咒着自己死了。可这样想着,她看詹森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心中一暖,轻声说道,“詹森,你放心吧,在军校我做过这方面的演习,在警局也多次参加你们的任务,我会注意好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乔以申有些窝火,皱紧眉头,“你把我们送到就乖乖回去。”
沈歌在后视镜也对詹森使个眼色。
詹森无奈的点点头,应道,“是。”
车厢内霎时平静下来,乔以申又闭上眼睛。沈歌扭头看他,刚毅的脸上现在还带着烦躁,似乎颇是不满。她撇撇嘴,封建君主专制。
多陪的是收。当晚到达库克县,当地领导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是在一家旅馆,环境很是朴素,来之前乔以申就知会过,不要太过奢侈。
沈歌在一旁斜睨他,在芝加哥可是没见他这么简约过。
乔以申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又对领导说,“一个人一间屋子太破费了,给我们安排双人间就可以。”
沈歌有些错愕,他是不是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看到周围有些暧昧的神色,乔以申脸一拉,又说道,“麻烦你们安排两张床。”
身边的人意会,慌忙点点头,看他们折腾许久脸上都带着青黛色,又说明明天的安排,早早回去了。
沈歌进屋打量了下周围,就坐在了一把小椅子上,十分舒畅的伸个懒腰。他们虽说来的极快,没花多长时间,可“行”了这么远的距离还是让她觉得疲惫。乔以申把行李箱放在屋子中央,往她对面一坐,倒杯茶静静看着她。
沈歌被他看的不在,摸摸脸,说,“怎么这么看我?”
乔以申闪开目光,摇摇头说,“没事,只是看你有什么好,这么多人惦记。”
沈歌眉头一皱,想了想,猛然醒悟他说的是詹森的事。细细瞧瞧他的神情,仍旧是冰冰的僵尸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沈歌暗自摇头,他的心思就是这么怪,不必深究。
乔以申见她没说话,眼神看向窗外,外面车水马龙,行人走的规范而有序,霓虹灯亮,映在车上,玻璃流光溢彩,而屋内这样静静的氛围,似乎真的比前两日好很多。
他忽然开口,问她,“你问你父亲案子的进展了么?”
沈歌回神,忙点点头应道,“问过,我妈说律师找到了几个对我爸有利的方面,会专门针对此入手。”
“恩。”乔以申应了一声,手不自觉的在桌面上敲打着,噼里啪啦的让沈歌有些心慌。他又道,“你和沈海生联系没有?”
“没有。”沈歌如实回答,说到这里她又说,“我想这个案子完毕之后回国一次,私下找他谈谈。”
她之前和陈文娟说的是沈海波开庭那段时间回去,但心里做的打算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沈海生和公司搞定。
“谈谈?”乔以申眯起眼,眼中有着犹疑,说,“你知道生意场上的事么?”
沈歌看他一眼,思索一下还是点点头,说,“实不相瞒,我之前本来打算抱的是金融管理或者会计专业。”
除此之外,因为沈海波生意上的事有时也在家里谈,所以她耳濡目染知道了许多。
乔以申轻咳一声,心下难受了下。他当然知道沈歌为什么临时改了主意。从口袋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