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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当富婆一掷千金的赶脚真好。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天赶到时,阮绵绵正趴在后车窗往外张望,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着前排司机,脸上写满了戒备。
大老远瞥见阮景天来了,阮绵绵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奔向他,整个人不自觉缩到了他的身后。
有了靠山,阮绵绵撑着腰说话也底气十足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就是这个司机,他一路上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
说着,还下意识拉紧了衣服。
她微小的动作被阮景天察觉到了,视线落在她身上套的那件过大的男士西装外套上,眉头轻耸,“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次奥!现在的形势是该问这种话的时候吗!你吃毛的飞醋啊!
阮绵绵刻意避而不答,继续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因为捉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大……大哥,我怀疑这个司机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连环杀人凶手!作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你,不应该做点什么来报效生你养你的祖国吗?”
恰在此时,驾驶座上的司机偏头过来看站在车外的两人,又是狠狠一瞪,隔了几秒钟,见二人还是不自觉的杵在原地不动,司机十分愤怒的摔门下车。
吓!这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果然不能在别人背后戳脊梁骨!
眼见司机大步流星朝自己走来,阮绵绵小心肝一颤,再次往阮景天身后缩了缩,把他搬到自己前面当挡箭牌,一副英勇就义的烈士模样,“大哥,你垫后,我去给你搬救兵。”
说完,又指着阮景天挺拔的身板,朝跟前站定的目露凶光的司机大声叫嚣,“这位大叔,他是我大哥,要打架找他!”
交代完毕,阮绵绵撒开蹄子就跑,刚刚坐在车里她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死角,刚好可以躲到那里看清楚形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们万众一心,躲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跑不动……
再前进!还是跑不动!
低头就见自己过长的西装袖正紧紧拽在阮景天手中,他像是十分自豪戳穿了阮绵绵的小伎俩,得意洋洋的拽了拽手中的袖子,以示威胁,“想跑,没门!大哥怎么舍得你独活?”
这不科学!
作为一个肉文中的大哥,不应该时时刻刻以女主安危为第一位吗?为了女主抛头颅洒热血献身躯捐精子也毫无怨言在所不辞吗?
这种危难关头,作为女主的第一个男人,大哥不是应该振臂疾呼“你先走!”,然后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女主,不顾女主被摔得有多疼,大义凛然与恶势力进行殊死搏斗,搏斗中身中五十九刀,女主于心不忍,替他挨了致命的一刀,命悬一线之时,被赶来的警方救获并送去医院,因为抢救及时而脱离危险,最后女主感动得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
但是眼前这种“You jump!I jump!”的乱入感是怎么回事!她绝壁是出现了幻觉!
没错!这绝壁是幻觉!
阮绵绵卯足了劲再撒开蹄子跑,奈何阮景天这蛇蝎心肠的男人还素不肯放手,扬了扬下巴朝她示意。
顺着指示看过去,司机正朝他们两摊开手,看他们两没反应,又暗示性的抖了抖,“车费37,燃油费2元,加上停车费10块,一共是39块,付钱!”
37+2+10=39?这人数学怎么学的?
阮绵绵眼角抽了抽,突然想起老师家长总是教育孩子的一句话。
“要你好好读书你不听,一天到晚只知道谈恋爱!”
如此算来,这个司机的早恋期初步估计从幼稚园就开始了。
阮景天邪魅酷帅狂霸拽的抽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此番,在肉文中“男人说哪句话时最有魅力”榜中荣登第四位的“不用找了”,真身粗现。
“俺娘说了,坐车不要找零的银都素好银。”司机抹了一把辛酸泪,感激涕零的接过毛爷爷,正准备往兜里揣着,又听阮景天突然冒出一句,“剩余的钱拿去治一下斗鸡眼吧,看起来挺吓人的。”
原来是斗鸡眼,怪不得两只眼睛都要瞪到一起去了!
阮绵绵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把胸口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给拍了下去,猛地平地惊雷一声吼,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又提了上来。
司机涨红了脸,羞愤交加打算吼上一句,结果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乃才素都鸡脸,乃穿抓都素都鸡脸(你才是斗鸡眼,你全家都是斗鸡眼)!”
说完,毫无节操的抓着毛爷爷嘤嘤嘤跑开了。
“没想到他还有口吃……”阮景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询问阮绵绵,“大哥刚刚给的钱是不是太少了?”
阮绵绵郑重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以大哥的身份地位来说,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不如大哥先把钱给我,我下次遇到他再给他怎么样?”
阮景天瞥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迈开长腿上了车。
阮绵绵赶紧跟上,在心中竖起无数根中指。
。
回到家,在二楼的楼廊上偶遇二哥,他正交叠着双腿斜倚在楼道口,俊美精致的五官柔和了男性硬朗的轮廓,双眼澄黑如水晶,双唇薄而微笑。
一遇上这狐狸,准没好事!
阮绵绵默默转身下楼,蹑手蹑脚唯恐被他听到,却不料阮景年早就发现了她,急声喊道,“绵绵——”
阮绵绵只得硬着头皮转身,皮笑肉不笑打招呼,“二哥也在这里啊,真是比真巧还巧!”
他勾起薄唇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朝她勾勾手指,“上来,二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正所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阮绵绵跟着二哥走进放映室的时候还在想,阮景年带她去看的绝壁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她事先打好了预防针,可看到放映室里正在放映的影片时,纵然厚脸皮如阮绵绵,她还是被强烈的shock到了。
偌大的放映室,投影仪投在墙壁上的影像,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在给一个半裸的女人扒衣服。
岛国爱情片什么的她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次由男男变成了男女,那女。优光看胸器就知道是苍老湿,至于男优是那个以一张脸长得像毕老师而在中国走红的那位欧吉桑。
二哥将木讷的她按在椅上,自己则在她旁边坐下,看她嘴巴微张的惊讶模样,颇有几分得意,“怎么样?这可是日本最新的片子。”
A。V神马的不对她胃口,GV才是她的本命啊!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说得含蓄点,A。V就是爱情动作片。
但相对于爱情片来说,它剪辑掉了前面曲折离奇外加狗血的剧情,只将剩下男主女主修成正果后那部分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无限放大,却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对于动作片来说,它又少了几分热血多了几分激情,直接赤膊上阵直奔主题,花样技巧体位力量上来说都是so easy。
在低成本高利润的A。V面前,剧情背景神马的都是浮云,技术含量是关键,叫得巧叫得妙才是硬道理。
比如说眼前的大荧幕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大床,苍老师正玉体横陈躺在上面,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那个长得像毕老师的男优双膝合拢,蹲在她细长白嫩的双腿间,伸出最长的中指很有技巧的隔着内裤在她的哔——上抚摸揉捏。
直惹得苍老师哀叫连连,“ああ……早く入って来て……力を入れて……”
娇嗔着滴下燥热的汗水,苍老师随着身上“毕老师”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甩动着胸前两团柔软的丰盈,修长白嫩的双腿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毕老师”精壮的腰间。
因为情。欲而显得脸蛋红扑扑,苍老师标准的童颜巨。乳使得她一头黑直长发凌乱之中带点纯真的性感,莹白的肌肤上闪烁著发亮的粉光。
现在歌颂一个人能力强,“XX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已经过时了,满大街现在传遍的是“XX,XX界的苍井空!”
瞧瞧!苍老师就是这么一个有号召力的权威人物,连阮绵绵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
我勒个擦!“毕老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知道你耐力强也不不至于这样显摆吧,苍老师都叫成那样了,你让她情可以堪?
你有本事做前戏,你有本事进去啊!
就在阮绵绵的愤愤不平之下,“毕老师”终于有了举动,他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扒下了苍老师的纯情小棉内内。
阮绵绵刚想拍手叫好“扒得巧扒得妙扒得呱呱叫!”,镜头突然拉近,一看到苍老师□的哔——放大描写,阮绵绵脸色就跟吃了翔一样的。
岁月真特么是把杀猪刀啊,不仅紫了葡萄,还黑了木耳,软了天下男人的香蕉!
但是很明显她旁边坐着的二哥并没软,黑木耳再黑,只要不是旁边这头嗷嗷待宰的小绵羊又有什么关系?
看刚刚还很抗拒的小鬼看得一脸认真,他歪着嘴角邪恶的笑了笑,伸出手臂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这个动作他做得如同一个关心妹妹的大哥哥一样自然,但是如果忽略他“不经意”在她胸上蹭来蹭去的指尖,阮绵绵会觉得他这个大哥哥装的更自然一点。
漆黑的放映室,视觉减退,其他各项器官功能都得到无限放大,阮绵绵岁看不见二哥的表情,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二哥打在她耳畔的呼吸不稳且灼热。
他说话时,几乎快要咬到她的耳朵,“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二哥一定会满足你。”
他在说“满足”二字时,手指还暗示性的在她的大菠萝上揉了揉,声音嘶哑带着欲盖弥彰的欲望。
阮绵绵不安的动了动,极力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他魔爪的控制范围内,“那二哥,我能走么?”
阮景年脸上在笑,嘴上却是斩钉截铁毫不留情,“不行。”
我嘞个擦!是谁刚刚说什么都满足她的!
阮绵绵索性调虎离山,指了指手边茶几上的芒果汁,“二哥,能帮我加些冰块吗?”
“为了绵绵你,二哥就算弹尽粮绝千山鸟飞绝也在所不辞!”
凸!我看你是弹尽鸟绝千洞鸟飞绝才对!
说着,阮景年为了验证他时一个为了妹妹可以精尽人亡的男纸汉,一边用镊子给她夹冰块,又像是怕她临阵脱逃,另一手死死拽住她的手腕压在椅子扶手上,还安抚性的拍了两下她的手背,“不要急,就快进去了。”
尼玛你的表情这么□,绝壁不是在说冰块!
“ゆっくり……ないでください!”
阮绵绵最熟悉的“雅蠛蝶”在她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她闻声看向大荧幕,就见“毕老师”粗糙的大手抚上了苍老师光滑的脊背,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腰肢发力猛地撞了进去。
耳边一直回荡着苍老师嘤嘤的小声哭泣以及那句一声比一声高亢的“雅蠛蝶”,阮绵绵心里想吃了隔夜饭一样觉得恶心想吐。
她觉得她这个涉世未深甚至不知情。事为何物未被世间丑恶百态所侵蚀的纯洁三观瞬间被毁得连渣渣都不剩!
尼玛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尼玛粗黑的小“毕老师”就这么插入了小蚌壳!
尼玛这不科学!死死咬住小“毕老师”不放的不应该是小菊花妈妈课堂里面的小菊花吗?
阮景年耳边传来阮绵绵吱吱作响的咬牙声,感觉到手下那漂亮的水晶指甲在用力刮自己的手心。
他被抓的实在有些发疼,便反手握住她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一脸温油问她,“怎么了?不喜欢看?”
阮绵绵回神,抬头就见大荧幕上的“毕老师”松开扶在苍老师腰间的手,停下了冲刺的动作。
苍老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的E杯不停蹭着“毕老师”肌肉纠结的蜜色胸膛,娇声撒娇,“すぐに人に……あなたを求めてた……”
“毕老师”笑得酷帅狂霸拽,两手向后靠去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