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有一家房屋中介,可以避免她四处自己乱跑,便在房屋中介登记了。
帮她找房子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为齐洛格这样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服务,他可是高兴坏了。
问她要什么条件的,问的很详细,正好他手上也有几套房源,便一一带她去看过。
经过比较,她选中了一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房子。那小房子以前是一对小夫妻自己住的,所以装修的不错。
他们在生了一个小女孩儿以后,换了一套大房子,便把原来的出租了。
齐洛格一听说,这房子里的床上曾有过和她一样的孕妇,还生了个女孩,就觉得很亲切,当即决定要了。
见了房东,签订了租房协议,付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和中介费,齐洛格就正式在此处安顿下来了。
房间还算干净,她也还是认真地打扫了一番,厨具齐全,她可以自己做饭给肚子里的宝宝吃了。
这天白天,程飞雪让阿欣开车去齐洛格家里。
一般司机是不会问老板要去做什么的,但是阿欣显然不是一般的司机。
“你怀孕了,不该四处乱跑吧?”阿欣问,语气缺少了平时的恭敬。
有时候就剩下两个人,他就会这样。
恭敬始终是装给外人看的,程飞雪喜欢的是野性的男人,要野性在单独面对她的时候,当然就不能恭敬了。
“我不是乱跑,我是有目的的跑。”程飞雪脸色沉沉的,眉心纠结,显示她此时很不高兴。
“去洛洛家,有什么目的?”
“你这么问就表示你和我一样傻,没看出来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我告诉你,她是乔宇石的情人。”
“不可能!”阿欣肯定地说。
“不可能吗?我也说不可能,可她就做出来这样的事了。”程飞雪讽刺地说。
“你亲眼所见?”阿欣不是不了解齐洛格的,他和程飞雪一起长大,她们好的这几年,他跟齐洛格接触那么多,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亲耳听到乔宇石给她打电话,你不用怀疑,我不会冤枉她,我也没有理由冤枉她。”
“就算真是像你说的,她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看来你很护着她呀,她那么好,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不对她下手?”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他只是程家的司机,虽然他只是一个孤儿,身上却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味道。
程飞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爱他,但就是爱他,爱的无可自拔,像飞蛾扑火一般。
他是说过他也爱她,但她总觉得他的爱没有她的浓烈。所以对他,她总有种够不着的感觉,总奢望着他最好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就是那种看谁都会下手的人?”他反问,也皱起了眉。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的程大小姐才能明白他的心。
若不是因为爱她,他为什么要随她来乔家,像个陪嫁丫鬟一样?
难道他阿欣还没有能力在外面谋生存吗?
他只不过是想一直守护着她,像他承诺的一样。他不在乎外人怎么看他,说他是个奴才也好,说他是个没有用的人也罢,他都不在乎。
只要雪儿高兴,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别看平时程飞雪叽叽喳喳的,在外人面前还对阿欣呼来喝去的。他要真生气,她还真害怕。
也许就是因为爱吧,你爱一个人,就会在他面前矮一截。
与阿欣一样,她也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出卖自己也好,出卖灵魂也好,她都不在乎。
他不高兴了,程飞雪也就不冷嘲热讽的,而是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
“我这不是因为齐洛格生气吗?你说我们这么好的朋友,她背着我**我丈夫,我能不生气?”
“我看谁**谁还不一定呢,他是什么好人吗?”他对乔宇石是嫉妒加怨恨的。
但他是乔宇石,是他最爱女人的丈夫,他不能把他怎么样。
程飞雪当然知道阿欣对乔宇石的感觉,可惜她答应过乔宇石,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出他们是假夫妻的事。
阿欣到现在都以为程飞雪跟乔宇石是真的夫妻,他恨别的男人占有他的女人,又显得那么无力。
谁叫他不能给程飞雪想要的生活呢,她要的富贵,他一时半会儿给不了。
他相信只要他努力,也可以做出成绩。那要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程飞雪是被父母从小呵护大的娇小姐,跟着他受苦,受得了吗?
他只要她开心就好,也许是因为从小被她欺负惯了,早在骨子里刻下了以她的利益为先的承诺。
“别管是谁**谁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允许他们继续下去。”
“为什么?因为你一定要保住乔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吗?”他没什么语调地问。
她在副驾驶上仔细审视着他的脸,确定他这句话不是讽刺挖苦,才平静地说:“没错,我必须保住这个位置,谁要敢跟我抢丈夫,我绝对不会答应。”
“很爱他?”他目视着前方,问这话时,心里说不出的酸。
哪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女人上别人的床?他就允许了!
程飞雪是乔宇石的法定妻子,但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嗯!”程飞雪轻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这已经让阿欣疯狂了,也不管正在开车,腾出一只手一把揽过她的脖子,狠狠地蹂躏了几下她的嘴唇。
“不准你在我面前说爱他,也不许你爱他!”他喘着粗气命令道。
程飞雪的脸上飘上了一朵红云,她就喜欢他有时候暴露出来的野性,她觉得自己就是被这抹野性驯服了。
还记得结婚前夜,他找了个理由把她从家里骗出去。
在酒店他早开好了房,二话不说,就把她强暴了。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他也强暴不了。
在她心里,早把他当成了唯一的男人,给他是早晚的事。
每当想起那晚的他,她就感觉特别的满足和幸福。从那以后,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情人的关系。
他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可比乔宇石多太多了,常常她一句话说的不好,他就在车里也把她给办了。
程飞雪没爱上乔宇石,跟他肯定有关系。为了保护她,他从小就锻炼身体,一身的肌肉,给了她很强的安全感。
漆黑的夜里,她也常常希望他们能是一对正常夫妻,不用偷情,而能光明正大地来往。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变态,甚至是庆幸着能保持这样的关系,这样阿欣会吃醋,会觉得把握不了她。
他会很疯狂,尤其是在亲热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把她给拆了,让她觉得她是真真正的女人,完全被他征服了。
“好了,她家快到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她回避了这个话题,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说她不爱乔宇石,也不想说。
“那就说些别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然是。。。。。。”她想说,当然是你的,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的。因为不能确定,所以这两天我要把他打了。”
“打了?万一是我的呢?”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是不能接受她打了的。
他会不顾一切地带她走,给她和孩子过安稳的日子,他会拼了命给她他所能努力的最好生活。
“是你的,乔宇石能给别人养孩子吗?阿欣,这孩子一定要打了,并且以后我们。。。。。。”
“怎么,不想和我再发生关系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能再算安全期了,以后你戴那个。”程飞雪脸色绯红地说。
这些都还是后话,现在阿欣心里纠结的很,他是真不想程飞雪失去这个孩子。
听说女人流产很伤身体,这也是他不好,总以为算安全期会很准的。
当然,他这里算了安全期了,乔宇石那儿未必算了,孩子还不一定是他的呢。
“你想过吗?你要真想在乔家立足,生个孩子是最妥当的做法,比你去打击捕风捉影的情敌可有用多了。”
如果坐稳乔大少奶奶的位置是她要的,他就要帮她争取。
“万一是你的呢?”她又把他的话反问了回去。
“真是我的,我会负责。我会带你走,我们找一个地方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好。我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富足的日子。”他郑重地承诺道。
这一刻,程飞雪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湿润,但她没哭,只是把脸转向窗外。
“你能比乔宇石让我过的日子更富足吗?”她冷声问。
他就知道,她是贪慕虚荣啊。话说回来,现在又有几个人不贪慕虚荣呢?
“我暂时不能,以后。。。。。。”
“我不想等!”程飞雪接话,不愿意听他的承诺,不想动摇她的想法。
程飞雪总是这么倔的,他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了,不再说话。
齐洛格的家就要到了,他并不想让她去。
只有他知道,她对齐洛格有多深的感情。要是她真做了伤害齐洛格事,以后她自己也会后悔。为了乔宇石那种脚踩两条船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啊。
“你怎么回事,车怎么减速了?”程飞雪不解地问。
“我来火了,要灭火!谁叫你刚刚和我说让我戴那个,我忽然想知道戴那个是什么感觉。”
“说什么呢?”程飞雪嗔道,一脸的红。
“你说呢?宝贝儿,要我说的更直接吗?”他嘴角弯起一抹坏笑,瞪着她看了几秒钟,她听到自己的心怦怦乱跳的声音。
“你别瞎说,先办了正事再说。”
他直接的话她可是没少领教,简直就像一个流氓,或者说像土匪。
在床上,她喜欢听他说那些,感觉他特别特别的爷们儿。
“我这就是正事!”他嘀咕一声,忽然转头。
对他这样的做法,程飞雪也只是娇声骂了一句,却由着他了。
她并不怀疑他的用意,因为他常常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把她弄上床。
“那不是有宾馆吗?”程飞雪问,有时他来火了,他们会在就近的星级宾馆灭火。
“不喜欢外面,喜欢在家里。”他闷声闷气地说。
所谓的家里,是程飞雪的一套私人的住宅,在那儿他们是俨然一对夫妻出入的。
“好吧,你总是这么任性。”她笑了笑,仿佛他是个孩子。
“不过说好了,一会儿我们还是要到齐家去的,你别说累偷懒。”程飞雪说,见阿欣点了点头。
阿欣想,他要找个时间提前给齐洛格打个电话,知会她一声,让她有所防备。
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还没进门,阿欣就热情地搂住程飞雪的腰身。
吻,铺天盖地向她席卷而来,她开始剧烈地喘息。
他狂野地撸起她的短袖T恤,埋首于她**的**中间。
大手还在她身上到处揉,到处搓,她柔软的身体很快抵抗不住他的攻势,滚烫起来。
他喘着气,一边继续汲取她胸前的美味,一边摸钥匙出来开门。
门开了,他甩上门,把她顶在门框边疯狂地亲吻。
她的头发很快乱了,衣服也很快被他脱掉,一件件地落在地上。
“行吗?”他问。
“应该没事,你别太激烈就是了。”她也娇喘着说,此时若说不行,她自己也是忍受不了了。
他便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抵在墙上,就进入了她。
“嗯。。。。。。”两人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紧接着,他便埋头行进起来。
“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飞雪忽然感觉到一阵闷闷的小腹痛向她袭来。
她的呻吟,被他以为是舒服,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这回,程飞雪叫了一句疼,拼命推开他。
他这才注意到,她忍着痛的表情,顿时慌了。
“痛了?对不起!快去躺一下。”他弯身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回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了。
“血!”放完,他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不禁惊叫了一声。
若是他自己流血,他是根本不在意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