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寂莲的门是虚掩着的,她的手刚碰上门,门就开了。
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走进去。
“来了?”
她刚抬头,便看到慕寂莲站在她面前,挑眉看她。
若珍面无表情地带你点头,两手抓着裙角越发紧了。
慕寂莲见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再加上一副抗拒的神情,让他想到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她对他这是这般防备。
只是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这样,这样,好像他们又变回了陌生人。
慕寂莲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走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她的耳旁浓重响起,“为什么不开门?”
若珍顿了顿,“睡了。”
“骗人。”他埋进在她的颈窝轻轻一咬。
若珍僵在他的怀里没动,他的气息紧紧地环绕着她,像是一股有魔力的魔法可以深入人心,侵蚀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痛又快乐着。
可是现在不能在这样了,她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的感情,特别是今晚在慕晋森的那些话之后。她和慕寂莲之间隔着的不仅是身份问题还有情感上的,可以说是隔了千山万水。
不过幸好,三个月就要到期了。
如果她时间记得没错,明天就期满了,明天过后,他们之间就会变成平衡线了吧。
倒数第二个履行情人义务的夜晚……他们之间似乎只剩下这个了。
若珍微微推开他,注视着他,苍白无力的小脸上强硬地挤出一抹笑容,“开始吧。”
他还没有从她的话中理解过来,就见眼前的小女人主动脱下身上的衣服。
银白如玉的身体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娇嫩,这聚充满you惑力的身体让眼前的男人眼睛都快看直了。
慕寂莲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林若珍,你确定你的脑子没有发烧?”
若珍拿下他的手,大胆地把他的手放向自己的胸口,“不是你要我下来履行义务的吗?怎么,你又不想要了?”
她知道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显得特别下贱,可是怎么办,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各个方面来的压力快要把她逼疯。
堕落吧,就请允许她堕落这么一个晚上吧,明天过后,她和他再也没有关系,她会振作起来的。
“你这是在玩火。”慕寂莲隔着她的胸衣稍稍握紧了掌心中的小白兔。
“情人不就是该这样的吗?”她白皙的食指挑着他的下颚,整个人也靠近她,脸上的五官越发魅惑,“还是你不喜欢这样?难道你喜欢欲拒还迎的?”
这太不像林若珍了,慕寂莲蹙着眉,感觉眼前的女人就像是被鬼附了身。
“不,我很喜欢。”他一把抱起她,唇角虽然是扬着的,但是眼中散发出来的神情确实冰冷生硬的,他要想想办法把她恢复原形,这个突然开放的小女人让他不习惯,不,她不是真的开放,她在装,因为他扑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到底怎么了,他想问,但现在看来这答案是要他自己去寻找了。
面对他的索求,若珍不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而是大胆地放开自己。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的欢~~~爱……
他刚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缠上来。抓着他的衣服,毫无章法地脱掉,那条被打结的领带,她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好几次勒到他的脖子,他按住她的手,沉着音,“别急。”
放弃这个作对的领带,她索性去解他的衬衫。衬衫相对来说好解很多,一会就被她打开,有型的肌肉线条就这样大咧咧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害羞,微抬着头就吻了上去。
软软的触觉在他的胸口处,让他一震,身体打了个激灵。若珍的内衣的扣子没有解开,但是他急的一把将它直接撩上去。
看着那一团,低头便狠狠地含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往下探索从棉质的短裤边缘探进去,找到那个湿润的花穴,一下就摸到了珍珠小核。
轻拢慢捻着,温热的血肉包围着他的中指,从指尖开始的刺激传遍了他的整个身体。越来越的蜜汁顺着他的中指流出来,再也忍不住,把她的遮羞布一把拉下,将自己的火热送进去。
若珍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就被充满,胀胀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开眼睛,迎着水雾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她恨过爱过的男人,明天过后,就不会再有关系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户中映射进来,散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立体迷人,她有些动情,微微抬起身子吻向他的高挺的鼻梁,他性感的薄唇。
他们的舌没一会就交缠在一起,他的肥舌带动着她柔嫩的滑舌,就像是在跳一场漂亮的华尔兹,相互配合的亲吻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美妙,这更像是两种不同的灵魂在交换,在融合,在接纳着彼此。
她的唇对他来说就是可口的果冻,他吻得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发烫发肿,他才放开她,借着月光看着她you人的红唇,简直比那些拍口红广告的唇模还要好看几倍,被他滋润过的就是不一样。
彼有成就感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身下的动作也不敢怠慢,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开始变得重,她的的甬道被他的分身挤得满满的,他巨大的尺度整根没入的时候差点到了她的子宫内壁,平坦的小腹上完全可以看到明显突出来的一坨。不过,她就算疼,也没有喊停。最后一次了,她这样告诉自己,就权当是放纵吧……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记忆,虽然不是那么美好,但是总比没有的好。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是上辈子作了孽,她这辈子就来还债的。唇边扬起一抹凄凉的笑意,怎么办,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她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痛起来。
爱情是一味没有解药的毒,让人哭,让人笑,让人痛,让人无可奈何……
慕寂莲握着她小蛮腰,奋力地进出着。她的紧致让他舒服到极致,她微微散发出来的体香,就像是迷~~魂~~散深深勾住了他身体里的灵魂。
自和她的第一次开始,他有种错觉,她为他而生。她的身子天生就是和他契合的,她生来就该和他这般亲密。当灵魂开始升华,在达到极致的时候,他一个没控制住将灼热的精华液装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最后一记的挺身太过激烈,让他们在悬浮在半空中,一下子没下来。
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空气中还残留着ai昧的余韵久久不肯散去。
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分身上带着两人的粘液。沉默了一会,抱着她往浴室走去,这动作不禁又让她想起今晚他对潘落拉也做过,那么决绝地抱着潘落拉和她擦身而过,风擦过她连带着心冰凉一片。
她有种错觉,他的身上还带着潘落拉身上的香水味,心里不由得一阵厌恶。
慕寂莲到没怎么注意到她的情绪,打开喷洒将两人都冲刷了一遍。拿过浴巾包裹好她,抱着她回到床上,她身上飘出来的沐浴香又让他心里一阵不争气地荡漾。
若珍抓着浴巾,撑着力气,坐起身子。慕寂莲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低哑着嗓子问,“去哪?”
“回去。”她淡淡地回答他,便开始寻找她的衣服,即使全身酸痛,但她还是坚持着,她要尽早和他分清关系。据说情人在履行完义务之后是没有资格和主人睡在一起的,早之前她就承诺过他,会当一个合格的情人,但是后来出了意外。在这最后的期限里,她就来好好实行一下吧。
“林若珍,你到底折腾个什么劲!”慕寂莲一把将她拉回来,“要是你还有力气,我不建议咱们再来几轮。”
他强烈的目光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他的目光像X光线可以看穿人的内心。若珍微微闭了闭眸,又睁开眼,极力换上冷漠的神情,“你要是有力气,我也不建议。”
她冷笑的表情让他的心里一惊,这小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潘落拉的事刺激到她了?这是吃醋的表情吗?
“你在生气?”他试探地问她。
见她冷着脸不说话,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今晚的宴会……”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
慕寂莲才刚刚说到一半,她便打断他。
他本就没打算要和她解释,毕竟他现在在进行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他只是打算安慰她几句,没想到这小女人还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还给他摆一张臭脸。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挫败,一副商量的语气问她,只希望她不要再和他这样闹别扭,他不好受,她的心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吧。再说了,他都还没有对她和苏洛泽生气呢,她倒好,先下手为强了。
若珍对他的问题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一直想怎么样的人应该是他吧。
慕寂莲见她不说话,心又莫名其妙地慌起来,温和地叫了她一声,“若珍……”
那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叫她,带着疼惜,带着情动。可是为什么不早一点呢?偏偏要到在最后。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是个倔脾气的人,一旦下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明天,她就和他坦白,把她和他之间的契约做个了结。她也快毕业了,等找到工作,她就会搬出慕园。以后各走各的,此生最好不再相见。
“我困了。”若珍淡淡地开口,翻转过身,成功阻止了他下面的说辞。
对于女人的脾气,他从来没有去摸索过,不过他对她这样的行为理解为吃醋,倒没怎么生气,侧着身子,搂过她苗条的腰身,一起进入梦乡。
困了是骗他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思睡觉,心中沉重的事情压着她,怎么可能睡的着。听着身后男人稳重的呼吸,是真的睡着了吧。窗帘没有被拉下,她睡的这个位置正好照映着月光,看着那圆圆的一轮,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如果爸爸在的话就好了,在她这么迷茫的时候,他就可以给她一盏指路灯,指明她路的方向。
可是爸爸走了,而她也长大了,这些困难都要她自己独立一个人去面对。
眼角处不由得划下一抹泪花,将下面的枕头浸湿了一个晕,湿湿的地方正好贴着她的脸,凉凉的感觉让她的心一麻。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整晚,直到凌晨的时候睡意来袭,她才缓缓地合上了眼。
——————————————————————————————
秋天的早晨带着丝丝凉意,她的身子有些露在被子外面,她算是被冻醒。
旁边的男人还熟睡着,她微微侧过身子,呆呆的看了他一会,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盖住的那一片阴影,他的皮肤似乎比她还要好,五官比之前醒着的时候柔和多了。
他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是她一直以来得出的结论。
不过,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毫无顾忌地看他了,以后都不可能会再有这种机会,不会再这样躺在他的旁边,不会再这样被他抱着,更不会再有这种肌肤之亲,她没有忘记,今天是最后一天。
思绪不由得飘到以后的日子,想到以后他会娶妻生子,想到以后睡在他的旁边的人会是他的太太,她的心就止不住一阵疼痛。但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她必须得趁早斩断对他的情感,不然以后会越陷越深,更痛苦的人还会是她。
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看着落在床下的那件衬衫,不禁想起小时候,她趁着爸爸不在家,偷偷在柜子里找出爸爸的衣服穿上,长长的袖子垂到脚下,站在镜子里摆弄着,就像是做戏人。
这算是她小时候最大的童趣了,想着想着便鬼使神猜地伸手拿起遗落在地上的衬衫,轻轻穿在了身上,瞬间,她的身子被慕寂莲独属的气息紧紧地包围住。
他的气息还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