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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我姐不在家老爷子去医院了家里现在连你都是麻瓜,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管那么多,我们先躲进屋子里再说,我掩护,你先走。”
“现在我们都是麻瓜,我是男生,我掩护,你先走。”
“都什么时候你还……咳咳,我们好像已经被发现了。”说着,洛洛习惯性地从身后拿出了埃罗斯之弓“都没有异能了,也不知道这个弓还能不能发挥出点作用,你就没带点什么防身的东西吗?”
“当然带了。”迪文拿出两枚迷你烟雾弹拉开往地上一扔,趁着烟雾弥漫拉起洛洛往进门的方向跑,谁知道才跑一半两人就被包围了“我挡着,你先走,反正你欠了我那么多人情不差这一个。”
洛洛看着眼前这群丑陋狰狞的魔化人,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古拉依尔家被灭门时的场面,那些曾被她刻意掩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此刻正像影片一般在她的眼前播放,那么的真实鲜活,仿佛她还能闻到当时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听到他们的凄烈的惨叫和哀嚎。
这是她毕生难忘的记忆,也抹灭了她对邪恶势力的最后一丝宽容“不仅长得丑陋还残酷至极,魔怕是都要输给你们。”
此刻,埃罗斯之弓似是感受到了主人对于邪恶的憎恶,弓身竟有微弱银白的光芒若隐若现,洛洛看着自己手上出现反应的武器,奇迹般的感觉到有股力量正从弓身传递到她的手上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仿佛失去异能正在一点点重新回来。
迪文看着陡然变得凌厉强势的洛洛觉得有些吃惊,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她手上的武器竟然出现了传说中的感应之源,这是一般麻瓜根本不能集聚和驱动的力量除非……
不等迪文完全理清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只见洛洛手拿埃罗斯之弓朝着魔化人一挥,眼前突然闪现的刺眼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而等他稍后拿下来手来,看见的竟是眼前一众魔化人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倒地不起的画面。
不仅如此,就在那一瞬白光闪现之后,方才空中出现的磁场漏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天空里那一抹澄净的蔚蓝。
到底,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天就立夏了显然在夏天之前完结这个计划没办法完成了,主要是这个月有考试上个月复习耽误了几次更新,不过已经进入大结局前篇了,目测还有三章左右就可以完结正文,番外计划为两篇,后面的更新时间可能会分散一点,请一直蹲守此坑的亲耐心等待。
问:这次使坏的人是谁?
答:反正不是魔界第一美人狄阿布罗魔尊。
更新时间:2014。05。0322:35
、愚人愚谁
“为了救她你真的愿意连命都不要?”
“如果能平安回来我自然会再想别的办法,如果不能……这就算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吧。”
“即使灰飞烟灭?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她既生为灵族命里有些事早就是注定,你们之间羁绊太深对你对她都不是好事……你料定了自己这一次是有去无回对吗?”
“灵谷子老前辈您精通卜算之术应该比晚辈更清楚吧,所以剩下的事相信不必晚辈开口您也知道该怎么做。”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不觉得遗憾吗?”
“如果能看到她睁眼看看我应该就不遗憾了吧……”
“我就当这是你最后的心愿,相信我,你的这个心愿一定会实现的。”
……
夜晚,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玻璃洒进屋来。
躺在床上的少年睫毛动了动,纤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如山泉的眼眸缓缓张开,眼底深处透出一抹朦胧似雾的迷离,仿佛还没有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当然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良久之后,渐渐清醒的少年虚弱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贴着胶带正在输液的左手背上,抬起右手摁了摁发紧的太阳穴,发出一声叹息“果然每次都是这样……”
灸舞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每次当他做了那些奇怪的梦醒来后总会出现短暂的记忆浑沌,更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俱疲,好像方才梦里的一切他都真真实实的亲身经历了一遭。
这是他之前十几年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因为在这之前他都很少真的做梦,这都归因于他从小就练就了在非清醒状态下也能辨识虚实的能力,这种用强大意志力建立起来的高度防线对判定为虚幻事物有着极强的抗拒力量。
因此就算偶尔睡眠时会做梦灸舞也从不会真正走入梦境所营造的世界,他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是梦,清醒的抗拒着任何会动摇他心神的虚幻。但是,这一次灸舞没能像以前那般保持住清醒的抗拒,甚至不自觉地主动进入了梦中的角色,更像着魔了一般在睡梦中深陷于梦境里的悲欢离合。
起初灸舞怀疑自己是撞邪了或是中了魔障,可是经过检查,他身上最后就连神经衰弱的可能都被排除了。异能医生说他只是忧思过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灸舞又何尝不希望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真实的情况远比这复杂得多,诡异得多。
他会在刚醒来时经历身体的不适和记忆的混沌,脑海里充斥着的满是有关梦境的画面碎片,但是很快随着意识的彻底清醒和不适症状的消失,这些梦境记忆的碎片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任凭他再怎么努力的想也再想不起来,不过尽管记忆消失了但源自梦境的真实感却深埋在了他的脑海深处,总在他不经意时冒出来左右他的思想,伴随着强烈的感同身受,挥之不去。
真的太诡异了不是吗?
于是乎,为了找到答案,灸舞每每从怪梦中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去回忆梦的内容,这是他唯一的线索,只是他却从来没有把握好那短暂的记忆混沌想起过什么,就像刚才。
“老哥,你醒了?知不知道你都昏迷整整一天一夜了。”灸莱欣喜地跑进来。
“一天一夜……”灸舞不住地摁着太阳穴,眉头皱得紧紧的“我昏迷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就……”话到嘴边的灸莱想到芊寻的嘱咐犹豫了,可是被灸舞一瞥马上就老老实实都说了出来“就是冥界磁石的能量已经到了消耗的极限,你昏迷时候防护磁场出现了漏洞,有不少魔化人趁机攻进了铁时空……不过哥你别担心啊,嫂子一出马就都摆平了。”
为什么他这哥哥虽然平常总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可比起看起来总冷冰冰的嫂子,他好像更怕他?不对,他这不是怕,是敬畏,他一定是个潜在的兄控,呜呜,他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灸莱猛然察觉到自家老哥看向自己的目光里仍闪动着一丝纠结的怀疑,这种莫名其妙就被怀疑的感觉,让他分外敏感起来。
呃……他有说他怀疑吗,看来他这弟弟是不仅有潜伏的中二病还有典型的青春期敏感焦躁综合症,真是没想到在他苍老的外表下掩藏的竟是这般红果果的青少年之魂。
好吧,灸舞刚才其实只是不经意瞥到了灸莱发现自己是个潜在兄控后脸上丰富变幻的表情,才会不由自主地在露出略带困惑的目光,却被青少年期敏感的灸莱误以为是怀疑。
“灸莱,我没怀疑,你不要太敏感。”灸舞挑挑眉,投给灸莱一个信任的眼神。
得到认可的灸莱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捋捋胡子,回应灸舞一个「年轻人,你很有觉悟」的欣慰笑容。
等一下,怎么总感觉哪里变得不太对了呢……兄弟俩一起陷入了沉默。
“啊!”短暂的沉默后灸莱突然一声大叫,他看了眼墙壁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后急急忙忙扭头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念念有词“都这么晚了该不会卖完收摊了吧……”
“喂,灸莱你的亲情意识也真的太淡薄了吧!”反应过来的灸舞朝着灸莱离开的方向中气十足的嚷道,他才刚醒来他就想着去买宵夜最重要的是竟然都没有问他要吃什么,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等待食物的吃货来说……于是,灸舞拿起了手机,却发现没有任何未接任何简讯,嗷嗷,他在铁时空的存在感就真的这么低吗?
他眯起眼盯着手机主屏发了一会儿呆,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的语言,决定给主屏背景照片上的人打个电话解释自己昏迷的前因后果,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根本不用解释也已经没有了机会去解释……
“哥,我回来了!”
从隔壁街满载归来,刚把东西在客厅放好上楼来的灸莱发现自家老哥不见了,床上被掀开的被褥上染着零星的血渍,被拔掉的输液针头还在那里汩汩地滴着营养液,浸湿了一大片被褥。
显然某人在他出门不久后就焦急地拔掉了还在输液的针头匆匆离开,但是他这么着急又匆忙是要去做什么呢,灸莱摸着胡子在房间里走了好几个来回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他的手机响了,通话那端东城卫脩传来了让他震惊的消息——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其实今天是愚人节啊。
如果说今天是愚人节,那么洛洛觉得无论往前几百年她都一定要找到发明这个节日的人把他暴揍一顿,理由是——好端端的发明什么坑人的愚人节啊,当然更重要理由的是他竟然没有把愚人节定在今天。
好吧,某人今天因为受了一连串的刺激有些头脑不清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芊寻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这句话从回来到现在你已经重复第八次了,你好歹换句台词。”迪文嫌弃地看着眼前开启微暴走模式洛洛,极度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白天在从异能转换所回来的路上被人给掉包了。
白天。
当看见铁时空防护磁场提前出现漏洞,迪文便直觉大事不妙,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在魔化人被消灭、漏洞被修复后变得更加强烈,并且有着这样强烈感觉的不止他一人。
果然,当他们怀揣着相同的不安赶到异能转换所,看到了正在被渐渐封闭的转换室的入口。
这是能量转换所建造之初设下的机关,跟异能转换室里的转换器相连结,当转换器检测到某个能量源所提供的能量能够源源不断支撑整个防护磁场时,转换器会自动封闭不再接受其他形式的异能转换,同时为了保护能量源,转换室的入口会被由加注了十二道防御能量异能机关所封闭,直到能量源消耗殆尽才会重新开启。
转换室入口即将被封闭说明了一件事,转换器检测并获得了拥有源源不断能量的能量源,而造成这些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放置在转换器里的冥界磁石被解除了封印,而铁时空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
推测到这可能已经发生的一切,迪文当场在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他该看紧她的,他应该看紧她的!
“走,我们进去看看。”
洛洛俨然没有任何征求迪文意见的意思,拉着他的胳膊径直地就往马上要彻底封闭的转换室里面走去,而当时几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迪文就这么被硬生生给拖拽了进去,尽管他已经本能的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抗拒。
其实洛洛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也许是源自她骨子里某种与生俱来的执念吧,好像就算前方是无底深潭只要有她所希望的,她都会无所畏惧。
事后,迪文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像个懦夫,不过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人生有些事直面过一次就已经是底线,再触碰即使前后隔着前世和今生这样遥不可及的距离,也是一种深入骨髓体无完肤的折磨。
不过这一次他是幸运的,更准确的说他是该庆幸的,庆幸身边有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