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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打晕了,她……她醒来时,余小青就不在了,她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根本不知道。
施父,施母听到声音推门而入“仲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一来就把蔓儿逼到这里,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官惜云看了看一脸愤怒与不可理解的姨父姨母,然后表情沉重的将前后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施父先反应过来,脚步有些不稳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怔了片刻,便迅速将门从里向外的合上。
“你说我家蔓儿,蔓儿……喜欢那个华少的女人?”施父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绝对不可能!”施母大叫道,上次,将身子瑟瑟发抖的施蔓拉入怀中“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家蔓儿是大家闺秀,是将门之后,是……是有着正常xin取向的姑娘,是无论如何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仲琪,你……你怎么能好好的诬陷在自己表妹身上!”
上官仲琪对于施母的责怪,什么都不解释。
半晌才抬头说道,看着上官惜云“我们走吧!”
“喂,仲琪,你这要把话说明白,怎么能就这样……”施母站起身,跟在上官仲琪身后。
上官仲琪站在门口停了下“我能查到,华少也能查到,你们好自为之!”
“仲琪,姨父说句不中听的,你这样卖命的找一个外人,你是对那女的有意思,还是,你在为华少办事?”施父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上官仲琪低头,外人?他多希望出事的那个她,真的只是外人,而不是她。
上官惜云回头,瞪了眼自己的姑父,示意他别再说了。
只是,施父完全没理解过来,依旧继续说道:“那华少若是借此与我们结怨,我告诉你,你必须站在我们这边,否则……”
“她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妈!”上官仲琪几乎是以吼的方式将这几个字说了出来。
“什么……你是说……说她是余小青,可……”施父施母发怔片刻后,同时惊讶道。
转头看着施蔓……
他们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施母上前,对着上官仲琪便是一跪。
“仲琪,姨母这辈子也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姨母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救蔓儿,求你……”可怜天下父母心,刚刚还袒护的施母,此刻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年,华少,上官仲琪,余小青的故事,在上流社会中,简直家喻户晓,每个人都在感叹那个余小青是否真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两个这样的男人如此对待。
上官仲琪闭上眼,刚想说什么……
施蔓突然坐起身,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青儿……”然后便冲了出去。
“去把她拉回来,然后你们最好让她说出所有知道的,否则,不光华少,我也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上官仲琪便转身走出了施家。
“爸爸,你在吗?”
上官绪站在书房外,敲着门。
上官仲琪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似是在想什么,听到声音,他极无力的挥了挥手“绪儿去别的地方玩,爸爸有事!”这几天,他一回来就钻在厨房里,不吃不喝,晚上也睡书房。
“爸爸,妈妈让我给你看样东西,说,你看到了,就一定会开心的!”
上官仲琪本想抬头骂上官绪的,只是,眼睛在看到上官绪从门缝里塞进来的那副画时,他视线定格了。
“是她?”他起身,打开门,让上官绪进来,然后接过她手中的画。
是一张素描,但,看得出,那枫雨应该有些绘画功底,画中,余小青的表情被画得极传神。
只是……
右脸上,怎么会有一道刀痕?
他皱起眉,看着上官绪“她现在在哪儿?”
“我在这……”
枫雨推着轮椅从书房外面出现在了上官仲琪面前。
那天跳楼,别的地方已慢慢恢复,就是双腿都不同程度的骨折了,上官仲琪本想和她划清界线,可,无奈有些事情还没办法和上官绪解释,所以,只好让枫雨以余小青的身份再次回到了上官家。
好在,枫雨平常性格都极温顺,又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所以,在待人接物方面,不得不承认她比余小青更识大体,更温和些。
对自己的父母及上官绪都有属于她的一套法子。
以至于父亲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不只一次的提出,如果他执意非余小青不娶,那么就让枫雨替代余小青的建议。
但,只有上官仲琪自己明白。
就算长相再怎么相似,就算性格再怎么好,就算处理事情再怎么游刃有余,也不是他喜欢的余小青,又有何用?
“为何要在她脸上画这么大的一道刀疤?”
枫雨见上官仲琪眼里透着焦急,从出院到现在,他对她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无论她用任何方式,他甚至连一句话都吝啬和她讲,却没想到再次见面,第一句也是问她。
她微微一笑,这一刻,尽是十分羡慕那个和自己同胞而生的妹妹。
“我昨晚梦见她了!”说来奇怪,自从两人关系确定后。
枫雨不只一次的梦见余小青。
难道是血脉互通了的原因?她苦笑道。
常听说双胞胎之间会有某种常人不具有的默契与心灵感应,难道真是?
“然后呢?”
上官仲琪显得有些迫切!
、第158章 怀孕?
“没有然后,我就梦见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刀痕,然后,她好像在哭,嘴里还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她让他救她!”枫雨陷入了回忆中。
“大大小小的刀痕?”虽不知道这梦的真实性,但,上官仲琪还是给怔住了,他扶着额头,有些晕眩,心,更只是想着,便纠在了一起。
如果这是真的,他根本不敢想象。
还有,她是在叫他吗?还是……
“她在叫华少!”枫雨看出了上官仲琪的好奇,出口补充道。
上官仲琪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或者,你有看清她在什么地方?”如今,他觉得自己像是病急在乱投医。
可是,以他与华少的势力,都查不出半点的线索。
不能不让他心慌。
枫雨笑了笑摇头,她本来想说出,她看到了大片的山,大片的树林,还有竹子石头彻成的房子,可是……
这一刻,她讨厌看到这男人的笑容。
那种因她而露出的笑容,太刺眼了。
“哦,那你出去吧!”上官仲琪失望的点了点头,视线移到桌上那张画上,眼神又暗淡了几分。
“爸爸,她是谁?”
“什么?”上官仲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想问,爸爸,你担心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指着放在桌上的素描,上官绪问道。
上官仲琪点头,看着上官绪皱起的眉头,他懂他在想什么,孩子的思想再复杂也不比大人,他们能看到的,很多只是表面,比如,枫雨现在该是他的母亲,是他的妻子才是对的,可,自己却想着别的女人,是错的!
但,对于上官绪,目前的情况,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对于所有的人都是度日如年。
“少,您就别喝了!“
华少听到动静抬头“安可,你……你怎么来了?来,我们……我们一起喝!”
安可挥开华少伸过来的手,看着满地的酒瓶,再看看华少不修边幅的模样,俯身,将他手中的红酒瓶拿开“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还哪里是她崇拜,是她认识的华少。
一个女人,尽将他折腾成了这副模样,爱江山更爱美人,还真是说得不错。
将手里的饭盒搁在华少面前“这是干爹亲手煲的汤,让我看着你,让你喝点下去!”
“我不喜欢喝汤,他又不是不知道!”华少皱着眉头。
“少,你去照照镜子,这才一个月,你都瘦成啥样了!”
“你到底来,想说什么?直接切入正题吧!”华少打断安可的话,他不认为这个时候,安可出现,只是偶然的。
“没什么,干爹就是让我告诉你,女人固然重要,事业也同样重要!!”安可捏着手中的包,想了想说道。
“我的事不用他来管!”华少直直的打断了安可的话,推开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重新坐了下来,然后点了支香烟,闷闷的抽了起来。
事业?钱?权?又有什么用?他曾经也认为只要拥有这些东西,就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可是呢?可是呢?
她凭空消失一个月了,呵……
他居然……他居然毫无头绪。
甚至连她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他还要权,要钱有何用。
“少,这个是干爹让我给你的!”最终,安可还是打开了包,取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华少。
华少漫不经心的接过,看过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从哪里来的?”他倏地站起身,脸上又悲又喜,接着又翻看了几张“还有吗?还有吗?”
安可轻叹了口气,摇头。
“这是她那姐姐做梦梦见的她,我咨询过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他们的回答是,同胞姐妹,在某种情况下,会梦到对方的处境或者某种暗示,这些都是会有这种可能,所以,少,她应该还活着,所以,你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否则,有一天,她想回来找你时,见到你这副模样,岂不是会给你吓跑?”
华少知道安可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这是一个月来,第一次知道她的消息,虽然不能确认是否属实,可,至少有了一点点消息。
有了一点点!
另一边
“青儿,你看看你,怎么又做这些粗活,你就留给你古叔做,你这身上的伤才刚好点,先息着!”抽过余小青手里的木头,古妈说着。
“古妈,我以前可是练武练了十年的,这些活儿,不算事儿!”余小青说着,便又接过古妈手中的木头,继续劈着,她又不是他们的谁,吃白饭,不是她的原则。
“真是,这么好的孩子,在这儿也太可惜了,这要……”古妈盯着余小青看着,可惜的摇了摇头,见余小青盯着她看,只好挥手“好,好,古妈不说……那你再随便劈上点,就进来吃饭,今天你古爸在前面溪里抓了一些溪鱼,你一会儿过来偿偿!”
余小青这才笑着点头。
因为深处大山之中,所以,除了古爸古妈平常自种的一些蔬菜外,余小青他们平常能吃得到的荤菜,也就是打些山上的野鸡,溪里抓些鱼。
虽有些清苦,但,一个月处下来,心境平和了许多的余小青觉得也极舒坦。
古爸见她进来,依旧不说话。
将碗放到她面前,指了指桌上的鱼,示意她吃。
余小青早已习惯了古爸的沉默,笑了笑,点头,便替古爸古妈每人夹了条鱼,接着,才挑了条小的夹到自己碗里。
只是,鱼还没放到嘴边,那股子鱼腥味就让她一阵作呕。
奇怪,天天也没机会吃到什么不卫生的东西,怎么这几天老是作呕呢?
“怎么了?是不是古妈烧的有些腥味?唉,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调味的东西,所以,青儿,你就将就着吃,啊……改明儿,让古爸再去抓一些,咱们烧着吃,就会……”
“呕……”余小青还不待古妈的话说完,放下碗筷,就捂着嘴跑了出去,吐得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才好过点。
“你……是不是有了?”古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什……什么?”余小青擦嘴的动作僵在了那里,有……有了?
、第159章 神秘的箱子
不可能,想着这几个月,她也就和华少有过那种关系,但,不过一夜,更主要的是,她分明记得,那天华少都是采取的体外射 精,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一次……一次而已,如果这样就中招了,这未免太强悍了吧!
“怎么可能!”虽心里有些忐忑,但,余小青还是笑着说道,猛地起身,面前一面黑,有些晕。
古妈上前,扶住她“你别说不可能,这事儿,我看八成就像,我先扶你进去,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