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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白衣女子面前抖动嘴里毫不留情的说道:「贱奴,好好看着,这就是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刚才你一定爽死了吧,还可以挤出来呢。」 赤裸女子一脸恶毒道,用力拧着潮湿的亵裤,被水洗过一般滴下好几滴散发着淫香的液体。 白衣女子一脸羞红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从自己身上脱下的亵裤,但刚才身心的欢愉确实是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身体变得轻盈,飞向高空云端。 「好了,快点。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霍都用手托起白衣女子的翘臀,把她整个人凌空托起,身体向前倾的她下意识的用手向后抓住霍都的手。赤裸女子来到近前,扶住霍都的Rou棒,用口舔了几下,朝霍都点点头失意可以了。 「师妹,你的Chu女屁眼|穴也要被其他的男人夺走了呢!你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其他男人玩过了,你对得起你的小情郎吗?」 这句话刺激了白衣女子,她不停扭动身躯,但现在柔弱无力的她,怎么反抗的了那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被缓缓放下的身体碰触到了一根棍状物,那就是男人的阳根了。 「师妹,主人要插进去了哦,告别你身上最后一块Chu女洞吧,你以后就是个彻底完整的贱奴了,和师姊一样天天期待着主人的大Rou棒,请求操弄。」赤裸女子说着话,嘴角泛起微笑,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意。 挣扎无果的白衣女子,感觉那根男性器物抵在了自己最羞耻的|穴口。菊门口一阵收缩,抵抗者外来的侵略。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子的器物上,那根践踏过自己的花|穴的阳根,还是插进了自己平时的排泄羞耻之地。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白衣女子痛楚的流着眼泪。 一股撕裂感传来,让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她感觉被男性器物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完璧之身被破一样疼痛。菊|穴里面就像燃起了大火,娇嫩的菊|穴内壁被异物的侵入,破开流血,火辣辣的疼痛不断炙烤着她的身体和大脑。 她不停得摆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体后边的罪魁祸首。但大腿却被霍都紧紧按住,体内阳根就像一根钉子狠狠钉住她的身体。只剩下漫天飞舞的黑丝,一张惨白异常的脸,和不停因疼痛微微弓起的身子。强烈的疼痛让身体流出汗珠,疼痛的折磨使她昏厥了过去。
赤裸女子渡了一丝真气过去,她才悠悠转醒。菊|穴内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这几天来的屈辱,身子被各种玩弄。失身给自己喜欢之外的人,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帮男人含肮脏的东西,最羞耻的器官还被插入了。 一切就像是不会醒来的噩梦,偏偏这个噩梦是被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都感觉自己的Rou棒隐隐作痛,这女子的菊|穴窄的惊人,括约肌死死夹着这个外来异物,仿佛要夹断一般。霍都不敢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要She精的冲动。 但Rou棒处丝丝流出的鲜红之血,让她极度满足,自己没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红丸,却得到了她第一次Kou交和屁眼Chu女|穴。想到了这,胯下的Rou棒更加坚挺怒涨。 「师妹,可惜你没有看到屁眼Chu女|穴被主人开苞的样子,那紧小的洞|穴被大Rou棒慢慢撑开,在慢慢深入。流出来的屁眼之血,更是凄艳,真的好美!」赤裸女子在时刻提醒着师妹的后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个恶魔在耳边喃喃说话,使人不住战栗。 「师妹,现在你屁眼充实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师姊我刚开始被主人插入的时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会啊,你的身体就会瘙痒起来,恨不得想让男人狠狠粗暴的对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终于开始缓缓抽动Rou棒。白衣女子肛门内壁死死黏住霍都的Rou棒,仿佛想挽留这个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凶。留下一个Gui头在菊门内,那托起白臀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体有被贯穿。稍微减缓的疼痛又升了上来。惹得她眉头皱起,嘴就像濒死的鱼大张着嘴。 「师妹如此的难过,那我那我就帮你减轻一下疼痛。」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长指,拨弄了师妹的几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进去。白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又是发出一声哀叹。 「师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骚|穴却是咬住了我的指头,舍不得她拔出来呢。」赤裸女子仿佛不愿师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只手狠命的在肉|穴里抠挖起来。 「师傅凭什么把武功留给你?凭什么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两厢厮守,而我却被男人背叛、伤心?」 「为什么主人对我粗暴异常,虽然那样也好舒服,可是为什么对你怜惜有加呢?」 她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主人对你怜惜有加,可你却勾引别人,破了完璧之身。所以主人要狠狠的破你最后的Chu女|穴,你以后就乖乖沦为主人大Rou棒下的性奴吧。」每说一句话就是狠命的抠挖,身后两处的不同感觉让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渐湿润起来。更糟糕的是,菊|穴深处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仿佛几千只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用手又抓挠不到的苦闷使她不安的扭了扭臀,当他感觉到体内男性的阳根可以缓解这种感觉时,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痒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让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两个人的身份好像置换了一般。白衣女子成了奸淫的一方,而霍都成了默默忍受的一方。 「好舒服……后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现在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贱奴要感谢主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欢的大Rou棒。」「不要啊……不要拔走,贱奴好……喜欢主人的Rou棒……要死了啊……不行了……要去了……两边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卫住自己喜欢的东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体内的Rou棒时,整个人在阴|穴和菊门传来的双重快感,让她阴|穴又是一阵抖动,喷出一股滑腻的春水蜜液,整个人昏了过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体态娇小,这般不堪,本王还没尽兴呢。」蒙古人向来在草原定居,饮奶食肉,加上平时喜欢练马骑射。体格比中原人更加壮硕高大,自然体力比中原人更加强盛。 白衣女子虽是习武之人,但被下药,失去了全身力气,在菊|穴破处的痛苦和两度及其欢快的泄身后,终于只剩下一口气在了。气图如丝,身躯不时的一阵颤抖。 「主人,师妹贱奴赎完罪了,我也要赎罪呢?」「贱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现让本王很满意。」 「主人难道忘了为何会抓贱奴和师妹到此吗?」「贱奴你不说我还忘了,到处要不是我被你所伤,寻仇心切,也就不会抓到我的两个美艳动人的性奴了。」 「主人既已知道,请让贱奴赎罪。」
自己坐到霍都怀中,用两根手指拨开因频繁使用,已微微带紫的肥厚肉唇,一只手扶住霍都的Rou棒,就这么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主人的Rou棒……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要好……好让它疼……爱贱奴的骚|穴。」 只是因为巨物的突然的尽根全入,赤裸女子刚开始发出了一声略带痛处的声音,就开始娇媚的呻吟起来。 「贱奴,没想到你下面已经这么湿了!」霍都一脸惊叹道。 「好深……还不都是主人……逗贱奴的……开始玩了贱奴……那么久……却不让贱奴泄出来……贱奴好难受……刚才主人……又疼爱师妹贱奴……贱奴看了心里更是欲痒难耐……啊……」 「你看着本王玩你师妹贱奴,有这么兴奋吗?」「是的,我看着主人……玩师妹贱奴……真的好高兴……师妹贱奴平时……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被主人的大Rou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贱奴想一想就……兴奋的不行。」 赤裸女子说完,身子猛烈抖动,清冷的师妹被男人的Rou棒插入,破菊|穴,称自己为贱奴。看了真是积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随着话语越积越多,感觉身体内初有一股尿意袭来。 「要去了……终于要去……了主人的Rou棒……让贱奴泄了!」阴|穴深处淌出一股春水,肉壁紧缩,两人的交合处还喷射出了一股微黄的水柱。 「贱奴,没想到尿了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狗!」「嗯,我就是主人的母狗性奴。」赤裸女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