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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什么关系,我不会挖你墙角的?”
女人很纯洁,也很善良,就是性格有些迷糊,对什么事该说,什么事该问,她心里没有谱,根本上是想问什么就问出来,也不怕造成什么后果,这话能随便说吗?
“他叫花亦非,是我大哥的儿子,不过呢,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如果语丹有这个兴趣,欢迎你来挖墙角,只是以后你不能叫我花姐了,得叫我姑姑,明白么?”
王语丹皱着眉头,看了看花亦非,脑袋歪了起来,说道:“这个太吃亏了,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慢慢考虑吧,花亦非拉着花丽英就出来了,重重的舒了口气,似乎要把刚才的郁闷全部散尽。
花丽英走近,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小非,你不要装了,怎么样,语丹的屁股好看吧,如果让她知道你看了她屁股,她会杀了你。”
花亦非瞪了小姑一眼,有些无奈的叫屈,说道:“小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有意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看了就看了,每天出那么多交通意外,也没有一个人是故意的,但撞死了人还不是要坐牢,所以,无意还是有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占了语丹的便宜,这女人,太迷糊了。”
花亦非无语。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语丹不错的,虽然平日里她性格迷糊,但却是商业操作的天才,你知道么,我们的时装秀,都是她一手创办的,她对时尚有着天生的敏感,如果她成了我的侄媳妇,嘿嘿----我就可以狠狠的剥削她。”
这一刻美丽的小姑,就像是一个老巫婆。
“小姑,想听听我的故事么?”花亦非发动了车子,他心里知道,其实小姑是关心他,虽然她相信他,相信京城与唐家女儿的事并不是他的错,但一个男人,总需要一个女人的温情,不然他是不完整的。
花丽英微微一震,很是有些诧异的转头,看着一脸正经的花亦非,问道:“你才多大,莫非经历了苍桑,有很多深刻的故事可以说给我听么?”
花亦非没有回头,因为看到王语丹的那一刻,他就像是看到了凤嫣,那个充满着魔性而又爱恨分明的女人,他忘记不了她们,也忘记不了,当他受创流血的那刻,两人眸中深情的泪水,为她们死,花亦非无怨无悔。
“我爱过,真正的爱过。”
“她们是两个人,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冷艳,一个活泼,一个高贵,一个神秘,她们为我流过泪,今天,我仍不能忘记她们悲伤的眼神,曾经我以为,我们可以相守到老,曾经我以为,天地间,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人,但是我错了,最终,我失去了她们,永远的失去。”
“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忘记她们,绝对不会。”
头默默的倒在花亦非的手臂上,慢慢的闭上了秀眸,一行泪水轻轻的滑落。
“你这臭小子,从哪里看到的故事,小姑都有些被感动了,这个故事还没有说到结局,结局我知道,我想他们一定会再相聚,真情连天都会感动,天下的有情人,自然可以幸福,我们都应该相信。”
花亦非轻轻的笑了,点头:“是的,我相信。”
他相信,凤嫣,冰情,我们一定会再相聚。
眸子不经意的扫过,花丽英陷一种莫名的情绪,这都是被花亦非感染的,她知道,这不是故事,而是这个家伙的真实,但是她有些不敢相信,如此真善美的感情,亦非真的有遇到过么,那两个女人是谁?竟然让这小子连王语丹的美丽也可以无视。
她又如何知道,花亦非已经两世为人了。
京杭大酒楼,整整一层被包了下来,主办这一次宴会的是南方商业联盟的主席尚清河,也是天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花丽英、王语丹,上官怜儿,三人开创的英丹儿品牌专买店,要想在南方生存,这个商业联盟,就不能得罪,这也是花丽英她们无法拒绝这个宴会的理由。
其实能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是商业上的翘楚人物,能接到请柬并不容易,至少也得叫得出名字。
花丽英与花亦非的出现,很是有些轰动,因为美女俊男的组合,他们两人实在太超尘脱俗了一些,花亦非觉得很多眼光都朝自己看来,有羡慕,有挑逗,还有少许的是勾引。
一缕清香,扑入鼻中,花丽英悄悄的凑近耳边,轻轻的说道:“小非,不要紧张,这种宴会没有什么,多几次就习惯了,等下咱们早些离开。”
花亦非点头,虽然成为焦点人物,有些虚荣,但是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却是索然无味了。
“啊,花小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自从上次一别,我可是万分想念,今天有一个小型舞会,不知可否请花小姐跳一支舞。”说话的人三十岁左右,头发理得很顺直光亮,脸上戴着一副无边的金丝眼镜,看到花丽英,眸里寒光中夹着浓烈的欲望。
这是一个成功人士,腕上的金表,指间的玉戒,都显露得恰到好处,让人可以看出,他一定很有钱,但是那假装出来的风度,却像是一堆狗屎。
“孙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只陪我男朋友。”心里的鄙视,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的显露,说起话来,温柔可人,淡淡清雅。
眸里妒火一腾,也只到这会儿,男人才看到被花丽英挽住手臂的花亦飞,如此的小白脸,的确很有勾引女人的魅力,这就是男人的认定。
一点也不客气,男人故作潇洒的举起杯,喝了一口红酒,说道:“这位先生,我是花小姐的朋友,请她跳一只舞,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什么东西,敢介意么?
花亦非却是冷冷的说道:“我很介意,我女朋友,只能陪我一个人跳舞。”
拉着花丽英的手正想离开,没有想到被拒绝的男人孙老板觉得很没有面子,一下子拦住了他们。
“小子,你实在太自以为是了,不要以为进来这里就有身份,你不过一个小白脸,想要欺骗花小姐,门都没有,只要我说一声,马上可以把你轰出去。”
花丽英很不爽,很想给这个男人一记耳光,但是她是女人,这个场合,还是躲在男人身后比较妥当。
第十二章 很是装B的女人
与这样的人争执,花亦非没有兴趣,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反咬他一口不成,最多也就踢他一脚。
是的,花亦非没有甩他耳光,只是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这个孙老板的胯下,随着一声惨叫,这个男人捂着胯间蜷曲着倒下了。
四周没有惊叫,倒是响起了一片捂着嘴,却也抑不住的轻笑声,像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虚伪得人人憎恶,只是这里是上流人的宴会,大家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罢了。
花亦非把脚在桌上翘了起来,用一块毛巾细心的把鞋子擦了擦,似乎刚才一踢,把自己的鞋弄脏了,而且有些不爽的喃语道:“还以为是只狗呢,没有想到却是一垛狗屎。”
人群中涌动,开了一个缺口,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跟着老老少少几个很有身份的人,这些人没有特别耀眼的装束,但是那气势,非一般人可以拥有,看着花丽英与花亦非的时候,眼睛似乎呈现出几缕愠怒的意味。
花亦非的表现,就如一个流氓,竟然在这种场合里出手打人,实在太没有修养了。
两个看似保镖似的人把孙老板扶了起来,咧着嘴,叫道:“尚董事长,我怎么也是你请的客人,这小子打我,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领头的中年人就是尚清河,这一次的宴会,也是借着庆祝南方商业联盟成立十周年,把南方的各商业集团的董事集中起来,吸收入盟,增加联盟的实力,而眼前的孙向林,虽然是一个花花公子似的色狼,但他家族还有些财力,也算是联盟发展的对象。
作为宴会的主人,他不替他说一句话,实在也说不过去。
不过尚清河只是看了花亦非一眼,就已经扫过,看向了身侧的花丽英。
“花小姐,今天你们都是我尚某的客人,你的男伴实在太失礼了,不论什么理由,他也不能出手伤人,大家都是文明人,和平共处才是正道,我希望你男伴能向孙先生道歉,事情就这么算了。”
花丽英正想开口,这侄儿全都是为了她,而且踢了那一脚,她觉得很爽,想道歉,门都没有。
花亦非把花丽英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扫了几人一眼,笑了笑说道:“尚某人,有话可以跟我说,丽英的事,我可以作主,对你的要求,我实在觉得可笑,难道你踩了一堆狗屎,还要向狗屎说声对不起么?如果这样,那你的心地实在太善良了。”
四周响起了一种更压抑的笑,如果这人不是尚清河,估计这里会轰然大笑,花丽英就是捂着嘴,憋得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尚清河眼里燃起了怒火,却是强忍着笑了,说道:“年青人,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这里都是有修养的文明人,打架斗殴,那是痞。子才做的事,你既然陪在这么漂亮的花小姐身边,就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花亦非也笑了,几乎没有人看到他的动作,只见虚影一闪,花亦非似乎没有动,但是在他的怀里,多了一个人,一个长得很是娇艳性感的女人。
这个女人刚才还陪在尚清河的身边,当然,并不是他的老婆,只是很得他疼爱的某个小蜜之类的女人。
“这位小姐,你长得真是太性感了,嗯,真香。”花亦非的手很不老实,如此多人在围观着,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女人的胸部,女人是又惊又羞又喜。
这样突然的动作,她当然被惊到了,还给男人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抚胸吃豆腐,更是羞不可耐,但是在她的心里,却觉得可以被如此俊秀的男人搂抱拥吻,也是一件芳心欢喜的事,尚清河虽然是她的金主,但那都是看在钱的份上。
尚清河脸色徒变,气极败坏,指着花亦非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人。
“千万不要动气,咱们都是有修养的文明人,打架斗殴,那是痞。子才做的事。”
这句话刚才是尚清河说的,但是此刻由花亦非说出来,有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够了------”一个年青充满着阳光朝气的年青人似乎发怒了,有种气吞山河的态势,身形上前了两步。
这是一个拥有真气的内家高手,花亦非轻轻的笑了,这样才好玩一些,不然这种闷气沉沉的宴会,实在太无聊了。
“流云小姐到!”门口传来了一声很轻,但是却可以让每个人听到的声音,然后宴会厅的门口快步的走进了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身后,紧跟着一个女人。
一身白色的返古衣裙,长纱飘飘,与那黑发相融,带着几许古典高贵的气质,玉洁冰清的脸上,泛着柔美温和,但是眸里神彩如电,扫过人群,至少有大半的人都移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
弯眉嫣唇,媚眸飘香,这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在花亦非的心中,这个女人虽然模样气质都上乘,但与他深爱的仙剑斋圣女林冰情相比起来,却是逊色了不少,似乎有些太过于装B了。
年青男人对着花亦非冷冷的哼了一声,如狗闻到屎一样的冲了过去,脸上高傲自负的表情,变了,变得温笑热情,迎上了女人,很是讨好的招呼道:“悠落,你来了,我正在等你,包厢已经准备好了,你跟我来。”
女人没有回答,但是她身边的两个黑衣女卫却已经把男人隔开了,表示着自己家的小姐不想他靠近。
对这种焦点的注视,女人似乎习惯了,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径直的上前来,对尚清河与一群点头示好的人无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