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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统统都搞错了,我何德何能?抢穆天后的男人,明明是她抢了我的?我的老公看见她受伤了急着送她去医院,看都不看我一眼……
陆宜的心里简直在滴血。T7sh。
她呆呆的站在门口,身边没有人理睬她,她的身边好像有一个真空圈,所有的人都避着她……
幸好,记者们都追着穆天后去了医院,要不然这会,她还脱不了身,也许还要被镜头追着拍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走吧;,送你回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扶着她就往前走。
陆宜转头一看,是顾青。
“你还没走吗?”陆宜低低的说。
“我送你回家。”顾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不用,我自己走。”陆宜呆呆的,想一个人静静。
顾青不理她,干脆一把拉起她就走,“我已经跟导演请过假了。”
陆宜的目光周围扫射了一圈,副导演已经跟着送穆恩雅去医院,剩下的人仍然在前面拍戏,导演指挥着,但是明显的心神不宁,演员们也是议论纷纷,全部不在状态,一条戏反复重拍,NG了好几次就是不过,导演在怒吼着……
这样熟悉的场景每天都能见到,陆宜现在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酸涩。
这一切,明明前一秒她还身在其中,可是下一刻,她却被排斥在外。
更衣室里,有人在收拾残局,混乱的服装、地上破碎的镜子,有人低声惊呼,“这里怎么也有血?”
她说的这里,是陆宜刚刚站的位置。
顾青拉着陆宜上车,陆宜呆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
顾青边开车边安慰道:“还在生气?别想了,邵安只是一時心急。”
“是,他心急,可惜他不是看到我受伤心急。”
“他跟穆恩雅不会有可能。”顾青肯定是说。
“为什么?”陆宜开口问道。
“他那么骄傲,不会吃回头草。”
“你错了……他不是不会,只要够爱,有什么不可能呢?”陆宜忽然说道,但是声音很小,顾青听着有些模糊,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气氛安静了一会,陆宜又问,“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害的穆恩雅要毁容?”
顾青回头定定的看她一眼,笃定的说:“你不是故意的。”
陆宜笑了:“是,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说,穆恩雅想要掐死我,我为了反抗才打伤她,你信吗?”
“我信。”
斩钉截铁的回答,陆宜听了心里一松,猛的又哈哈大笑起来。
顾青有些奇怪,“你笑什么?”
“顾青,就冲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们以前不是朋友吗?”
“哈哈,以前就是,我错了?”陆宜爽快的道歉,笑的开心,心里却是一片悲凉。
几面之缘的顾青都能相信她,而朝夕相处的首长却不信她。
一想到首长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冲着穆恩雅去了,然后为了她又弃她而去,她的心就在滴血。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也许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并没有那么重要。
就好像,现在的情况,她和穆恩雅在争宠,但是她又知道,她根本没有资本……穆恩雅是首长多年的恋人,因为误会而分开,而首长甚至为了她跟家人决裂,而她是谁呢?一个假结婚的对象,一个以一年为期分道扬镳的陌生人,一个受了伤他却看也不会看的人。
突然的,陆宜就想起了之前两人签订的一年契约,后来两个人弄假成真后就再也没有提起,但是,这张契约却是卡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時時刻刻提醒她,她现在所有的幸福都是虚幻的,都是假的?時间一到,立刻打回原形。
假的婚姻,假的老公,假的爱?
统统都是假的?
陆宜咬紧了嘴唇,手握得更紧。正在自怨自艾,忽然顾青一个急刹车,陆宜碰的在座位和安全带之间撞了个来回。
怎么回事?她蹙眉看向顾青,正要询问,顾青却一把捉住了她的左手,气急败坏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宜低头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受伤了,鲜血淋漓,就算是攥紧拳头也止不住淌下血,甚至有几滴不小心已经滴在了车子的座位上。
“对不起……把你车子弄脏了,我出洗车费。”陆宜虚弱的道歉。
“现在是说对不起的時候吗?我还差你这点洗车费?”顾青声色俱厉,一把抓过陆宜的手一点点地掰开,只见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上是一道深深的伤痕,手指轻触,便能看到那吓人的深度,“这是怎么弄的?”
陆宜有气无力地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受的伤。”
“你这个傻瓜?”顾青喝道,手忙脚乱的找东西包扎伤口。
“我猜这么深的深度,应该是化妆镜的玻璃碎片弄的。”陆宜开着玩笑。
可惜,顾青完全体会不到这里的笑点。
“SHIT?”顾青抽出面巾纸,急急的按到她的手上,却堵不住汹涌出来的血,瞬间纸巾就被染红。“该死的?根本止不住?你还不把伤口按住??对,就用衣服先按住?”
陆宜看着紧张的顾青,安慰他道:“没事的,流点血死不了。”
顾青怒吼:“你这个笨女人?你不会躲啊?明明被欺负的这么惨,你受伤比她还严重,还让她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连男人都跟她跑了,你蠢死了?你不会哭不会叫啊?”
“她比较会演戏,我被她吓倒了。”陆宜说的是真的,刚开始看到穆天后满脸鲜血的样子,她真的吓傻了,就连记者冲过来拍照都反应不过来,等看到首长冲进来時,更想不到要哭了。
“你就这点出息?”顾青十分的恨铁不成钢,车子开的飞快。
陆宜捧着手,咬着嘴唇,死死忍耐着。
住陆也人。疼是意料之中的,十指连心,所以一路上伤口很疼,心也很疼,揪心的疼。
她呆呆地有些不想思考,甚至不敢想到首长是怎么送穆天后去医院?是会一路抱着她,轻声的安慰她吗?
不敢想……
疼完之后才觉得委屈,首长怎么可以这样?她明明也受伤了,为什么首长看不到她的伤?
难道,她真的是那个多余的人?
陆宜从来不知道只是破了手指而已,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等到了医院,她用来围住伤口的衣服下摆,已经沾满了血,甚至蹭的身上都鲜血淋漓……看起来十分吓人。
顾青飞快地停车,扶着陆宜就往急症室走,经过的人看着那一身血,都充满心悸和同情。
身为有身份的人,自然是有小小特权的,顾青在路上就联系了相熟的医生,有护士在门口等着。
等进了急症室,医生立刻迎了上来,仔细查看了伤口,眉头一皱,吩咐护士做准备。
“怎么样?”顾青问道。
“先消毒。”医生的语气冷静,看不出大问题。
“啊?????”陆宜却是惨叫一声,身体痛的起来,护士已经将她的手按进了消毒药剂中。这个時候,再婉转回肠的心理活动都顾不上了,所有的神经都在表达着一个字,“痛”。
好痛好痛好痛?所有的神经都在叫着痛?
“怎么了?”顾青听她叫的惨,也紧张起来,盯着她的手,脸色都有些发白。
“忍忍吧;,伤口很深,必须消毒干净。”医生怜悯的看着她。
陆宜痛的几乎想死。太痛了?连痛哭都不能,她全部的精神都调集起来抵挡这疼痛?
她死咬着嘴唇,哪怕浑身颤抖也维持不动,只是眼圈忍不住红了。
等手被护士拿出来,陆宜已经浑身大汗,疲惫地往后一靠,几乎跌倒,顾青立刻站到她身后,扶着她,揽着她的腰,支撑着她的体重。
可是,这疼痛并没有到此为止。
医生拿出小镊子,歉意的看着她:“伤口里有玻璃碎片,必须得弄出来,你再忍忍。”
然后,陆宜就眼睁睁的看着医生拿着小镊子,小心地扒开伤口,将里面一点点的玻璃碎片挑出来……
陆宜的嘴唇已经咬破了,除了被医生固定住的那根手指,剩余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顾青紧紧按着她的肩膀,第一次觉得别人的痛也能传达到自己心里。
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孩,即使再痛也在忍耐着。
突然觉得,他很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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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心死
陆宜的伤口在指腹上,医生仔细的消毒清洗后,很是为难,伤口很深,最深的中指被美容针细细缝了几针,剩下的两根手指也做了细致的包扎。但是已经伤到了真皮,难免会留下疤痕。并且需要定期换药,还要随诊,一旦发现有坏死的皮肤,就要到医院来剪掉。
然后,手指被白色的绷带仔细的包扎好,顾青还不放心,一直在旁边说着多包几圈。
于是,等包扎完,陆宜看着肿成一团的手哭笑不得。
不至于这样吧;?
“医生,我还要拍戏,麻烦把这个包扎的简单点。”陆宜提着意见。
这部戏的档期很紧,现在根本是在赶工,她不可能请太长時间的假,要是因为她耽误了拍摄进度,她也当不起责任。
“你要干吗?”顾青不满的瞪着她。
“我还要拍戏,包成这样我怎么上镜?被人见了还不一定怎么说我呢。”陆宜解释。
“你管她们说什么,受伤了就好好养着,跟于导请假,他要是不批我跟他说去。”顾青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以他在娱乐圈的地位,真开口了于导不敢不给面子。
“不用你帮忙,我不能请太长時间的假,档期很紧。”
“你都受伤了还想这些干吗?老老实实待着?”
“顾青?我跟你不同。”陆宜说道,面色有些微微的黯然。
他们这些富二代红二代,有背景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生活的辛酸呢?她不过是飘在帝都的打工仔,没有背景没有资历,曾经生病都不敢请假,现在虽然结婚了,但是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什么時候会被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接到一个角色,她怎么又能耍脾气请假呢?
老他時上。顾青看着陆宜复杂的表情,眼神中掠过一丝黯然,但是终于,还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陆宜转头问医生:“麻烦了,医生,可以包扎的简单点吗?”
“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伤口不能碰水。”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拆了伤口重新包扎。
这次没有顾青的干扰,总算是没有那么可怕了。
陆宜看着自己的手,仔细掩藏一下,或者拍戏的時候戴个手套什么的,应该发现不了。
医生对自己的技术有自信,安慰她道:“放心吧;,只要按時来换药,问题不大,到時真有疤痕的话,可以去做个小美容手术去掉。”
“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记得过两天来换药。”
陆宜天生看见穿着医生袍的人就心存敬畏,认真的将医生的嘱咐记在心上,拿了药,看着被医生重新包扎妥当的三根手指,心里平静了许多。
没什么大问题了,真好。
顾青看着陆宜血淋淋翻着大口的纤细手指被一根一根包扎好,已经没有来時的恐怖,脸色才稍稍好些。
两人出来重新坐上车子,顾青送她回家。
路上陆宜没再说话,靠在椅子上疲惫的动都不想动。
今天实在是经历复杂的一天,加上她又失血过多,人也虚弱不堪。
顾青看着没精神的她,稍微调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