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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但见鼠王惩罚了那对偷情的老鼠之后,随即低鸣一声,群鼠立马安静下来,它那双黄豆般大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周韵,似乎在等候指示。 周韵伸手一招,鼠王立马窜入她怀里,轻舔着她的手指,身子在她衣服上扭来扭去,似在撒娇。 周韵轻抚它身上皮毛,对千儿笑道:「它叫娜娜,是鼠王,下面那些都是它的后代。」随手在娜娜背上轻拍一下,娜娜蹭地窜回归队。 千儿奇道:「都是她的子孙?那她丈夫呢?」 周韵笑道:「我也不知她原配是谁,或许早死了,下面这些老鼠,只要是雄性,都可能是她丈夫。这种家鼠跟狼一样,一个鼠群之中,只有雌性鼠王能生育后代,所以娜娜见到那对老鼠偷情,必须加以惩戒,规矩不能破坏。」千儿大惊道:「那……那个,娜娜岂非是和自己的子孙乱仑,来繁育后代?」周韵白了他一眼:「老鼠才没有什么乱仑的概念,娜娜发情时,无论是儿子、孙子或曾孙,只要身体够强壮,都可以交配受孕。要说起来,你跟我娘,难道不是母子乱仑么?」
千儿怕勾起她旧恨,再次发飙,忙指着那只犯规的雄鼠道:「嘿嘿~大姊快看,它也知道错了,正向娜娜道歉呢!」 周韵笑道:「这只老鼠叫阿彪,是娜娜的孙子,娜娜最爱它啦,所以它想胡来,娜娜是绝对不会容忍的!它哪是在道歉,而是骚得慌,正向娜娜求欢哩。唉~我要是娜娜,也绝不会容忍你和其他女人乱来!」千儿果然见阿彪一直在舔娜娜的屁股,娜娜大概也熬不住了,回头去舔阿彪的屌儿,舔得红红的鼠屌又伸了出来。阿彪急慌慌地爬到娜娜背上,下身快速地耸动起来,两只老鼠吱吱叫得正欢,看似爽得很! 阿彪似有千儿那种射过之后,依然金枪不倒之能。每次完事儿,娜娜似乎意犹未尽,不断地用屁股磨蹭阿彪下身,甚至主动把屁股往它身下拱,向阿彪求欢。 如此反复被娜娜勾引到背上,已交媾六次,阿彪依然雄风不减,难怪娜娜如此爱它! 千儿看得心中暗叹:「娜娜咋这么骚啊?能和她有得一拼的,似乎只有闭关时和自己梦交的那位美貌贵妇了!印象中,容貌跟画中的王母娘娘一模一样,莫非就是王母娘娘?晕~梦中意淫仙界之后,真是罪过!」周韵看看正在交媾的娜娜,又看看千儿,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玉颊渐渐涌上红晕,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 待娜娜心满意足之后,她再次吹响灰色口哨,音律和刚才有所不同,地上所有老鼠立马以娜娜打头,排成单行队列,饶着房间转起圈来,就象学生在操场上跑步,而且秩序更加井然。其后,随着周韵哨音指令,这群老鼠更是作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杂技表演! 千儿苦笑道:「大姊怎么喜欢玩这两样东西?女孩子都挺怕的。」周韵道:「还不是嫁到扬州苏家后,整天闷在屋里很无聊,逮住娜娜之后,便洗干净关在笼子里陪我玩,当时她已有孕在身,没几天便生下三公七母十只幼鼠。我和苏羽笙婚后一直分房睡的事情被苏家老人知道后,逼他和我圆房,想早些抱孙子。我怕他趁我半夜睡着偷偷摸进来,便将这十一只老鼠放在床上陪我, 。d ede pa。 吓得他不敢来。小鼠一个多月成熟,娜娜竟和三个儿子交配,二十天后又生下一窝幼鼠,其中就有阿彪。老鼠繁殖力强,刚生下幼鼠便能交配,加上子孙们偷嘴生下的幼鼠,不到半年便多达两百来只,在我闺房里安了家,吓得小苏更加不敢来了。那些青花蛇的来历也差不多。若非牠们,大姊能否为你保留清白之身,还难说得很呢!其实,我觉得这两种小动物挺可爱,起码不会背弃我!」说完横了千儿一眼。 千儿道:「总是太不卫生了!」 周韵道:「我每隔两天就要给它们洗澡,有我喂食,它们从不乱跑,身上很干净的。对了,那些小蛇也乖得很,要不要唤出来给你表演一下?」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口哨。 千儿连连摇手道:「不要!大姊还是赶快把这两样东西扔出去吧,有它们在,我心里真是怕怕!」 周韵这次倒很听话,下榻从床下拖出两只大笼子,将还在表演得起劲的老鼠唤回空笼子之中,锁好笼门,提着两只笼子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她空手而归,也不知将老鼠和蛇藏哪儿去了?在千儿眼中,她似已幻化为一只人形硕鼠! 周韵上榻得意地道:「就知道你怕,哼哼!以后若再惹毛我,当心在你睡觉时,我把这群大耗子唤到你床上,命令它们轮流和你亲嘴,然后从你的衣领和裤管里钻进去……」 千儿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感觉和这个危险家伙混在一起,实在有些恐怖,忙转移话题道:「大姊真的不回扬州了么?」周韵道:「和苏羽笙之事,如今已闹得沸沸扬扬,成了江南第一丑闻。大姊早下定决心,连女子名节也不要,好容易才摆脱出来,怎会再回去?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大姊以后再也没人敢要,只有赖定你啦!唉~不说了,来,我俩干一杯,算大姊向你赔罪。」千儿干了杯中酒,有些怕怕地道:「你这么凶的媳妇儿,别人不敢要,我更不敢!再说,你不是对乾娘还耿耿于怀吗?」 周韵柔声道:「刚才我也想通了,不再管你和娘之间那些烂事儿。其实只要你好好爱我,对我好一点,我会比任何女子对你都更加温柔,怎舍得对你凶呢? 那天我是气极了,真的不想活了,只想和你同归于尽。若真捅死了你,我也决不会独活的!」
可惜千儿很讲原则,哪怕此刻这种干柴扔进烈火之时,依然喘息着道:「可惜夫人之位早已有人预定,大姊晚了一步……」周韵一怔,半晌之后才有些委屈地道:「那……那就做妾也行,总之我只做你的女人……」 千儿气喘吁吁地道:「就是嘛,还是你聪明,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唔~大姊,我们衣服还没脱,你这样压着我,我们怎么那……那个啊?」周韵脸上一红,有些扭捏地道:「我不懂,你……你说,我该怎么做?」千儿道:「大姊先起来,把衣裳脱光。」 周韵『哦』了一声,依言起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高大、健美、冰肌玉肤,一双白兔般玉|乳高耸而坚挺,|乳头呈鲜艳的粉红色,宽厚的肩臂和臀胯之间,是盈盈一握的柳腰,平坦小腹下那个三角地带,阴阜鼓涨高凸,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有条缝隙的馒头一样,稀疏柔细的荫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荫毛可以看清阴沪嫩红的颜色,其上饱满的脂肪垫使得耻部高高鼓起……任她胆大包天,被一个男子象欣赏名画一般细细观赏,也禁不住脸上一红,有些心慌意乱,忙一手捂胸,一手遮住下体,紧张兮兮地道:「别光顾着看啊,下……下面还做什么?」 千儿赞道:「好美的身材!简直比影……唔~接下来帮我脱衣服啊……」边说边坐起身来,心中暗道,还好自己反应快,否则……周韵心中乱糟糟地,倒未注意到千儿话中的毛病,依言帮他脱光衣裤,露出那根一柱擎天的玉茎,但觉胸中如有一只小鹿乱撞,实在有些怕怕。 千儿抱住她那柔软温暖的娇躯,按倒在自己身下,伸嘴吻向那双淡淡樱唇。 周韵轻轻地颤声道:「千儿,对姊姊温柔一点,求求你……」千儿一边热吻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我会的……」他的嘴唇缓缓上移,吻向少女娇嫩雪白的脸颊、额头和美丽杏眼,继而移向那双可爱的小耳朵,含住耳垂啯吸亲舔。在周韵渐渐升高的喘息声中,他的嘴唇移向美人鹅颈,那是一片粉嫩凝脂,传来阵阵少女幽香,和乾娘等熟妇的滋味大不相同,却一样勾魂夺魄。 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握住玉人臀肉,缓缓加力揉捏起来。玉人娇呼一声,脸上突然布满红晕。千儿明白,自己找到了她的第二个兴奋点,他的嘴唇蜿蜒起伏,渐渐吻向那座未经开垦的Chu女峰,触眼处一片雪白光洁而耀眼,少女幽香更浓。 他的舌尖游弋于雪峰周边,感受着它的柔软、滑腻和温暖。|乳尖之上,淡淡的两团红晕之间,两粒娇蒂如含苞欲放的花蕾,色彩变得愈发艳丽。 舌尖越过淡淡红晕,轻轻触了一下艳丽花蕾,玉人娇躯猛地一缩,但觉心慌慌地颇为难熬,然而却躲不过灵蛇一般的舌尖,尽情地挑逗着花蕾。周韵娇躯一下子绷紧,双眸微闭,千儿不失时机地一口含住娇蒂,猛烈地啯吸起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