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野战大步走近,伸手把夕夏揽进怀里。然而却在下一刻乘风而来的庄孝一手夺过,把夕夏护在伸手,同时拳头如雨点砸落。野战脸上挨了两拳立马着手反击,庄孝把夕夏往后推,同时闪开野战迎面的拳头,下一秒健稳的下盘一蹲一扫,野战被扫倒在地,庄孝以更快的速度几乎在野战倒地的瞬间两个连环踢把野战踹开两米开外。
庄孝还不甘心,想乘胜追击,却听见海公子的大喝声:
“孝哥,你要再动手,我刀子就下去了!”海公子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反箍着夕夏,匕首低着她身体。
庄孝回头,眸间嗜血骇人的寒光翻滚,面目压抑得狰狞。
“陆海军,有种你就动她一下,看爷不踏平你们陆家祖宅!”庄孝怒声大吼。
野战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海公子怒吼,“陆海军你要伤了她,老子跟你没完!”
海公子眼里伤心欲绝,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生死兄弟,竟然都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不如他一刀解决了她,去了这个祸害干净!
“陆海军,你放开她!”庄孝再次沉声怒吼,却不敢逼近一分。兔子急了也咬人,海公子眼里的毁灭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海公子扣着夕夏慢慢后退,看着庄孝和野战都朝他扑过来,严重戾色一闪,举倒刺下。
“啊--”
夕夏尖叫是条件反射,却在同时匕首‘哐当’落地,她被人带着一个翻转然后落进庄孝的怀里。
原来是电光火石间腾枫从后敲晕了海公子,拉住夕夏的同时被近身的庄孝夺走。
87,矛盾激化'手打VIP'
“庄孝……”夕夏惊魂未定,伸手紧紧抱着庄孝虎腰,低低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夕夕别哭,没事了……”庄孝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轻轻按进胸膛。
“是我大意了,夕夕对不起,对不起……”庄孝低低的认错,夕夏摇头,却说不出话来。找到避风港,有了慰藉强壮的坚强就塌了。伤心欲绝了,感到委屈了,需要安慰和诱哄了。
腾枫苦不堪言,眼睛转向一边,心酸得不行。他终究要低人一等,她不选他也在情理中,更何况五年前他们就是一起的。
野战满脸的不甘,他只相信机遇,让过一次是他的失误,他不会再让自己错第二次。机会是自己给的,他要的,谁也夺不走。
…
盛夏手术很成功,留院观察期间没有发现任何排斥现象,再细心调理半个月就能出院做回正常人了。
这段时间吧,黎子心态发生很大变化,看盛夏的目光多了点什么。
好吧,她也知道不应,她也知道不可以,她也知道很不可思议,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控制了,没办法。
黎子虽然跟盛夏没挑明,不过两人私底下眉来眼去已经多时了,心里互生好感,盛夏现在对生活每天都充满了期待。精神奕奕的,主治医师检查一次夸一次,就盛夏这精神状态,哪还是个生病的人?精神状态太好了。
盛夏出院那天黎子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下,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到齐了。
夕夏是想接着盛夏就回家的,可盛夏没等到黎子就不走。夕夏也无奈,黎子一大走就出了门,铁定上班去了,打电话也没人接。几个人轮流劝,可盛夏不停,非要坚持,黎子不来,他就不走了。
这把他姐气得,夕夏甩袖就走,这小子现在一心全想着黎子,早忘了他这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姐姐。真气死她了!
庄孝无奈的摇摇头,夕夏对别的事儿都听大度坦然,唯独在盛夏的事儿上,拧得很,爱钻牛角尖,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如今盛夏对夕夏这个态度,她能不生气?
快走几步追上夕夏,“好了,盛夏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儿你还不懂?黎子在他心中就跟你一样重要,多一人关心他不是更好?难道你真想他一辈子都活在只有一个姐姐的世界里吗?”
夕夏恼怒的甩开庄孝的手,以前觉得盛夏多懂事儿一孩子,现在就被黎子带成这样儿,她管都没法儿管。当初就不该答应去南城上班,和盛夏疏远了感情,让黎子有机可趁。就曾经她还嫌过庄孝心智不如盛夏,可现在看看庄孝的变化,再看盛夏,你让她怎么不急?
“他还是个孩子呐?他就跟你没差多少,你看看他……”夕夏实在气得不行,其实也并不是说盛夏就怎么不好了,主要还是介意因为黎子自己在弟弟心里的地位降低了。
庄孝好笑又无奈,“这也是你这个姐姐养出来的,你能说今天的盛夏跟你的管教方式没有任何关系?”
“庄孝!”夕夏火了,转头对着庄孝就喷,“我不想听你的教训,我自己的弟弟我怎么教是我的事儿,你凭什么说三道四?看不过意就走远点儿,别搁我跟前晃!”
“你这小性子啊--”庄孝无奈,抬眼看看这日头,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轻轻的圈着。夕夏平日里多知书达理,多冷静成熟一人,可偏巧碰上盛夏的事儿她彻底没辙,很容易抓狂,主要还是太在意了。不容许有半点脱离她给设定的轨道,而今对她来说,黎子就是个变数。
友情归友情,亲情归亲情,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因着跟黎子是多年姐妹就允许黎子对盛夏有多大的影响。盛夏是盛夏,黎子是黎子,弟弟和姐妹不能混为一谈。
夕夏就是一个严厉的长辈,有哪个长辈乐意看到自己手里乖乖听话的孩子被别人带走了?长辈们永远都认定自己给孩子设定的路是最好的,这中间出现的任何变数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夕夏现在开始不乐意黎子多接触盛夏,她总觉得黎子那思想会把盛夏给腐了。
“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盛夏难得遇到和他有说得来话的人,多难得才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去打压他呢?你不要把黎子看成你自己的朋友,你试着把黎子当成庄孝的朋友,从这角度重新看黎子我想是不一样的。”庄孝轻轻拍着她的背。
夕夏一急就心乱,心乱就急躁,冷静不了。庄孝不希望看到她前后情绪起伏这么大,夕夏贴在他胸口平静着,然后说:
“我不是说黎子就怎么了,多一个人关心黎子,我也高兴,可我不希望看到盛夏成天只围着黎子转,你也知道黎子咋咋呼呼的,总做些不靠谱儿的事儿,我是担心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如果你肯多相信黎子一些,我想会好很多,毕竟黎子她没有害盛夏的心对吗?”庄孝轻轻的说,抬眼看见黎子一身光鲜的从大门外进来,低头再说:
“好了,别置气了,总是想太多。”
庄孝用手轻轻蹭着她的脸,低头吻着夕夏的唇,然后离开,“黎子来了,别给脸子,嗯?”
夕夏小声嘟嚷了句,然后点头。
黎子今天有些不同,跟以前不大一样,焕然一新。穿了件很女性化的洋装,勒了小蛮腰,还登了高跟鞋。盛夏看见黎子那一刻心都活了,而黎子走近了他的脸却红了。
黎子也显得有些小别扭,低垂着眉眼儿神色没以前那么坦然,甚至还有些小羞涩。黎子快走近盛夏了忽然又不动了,盛夏那心嘭嘭直跳,几步走近黎子,红着脸,小声说:
“你来了。”
黎子点头,夕夏和庄孝走过来,盛夏赶紧喊了声‘姐’,他也知道他姐对黎子有些意见了,他不希望他姐因为这个而讨厌黎子。
夕夏点了下头,看向黎子,眼露诧异,“今儿转性了?”
黎子虽然生得漂亮,也不男性化,可也不女人,平日里的穿着打扮都以舒服为主,她总说今生跟裙子无缘,而今天这身……
黎子嘿嘿傻乐,“偶尔改变一回,新鲜嘛。”
庄孝也扯动嘴角,扫了眼乐不可支的盛夏,不答话,他当然明白这里头有些什么道道儿了。黎子和盛夏两的奸情最先还是他撞破的,而这些天两人这么光明化的眉目传情,中间没有他周旋,瞒得过夕夏?
别说,夕夏还真没觉得这里头有什么猫腻,点头说,“挺好,这才像个样儿。”
夕夏是很偏女人味儿那种,很女性化很柔媚,让人一打眼儿看心里就会叹说大美人儿那类。而黎子就不大一样,她女性化不是很重,穿着打扮也经常让人忽略她其实生得很漂亮这个事实。
以前夕夏也给她改造过,可黎子不乐意,她说她身边已经有一大美人儿了,她再那么穿,只会让自己自惭形秽。
腾枫的车停在医院门口,看见四人笑得开心,一直没有下车,他们才是一国的,即使守了她五年,他连融入他们的生活都没有,竟然还妄想娶她,真是很讽刺啊。
现在死心了,夕夏心里一直放不下庄孝,即使庄孝不再是五年的庄孝,就连样貌都变了,她还是爱着。所以他何必再执着?他在执着,她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不是他的,怎么强求也强求不来。
腾枫看见几人上了车,自己也驱车离开。
四人回了新华都小区,进门后夕夏和庄孝就开始张罗给盛夏接风的盛宴。
黎子和盛夏在客厅玩游戏,两人都是游戏狂。然而明显在游戏上盛夏比黎子强了不少,黎子永远是甩尾那个。不过盛夏很有耐心,会手把手的教她。在这方面盛夏很有成就感,至少他向自己喜欢的人证明了他不是一无是处。
夕夏在厨房忙,庄孝帮着打下手。夕夏推了几次让他出去,“君子远庖厨,你知不知道?”
庄孝摇头,“在渔村的时候,我做的还少吗?也差今天这一次了。”
夕夏听见‘渔村’,很多被埋藏的久远记忆被拉回来,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孩子,可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满足啊。她差点真以为他们俩会那样生活一辈子的,那么安静,那么满足。
可……
“夕夕,我闻到糊味儿了。”庄孝捞着水里的菜,装菜篓子里,转身接过夕夏手里的铲子代劳。
“哦……”夕夏呆滞的神情立马清醒过来。
“想什么呢?”盛夏边翻转着手里的铲子再转头看她,然后打趣儿说,“在想我吗?怎么办,看来夕夕已经再次爱上我了,我就在你身边呢,要不……委屈点儿,嫁给我?”
夕夏仰头不给好脸子,使白眼儿横他。
庄孝吐吐舌头,“我说笑的,别生气。”
他知道现在不是急于求成的时候,他是急,可不能逼他。五年前幼稚的他都能赢得她的心,如今的他足够优秀,又怎么可能赢不了?
庄孝面部肌肉跟正常人有些差,除开大幅度表情外,轻微的表情在他脸上都没什么反应。
夕夏看到的就是他一张忒正经古板的脸,却不适当的吐舌头,见过大叔吐舌头吗?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虽然庄孝年纪轻,可他面相不年轻,很老成。看得夕夏嘴角抽抽,无言的撇开目光,心里低低的念着:
小样儿,你就装吧!
可天地良心,他真没装。
夕夏刚跑神儿了,这时候才注意到庄孝手上动作有多干净利落。想想修长漂亮的一双手,捣弄锅碗瓢盆儿是多么隘意的画面。
夕夏回头看看,不自觉的点点,菜全都备好了,挺有效率,转头又瞧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有些汗颜,顿了顿说:
“要不,我这先出去了,你都做完了我也没什么可做的。”
庄孝一听赶紧腾手拉住她不让走,“你陪着我。”
夕夏无奈,“你不觉得我搁这儿站着碍事儿啊?”
庄孝关火,转身特认真的看她,“我这么幸苦的侍弄着,你是不是该给我打打气?”
“怎么打?”夕夏立马不耻下问。
“这里,”庄孝赶紧把脸往她跟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