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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过去了?云夕夏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一句过去了就把我五年的等待全部抹杀,当你一点机会不留给我就那么离开已经对不起我,现在还想不承认我吗?你非要坚持过去了那是你,我坚持的东西你也不能左右!”庄孝声音沉重而严肃,眸色清冽,面色依然不改。
夕夏心里赌得有些厉害,伸手挡在他面前顿了顿,调整呼吸:
“是,是,我是不能左右你坚持的东西,可你要知道,你坚持的东西严重损害了我的利益我的自由和我的权利!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坚持你的想法可以,可前提是不能妨碍别人。你知道你这是强加给别人的吗?”
庄孝眸里眼神很受伤,看着她:
“你总有诸多理由来搪塞我,你明明爱我你要否认对我的感情?”
夕夏真想吐血,“拜托,庄大少爷,即使,就算,可能我对你有过感情,那也是曾经的事儿了,曾经明白吗?五年前的事儿,你说在原地,可我已经走了,回不去了。我不能左右你,你别来左右我行吗?”
庄孝没有话说了,她还是那么会说,她还是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道理,可偏偏他就是没本事反驳。
“你欠我的,你要还。跟我结婚,这是你该还的!”庄孝不听她说了,反复就说这一句,反复也强调这一句。不管她的想法,他发现为她考虑太多那是个错误,他根本就没办法扭转她的思想,如果这样,还不如一切由他来掌控。
他就是过分,他就是专制,他就是霸道,早该这样的,早就该这样!
“上帝啊--”
夕夏一声哀嚎,‘嘭’一声儿砸床板儿上,庄家怎么会这么强悍,竟然能创造出这么无敌的人出来!
庄孝心一慌,“夕夕--”赶紧凑过去,“有没有摔到哪里?头晕不晕?”
夕夏有气无力的,伸手横在他面前,说,“你--给我保持三米距离,免得我给你气得吐血而亡。”
“夕夕,那你是答应了?”庄孝不甘心的问。
夕夏捂着耳朵转身背对他,不听不听,庄孝这种顽固等级的只有唐僧才能超度,她是没办法了。
…
庄孝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了,这在曾经的他来说无可厚非,可如今的庄孝,他除了工作就没有灵魂的人来说,三天没去公司那是件大事了。
庄家的人会注意,一直视庄孝为劲敌的野战会注意。
野战是聪明的,庄孝这几年就跟行尸走肉没有分别,除了工作就没干过别的事儿,如今会把工作抛开消失三天,第一时间他就猜到了。这事儿跟云夕夏有关,庄孝绝对知道云夕夏在京都。
野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还没出手,又被庄孝抢了个先,这让他怎么甘心?
海公子到绯色的时候低下伺候的人个个都跟找到组织似地,看到救星来了立马涌过去,“孙大少一来就在发火,陆少您快去看看吧,我们已经换了三位姑娘了……”
海公子心里不明白野战这闹的什么,野战脾气野,可这样对外人撒气的时候是绝无仅有的,不会是因为帝国的营业额比新时代高出百分之七个点吧。
海公子进去的时候有些忐忑,开门一看里面两个新换的姑娘全是泪流满面,一丝不挂的任野战摆布。身上布满食物,野战手里握了把寒气森森的匕首,刀刃寒光直冒。
野战看见海公子进来火气再次腾升而起,刀刃一重,下面的女人尖叫声顿时响起,紧跟着鲜血直流。
“战哥--”海公子顿了下走过去,扫了眼茶几上两白花花的女人体有些厌恶。
野战嘴角勾起嗜血的残忍,起刀扔一边,把桌上的女人拽起来面他而坐。海公子有丝恼怒,是的,他很介意!
却没有办法阻止!
野战拉开裤链开始虐夺,同时张口狠狠往女人脖子上咬去,女人瞬间痛楚传遍全身,大声尖叫起来。
很快野战抽身推开,不对,味道不对!
恼怒异常,手一扫女人从桌上滚下去,指着门大喝:
“都滚出去!”
两女人衣服都来不及穿抱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野战怒气升腾,仰坐在软皮沙发上斜斜的靠上靠背。下身也懒得处理,大喇喇的敞开着,毫不在意,神情懒散,可瞳孔中嗜血的目光却越发厚重。
“他知道了吧?”野战忽然目光森冷的扫向海公子。
海公子有些没回过神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野战,他知道野战也有不输庄孝的暴力因子,可刚才那是他头一次见。
海公子没说话,走过去坐下,野战那根凶器还晾在外面,伸手帮野战拉上裤子。
或许是不小心碰到过,野战瞬间手箍上海公子手腕,另只手扼上海公子的纤细的脖子,语气寒冽的吐出:
“我有没有说过你越来越像女人了?”
海公子面色一怔,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野战下一刻一脚将海公子踢出半米开外,猛然间暴喝:
“滚出我的视线,肮脏的东西!”
海公子被撂摔在地上,腰肢差点儿折断,抬眼望着盛怒的野战,有丝委屈,“战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野战一步一步走近海公子,强劲的气焰逼得海公子不得不后退,野战阴沉着声音说,“庄孝怎么知道云夕夏在京都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儿!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陆海军!”
海公子大骇,“孝哥知道夕夏在京都了?”
当即明白庄孝为什么这几天不出现的原因,也明白野战今天的怒火来自何处。
“战哥,算了吧……孝哥不会放弃夕夏的。”海公子不甘心的来了句。
野战忽然眸间微合,迸发出毒蜥的寒光,“这么说还真是你告诉庄孝的,很好,陆海军,你这间谍日子混得真是太好了。”
伸手揪住海公子衣襟提起来,海公子真的是太纤细,野战把他提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是不是得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战哥,我真的不是间谍,我只是珍惜我们三个的感情,我们那么深的兄弟情义,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一点都不惋惜吗?”
海公子有些眼红,他不明白,曾经单纯的岁月,三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他不明白,庄孝和野战为什么说放弃就能放弃,是他太优柔寡断了还是他们太无情?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兄弟,却要斗得你死我活,为什么?
“还真是天真!”野战松了手,没再为难海公子,自己先离开了。
或许海公子质问那一刻,他也在想答案,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
庄家和孙家,注定只有一家称霸,如今京都四大家族,庄家、孙家实力旗鼓相当,只是庄家仗着南方王家的支持才一再敢在孙家前。他和庄孝,注定是敌人。
海公子再次落地,在地上坐了很久才爬起来。去找庄孝,庄家没人那就在龙泉别墅。他也不明白,云夕夏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迷得庄孝和野战神魂颠倒!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帮她,让老太爷的人把她解决了就没有今天这些麻烦。
*
庄家知道庄孝近几日的事猜测不断,庄家上下很是警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的庄孝可不是当年的毛小子,本来庄孝也不是家里人制得住的型。当年是有老太爷在,庄孝有所顾忌,可现在家里人还能拿他怎么样。
再说如今的庄孝,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让人担心的半大小子,成熟、理智,有他父亲一样的雄才伟略,庄家人也就是担心,却不敢擅自做什么。
庄孝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夕夏再次醒过来屋里空荡荡的,喊了两声没人应赶紧爬起来。
她不应该坐等庄孝来逼婚,既然她不愿意那么允许她稍稍反抗下吧,也需要争取自己的权利不是。
不过这屋子她觉得很妙,明明记得很清楚门就在右前方,可摸过去竟然是一块光秃秃的墙,别说门了,一点凹凸的痕迹都没有。忘了说,除了庄孝在,这屋子就是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可想而知夕夏是多么无力。
“奇了怪了--”夕夏暗暗念着。
门呢?
“嚓--”
很轻微的一声响,屋里灯全亮,夕夏顿时给吓得不轻,身子跟着一弹,转身看过去。
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女人,正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她。夕夏拍拍胸脯,她的小命啊--
视线越过女子她后方,眸里闪过疑惑,怎么门跑那边去了?夕夏眼睛再往侧边的床看去,顿时明白了,原来庄孝那死小子趁她睡着把床调了位置,她就奇怪嘛,再怎么离谱门不会消失吧。
“你谁啊?”夕夏下巴微抬,看着美丽女子问,这话问出口时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是说眼熟来着,这不就是庄孝放在家里那位?
当年她亲眼看到这女人和庄孝在婚纱店试婚纱,对,因为生得很美,所以她记下了这张脸。
所以她下一秒想的是:难道捉奸来的?
“真的金屋藏娇了啊……我特意来找你的--云夕夏!”女子笑得很甜,大大的眼仁儿中满是笑意。
夕夏一愣,竟然还知道她的命字,看来是有备而来。看着笑得亲和的女子,一边感叹庄孝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边疑惑,怎么会这么和善,不会有诈吧?或者想陷害她,笑得这么甜,完全是要来麻痹她的。
夕夏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人多严肃的,也很有气场。她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嘛,等着上门挑衅的人先出手。
不能怪她真的想多了,她记忆中,庄孝是结过婚的。
“庄孝呢?我以为他腻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呢,嗯,看来我把他想得太好了……”女子自顾自的说。
“我认识你云夕夏,庄孝的画册里全都是你,我就看画儿都看成熟人了。我是可爱,你可以叫我‘姐’,也可以叫我可爱,我对称呼无所谓的。”可爱看夕夏还站着不动,主动走近她示好的说。
夕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有些僵硬,谁告诉她这什么状况?
庄孝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女人一点不嫉妒她,好像也没有不高兴。难道庄孝一直给她灌输‘三妻四妾’的思想?他想坐享齐人之福?是了,虽说这是社会早实行一夫一妻制,可好些侯门里一个男人也有多个女人的,不是外面养的,就娶进门那种。
夕夏这么想着顿时愤懑起来,“你不怕我把庄孝抢了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就甘心听他的?”
夕夏转念想,或许她能说服这女人帮她出去,她不信有这么大度的女人,还甘心情愿把自己老公拱手让人。
可爱听得很糊涂,立马不耻下问,“我要得到什么?”
可爱是真好奇啊,她不是那种一个心思绕三个弯儿那种,她的思想就是简单的,有些话不给她点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不明白。
夕夏眼睛一撑,瞧吧瞧吧,这是榨她呢,以为她不知道?
“你放心,只要你带我出去,以后我就不会出现在庄孝面前……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明白了?”夕夏欲言又止,只要不是太笨,她的意思就很明白嘛。一副你明白、你晓得的语气对可爱说。
可爱有些不忍心辜负夕夏那信任的眼神,勉强点了下头,然后总结说,“你想我带你出去啊?”
夕夏响指一打,“对!我想这也是你的想法,虽然我们是对立的,可让我离开这事儿上咱们是目标一致,怎么样?”
可爱有话要说,想了想,很认真的解释,“你是不是认为你以后进了庄家会受欺负啊?你认为我不是好人会刁难你?你放心吧夕夏,我不会的,我很佩服你的,你敢带着庄孝远走高飞,把庄家搅得天翻地覆,你不知道我多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