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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孝眸色焦急,懊恼之意尽显,夕夏狠狠瞪着他,看他一脸的面无表情,心里更来气,掐他臂膀的手直接上扬,使手拉他的脸。
怎么可以这么可恶,摔了人一点悔意都没有!给劲儿的拉着庄孝的脸皮,手一松,一排拇指印儿红红的贴庄孝脸上。看庄孝还是那副死相,哼着脸转一边去。
“解气了?”庄孝扯动嘴角问。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门后面,摔哪儿了没有?”庄孝好脾气的说着,手伸过去想揉她的身体,结果被夕夏使手拍开。
庄孝禁不住低声笑出来,心里暖极了,他怎么觉得他的云夕夏怎么这么可爱?又伸手将她拦腰抱起,站起身时伸腿把门勾上,然后往里面走。
门一关这屋子里又是漆黑一片,夕夏眼前一黑,手不由自主的抓着庄孝的衣服。可庄孝似乎并没受光线的影响,抱着她步子迈得相当稳。不知道他碰了哪里,屋里瞬间有了光,只不过有些昏暗,不过东西是看得见了。
夕夏抓着庄孝的衣服扯啊扯的,然后说,“难道还没天亮?”
这一夜可真够长的!
庄孝一听她这话顿了下,又笑出声来,这都是第二天上午了,她这时间观念也太差了点。
夕夏听见庄孝的笑声,抬眼看他,脸色大不悦,这叫皮笑肉不笑吧,她怎么感觉他这笑这么阴森呢,又使手去拉他脸皮,“你笑就笑开来,别给我装深沉,特假,你知道吗?”
庄孝听了眸色暗下来,没说话,只一下轻轻把她往怀里拥,厚实的掌心抚着她的发,他有说不尽的辛酸,却不愿让她知道。那些过往,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夕……你今年二十六了吧……”庄孝轻轻的说,可这话夕夏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呢,立马推开他,妙目横瞪:
“我从来就没说我年轻!”
庄孝扯动嘴角看她,眼里点点笑意,“你在我心里永远都那么年轻!”
夕夏横着他,庄孝头探过去,鼻尖点着她的鼻子,唇然后往上移,唇印在她额头上,说,“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可以结婚了?”
庄孝算着吧,夕夏今年二十六了,结婚一年然后准备有小孩,这么算下来夕夏也是二十八了,都说要小孩越年轻越好,五年前就该要的,可惜那时候他错过了机会,现在他有足够的能力考虑和安排这一切。庄孝想着这事儿就该尽早定下来,不想再夜长梦多,他再也熬不起了。
夕夏那脸瞬间绿了,掀起白眼儿横着他,真是天方夜谭,还结婚呢,伸手给他头上敲去:
“结你个大头鬼,想都别想。”
夕夏想,她云夕夏还不到吃回头草的地步吧,她也不是差得没人要吧,凭什么她一独立自强的新时代女青年五年前被他蛊惑,五年后还被他绊住?为了他,她舍弃的够多了吧。再来一次,她就只有这条命了,她还犯不着为他冒险。
庄孝眸色急了,当即反问,“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夕夏使眼神儿狠狠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这么可笑的话?”
庄孝眸色再度变了,暗沉下去,盯着她。他如今脸上本就没什么表情,此刻眸色一沉,脸子一拉,别说,还真挺骇人的。夕夏脖子缩了缩,立马把头转一边去。
庄孝又把她的脸转回来,“五年前就说过,你还说要给我生个娃养。”
夕夏瞬间额间汗如瀑布撒下,拉下脸盯着他说,“我忘了--说过吗?你别脑子坏掉胡诌给我。”
庄孝瞬间眸间情绪翻滚,拳头捏得‘咯咯’响,厉吼一声,“我等了你五年,你没想过要对我付一点责任?”
“哈--”夕夏好笑,伸手拍着庄孝,把人推开了些,想滑下他的腿,庄孝手一伸人又给带回腿上。夕夏无奈的说,“您是庄家的大少爷贵公子,我何德何能有那荣幸要为你负责?别这么抬举我,庄孝--”
“我不管!”庄孝拉进夕夏,抱进怀里,她挣扎,他就箍得更紧,把她的脸往胸膛压。“我要结婚,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是你欠我的,是时候该还了。”
“庄孝,你这是耍无赖!”夕夏怒火直冒。
“我就是无赖,这是你欠我的。”庄孝再次坚定的。
夕夏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欠他什么了?就算,就算她一怒之下走了,可那也是他负她在先,她不计较,这就已经扯平了,他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庄孝,你别太过分了!”
“我只是通知你,本来想和你好好商量,但你不愿意配合,那只能由我来安排。”庄孝紧紧抱住她说。
夕夏气节,反驳的话没出又被庄孝腾空抱起,往大床边,“夕夕,你该休息了,我会守着你的。”
庄孝把人放床上,夕夏伸手抓住庄孝的衣襟不让走,愤懑大吼,“你想逼婚吗?你不觉得这很可耻?这是犯罪,我可以告你。”
“随便!”庄孝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强硬的说。
夕夏气鼓鼓的回瞪着他,抓着他衣襟的手不放,这死小子怎么变得油盐不进了,这几年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她不松手,庄孝也不急,停在她上空看着她。对峙了一会儿夕夏还是松了手,诸要是气愤开始变得有些暧昧不明,离得太近了,他越来越近的气息已经扑在她的脸上,她不得不松手。
可即便她松了手,庄孝还是吻了下去,本来目标是她红艳艳的小嘴,然而她头一转,他的轻吻落在她脸颊上。庄孝依然吻着,张口含着她的半张小脸用力吸。夕夏拧起眉头,大喝:
“庄孝--”
庄孝松开嘴,夕夏脸颊上一团红印,一脸的口水。
“你少恶心我!”夕夏甩脸子了,很不高兴。庄孝看着没什么感觉,只起身脱了衣服上床躺她身边,把她勾进怀里说:
“睡觉,你累了。”
“不累,我不睡!”夕夏反驳。
“不,你累了。”庄孝坚决回应。
“我不累!庄孝你是不是想烦死我啊?”夕夏撑起身来对他吼。
庄孝伸手轻轻松松就把人抓回来,“不累想做点别的吗?”
夕夏那个气啊,安分的趴他胸膛,过了会儿又抬起头来,看庄孝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往上移了移,伸手去抓庄孝的眼睫毛往外拉。一拉,庄孝眼皮儿动了动,然后又一拉,庄孝睁开眼来看她,墨黑的眼波中一汪深情蜜意,看得夕夏身形一僵,忽然觉得尴尬,岔岔的收回手。
“怎么了?”他问,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你让我回去,我还要上班。”夕夏说。
庄孝看着她,没说话,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主要他想有也有不了。半响后又闭上眼,夕夏窝气,怎么个意思呐,说句话不成?
“你说结婚我总得准备吧。”她说得理所当然。
庄孝下一秒睁开睿利的眸子,看她,会这么好心?
“不用,我会准备。”庄孝不带情绪的拒绝,放她离开?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傻的,他可不会忘了他这心头肉的本事,当年能带着他躲开老爷子的追兵,就那几分本事也要个人物才敌得过的。
她这么聪明,让她离开他在哪去找?
庄孝的意识中,五年前她气他而去,他在原地等她,如今她回来了他当然会抓住不放。不管她是不是为他而来,总之她回来了。回来了那就是奔着他来的,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他认定了事实就是这样。
“庄孝,你要我在你面前吐血吗?我气死了!”夕夏抡起拳头在他脸上比了比,然后朝他胸膛垂下去。
庄孝不说话,墨黑的瞳孔亮得扎眼,掌心在她背上轻轻安抚,她泄气了,庄孝突然说,“夕,以前你是不是养了只猫叫呼呼?”
夕夏不应话,她养没养跟他有关系嘛?庄孝没等到她的话,自顾自的再说,“我以前不懂事,你事事将就我,是不是有时候把我当那只宠物了?”
“嗯。”
庄孝忽然收紧了双臂,把她圈紧,然后说,“还把我当宠物吧,夕,只要你在我身边,把我当什么都可以,好吗?”
夕夏嘴角不自觉的抽抽,拜托,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有见过这么大只的宠物吗?养这么大只的宠物,不给她累死?
哦,不,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那高贵得吓死人的身份,他们要适合,就不会有五年前的事发生。这些她早就看明白了,庄孝这八成儿还在一厢情愿,可他的事能是自己做主的?庄家谁会接受她?庄家能接受,当年和庄孝结婚的就是她云夕夏。
“错过了始终是错过了,我么要往前看,别死拽着曾经说事儿,你想活在回忆里,可我不想再为那些心烦,我只想过得简单点。”夕夏幽幽的说。
“没有错过,我已经等到你了,你想否认吗?”庄孝说。
夕夏很想使榔头敲醒他,这人怎么就说通呢?
“那你家里那位怎么办?你把她置于何地?你一边对我讲结婚,一边家里还放一个,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别用你的私心来祸害两个无辜的女人,你这么做让我情何以堪?”
庄孝听着,有些不明白,好像明白又不大明白,反问,“哪位?”
“什么哪位?”夕夏一本正经的质问,却被庄孝的反问弄泄了气,跟着反问。
“夕,你气我而去,是因为我不辞而别,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庄孝似乎掐准点了,五年来,他一直在查当年的事,知道她在当年他被父亲带回京都后她找过他。但是被老爷子拦住,随后野战从中挑拨,这也是庄孝这些年来和野战敌对的主要原因。
庄孝一直以为夕夏当年离开国内,是老爷子和野战的挑的事儿,令她误以为他放弃他们的感情,才一气之下离开国内。
可如今听她这话,似乎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夕夏觉得现在再说那些事儿很没意思,过去的事她不想再提,她也没有想挽回什么的打算,再提又有什么意思?
“算了,你自己固执的认为所做的事无伤大雅,并且很名正言顺,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夕夏神情倦怠,提到那些事儿,真的伤神,不想再提。
庄孝忽然坐起来,把夕夏带起来面对面的坐着,严肃的看着她,“云夕夏,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弃我离去,我们在渔村的时候那么开心,难道你忘了?我们明明可以厮守一生的,可你为什么不信我就那么走了?”
“诶--”夕夏火了,伸手朝庄孝推去,“你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能把所有过错推我身上,我没说你先负我你反倒越来越过分,你一点都没错吗?你离我而去在先,负我在后,你还要求我怎么信任你?”
“我没有负你夕夕……好,就如你说的我负你了,可那不是我本意,我离开渔村是因为我父亲亲自找来了,老太爷突然重病,我自小是他养大,我不得不回京都,但是我想过了我只是暂时离开,也就几天时间就能赶回去……”
“你还回得去吗?”夕夏冷冷的反问,就算他当时是这样想的,难道他没考虑过一旦出现在京都他还回得了渔村?
庄孝无言以对,良久才说,“盛夏只是想你了,你都连夜启程回去看他,我体谅你让你走了,老太爷是把我一手带大的人,纵然专制了些,那也是我至亲的人,他重病,我就不能回去探望么?你为何不能体谅我?”
“等等--庄孝,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全部揪扯出来只会给彼此造成伤害,我只想过得安稳一点,你不要再来搅乱我的生活,求你了--”夕夏越说越有些气急败坏。
“什么过去了?云夕夏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一句过去了就把我五年的等待全部抹杀,当你一点机会不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