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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孝全身肌肉喷发,青筋根根立现,瞳孔染上一层赤红,犹如喷火的怒龙集怨气和怒气向天哀鸣,一眼一眼的瞪着夕夏,似要剜她的心。
“庄孝你太过分了--”夕夏撇过眼不敢看,曹枫和一边的警卫架着冷一鸣,冷一鸣也确实吃了不少拳头,庄孝突然的出击本就打得他措手不及,不过他也还了不少给庄孝。
“先送医务室吧……”曹枫先对警卫说,然后对着庄孝大义凌然的说,“既然你们已经分手就不要再来缠着她,你这样做只能丢军队的脸,让国家军人跟着你蒙羞!”
庄孝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爷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鸟,你想趁着爷不在夕夕身边也起那二货一样的龌龊心思,想近水楼台,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庄孝你闭嘴!你看看你现在跟只疯狗有什么两样?”夕夏说完拽着曹枫转身走。
“夕夕,夕夕……云夕夏,你给爷站住,你站住……”
庄孝要扑过去,野战和海公子死死把人扣住,往反方向朝校外拖。庄孝哪里是那么肯顺从的人,挣脱不了双腿悬空,野战和海公子直接把人给抬出去了,那一幕既狼狈又滑稽,小爷威风八面的气势半点不在,就像只丧家之犬被人拎出去了一样。
夕夏和曹枫都去了医务室,毕竟冷一鸣被打这事跟她有关,她不得不去。
医生说可能有些内出血和除了外伤外暂时查不出别的来,不过就看外伤,也够厉害了。
“对不起。”夕夏说。
冷一鸣摇摇头,“没关系,为了你……”
曹枫恰在这时候进里面把夕夏拉了出去,他实在不想夕夏因为这件事对冷一鸣有所抱歉,这根本跟她没关系。她和庄孝早就散了,冷一鸣遭打,那是他该!
冷一鸣现在不能动,只能看着曹枫把夕夏拉出去,眼里那个恨啊。
曹枫说,“夕夏,你不用觉得抱歉,那跟你没关系。”
“我知道,但多少是因为我。”夕夏说。
医务室在三楼,野战跑得满头大汗才找到夕夏,远远的喊了句,“云夕夏--”
曹枫回头一看,条件反射下把夕夏挡在身后,警惕着来人,“你还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你们是部队里的,我们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野战没心思对任何人说半句废话,对着夕夏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庄孝今天来了,我希望你们能把事情说个清楚,了断干净。”
单纯男女的欣赏来说,野战觉得云夕夏无可挑剔,可这个女人要是配给庄孝,那他真的要横插一脚。庄孝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个女人就葬送自己的锦绣前程,他们注定是为军队而生,为军队而死。
如果庄孝在得到这个女人后没有成天精神不集中,没有在训练时出错,没有决定退伍…他不反对这个女人的存在。作为兄弟,他也很希望看到庄孝幸福,可现在,这一切都不在掌握中,这个女人毁掉的不是一个平凡男人,是一颗巨星,一个神话!
夕夏蹙着眉头,顿了下,点头,是该当面谈谈的。
虽然她心里是留恋着,可答应了就不能言而无信,她还不是那么没信誉的人。不论庄孝是因为什么而再回头,他们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野战转身走,夕夏跟着去,曹枫不放心也要跟着,夕夏俨然拒绝,“我和他的事,不想让外人知道。”
曹枫脸上担忧的神色在听她那句话时立马僵硬了,外人?
野战步子迈得快而急,夕夏小跑才勉强跟上,“他在哪?”
野战没答话,出了校门后两辆军用悍马威风凛凛的停在一众汽车中,彰显着它独有的霸气和地位。
海公子降下车窗,看见夕夏和野战朝这边过来,赶紧回头对庄孝说,“孝哥,夕夕来了,你和夕夕好好谈,别再吓着她了……”
“滚--”庄孝怒吼似龙吟,连车顶都震了两震。
“是,是,是……我滚,我这就滚……”这时候还敢去招惹那就是二,海公子赶紧跳下车站着。
野战打开车门让夕夏进去,庄孝四角怒气腾升的脸就跟抹了锅底灰一个样,谁也没那胆量看一眼。这车是加长款,庄孝大爷似地坐在里面,夕夏不得不坐他对面。
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在这时候再来招惹他,暴怒的男人一般是没有理智的,还指望他能在这时候好好谈什么?
可野战根本没想过这些,只想着把事情尽快解决,今天人都来了,索性就做个了断,别再藕断丝连以后还得专门捡个时候来谈。自私点讲,庄孝以后别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庄家老太爷防的就是这点吧,总算明白了老太爷的苦心。
夕夏被野战推进车里时心里抖了两下,对上庄孝吃人的眼神立马转向一边,很骇人。
“慢着!”庄孝冷声喊住野战,野战回头,庄孝双手递过去,夕夏这时候才看到庄孝手脚各被戴了副镣铐,怪不得他会这么大火气,小爷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野战快速的看了夕夏一眼,片刻的犹豫,还是掏出钥匙解了锁。庄孝谁都可能伤害,唯独这个女人不会,所以他不用担心。野战多少还是向着自家兄弟的,云夕夏就算受点委屈,那又如何?
镣铐一开,庄孝直接‘嘭’地一声拉上了车门,瞬间空间变得狭小无比。染血一般的眸子下一秒紧紧锁住夕夏,血色瞳孔里有情绪瞬息万变,只需片刻便是惊涛骇浪,风卷残云。
庄孝是绵羊,可也不能忘了他还是个魔头。
“……庄孝……”夕夏是不由自主的怕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可他这副要将她撕碎拆骨的凶狠表情她怎么能做到视若无睹?他一发狠起来,她还能云淡风轻的做她的云夕夏那她就是神。
可惜很抱歉,她是人,所以她会怕。
“夕夕--”庄孝猛然抓住夕夕双肩,把人拖到跟前,四目相对。
夕夏瞪大眼睛看着,眸子闪动收缩,轻轻颤动的浓密睫毛泄露了她此刻的内心--怕了。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见他眼里翻涌的血丝,他也能看清她眸底的恐惧。
庄孝唇渐渐欺近,想吻她,夕夏头一歪,躲过。庄孝眸中情绪瞬间犹如飓风袭卷,一片血色,对着她低吼:
“为什么?你嫌我什么?我什么你不满意,我该!你说,你说啊--”厚实的双掌紧紧箍着夕夏双肩,几若捏碎的力道。低吼,咆哮,狂怒,狠狠盯着她的脸。
夕夏咬紧牙,不答。庄孝等不到她的答案,埋头在她的脸上,纤巧的下巴上用力啃咬,又急又狠,带着捐狂的愤怒。
“不,庄孝……不准这样……你放开,庄孝,我们已经完了不准……”
夕夏左右闪躲,庄孝密实的吻连连落空,当即愤怒,扣紧她双肩摇动她,边吼,“什么完了?你胡说什么混账话,我不准你这么说,不准!”
“你是我的,云夕夏你是我的,一辈子,永远都是我的!”松开她的肩捧住她的脸强行逮住她的唇重重的咬,在她吃痛惊呼时怒火腾烧的火舌灌进她嘴里极尽肆虐,强势蛮狠的动作弄得夕夏疼得冷汗直冒。
总算放开她时才看清她满脸的泪和满嘴的血,泪是她的,血是他的。他的舌被她咬破,他浑然不知,依然势如破竹在她嘴里横冲直撞。
“夕夕,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庄孝双掌摊开停在夕夏脸颊前三公分处,大有时时刻刻都能捉住她的脸一样。
夕夏浑身不能动,有点僵硬,转头不看他,双手撑着靠垫将快要滑落在地的身体往上撑了些,然后手握住庄孝的手,这才敢看他。
“庄孝,爱不是强求,你懂吗?”
“可你明明是爱我的,夕夕,你不想承认了?你不承认了?你是爱我的。”庄孝说得很急切,看她的眼神开始焦虑。
“没有!”夕夏坚定的说,“如果,我给你了什么错误的讯息,我很抱歉,我对你并没有感觉,你应该知道,我跟你只是协议而已,我需要你,所以我才向你妥协。我现在有钱了,不再需要你,所以我们的协议结束。”
“不会不会的……夕夕,你不会不需要我,你和我在一起,你很开心,我看得出来你是快乐的,夕夕,你是需要我的,你不能否认!”庄孝怒气没了却急了,慌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走了这么久?我这是最后一次出任务,以后就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因为这次任务很特殊,不能带移动电话,所以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给我打电话了?对不起,真的不是我不接,我想着任务一结束就跟你解释的,可是我伤了……就在这里,子弹射进胸口,只差一厘米就到心脏了……夕夕,我真的差点就要死了……我一直想着不能死,我还有你,只要我能活着,我就能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我活下来了,夕夕……”
庄孝说得很动情,夕夏越听心越冷,松开他的手伸手抱住他。
她明白了,不是他不要她,他根本就没想过不要她,也没有庄老太爷所说的他做了更明智的选择,他还是他--这个傻小子啊!
“夕夕……”
庄孝总算渐渐冷静下来,他是以为解释了这些她就会好好的在他身边,以为这是她的妥协。
“庄孝……”夕夏轻轻的喊着,庄孝低声应着,却中气十足,“在!”
夕夏扬起淡淡的笑,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说,“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你了,我有我的事要做,你也有你的事要做,对不对?我们互不影响,好吗?”
庄孝心潮又开始起伏,退出她的拥抱,蹲在她面前,“怎么不需要?盛夏病还没医好,你怎么能不需要我?你的心也需要我,夕夕,别骗你自己了。”
夕夏的笑,浅得看不出来,凑近他的脸,秀巧的鼻尖轻轻抵在他挺立的鼻尖上,彼此的呼吸绞缠,然后离开,说:
“不要为难我庄孝,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不是一国的。”
庄孝立马抢白,“谁说不是?我说是就是!”
“傻子!”夕夏有丝宠溺的笑他。
轻轻惋惜,其实她也舍不得不是吗?老太爷能把事情说得那么明白,她还能反抗不成?她一个人无所谓了,可她还有盛夏啊。庄孝确实有他的使命,因为她,他忘了他的身份,间接的她是毁了他。
虽然说为了他她不得不这么做,这么说是矫情了些,可到底也是啊,她涂的只是他对她的好,不想毁了他一生。她虽然不算很善良,可她不想当罪人。
“我现在有钱了,不需要你,你好好深造,以后有大作为了或许我也会膜拜你……庄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退伍,以什么为生?靠家里养着,当寄生虫吗?你现在这么年轻,不会的要学的还有很多,为什么要武断的把自己的将来毁掉?你现在为了我这样,以后会恨我的。”夕夏向来话不多,她能说出这些来已经很难得了。
“夕夕,你是不是认识了别的人?所以,不要我了?”庄孝突然问。
夕夏愣了下,“没有!”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庄孝突然吼起来。
“……”
夕夏无言以对,感情她说这么多都是在对牛弹琴,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只是不需要而已,不是因为找到比我更好的了?”庄孝抓着她的手问,厚实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
“对!”
庄孝突然笑,“那就好,我还有机会。”
庄孝撑起身来,坐她身边,那什么协议早就该废除,没有那一层无形的膈膜,他和她会更好,庄孝憧憬着。
“夕夕,昨晚上……是你吗?”庄孝问。
“不是……”
夕夏话还没落,庄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