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她承认手痒痒没忍住,打了他,可也不用…这样吧。她这一气之下把他当盛夏看了才出手……
夕夏是前一刻还火气冲天,愤怒异常,后一刻不得不缩进龟壳里以求自保。而庄孝被她再拍脑袋确实脸子上不大挂得不住,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这后一刻瞧她那模样儿心里立马高兴了,她本是靠着墙,庄孝现在朝她缓缓压近,虚合的眼神在暗色里看不出是危险还是柔和。
夕夏越发缩了缩,脸上表情很不自然。庄孝在她跟前虽说一向循规蹈矩,可那不能忘了这小子的本性呐。
“庄孝……”
就在庄孝压近身时夕夏双手跟身前将他横隔开,声还没落下庄孝整个人顺利压下,捧着她的脸,逮着她软软糯糯的唇得劲儿的吸吮,强势的火舌袭卷她温热的口室,逼得她那小舌头无处可逃,一鼓作气强势又霸道。
几近缺氧,庄孝松开她,夕夏被他吻得有点发晕,差点儿顺着墙面滑落在地,庄孝眼疾手快把人给捞进怀里紧紧抱着,笑得贼欢:
“夕,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
夕夏听着面儿红,当即使手掐他,庄孝心情乐着呢,任她掐。
两人打打闹闹回屋里都快十一点了,庄孝想吧,这夜深人静时候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太辜负这大好时光了。赤膊儿从床上翻身而起,偷偷摸摸往夕夏那屋摸。
夕夏还没睡,趴在床上看漫画,庄孝开门溜进去,夕夏侧头看他时候愣了下,一赤条条的壮实躯体,就剩条小小的四角裤挡着。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来了。
夕夏轻声叹气,面贴床面上低低的说,“能不能歇一天?”
那事儿真就那么好?他才多大岁数啊,怎么那么热衷?
庄孝听她那抱怨,傻乐,快速爬上床贴着她伸手抱着,又凑过去咬她耳垂,说,“不能,我就喜欢跟你,夕,来啦,好不好?来啦来啦……”
要说庄孝沉浸在肉欲其实也不对,没碰到夕夏前他对那事儿向来不屑的,也不晓得是不是对人的。反正在遇着她之后他就开始无法自控,开始成天想着那档子事,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滚堆儿来着,可夕夏不肯啊。明话她说了,做可以,但得有度,不能影响她第二天的正常作息,庄孝要不听,没个度的来,那就是半个月不给碰。
庄孝爱夕夏,过了那头一遭后他是更爱得紧,那样的激情碰撞让两个灵魂都紧紧交织在一起,撕扯不开。他是想同过那事儿控制她来着,通常女人在和男人那什么后都会对那男人百依百顺,何况他这还是第一个碰夕夏的男人。可没想到她依然是她,却让他陷入她的柔情娇媚中,无法自拔。
现在吧,就让他承认他是她豢养的私宠他就认。
对,他就是这么没志气,没骨气,有自己爱的女人一生就圆满了,要那么做什么?当摆设?他庄家也不差那点儿——他就是没追求,他只要每天能腻在自己女人身边就行了。
瞧吧,小爷这是完全沉浸在温柔乡了,哪还记得他的身份,他的任务?堂堂铁铮铮的汉子竟然是这想法,这要是以前的他早就飞脚踹出去了,男人胸无大志还是男人么?
嗨——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这不小爷那颗纤细敏感的心也一样,一会儿一注意,理由还特充分。
夕夏轻轻的叹气,好吧,看在她潜意识里不厌恶他的碰触上,应了吧。不应也不行啊,这小子在这事儿上他有一千颗一万颗拿下她的雄心壮志,她跑得了?
“你让我在上面……”
夕夏唉声叹气着懒懒的说,她是不厌恶他的碰触,甚至还说得上有那么点喜欢。可每次都任他在她身上跟大爷似地作威作福,她却累得跟什么似地她心里就不乐意,所以,她要在上面。
“行,你在上面!”庄孝应得那个干脆,就他吧,还真想让她在上面,别提他有多期待看她在他身上甩动小蛮腰了。
夕夏对庄孝没多大的感情,跟他来这事儿就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毕竟她受了他的恩,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有时候她在想,这要是当初跟的不是庄孝是别人,或许她这副躯壳还真不会适应。同意来这事儿大多原因还是因为身体接受了他,因为她若不想,她大可退却。
夕夏发现了个错误,在上面比在下面累一百倍!
她在上面了庄孝那就真成大爷了,一动不动,掌着她的腰一会儿一个要求,没多久就累趴了,她倒下了小爷那还刚开始呢,雄赳赳气昂昂的翻身为主……
庄孝认为他的世界里,夕夏就是他的女王,他愿意听从她任何事,除了在床上,那地儿是他的领域,是他称王称雄的地儿,别的时候就让装';幼稚的可怜虫';只要她高兴就会毫不犹豫的装给她看。
不是他多么伟大,他的爱情里,他认为就该这样,他原意宠着她,顺着她,只要她高兴,只要她不会在厌烦他时候把他踹了。
66,患得患失
庄孝从营子里溜了,山区的领导是不可能不上报的。庄孝这事被他们军长压着没向中央上报,考虑着这小子脾气冲,火爆又蛮横,虽说他是在部队时候也尽忠职守,可那小子向来也说一不二,没准儿这回说不干还真不干了。
以前这小子也有闹腾的时候,可违反军规是从来没有的,军长想来想去,还是向庄老爷子汇报了。庄孝在军队混了十几年,不像那些新兵蛋子,那小子脾气上来了可是谁都不听,上报中央没用,真能解决这事儿的还只能靠庄家老爷子。
在庄家,庄老爷子那就是权威,这权威发话就是当家人庄孝他老子也得听着,说来庄孝那臭德行一大半就是这老爷子调出来的,他认为庄家的男儿不该受太多礼教的约束,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庄孝那跟脱缰野马似地性子就是打小约束太少来的。
老爷子别的都能纵容,唯独当兵这点不退让,用他那话说庄家男儿就是为军队而生的,庄孝他老子庄千夜当年弃军从商可谓让老爷子雷霆大怒,如今庄孝这一卡儿是绝不会再松口。老爷子那原话是这么说的:“要么死在军队,要么别姓庄”。
那意思是庄孝不当兵,除非不再是庄家人。
老爷子出马庄孝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往京都赶,不是为别的,他自认不是不负责的人,既然决定了就得回去把后事处理了,总拖着那也不是个事儿。
总之他要做的谁也拦不了,老爷子出马,他认为那就是欠了个解释。外人把老太爷传得多么凶恶可怕,那只是对外人,老太爷对他,那就没个';不';字。所以庄孝认为他这请退的决定,只需要跟家里打声招呼就成。
庄孝走了后夕夏耳根子边突然安静了,人在的时候总觉得烦,可这不在吧,头两天是挺清静的,可这到第三天后就开始左右横竖不对了。
夕夏有时候手上做事,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抬眼看看身边,周围空旷的一切告诉她,他确实走了。有时候吧,她竟然还能听见他低低的喊她,';夕夕,夕夕……';的喊,当她抬眼找的时候,又没人。
患得患失!
夕夏手里削着果子,突然回头朝门口望去,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眼里再掩不住失望,顿了下一回头来继续削着果皮,有些心不在焉了。
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呢?
夕夏看来,庄孝就有神出鬼没的本事,至少她从来没有猜到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方式出现。夕夏想着庄孝,又开始发呆。
盛夏在玩游戏机,那是庄孝贿赂他的。盛夏在学校里是乖孩子,很少机会玩这些,而且也没条件。如今在疗养这段时间,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玩这个。
庄孝和冷一鸣盛夏都见过,要单纯问他的意见,他会毫不犹豫选庄孝。庄孝这人除了偶尔脾气坏了些,可相处下来没有距离感。那冷一鸣,盛夏是一点好感都说不上来,他虽然不知道冷一鸣是什么人物,可端的那架子…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要他觉着吧,他姐还是跟庄孝处一块好。
盛夏抬眼的空儿看他姐,看夕夏眼神放空就知道在神游,低下头,边按键边说,“姐,又在想姐夫了?打个电话问问呗,想他就说出来,说不准啊姐夫这时候也在想你呢。”
夕夏顿了下,缓缓拉回深思,扫了盛夏一眼,盛夏最近好像很迷那机子。
“胡说什么。”夕夏淡淡的回应。
“唉——”盛夏叹气,抬眼看他姐说,“姐,你就是什么都藏心里,窝心里头谁知道啊?你得说啊,姐,你知道姐夫要听你说想他了,那得有多高兴呐,姐,虽说你们女人矜持很重要,可你这已经过度了,怎么说来着?轴——太轴了!”
夕夏削好的果子递给盛夏,顺手戳了下他额头,“什么时候向着他说话了?记好了,别姐夫姐夫的叫,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喊名字就行。”
盛夏把果子又推回夕夏,“你吃。”他手没空儿,这过关呢在,边小声儿嘀咕,“你不知道孝哥听我这么喊有多高兴……”抬头来看夕夏说:
“姐,其实你就一挺粗心的人,一点也不在意孝哥,我说的对吧?”
夕夏愣了下,不置可否,有这么明显?
“胡说什么呢,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盛夏不乐意,“刚还说孝哥大不了我多少……姐,黎姐什么时候来啊?”
夕夏心里顿时不高兴了,这小子是不是觉得黎子比她这亲姐还亲了?冷眼瞪着他,“嫌弃我了吧,觉着黎子比我这亲姐好是不是?”
盛夏立马赔笑,“不是不是,姐,我是想让你别老盯着我,一丁点儿事儿你都盯得紧,你要是把这精力用在孝哥身上,合计孝哥能乐翻天!”
盛夏话没说完呢,夕夏手又朝他额头戳过去,她是有点恋弟情节怎么了?她这弟弟是她一手带大的,就跟她孩子似地,她多盯着些怎么了?谁重要也没弟弟重要啊,可这没良心的小子认识别人了竟然把她这亲姐抛开!实在来气!
“你这没良心的坏小子,就是存了心来气我!”
盛夏看他姐像是真生气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游戏机伸手环住他姐,把脸贴着她的身,认真的说:
“姐,我没有嫌弃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耽误了你自己。孝哥是好人,姐,你对他好一点吧。”
夕夏轻轻叹着气,用手轻轻抚着盛夏的头,他们姐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人插足他们之间。
庄孝,庄孝……她时刻提醒她自己,庄孝不是她销想得了的人,她虽然具体不知道他出自什么样的富贵人家,可依他出手的豪气,行事的作风,哪样都能看出些东西,那样的人家,她怎么高攀得上?
再有,谁也没有她弟弟重要,庄孝——对,庄孝对她只是需要而已,需要他的资助,夕夏拧着眉决绝的坚持着。
67,他回来了吧
不得不承认夕夏这个暑假过得很滋润,至少她的思想是满的。
庄孝从那天急急离开后一直到开学都没有出现,中间是有不间断的过来了电话,可对他在做什么却一字没提。每次电话过来就嘻嘻哈哈都能煲电话粥煲一个多小时。
所以这从夕夏开学后每天晚上带着耳机听庄孝在电话那头胡侃成了必修课,也只有庄孝在电话那头吼得急时候她才会应两声儿,表示她尚在人间。
习惯了他的声音,习惯了他定时定点的无理取闹,习惯了每晚在八点前就随手带着手机挂上耳机,习惯了以同一个姿势蜷在沙发角里一边漫不经心的听他叨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