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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走?”盛夏转身看向老两口儿,语气很不善。盛夏本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实在是气得没办法了,理智都给火气快烧没了。
黎子一听盛夏那话,转身进屋去收拾东西。个没用的东西,她当初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呀?这点事儿都处理不了,没用的东西,窝囊废!
外头老两口儿说,“我们家里的地都给人做了,都交代好了的,我们不走了。就住这里,儿媳妇生了孩子我们还能帮着带孩子。”小老太说着,也不知道是还没明白这情况还是真没在状况,就是看不到人家家里头已经为他们乱得不行了。
当事人一个都不开口,戴珊珊跟罗英中都处着不动,事儿都老太太在说呢,何必他们出口?戴珊珊也是看不上这两公婆的,瞧一身穷酸,她当初怎么就相信罗英中这混蛋是富家子呢?托里邋遢,完全没个人样儿,真是瞎了眼了!
盛夏那一听,气得眼里火花直冒,老太太也有些发傻,不走了?天呐,可不带这样儿的,不走了黎子那女人能依?这么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
里头黎子那话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简单收了几件衣服,把魏江的白天喝的奶粉装了,出门拉着儿子就走。盛夏赶紧上前去拦:
“别走啊,你别生气了,为了他们值得吗?我也不想他们住家里,可现在你看还有什么办法呢?”盛夏难得这时候还能好脾气的这么劝黎子。
黎子那火气早上头了,伸手甩开盛夏的手,指着他鼻子大声骂:“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简直没有比你更窝囊的男人了,你他妈是男人就给我把这些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人赶出去,一个也别出现在我眼前!”
盛夏为难,“怎么赶?”话他也说了,住不下,让出去,可他们就是不走啊。
“拿棍子打,抄刀子砍啊--你带种的就给我把人赶出去,要么就是我和儿子俩走!你自己选吧。”黎子心头来火,对着盛夏就喷过去。
“黎子--”盛夏拉她的手,“别说气话了,别走好不好?你走了要去哪?外面又没有地方可去,别生气了。”
“他妈的真不是个男人,魏盛夏,老娘算看白你了!”黎子甩开盛夏的手拉着儿子转身就走,什么玩意儿,没用的东西!
后头老太太那个高兴,早就该走的,她觉得这屋里最该走的就是黎子。算起来黎子才是外人,就是儿子不让,要是她的话,早就把人撵出去了。
这下好了,住得下了,老太太那完全没当一回事儿,把人家家庭拆散她是完全没有任何愧疚,这已经招呼着人东西往那屋搬了。这老太那就是典型的胳膊肘儿往外撇的人,她自己是被女儿挤外头沙发睡了,现在还把儿子脱下水,把房间让给外人。也算极品了,做到这份儿上也没想过是不是该让小女儿把房间让出来。
黎子是狠了心走的,盛夏追出去人已经上车走了。
黎子还能去哪儿,这么大个京都城,她能去的只有夕夏那边。抱着儿子上门就哭做一团,前前后后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几小时。
夕夏听得瞠目结舌,她妈是什么德行她当然清楚,可黎子张口一个老婆子,闭口一个老不死的,她听着心里添堵啊。怎么说黎子也是晚辈,气归气,是不是也该注意一下口德?
不过想想,她真是想服气了,还真没遇到这么极品的人,黎子这脾气她是了解的,竟然把黎子都气走了,可见有多过分。回头来愣了下,问:
“姗姗什么时候结婚了?”她怎么没接到一点儿消息?
“前几天,别说你了,就我和盛夏都不知道这事儿,你妈一心想着住豪宅,收拾东西走的时候盛夏以为是我给她气受了,对着我一顿劈头盖脸骂,骂完了后才知道你妈为什么走。大姐,你看看你妈,什么人啊这是?存心不让人过安生日子,以前让她帮着带孩子,我白天也出去找点儿事做,她还死皮赖脸的跟我们要工资,也不想想我们养她不算,还养那个跟我们半点关系的女儿。给我们看下孩子怎么了?魏江那也是她孙子,带孩子那就是天经地义的,还有脸要钱……”
黎子一开口又关不住了,实在是太气人,满腔满腔都是火,老太太那受的气,老两口、戴珊珊两口儿加上自己那没用的男人,肺都给气炸了。
话一听,就抱着夕夏哭她命苦,哭这辈子怎么得了。
夕夏不说话,一听这里头的关系,她就头疼,怎么会这样?也真是难为黎子了,换谁谁也受不了吧。
黎子带着魏江暂时在夕夏这边住,卡娜只能睡客厅,果儿晚上由夕夏带着。
陆海军前后也大概知道了些,没开口,晚上夕夏睡不着,翻身看着陆海军,想了想,说,“陆先生,你说我们是不是……”
陆海军动作比她还快,早就料到她又会心软,翻身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陆太太,你应该这是个无底洞,每次都出手帮,我们帮他们的事儿还不够多吗?这再帮,什么时候是个头?你要真对他们好,就不该什么都顺着,别让他们一遇到事儿了就来找你,你是圣母吗?我们自己的事儿弄好就成了。”
夕夏缓下眼睑,顿了下再说,“可盛夏那边已经水深火热了,黎子来我们这边是暂时避开了,可就剩盛夏一个人。他从小话就不多,也常被人欺负,我怕他被那些人……”
“行了,别担心了。”陆海军说,“盛夏又不是孩子,他早该承担一些事情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盛夏没有你这个姐姐,那他该怎么办?他是男人,家庭孩子都有了,他的责任他自己还不能承担吗?我也是男人我了解,男人跟女人一样,也会被宠坏的,懂吗,陆太太?”
夕夏不说话,还在犹豫,她就是担心啊,盛夏就没自己处理过什么事,说是不再管他的事儿,可还是做不到,毕竟那是她的亲弟弟啊。
陆海军叹气,“盛夏到现在是不是没跟你说这事儿?他还没开口,就说明他现在还撑得住。你要帮忙,是不是也得等他需要的时候再出手?”
夕夏沉默了会儿,这才点头。陆海军看她终于点头,心里这才踏实了些。摸了下她的头,低声说,“睡吧,别多想了。”
这事儿还没停息呢,第二天老太太就找上门了。看到黎子在夕夏这儿也没什么意外,早就知道,黎子除了大闺女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老太太上门,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卡娜见着老太太脸子就拉了下去,这人这么不要脸啊,还敢上门来?小脸子拉得难看得很,夕夏心里好笑,她都已经平复了,卡娜这丫头还耿耿于怀呢,合计是把家里被‘盗’的责任往她身上揽了。
让卡娜带着魏江和果儿下楼去玩儿,别让孩子沾了这些俗气,卡娜不服气,她要不在家,夫人一准受欺负,不愿意走。夕夏喊了好几声,这丫头才出去。
老太太一坐下就说话了,要房子来的。说是盛夏这当弟弟的都有房子,她好歹也是亲妈,生了她,给了夕夏性命,要套房子不过分吧。姗姗说了,大闺女这有着呢,就算他们自己没有,婆家也有,一套房子而已,算个什么?
夕夏一听,脸子僵了一瞬,转身跟黎子说话,两人翻着杂志,在讨论着哪款的指甲油比较好,哪种涂上去透气儿,好像真没听见老太太说那话似地。
老太太先是没觉得人家不待见她,这还在絮叨着说话呢,说半天口干舌燥了这才反应过来,闺女那还一句话没给呢。当下停住,说,“青青啊,妈妈这说话呢,有没有听妈妈说话啊?”
夕夏顿了下,半天才抬眼起来看她,“哦,你说什么?”
黎子那心里头好笑,她还真忘了夕夏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啊,当初大学那时候,多的不是男生追,她就用这招儿全身而退的。想想吧,她跟云夕夏还真不一样,以前就觉得她们俩没什么不同,都一样。可现在这么多年了,她也算活了个明白。
不说别的,就这对人处事,她完全不如云夕夏来得圆滑。云夕夏就是再愤怒,也还有理智,还能说几句在理的话,可她不行,她脾气一上来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也白搭。所以啊,她跟人家比,就是没人家那修为高。
“房子的事儿啊--”老太太脸一横,合计她说了这么久,还没听见呢。
“哦--”夕夏淡淡的应了句,又和黎子聊起孩子的事儿来,一说孩子,黎子还是有话讲的,两人半真半假的就那么聊起来了,老太太这回是连嘴都插不进来,索性起身往屋里,上了个卫生间后,瞄了眼外头说话的夕夏和黎子,闪身又进了夕夏那屋,没多大一会儿,神色自然的走出来。
夕夏和黎子还没准备搭理她,老太太自己也不好意思,站了站,就说,“行,我就知道,闺女大了就不听话了,跟你那弟弟一样没良心。得,妈妈我以后也不盼你了,本来就没指望你能有几个孝心,我现在算是看透你们几个白眼儿狼了。”
走到门口,站了下,以为夕夏会出声喊她回去的,毕竟夕夏一直对她都不错,她要什么也给,也不多说什么。可今天是真算错了,都开门了后头还没声音喊她。
“走了,以后也不必念着了,当我死了算了-”老太太在门口还故意喊了句。
又等了等,是真的没人喊她,又扯不下那个脸回去,忍了忍这才开了门走。
后面黎子往沙发上倒去,抬眼看夕夏说,“你妈这么容易就走了,你不怕她又顺了什么东西走?她刚可是进了你房间啊。”
夕夏笑笑说,“我还能有什么东西给她拿的?东西都给她洗劫完了,她想拿,那就只有床上那被子和橱子里几张毯子,合计她也看不上了吧。”
黎子坐起来,说,“我就说戴珊珊那小蹄子哪来那么多钱买限量款的衣服,原来都是你的。我还真当她交的那男人多强,你知道不,两个人你骗我我骗你,都以为对方是富家子,结了婚才知道,嘿,真是一报还一报,活该!”
“行了,别尽说别人。你自己的事儿还撂着呢,你就想一直住我这儿不回去?”夕夏合上杂志,搁一边儿看着黎子问。
“我回哪去?那个家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盛夏要不把那些臭不要脸的人赶走,我就一直不回去。我就看他是要我还是要那不要脸的老东西!”黎子狠狠的说,这么说了是痛快了,可说出口时才想起那老东西也是夕夏她妈。
喜不喜欢是一会事儿,可容不容许说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基本上云夕夏这点和盛夏是一样的,谁都看得出他们也不待见那老太太,可不待见是一回事儿,没道理允许别人这么说的,怎么着都不痛快,这事儿换任何人身上都一样的。
黎子顿了顿,说,“我也不是就这么恨你妈,是你妈做那些事儿真让我忍无可忍,现在这事儿是碰我底线了所以才这样。大姐,你是不知道,平时这样的事儿多着呢,一准给你气死。在岛上时候她们不也在你那住了一段日子,是怎么样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反正你们那妈啊,我看着根本就没拿你们当亲生孩子看!她眼里亲生的就只有戴珊珊那小蹄子。”
夕夏顿了顿,眸色有些暗淡,黎子接着说,“所以啊,对她好,她记得嘛?她不记得,对她再好也是白搭,日后还不是照样说我们对她怎么苛刻了。”
夕夏忽然笑着看黎子,说,“你是不是过得特憋屈?走,姐姐带你做美容去,去‘可爱女人’,做个全身护理,洗脸,没准还能给将将火。”
黎子眼睛挑挑,“得,我可没福气过你这贵妇日子,消受不起。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