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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你放开我……”夕夏真火了,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夕夏抱着果儿又被庄孝扯着使劲儿摇,这连着几下就头昏脑胀起来,火气直上头顶。
夕夏最恨庄孝一点就是脾气上来时候跟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她反感武力,痛恨暴力,她又不是奴隶,凭什么要用暴力来镇压她?
“庄孝,你这个疯子给我住手!住手,我女儿要有个什么我跟你没完……你给我放手,放手!”夕夏怒喝着,手又不敢松开,生怕孩子被甩飞出去。
庄孝下一刻把人带孩子都扯进怀里,要是再狠心一点,他铁定把那小的给拍飞。隔着孩子还是把人抱得紧紧的,这给夕夏急了,孩子哭声都闷闷在响。
“你放开,会憋着她的,庄孝,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庄孝!”夕夏好的说不听,只能大吼一声,再说,“你给我放开,能不能别每次都使暴力?我是人,你当我是什么了?”
庄孝松开了些,夕夏抬眼看进他眼里,一片血色。
“夕夕,你舍得我吗?”庄孝中间隔着个孩子他也不管,手往她身上摸去,眼里的悲切深深扎痛了她的心。
果儿转身伸着小手推庄孝,手去拍庄孝的脸,哇哇大哭,声音比起夕夏那声音来,何止一个响亮。她也知道,这个人在欺负她妈妈,小手不断拍打着。
夕夏顾得了果儿就顾不了庄孝,庄孝那手简直毫无阻拦的就进了她的身,夕夏暴怒起来,抱着孩子抬脚朝他踢过去。出口大骂:
“你还是不是人啊?什么时候都能发禽,你这样的我能相信你没背叛过我?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肮脏龌龊的男人,滚!”
庄孝退了两步,抬眼满眶满眶的痛看着她,猛地掏出把雪亮的匕首,刀刃在微弱的暗光反射下发出森冷的白光,夕夏给吓着了,立马住口,脚下几个踉跄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心里只想赶紧上车,上了车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可庄孝根本没跟上去,只大声吼出声,“夕夕,你不信我,是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是吗?”
夕夏傻了,靠着车门还是转身看他,庄孝一步步走近她,眼里是毁灭的沉痛,“我掏出来给你看,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别的女人,我连正眼都没看过,怎么会碰?你相信吗?夕夕……”
“你你别乱来啊庄孝,掏出来可就装不回去了,你要想想清楚……”夕夏抖着声儿说,她只是不想让他再被她这颗野草绊住了,她不想要他死啊。
“庄孝,你好好想想,别逞一时之意做了傻事,别冲动……”夕夏看着他,庄孝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然后问:
“那你还爱我吗?还跟我走吗?两年之约呢,你不肯再守承诺了吗?”
“你……”夕夏恼羞成怒了,这死男人还有没有点出息?竟然用死来威胁她?用死来威胁一个女人,这算什么啊?也怪她下不了狠心,她能气怒下不考虑他吗?她要说个‘不’他下一刻那刀子铁定进去了。
“夕夕……”庄孝几分乞求的看着她,就想听她说一句而已,给他个希望。她都不要他了,那他还活着干什么?
“妈妈……”果儿又‘哇’地一声出来,这给夕夏急得啊,两祖宗诶,别在这么折磨她的神经了。又哄着孩子,又看向庄孝:
“你也看到了,我连孩子都生了,我早就不干净了,我的身体、心甚至灵魂都不干净了,这种女人你还要吗?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庄孝,别再缠着我了。”
夕夏看着他,庄孝眼神由炙热逐渐转冷,再慢慢冷如死灰,夕夏有些怕了,舔了下唇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就恨着,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我这样儿的已经配不上你了,你就别再执着了好吗?或许会心痛,但痛一痛也就过去了……”
庄孝那脸色实在难看极了,夕夏不敢再说下去,只能看着他,一手抱着孩子,另只手缓缓往后去,想开车门。
“这话说得可真简单。”庄孝忽然笑着说,眼里却是一汪一汪的泪。
庄孝起手,不知道比划了个什么手势,忽然四下涌上来两三个男人,夕夏当下一慌,转身慌慌忙忙的拉开车门,心都给跳了出来,差点儿就撞上车门了,可庄孝动作多快啊,收了匕首长腿一迈,伸手卡住车门,把人给拽了出来。
他拽的不是夕夏,而是孩子,夕夏那心就跟刀子在拉一样,厉吼一声,紧跟着下车要扑上前去抢,庄孝转身把孩子递给围上来的人:
“带走,让我四叔亲自做。”说着转身当着扑上来的夕夏,顺手扯了几根夕夏的头发给旁边的人。
“庄孝,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女儿还给我,庄孝你还给我!”夕夏有些发疯似的扯着庄孝又捶又打,可怎么都扑不过去,果儿吓得嗷嗷大哭,伸着望着夕夏:
“妈妈……妈妈……”
夕夏心那个痛啊,拉着庄孝,头发都散乱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你心里恨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孩子,你放开她,庄孝我让你放开她……她还那么小,你还是人吗?”
庄孝拉着她,双双把她全全禁锢着,对着她,脸上已是狰狞的怒容:“夕夕!”
夕夏被他吼得愣了一霎,忽又挣扎起来,“你把女儿还给我,你还给我……”
庄孝猛地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搂着,“我不信你说的话,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所以我要验证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放心,我不会狠得对一个孩子下手。”
“你到底你要干什么?”夕夏有些神志崩溃了,哭着问他。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她是你的孩子吗?我可看着一点都不像。夕夕,无论如何,我不会放手的,这辈子我都缠着你,不会放手的。”庄孝压着她的头,往自己胸口紧紧的压着,压得她连呼吸都快断了。
庄孝松开一点,夕夏这才呼吸着,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当下一个天旋地转,被庄孝抗了起来,下一刻就给扔进了车里。
“庄孝--”夕夏抱着头怒喊。
庄孝压着心里的不甘说,“夕夕,别怪我,我以后再也不用暴力,再也不吓着你,相信我,我会做到的。”说着拉着她的手,紧紧握着:
“我不管你是真结婚还是名义,我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的,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我了,听明白了吗?你哪里舍得我?刚才还那么担心我,那么紧张不是骗人的,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
“庄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夕夏抬眼问他,她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可值得爱的?“你可不可以不爱了?你可以不可以放开我,给我呼吸的空气?”
庄孝眸色变了变,头压近她,轻轻的吻了下她的脸说:
“知道吗夕夕,我父亲说这辈子他做得最错的是一件事儿,就是在当初以为母亲死了后,出卖了自己的心,和别人定了婚。虽然最后还是跟我母亲走到了一起,但是当初那一步,是他一辈子的愧疚,对母亲的愧疚。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不插手我们的事儿吗?因为他不想我跟他一样,这辈子在生命里留下遗憾。”
“庄家的男人对感情都是忠贞不二的,我把心给了你,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你让我放手,你是想让我去死,你明白吗?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不论你和别人生了几个孩子,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只要你就够了,真的,我真的可以不在乎。曾经我心眼儿小,容不下这些,现在我想明白了,有你就够了,这些我都不在乎。”
庄孝轻轻的抱着她,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掉眼泪,不让她哭,抱在怀里,低低的说,“让我爱着你,让我疼着你好不好?你的心分给几个人,你的爱分给几个人,我都不在乎了,我就希望你还能让我爱着,让我抱着,好不好?”
“庄孝,你这话谁信呢?真这样,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你不在乎,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夕夏强忍着泪,冷冷的说。
“夕夕……”庄孝心痛如刀绞,静了片刻才说,“等报告出来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把她还给你。”
‘哌’一耳光打过去,夕夏看着他,“你别在自欺欺人了,刚还口口声声不介意不在乎,那你带我女儿走是为什么?真要这么不在乎你还要知道什么结果?口是心非的男人,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骂他,她何尝不心痛?
自古以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她再执迷下去,她真的就把他毁了。
庄孝手擦了下脸,起身跨上驾驶座,脸子绷得铁紧,一踩油门‘嗖’地一声飞出去,这给夕夏吓得脸色都白了,车子在道上疾驰,十几分钟后庄孝一踩刹车停了下来,夕夏那给安全带拉得,惯性倒回坐上砸在靠背上,头都给砸晕了。
这忽然间听庄孝咆哮起来:
“我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已经够了,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云夕夏我连最后的底线都破了,你还想我怎么样?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像我这么可怜?我求着你回来,你和别人结婚我不在乎,孩子也有了,我也不在乎。我就想你还跟我好,我什么都可以忍,你还想我怎么样?云夕夏,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夕夏反声吼回去:“我求你这样了吗?庄孝,你自找的!别再自作多情,是男人的就承认这个结果,别跟小媳妇似地怨天怨地!”
庄孝那给气得,跟蛤蟆一样在呼气,大口大口的吐着,坐了良久才说,“夕夕,你要再说这话,我就收手了,火利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一撤,你知道的,陆海军根本抗不下来,海关那些还得我去打点,京都这边的商场只要我一句话,陆海军就没有立足之地,岛上的所有建设也会停止投入,夕夕,你想好了,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夕夏给得没办法了,这种卑鄙手段他都想得到?
“你他妈能再无耻点吗?是男人的就别拿这些事儿来威胁人,你威胁女人你那脸还要不要啊?”气得当下就爆粗口了,不能怪她修养不够,实在气着了。
庄孝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拉,边说,“我那脸早就扔了,你不知道吗?你摸摸,这是我的脸?不是,我早就没脸了,我还在乎那些干什么?”
吼完了又压下气来,说,“夕夕,别闹了好不好?把我惹怒了对你有什么好?乖,别闹了,我们都好好的,再也不闹了。”
庄孝放开她的手,再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她的脸,心疼的看着。
他那火儿是发泄完了,夕夏那还火着呢,他的手摸着她的脸,她张口就咬了上去,庄孝很配合的‘嘶’了声,夕夏是给力的在咬,没含糊。
咬着就狠不下心去,松了口,转头望着外面。庄孝却笑了,苦涩的笑,眼里却淌了满眶的热泪。
有谁爱得比他苦吗?他这颗心啊,早就千疮百孔了,她怎么还忍心捅上几刀?她不咬了,他却没及时把手收回来,厚实的掌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心里的苦水比奔向海洋的东江还要多。他都忍着,他都不说,谁让他爱这个女人呢。
孩子第二天就见到了,夕夏抱着果儿要走,庄孝没拦着,只是很快,她自己就回来了,抱着孩子指着门口:
“庄孝,你什么意思?”
庄孝抬眼看她,说,“我说过,结果还没出来。”
夕夏想骂他母亲,忍了忍,压回去,抱着孩子哄。果儿昨晚确实吓着,这么点儿大的孩子,那痛是肯定忍受不了的。现在还时不时的哭上几声,合计是又想起来痛的事儿。
夕夏本来就爱孩子,哪里忍心看着孩子受这委屈,一坐下抱着孩子几万分个舍不得,抱着她小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