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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顾姓男友呢?今年没来?还是,没有事先约好?还是?”二姐使了个眼色。
说到顾骁城,言灵谖的目光再次暗淡。“人家忙,不然以后怎么会有豪门让我嫁。”她还没和大家说她和顾骁城已经分手了,她一直苦恼如何开口。她提了东西直直地上楼,只是心里的失落真的如山积一样沉重。
有的时候,我们明明清清楚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可是身体内部还是会有期待,期待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最后,事实证明,百分之九十九才是王道。但是我们却倔强地坚持我们的百分之一,因为我们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五一小长假,明明是五一放假,可是我却要在五一的时候赶回学校,那五一放假还有意义吗?
、第六十七杯
第六十七杯
这顿年夜饭,言灵谖吃得心不在焉,六神无主。
在饭中,大姐瞄了一样言灵谖,“你在想什么,一个晚上一句话也说?什么时候开始转变成文静路线了?”
言灵谖只是喝了口椰汁,“我不说话,你不要把我当哑巴。”
言灵谖还是不出声音,偶尔会想起去年年夜饭的情景,老妈很殷勤地给顾骁城夹菜,还把言灵谖最喜欢的烤鸭腿夹给了顾骁城,当时她都站起抗议了,还是被老妈无情地驳回。最后顾骁城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时候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坐在旁边的大姐见言灵谖若有所思,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你今天怎么不吃你最喜欢的烤鸭腿了?”
“这不太多菜了吗,还没来得及吃。”说着夹起烤鸭腿,狠狠咬了一口,去他的顾骁城!
吃完饭后,言灵谖趴在床上,并没有下去和大家一起看每年必看节目《春晚》。她对着手机发杵。“哎……”她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
还给温暖曦打个电话好了,最近他的公司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也费尽心思却无力乏天,一向有信心的他都渐渐开始接受现实,愈加的颓废。“暖曦?”
“我在你家楼下。”
“哦。”言灵谖立刻从床上跳起,手里握着手机迅速地跑下楼梯。
她气喘吁吁地打开大门,看到温暖曦坐在面前的石凳上,脖子上围着言灵谖的送的蓝色围巾。她见温暖曦转头,他的眼里却是沧海桑田。
她半合上门,走到了温暖曦的面前,温暖曦从衣服内侧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言灵谖。言灵谖硬是愣了愣。温暖曦见言灵谖迟迟不接受,将红包塞到了言灵谖的手里,“你自己说要我每年给你准备一个大红包,可是今年的似乎没有那么大了,不要介意。”
她感动地整理了温暖曦脖子上的围巾,“这么冷还赶过来?”她的双手还抓着温暖曦的围巾,所以二人的姿势暧昧而且距离甚小。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空气,和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气氛。她的手竟然停了停,二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知道有小孩放了鞭炮,她被一吓,松开了手,她尴尬地将红包顺手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她顺便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放进了口袋,她退后了一步,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温暖曦,“从今年开始,我也会给你准备红包的,新年快乐!”
他沧桑的脸出现了迷失许久的微笑,他接过红包,左右看了看,“谢谢。”
“和我还要这么客气?”言灵谖也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拿出手机,翻看了通讯录,点到了一个联系人,凑到温暖曦的面前,“这个是和我关系比较的曾董事长,她自己创业成功,你应该也认识她,她人很好相处,接受过我的采访,和我听投缘,我和他说过你,她好像挺有兴趣和你合作的,也许这个可以帮到你。”言灵谖对着手机道,“搞定,我已经把她的手机号发到了你的手机上了。”
温暖曦呼出白气,“灵谖。”
“嗯。”言灵谖仍然对着手机。
“谢谢。”
言灵谖一听,抬头看到温暖曦热忱的目光,“说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温暖曦一口气将言灵谖搂进了怀里,她的头抵在他胸前,被他抱的太紧,有些难以呼吸,她推开了温暖曦,“我知道你感谢我,也不要搂搂抱抱的,多婆婆妈妈,怪难为情的,这样被我的暗恋者看到的话,会误会的。”说着言灵谖笑了笑。
他也笑了。她一步步地靠近他,给雪中的他温暖,却始终保持着距离,因为她很明确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好朋友,而他却时常会忘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他们在石凳说了一会儿话,过了不知多久,温暖曦才走。言灵谖看着温暖曦的背影目送温暖曦离去。直到没了温暖曦的身影她才走进门里。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有人伸手拦住了,让她关不上门,而且她抵不过外力,门不仅关不上,而且还开了。
风在吹。
浓重的呼吸。
和去年一样。
心悸。
所有情绪涌上眼睛,被风吹得有点涩的眼睛,她红了眼眶。却忘了要开口。
他仍然一身笔挺,毫无马虎。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腕,“干什么?”被他的突如其来,她还没消化,本能地质问他。
“跟我来。”说着就拽着言灵谖往外走。
“诶?”言灵谖只能被他拉扯着。
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言灵谖拽到了他的车边,他打开车门,粗鲁地将言灵谖扔进了车里。他绕过车头,也上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发动车子。车轮开始转动。
她受不来车内的安静,“你怎么会来?”这不是她心里一直的期待吗,美梦成真却让她害怕。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和温暖曦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他的声线很愤怒。
他看到刚刚在门前她和温暖曦了?他早就来了?她沉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回答他。
“哼。”他冷哼了一声。
“顾骁城,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希望我来?”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他下了车,为言灵谖打开了车门,拉着言灵谖下车,言灵谖抬头,看到是酒店,有些挣扎,不过在顾骁城看来她的挣扎可以忽略不计。他直接将她拉进了电梯。她有些害怕,心还在狂跳,他似乎是住在酒店里,他早就来了,他是为了她来的?电梯停了,他粗鲁地拖着言灵谖,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扫清了脑海里不正确的想法,他爱的人的苏念,怎么可能会为了她来,多想了。
顾骁城打开了酒店的门,关上门,将言灵谖扔到了沙发上。言灵谖跌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手腕,抬头盯着顾骁城:“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他脱下了西服,扔到了一旁,扯了扯领带,俯身对着言灵谖,他看到了她脖颈上的项链,她还戴着。“当然是想和你重温我们之间的甜蜜了。”说着头往下低,言灵谖自卫性地双手抵在胸前,别开脸。顾骁城知道她会反抗,他停住了动作,只是看着言灵谖,言灵谖睁开了眼,发现顾骁城仍然没有离开她,她竟然胆大了瞪着顾骁城,“你如果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可以告你!”
他冷笑,“你也不照照镜子,想靠上我的女人何其多。”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不想看到你和温暖曦在一起。”他低低地看着她。“和我结婚。”
她很震惊也愣住了。为什么这样的台词没配上它应有的情感和眼神?反而眼里有报复和怨恨。
“如果你想让温暖曦的公司起死回生。”
果然,只是个交易。
她有种玻璃杯被摔倒了地上,破碎成碎片的疼。
他离开她,坐直身子,从桌上拿起了烟,点了烟,开始抽烟,呼出袅袅白烟。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你以前不抽烟的。”
他看着手指夹着的烟头的星光。“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我就可以无条件地答应你让礼仁恢复到以前的面貌,你应该很清楚,我完全有这个实力。”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你完全可以排除我爱你或者我想和你结婚的原因。”他又吸了一口。吐了气,白烟从鼻孔和口腔冒出。“我的父亲和苏念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私奔了。父亲离家出走那天,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将婚戒留在了书桌上。我妈知道我和苏念在一起后,以死相逼,我妈恨透了苏念母亲,而苏念的父亲也恨透了我的父亲。我和苏念分分合合都是因为他们,我在我妈拿着刀对着手腕的时候答应了我妈,我不会再和苏念在一起,所以,我和苏念这辈子是不可能在一起,既然这样,我得不到苏念,我怎么可能让你得到温暖曦?”他捏灭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一辈子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说的话向来算话,就算绑着你,我也不会让你和温暖曦在一起。我的时间很多,我完全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折磨你。”
折磨你!
他就这么恨她?
他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了言灵谖的面前,“这个交易,你不亏本。”
“顾骁城,就一定要这样吗?”她无法移开停留在白纸黑字上的目光。
顾骁城站起身,“决定权在于你。我不喜欢等待,明天给我答案。”说着走进了卧室。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口是心非,可是她不知道。
难道只能用这个办法才能把她留在身边吗?
我们喜欢口是心非,因为,我们愚蠢地以为口是心非可以让我们受到的伤害小一点,可以保护自己,武装自己,让自己高傲起来,不想在爱情这场战役里成为弱者,处于不利地位。可是口是心非的结果却让彼此渐行渐远,让我们看不清对方的身影,直到最后,我们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伪装,希望自己当初可以卑微地承认自己的内心,因为我们爱着彼此,不愿意失去对方。
、第六十八杯
第六十八杯
言灵谖回到家,走上楼梯,在楼梯口遇到了大姐,大姐一见言灵谖失魂落魄的,好奇地问:“怎么了?魂都没了?”
“我可能要和顾骁城结婚了。”言灵谖不经意间就讲出了,说出口之后她立即闭了嘴,可是大姐已经抓住了这句话的精髓。
大姐拉住言灵谖言灵谖不放手,“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该结婚了。”转移话题。
大姐晃晃手,“不是,你说你要和顾骁城结婚了。你刚刚出去那么久就是去见顾骁城了吧,他来了,怎么不来家里?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他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他是怎么向你求婚的?”大姐的一个个问题丢出。
“没有。”
“什么?”老妈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灵谖,骁城来了。怎么不带他进来?你们准备结婚了?”老妈脸上一阵喜悦。
“没有的事。你们两个在兴奋什么?”言灵谖讲完就想离开,还没走两步就被老妈给擒住了手,老妈认真地问:“我刚刚听到了,你姐说骁城来了,而且你们打算要结婚了。明天让骁城来家里吃饭,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得告诉你爸去。”
“不是,妈……”
老妈已经跑回房间了。
“妈!”现在是叫天,天不理,叫妈,妈不应。
言灵谖十分无奈,愤恨地眼神投射到了大姐的身上,大姐无辜地摆摆手,“不关我的事。”说着就逃之夭夭了。只留下言灵谖懊恼地站在楼梯口,她抓狂地喊了一声之后也只能松垮垮地走回房间。
言灵谖回到房间,整个人扑倒床上。她烦躁地挠挠头发。手机从大衣里滚了出来。她坐起身子,拿起手机,拨出了号码,犹豫地是否要按下通话键。“豁出去了。”电话顺利拨出。她摇着脚,等着对方接电话。
顾骁城刚洗完澡,赤着上半身,走出浴室,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他看到床上的手机响了,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