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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怎么也挥之不去龙少哲走向辛维佳的那个画面,他上了辛维佳的车,他对自己不管不顾……
原来爱情这么脆弱,只是一瞬间,她的世界便开始天塌地陷。
扛着她的小混混越跑越快,很快就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骆离依然不反抗也不喊叫,只是怔怔的瞪着眼睛,可是眼里,却什么也看不到。
“放了她。”巷子口,有人拦住了小混混的去路,厉声斥到。
骆离依然没反应,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身体被抛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骆离才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周遭是一片的乱,两伙人在打斗着,至于为什么打起来,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迷惘的看着那些打打杀杀的人,骆离缓缓站起了身体,或者,是一伙人内讧了吧,就趁着这个机会,她得赶紧的逃了。
神智终于清醒了的骆离贴着小巷子的墙角一溜烟的朝着巷子口跑去,身后,打杀声不绝于耳,居然没有一个人追过来,骆离越跑越快,终于跑出了巷子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却不敢做任何的停留,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跳上去,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间,她扭头看向那辆路虎车曾经停过的位置,那车已不在,已经换成了另一辆她不认识的车。
他走了,彻底的走了。
心,还在钝疼着。
他还是爱着辛维佳的吧,所以,在自己和辛维佳之间,他选择了辛维佳。
车窗外的霓虹闪过,一棵棵的树木闪过,还有行人,还有那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却全都入不了她的眼。
“小姐,请问你要去哪儿?”这是计程车,上了车也不报目的地,司机有点为难了,第三次的问过来,再不说,他得把这才上车的女人归为精神病一类了。
“去醉雅。”轻声的说过,心,已经碎成了一片片,她不让自己去想那个男人,更不让自己去回想那个画面。
计程车开得很快,她却只觉得慢,恨不得一下子到了醉雅,她想喝酒,一个人醉死好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爱护她,没有,没有任何人,只是这一晚,她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会儿,她谁也不想见,尤其是龙少哲,即便他现在出现了,她也不会见他。
该死的,杀千刀的,最好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再也不要出现。
可是,她和他领的那个证呢?
把证换了吧。
已经换过一次了,想不到,她这二婚才一开始就结束了。
一婚到二婚,以后,还会有三婚吗?
骆离拈起酒杯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很醇香,可,无论她喝多少,似乎都不会醉,眼前总是飘过龙少哲走向辛维佳的画面,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抛开呢?
又是一杯酒入腹,暖暖的辣辣的,今晚骆轩没来唱歌,这样真好,此时的他也许正和苏念念在一起吧,昨晚上,他们……
骆离轻轻笑了,骆轩和苏念念,其实,他们两个人真的挺般配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骆轩绝对不会背叛苏念念,他会宠着苏念念宠到骨子里的,只为,苏念念是他的最爱。
骆轩,她一直想要治好他的眼睛,却总是被这样的事那样的事所阻隔着,明天开始,她睁开眼睛第一件要去做的事就是去筹集骆轩治眼睛的钱。
手机很安静的躺在她的口袋里,以为,他至少会来上一个电话,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真没用,他都甩了她不理她了,她此时居然还在惦着他。
骆离又喝了一杯酒,真好,今晚上一个熟人也没有,那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踩着猫步进了舞池,男男女女都在跳着舞,双双对对,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舞池里寂寞的摇摆着身体,舞着舞着,眼泪终于在事过的两个小时之后流了出来,情不自禁的流淌在脸颊上,也模糊了她的视野,让她怔怔的站在人群中发呆。
要是此刻能昏睡过去多好?
可是为什么,她的大脑还是那般的清醒呢?
烦,她很烦。
口袋里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那声音突兀的让她伸出手要去摸出来,可是下一刻,她的手又缩了回来。
一定是靳兰或者龙丽娇在催自己回去。
因为,明天就是她和龙少哲大喜的日子了。
不,她不想回去,她哪也不想去,她就要在醉雅里喝酒,踉踉跄跄的走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再点了酒,“咕咚咕咚”的喝着,明明是度数很高的酒,可为什么入了她的口就象是是冷白开一样呢?一点都不醉人。
手机依然在响,她依然在喝酒,只当没听见。
骆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在了哪里,反正,清晨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间包厢里,揉着眼睛看向四周,很陌生的地方,所有的意识回笼,她才想起昨晚上她一直是在醉雅喝酒的,或者,这里是醉雅的包厢吧,头,真的很痛,推门出去,果然,长长的走廊是她见过的熟悉的地方,她随手扯过一个女服务生,“谁把我送到包厢里来的?”
“对不起,我是一早才来接班的,我……我不知道。”女服务生以为她是要捣乱找碴呢,所以,慌慌张张的说道。
“冷念祖呢?”骆离想起冷念祖,一定是他了,不然,谁会这么好心的把她送进包厢呢,总要对人家说声谢谢。
“你……你找我们经理?”
“嗯,快去叫他,我在大厅等他。”骆离说完便朝着前面大厅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检视着身上的东西,还好,什么都没丢,再去翻看手机,居然有好多个未接电话,都是靳兰和龙丽娇的吧,真够锲而不舍的,呵呵。
可她真的不想回家,更不想结婚了。
还结个头呢,就让那婚礼见鬼去吧,不结了,就不结了。
清醒了,没有一刻这样的清醒,骆离安静的坐在冷清的醉雅大厅里,这样的娱乐场所,都是白天歇业晚上开工,一杯白水,她坐在那里等着冷念祖,可是,很快的,服务生便过来了,“骆小姐,冷经理不在,他说等你醒了就可以离开,帐已经有人结了。”
“是谁把我送去包厢的?”
“这个,他没说,他很忙,说骆小姐若是没事可以离开了。”
呵呵,果然是人走茶凉,龙少哲才甩了她,冷念祖就理都不想理她了。
这世上的人,真够白眼狼的。
走出醉雅,阳光温暖的洒在晨曦里,她却只觉得冷,T室很大,却又是那么的小,骆离再一次的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想来想去,最后,骆离选择了去凤翔新城,因为,一切与龙少哲有关的地方她都不想去,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决定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和他婚礼的这一天,风云突变,什么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骆离以为,经历了上次的事,叶子墨应该不会再去住那个她和他一起的婚房的,可当开了门,当看到鞋架上那又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军用皮鞋时,她愣在了那里,这一刻,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因为,沙发上,那男人正歪倒在上面熟睡着,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有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又一个的酒瓶还有喝光了的空了的易拉罐,那画面让骆离不由得失笑了,原来,昨晚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陪着她喝着酒。
眸光扫过叶子墨因为宿醉而沉静的容颜,还有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空调开得太大了,以至于一进来的时候她只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骆离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去房间里拿一个被单出来给叶子墨盖上再离开。
走进卧室去拿床单的时候,她自嘲的笑了,果然,这T市连一处可让她容身的地方都没有。
被单盖下去,叶子墨依然在沉睡着,想来是比她还睡得更晚,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骆离更不想扰醒他,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轻喃,“骆离……别走……别走……”
那声轻喃让骆离悚然一惊,他醒了?他看到她了?
可当转回身,才发现那只是叶子墨的梦语,他还睡着,象是做梦梦到了她似的,不住的喊着“骆离……别走……”
心,是那么的殇然,这世上,不知道是谁错过了谁,可是,她真的再也不想走回头路,因为,路一旦走过,就再也无法从头再来。
那些悄然走过的时光,永远也不会倒转回来。
骆离再度转身,旋开了门把手便毅然的走出去,这里,她想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是不想遇见,而是,即便遇见了,他们也走不回过去。
她的人生轨迹,错过了一个叶子墨,如今,又错过了一个龙少哲。
漫无目的的走在T市的大马路上,见路就走,随性的随着路的延伸而延伸着。
一辆车,却是在这时悄然的随在了她的身后,那缓慢的速度很快惹起了车喇叭的叫嚣声和抗议声。
也惊动了骆离转身。
沿街的那条车道上,一辆不起眼的小车慢悠悠的朝前开着,那驾驶座上正坐着的人不是叶子墨又是谁?
“子墨?”她疑惑的看向他,她出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车子,徐徐停在她的身侧,仿佛没有听到车后的那些喇叭声似的,他摇下车窗朝她道:“想不想去T大逛逛?”
她想说不想的,可是,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居然就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那上车吧。”他推开了车门,邀请她上车。
骆离开始困惑了,奇怪,为什么没有人问她今天怎么不去结婚呢?
“叶子墨,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她扭头看他,心底里的疑惑更浓。
“你不是也没问我怎么又住在那里吗?所以,你不问我也不问,我们,扯平了。”淡声说过,叶子墨的目光全都落在车前,仿佛对她完全的视耳不见。
真的只是这样吗?
骆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从醒来,她的手机一直都很安静,此时此刻,她越发的觉得这手机的安静有些诡异,甚至连莫小曼也没有打过来电话。
总是她的闺蜜兼死党呢,而且还约好今早上八点陪她去化新娘妆。
她没去,莫小曼居然也没来催。
不,真的很不对。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骆离拨打着莫小曼的电话,那头,居然回给她机械的女声,莫小曼关机了。
再随便的打一个人的电话,也是关机。
可今天,明明是她和龙少哲结婚的日子。
第188章 一定嫁给他
更新时间:2014216 0:01:25 本章字数:6541
怎么可能会这样?
骆离最终打去了婚庆公司,那是固定电话,若是不想接她的电话是没办法关机只能拔电话线的,她就不信这也打不通。
“你好,请问张经理在吗?”
“在呢,小姐贵姓?需要我现在去叫他吗?”
张经理说好今天做她和龙少哲婚礼现场的司仪的,现在居然还在公司里上班旄?
骆离迷糊了,她才要说话,一旁,一直任她折腾而沉默是金的叶子墨知道再也瞒不住了,这才开口道:“别打了,他出事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让骆离在瞬间怔住。
他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崾?
徐徐的转首,黑亮的眸子里已经闪烁出了些许的晶莹,“他……他出什么事了?”若是龙少哲真的出事了,那么,她的没有电话,还有其它人的古怪也便可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叶子墨的眸光直落在车窗外,薄唇微抿了一下,随即,车子减速,缓缓的停在了路边,那里,一个报亭前正热闹着,买报的,买杂志的,都在翻看着,然后互相低低的议论着什么。
“又出车祸了?”
“可不是吗,不过,这次的车祸不同于一般。”
“怎么个不同于一般?”
“死的人呀,听说这次的车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