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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斤地让顾老爷子再次选择。
“大伯,”顾维钧阴着脸,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能相信这女人的话?你没听她说,第一任大伯母的死是她动的手脚。大哥大嫂的车祸也是她唆使人干的。既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为什么她就不能弄几张假的亲子鉴定来骗你。”
“我怀疑,这冒充司机老孙的人就是她派过来的,说我是幕后真凶的目的,就是想让大伯你情绪激动,心脏病突发离世。”
顾维钧忽然调转矛头,言辞激烈地抨击在他口中居心叵测,为了点家产不顾亲情的顾秦,“小秦,亏大伯这么疼你,私底下找律师立遗嘱把家产全部留给你。可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说,这孙家父女俩是不是你派来的?这女人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堂叔我真是看错你了。为了顾家的家产,你居然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竟然和外人联合起来害你爷爷!”
越说顾维钧的情绪越兴奋,脸部的表情更加扭曲狰狞。
他虽然不清楚孙家父女是怎么弄到请帖进来的,但眼下的情形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抹黑顾秦的借口。只要顾老爷子生出一丝疑心,他们父子游说他把手中股份转让出来的计划,就成功一半。
“够了,维钧。我相信小秦不是那种人。”
顾二老爷子不着痕迹地瞪了眼义愤填膺的儿子顾维钧,凡事点到为止即可,过了就会令人生疑。
他清清嗓子,有气无力地说:“我看这位肖先生说得对。还是再找几家医院做下。胡女士说大嫂当年难产是她动的手脚,大侄子是她拿事先预备好的死婴换走的。但大哥,你想想,当初给大嫂接生的钱大夫跟我们家可是老关系了。”
“他怎么可能帮着胡女士从中动手脚呢!”
“依着我的主意,不管这位肖先生是不是大侄子?我们都该带着他去魔都大医院里,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当然,我不是怀疑肖先生和这位胡女士事先串通好来骗你,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说着,他目光凌厉地抬手指向老孙和他女儿孙玉媛,怒声道:“他们父女就是前车之鉴。为了害大哥你,竟冒充一个十几年前的死人,故意陷害维钧,说是他指使人制造车祸害死维真和艾岚。”
“大哥,维钧和维真的感情,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晓得。维钧再怎么混账,怎么可能为了钱杀害自己的亲大哥!别的不说,我就他一个儿子,将来的遗产全部由他一人继承。就算他整日花天酒地,我留给他的钱和股份,也足够他花几辈子。就算他败家败到底,难道维真这个做大哥的会不管他。至少,衣食无忧能保证他吧。”
“我倒想知道,这幕后指使究竟抱着怎样的居心,才能想出如此卑鄙无耻的阴谋诡计来害大哥你!”
第115章 极品儿媳115
从没见过比顾令希顾维钧父子俩更厚颜无耻的男人;几句黑白颠倒的话,便将矛头指向最不可能谋害顾老爷子的顾秦。更把孙玉媛处心积虑,自以为高明的谋划,转化成一桩针对顾老爷子的阴谋。
听着顾令希父子俩一唱一和的诬陷;孙玉媛面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双喷火的眼睛瞥了眼看不清表情的顾秦,落到父子俩身上,死死盯住他们。如果眼神能杀人,顾二老爷子父子俩大概早死了千百回了。
“你胡说!”她不顾老孙的阻拦,陡然站起,面孔涨红地大声怒斥,“顾维钧;你以为当年的车祸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顾维钧底气十足地蔑视她,讥嘲着反问,“我胡说?”
“你说他是你爸孙长宇,是我大哥大嫂车祸时开车的司机。今天来参加我大伯的寿宴,是为了揭穿我这个隐藏在幕后多年杀害自己大哥大嫂的真正凶手!”
“没错,我爸就是受你威胁才会制造车祸。”孙玉媛抬高下巴,眼神傲然。
“嗯,很好。”顾维钧笑了,笑得猖狂张扬。很快,他收敛笑意,目光阴狠地盯视老孙,“你说他是你爸,”他胳膊一伸,手掌心向上,“拿来。”
孙玉媛一怔,“什么?”
“亲子鉴定。”顾维钧拿起现成的武器反转不利局势。
“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儿。”孙玉媛怒声驳斥,一时间冲昏头脑的她,显然落入顾维钧言语上的陷阱。
顾维钧冷笑,随手捞起案几上那叠亲子鉴定文件,晃了晃,“看见没?”
“没看清楚的话,”他眉头一抬,手中的文件轻飘飘地飞向孙玉媛跟前,散落在他们父女俩的脚下,“自己亲眼看看,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你说这老头子是你父亲,是我大哥大嫂出车祸时开车的司机。拿证据出来?就凭你一个人的话,和他所谓临终的忏悔,如何证明他是孙长宇本人!”
“你们诬陷我,不打紧。”
顾维钧面色一沉,义正言辞地指责,“但你们不能为了点钱,就听居心叵测的恶人唆使,跑到我大伯的寿宴上,揭露所谓我大哥大嫂他们车祸的真相。如果我大伯因为你们的话有个好歹,我顾维钧今天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你们!幸好,犯病的人是我爸,他老人家脾气好,愿意原谅你们。换做其他人,刚才就打电话报警,把你们这对伪父女送到警察局里去了。”
“说,你们的请帖是从哪里骗来的?或者说,是你们伪造的。”他意有所指地扫过顾秦,李新城郭阿姨他们的方向。
“你眼睛有毛病?”郭阿姨脸一拉,破口大骂,“你们家的请帖是你们自己家发的,看我家新城做什么?”骂了一半,她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面色骤变,胖乎乎的手掌猛地一拍桌子,怒目直视顾维钧,“姓顾的,别以为你们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侮辱人。你们稀罕顾家的钱,老娘我可不稀罕。
“肖大刚,”她转过头,对同样脸色难看的老公肖大刚说道:“老娘警告你。老娘不管你是不是那老头子死掉的儿子?老娘只跟你说一句,你要认谁当爹老娘管不着。但你要收他们家一分钱,老娘就,”
离婚?不行。现在的小姑娘轻浮得很,只要看见男人有钱,也不管那男人是不是能当她爹了?就倒贴上去。和肖大刚离婚,岂不是白白便宜他泡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赶他出家门,平时他就一天到晚把厂里的宿舍当家。赶他,正好合他的心意。
左思右想,郭阿姨都没想出一个好主意,眼角的余光无意瞥到端坐身侧的李新城,眼睛不由一亮,牙齿咬得嘎嘣响地撂下狠话,“老娘就召开家庭会议。”
她有自信,儿子和儿媳妇都会站在她这边。郭阿姨洋洋得意地想,到底想怎么修理肖大刚,就怎么修理他!看他还敢不敢生出踹了老娘泡小姑娘的心思!
郭阿姨完全忘了,离婚泡小姑娘都是她一个人的胡思乱想。她老公肖大刚在她多年的淫威压迫下,就算蹲的厂里大姑娘小媳妇一堆,他连眼睛瞄都不瞄下。
肖大刚无言以对,默默端起案几上小辛刚添满的茶水,借喝茶的动作来掩饰他急于离开的无奈心情。
“我的请帖,不是你给的。”心知自己落入顾维钧设的言语圈套,孙玉媛深吸几口气,稳稳了紊乱的心绪,微微一笑,拿出本该在农庄门口服务台换取制作成梅花别针式样身份卡的顾家寿宴请帖。
没有质问孙玉媛为什么没有把请帖交给农庄服务台负责接待的顾家工作人员,顾维钧眼睛一眯,脑子里给孙家人判了死刑,“你说,我给的?”他也不急,偏过头,指挥从开始到现在都表现得极其冷静的顾秦,“小秦,你去拿过来给大伯看看。看那张请帖到底是谁写的?”
顾秦没有反驳,上前从孙玉媛手中接过请帖,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数秒,随即收回。有了顾秦眼光示意,孙玉媛的底气越发足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回落,唇边的笑意加深几分。
也不打开手中的请帖,顾秦双手递上从孙玉媛手中得到的请帖,顾老爷子冷着脸打开一看,“顾维钧,你自己看。”胳膊一抬,手中的请帖砸向自以为掌控全局的顾维钧。
顾维钧愣了下,手忙脚乱地从地板上捡起请帖,翻开,上面的字迹很熟悉,熟悉到每天都能看见。
竟然是他的!这怎么可能。心底一惊,顾维钧蓦地抬头,深深盯视孙家父女一眼,旋即脸不红,气不喘地矢口否认,“大伯,这字迹虽然很像我写的,但我敢保证,请帖不是我写的。”
“如果不信,可以请专门的笔迹专家来鉴定。”
“还是请个专家吧。”顾二老爷子开口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他苍白的脸色逐渐好转,说话的嗓音也比原先有力。
孙玉媛不买账,骨头里挑刺,“谁知道那专家是不是被你买通的?”
“维钧,过来扶我一下。”顾二老爷子轻唤,轻描淡写地制住儿子顾维钧的怒气。孙家父女俩再怎么蹦跶,都不过是秋后蚂蚱。他们父子俩真正的敌人只有顾秦,现在多了一个肖家。至于他大哥顾老爷子,他从不着急。
一个心脏不好的老人,随时随地都会因为突然病发而离世。
触及父亲告诫的眼神,顾维钧心一凛,收敛怒气,恢复平静,坐到顾二老爷子身侧,扶住他,满脸担忧地演戏,“爸,你要真觉得不舒服,晚上的寿宴我们就不参加了。相信大伯不会介意的。”
不等他说话,顾老爷子发话了,“令希,你不舒服,晚上的寿宴就不要参加了。”说着,他看着顾维钧说道:“维钧,你让司机把车子开进来,省得你爸走路。”
“李小姐,麻烦你了。”他偏头望向李新城,穷追不舍只会打草惊蛇,顾老爷子十几年都等了,不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功夫。
“小辛。”李新城微笑吩咐,“你通知李叔,让顾家的车子进来。”
她不认为今天顾秦的这一棒子,能把顾令希顾维钧父子俩打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不能一击致命,最好还是不要动手。以免狗急跳墙,惹出更多的麻烦。
“新城,我跟你妈头一次来你们家的农场,想出去逛逛再回家。”肖大刚借机找理由离开,他总觉得在场的人都来者不善,他和老伴郭阿姨再留下,一会准又出现针对他们家的意外。
“正好,我也想去逛逛。”张阿姨笑呵呵地接口,顺势推了把老伴过援朝,“老头子,你说,是不是啊?”
过援朝看戏看地正起劲,有些不情愿离开,然而比起看顾令希父子俩栽跟头,和李新城的公公婆婆肖大刚郭阿姨夫妻俩交好更为重要。何况,肖大刚很有可能是顾老爷子夭折的长子。顾家的祖训,他们这些朋友都有略有耳闻。
一旦肖大刚认祖归宗,他将来必定会成为顾家联合集团说一不二的大股东。
到时,肖长林的选择就会显得格外重要。过援朝不喜欢弯弯道道搞阴谋诡计,并不代表他不懂。不然,他也不会在军中爬到将军的位置。虽然比不上他大哥过开国参加过真正的战争,但在他从军几十年的生涯里,也指挥无数次真枪实弹的演习作战,立过无数次战功。
“去后山发现的那个什么藏宝洞看看。”他对看什么现代化的蔬菜大棚泡温泉什么的不感兴趣,脑筋一动,想起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狮子山事件,不由心中一动,瞧了瞧老伴张阿姨,出主意。
郭阿姨想也不想,一口拒绝,“那洞死过不少人。晦气死了!我才不去。”
“大刚,我们还是去派出所问问我们家丢的东西有下落没?我今天打电话问林所长,他说好像线索了。”
“有线索了吗?”过援朝来兴致了,忙坐到郭阿姨他们一桌。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