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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是怎么就走到一起的。还有,上一世能走到一起,这一世为什么不能?或者这话应该这样问,是什么,迫使这两人走到了一起。有时候,锦年还真想透视薛依婷的脑子。
想不通,就先放一放,锦年又埋首电脑。其实,锦年现在很忙,那是她自己给自己加码,谁敢放着部门里那么多专业人才不用,让这位老板掌珠忙碌,再说她只是个生手。而现在锦年的忙碌,只是她自己多学多看,私下多做练习而已。不过即便这样,集团高层信息流转,各公司报集团信息,财务公司众多项目预算、决算、审核、审计等等,她也都有权限察看。
这会儿,她正察看一个欧洲著名生物制药集团与贺氏商洽的相关文件。这个欧洲集团拟与贺氏共同组建一个生物制药基地。这个项目才刚刚立项不久,不过那些财务上的数据已经是一大堆了。只是,锦年现在并没有在看这些财务预案,而是察看一份最新进展。
此集团将于明天抵达海城,与贺氏下属生物制药公司进行深一步的商榷,并先请考察贺氏制药,事后,还将邀请贺氏的人赴欧洲考察他们的公司。
这些都算不上什么,而且这个地步还不需要哥哥锦诚出面。锦年只是盯着那份随行人员名单。
RebeccaHe,如果仅仅是英文名字,还有可能搞错,可“贺毅琳”,三个中文,互相对照,就是想搞错也不行。
这个贺毅琳,就是三叔公的宝贝女儿,何氏的孙女。
这个人,不是在跟着她导师做什么课题吗?怎么会在这个名单里的?贺锦年想了半天,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条信息,没办法,她和人家有五年的间隔,很多东西不记得了也正常现在,她想起来了,贺毅琳或许、大概是学生化相关的,她那个导师好像是个什么生物制药实验室的主要研发人员之一。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代表贺毅琳有能力出现在这样的商团里。
贺锦年等不及下班,三步两步急跑进电梯。
看着她急匆匆地样子,就算是贺锦诚的琳达也不敢拦她,而且还很体贴的敲了敲锦诚的办公室,帮着锦年开门。
锦诚被妹妹这样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锦年一边努力调匀气息,一边挤了个名字出来,“Rebecca”。
“啊,你知道了?”
锦年这才想到,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还真傻,说锦秀莽撞,其实自己也一样。
111 接机
贺锦年知道是自己鲁莽了,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其实,就算她心急着要通知哥哥,也蛮可以先在电话里头通个气的,真不知道刚刚心急慌忙是干什么。
贺锦年低着个头在反省,可贺锦诚不知道啊。再一想,自己虽然不是有意瞒着这事情,可也没提过,而妹妹急急忙忙来通知自己,却发现原来自己早就知道了,这个,好像有点儿不大好。反正这位仁兄,犯在锦年面前,有错没错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回也不例外。
锦诚忙举起双手,“是我不好,没事先向领导汇报,我投降我有罪,请领导处罚。”这一套,是兄妹俩从小玩惯的。只不过,锦年很少发脾气,所以,锦诚也不是经常投降的。
看着哥哥滑稽的样子,锦年嘀咕了一句,“哥哥,你好说也是贺氏未来的掌门人,请顾及贺氏的公众形象。哎,也不知道你的那些粉丝,看见这样的你,会不会还继续粉你。”
“别的怎么样我不管,只要领导木问题就好。我认打人罚,只要不开除兄籍就好。”
兄妹俩玩笑了几句,锦年咳嗽了一声,锦诚马上一个二战德式军礼,给锦年解释起来。原来,锦诚在收到那份名单后,还核实了一下,这才了解了一些细节。
欧洲国家里,其实也是有人请往来的。贺毅琳的导师,跟这次来的欧洲集团的科研机构有过项目合作。贺毅琳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学生,但好在离混吃等死还有段距离,而三叔公与那个导师的实验室也有些业务往来,更有些捐赠助教。于是,三叔公通过一些运作。也与那家集团有了些瓜葛。这次,更是因为欧洲公司对红色大陆的一些心理问题,让三叔公从原本跟那个集团下属某分支机构的业务关系,发展成现在这样,参与了这次商业投资的洽谈。
锦诚其实还进一步怀疑,三叔公是预先猜测了什么。才进行一系列运作的。因为这项目虽然才立项,但贺氏与那家集团早就在一些新药的引进上进行过接触。
既然三叔公参合进来了,那么贺毅琳出现,就一点儿也不稀奇了。要知道,她不光是三叔公的女儿,还是那个导师的学生。
锦年虽然搞明白了这个。却更加担心了,“哥哥,那嘉华会不会插一脚?”
锦年担心何家是完全有理由的。贺氏是综合性集团。而嘉华也是。这就不可避免两家在某些领域的竞争,毕竟,赚钱的行当大家都看得见,也都想插足,而两家除了本身的恩怨,这商场上也是斗得不亦乐乎的。在生物制药领域,贺氏起步得早。而两家的相互针对。让关注贺氏的嘉华,也关注了这行当。同时这个行业这些年的快速发展以及有些像印钞机的收益,让嘉华也开始调整进入。
所以,现在三叔公进来了,嘉华完全可以通过他,同样与那家集团商谈。
锦诚笑着摸摸妹妹的头,“瞎操心,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左右项目发展。就算嘉华现在也来竞争,可你别忘了,他们在这个行当才刚刚起步,哪里比得过我们?”
锦诚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心。因为,妹妹的担心已经成了现实,他得到可靠消息,这次商团也会同嘉华的人进行接触的。其实,既然三叔公掺乎进来了,这样的局面,就是早晚的。
贺氏制药的成熟发展,和嘉华药业的才刚起步,看着虽然是贺氏领先,可也要看人怎么引导。就像是那两个卖鞋商人看到海岛居民没有穿鞋时,得出完全想反的想法一样,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嘉华的才刚起步,可以解释成可塑性强,可以完全配合欧洲方面的要求,而贺氏的成熟发展,也照样可以解释成相对僵化,刚性有余,调整不足。。。。。。
只不过,这些,锦诚都用一个笑容给掩盖住了,他可舍不得妹妹太担心了。就是一个项目而已,这里少赚了,还有别的地方,赚钱的地方躲着呢,钱也赚不完。
锦年看了看哥哥心有成竹的样子,压下了疑惑,不再多说了。转而问了问要不要去接待这个堂姑姑,其实,问也是瞎问,怎么可能不接待呢。一笔写不出两个贺,心里再怎么鸡狗,还要看着祖宗,再说还要有场面上的事情。再怎么样,贺氏不能暴出什么血脉相杀的谣言,这可是商业形象。有时候,家大业大,也失去了很多的自由。
锦诚笑着说道:“你随意吧。只要过得去就好了。哦,对了,明天我会亲自去接机的。怎么说,都是长辈。”说着,锦诚冲着锦年歪了歪头。面上的事情要抹平的。
听到长辈二字,锦年扑哧笑了,她想起每次回乡祭祖,贺毅琳听见他们这锦字辈叫她姑姑,那种扭曲的表情就好笑,好像一声姑姑就把她叫老了,每次都冲着他们“闹闹”的叫着,连连喊“e on ;just Rebecca。 Rebecca is OK。”还有一次,茸城那里,乡里的孩子因为都叫锦诚锦年他们叔叔阿姨的,听见锦诚锦年叫她姑姑,也就聪明地跟着叫了奶奶。这下,这个贺毅琳差点儿昏过去,闹闹声更响亮了,差不多是声嘶力竭的喊叫了。
唉,这就是中西文化差异啊!
看见妹妹如此,锦诚大概也想到了这个,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欢笑一阵,锦年也决定,明天跟哥哥一起去,这次商谈,她也想跟着,学学看看也好,顺便听听堂姑姑的闹闹声。
飞机是上午九点十分左右到港,所以,锦年兄妹也就不去公司了,直接从家里出发。
锦年早起惯了,今天也一样,算算时间掐着表敲开哥哥的房门,把哥哥挖起来吃早饭。要知道从贺宅到浦东国际机场,不堵车也要四十多分钟,再加上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总要早点儿出发,省得接机变成被人等。既然做了,就做足全套,不然真是吃力不讨好。
锦诚打着哈欠,不顾形象的要求再多睡十分钟,早饭什么的,没有周公可爱。锦年看着哥哥这个可怜样,没办法,下楼告诉顾阿姨,让她把粥点包子打包,让哥哥路上吃算了。其实,哥哥的那些礼仪,在锦年跟前就是个渣渣。
正帮着顾阿姨一起收拾呢,这门镜话机就响了,有访客。提起话筒,关颐月的身影就出现在显示屏上,还通过摄像头向锦年挥了挥手。
一大早,这妹妹怎么来了?虽然疑惑,锦年还是放了行。
关颐月一进门就先问好,“锦年姐姐,早上好。没想到你起得也很早嘛,现在才七点多。”
“哪有你早啊。你不是已经到了我家了吗?”锦年把人迎进了客厅,就等着听关颐月的来意了。
哪知道这位妹妹像是听不懂,反而说道:“我才起不来呢。每次都是我哥哥的Morning Call。哎,锦年姐,我跟你说,我哥哥也起得早,早上还要跑两圈,锻炼什么的。”
锦年笑着看了关颐月一眼,关颐月笑着吐了吐舌头,才问道:“师傅还没有起来啊,会不会来不及啊?”
锦年疑惑了一下,“你这是,跟我哥一起去接机?”
“啊?师傅没跟锦年姐你说过啊?”关颐月好像也很疑惑,然后一拍额头,道:“今天Rebecca九点多的飞机,特意打电话要我去接机。那天,我无意中跟师傅提了下,没想到师傅也要去接。那就两下并一处,也省得我开车了。嗯,还节约能源,低碳环保。”
那天跟哥哥提了下?哪天?难道关颐月经常跟哥哥碰头?锦年心里的疑团更大了,看来要找个时间问问。关妹妹看着还挺像样子的,就是不知道真正的内里是怎么样的,顺便也听听哥哥的评价,哥哥的眼神,比自己好多了。不过,锦年发现自己现在很容易疑神疑鬼的,看谁谁都有基情,这种心态要不得。这样想着,脑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大哥,也想到了琳达,改天,也要问问大哥,那天酒会,何家康的话说得很有问题。
脑子里虽然七想八想,行动上却一点儿也没有迟疑,甚至还笑着问关颐月吃没吃过早饭,要不要来点儿。
关颐月摇了摇头,指了指随身的一个大包,看来也是随身饭店。
锦诚并没有多跟周公约会,楼下小姑娘才叽叽喳喳一会儿,他也收拾妥当下来了。看见关颐月明显愣了愣,才点头说早。然后转头对锦年道:“忘了跟你说了,关小姐搭我们的便车一起去。”
这哪里是忘了跟锦年说了,根本是忘了有这么回事了。锦年这下看出来了,哥哥其实没怎么把这姑娘放在心上。
锦年看的出来,关颐月当然也看出看来了,眼中怒气闪了闪,不过,很快的,脸上堆着笑说话了。
112 一眼
关颐月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不过,很快地又被她遮掩下去了,然后反而笑嘻嘻地跟贺锦年说道:“啊呀,锦年姐姐也去啊?早知道,我就跟锦年姐姐说了,反正跟师傅说,师傅也不放在心上。还好我脸皮厚,自己一早赶过来了。否则,哼!”说着还翘了翘鼻子,一派活泼爽快地样子。
既然已经被人家拆穿,贺锦诚如此的身份也不会为这点儿小事跟人家小姑娘抵赖,也就笑了笑,“对不起。”这个笑容这个道歉,颇含了几分真诚。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再小不过的一件事,若刚刚关颐月假装看不出来,那么这件事也就如此而已了,贺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