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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薛依婷恨虽然恨,却又怕得骨头发冷。这个男人的手段,想起来就让她发抖。可偏偏他做的又是那么风光霁月让人抓不住把柄,只让人看到自己是如何利欲熏心一步步设局害人。所以,一定要小心,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她要尽快有个身份。这里面牵扯的太多了,甄柏,何家,贺家,最重要的就是,她不用像前几个月那样随便被人摆弄,连着进了两次医院。
这些年来,姆妈要顾忌那个老太太,又想在贺毅乔面前弄得清高一些,这在一般情况下是不错,越是这样,就把那个男人捏得越牢。可就算这样,只要不逼得他没有退路,他怎么会挑明?姆妈也明白这个,所以也同意自己那些计划。昨天那么好的机会,当着贺家那些小的还有未来的女婿,锦秀又是爆脾气,这事情一定逼得贺毅乔没法再遮掩了,终究可惜了。
实在不行,那就透点消息给娱乐小报自炒自爆?这条路,自己实在是不想走。因为自己知道那个圈子,暗地里可以百无禁忌,但面子上的光鲜还是要护得紧紧的。让小报一炒,虽然问题解决了,但日后自己要混得开也难上很多。就是甄家,也要顾着脸面不容自己进去的。上一世,锦年那样的身份,坏了名誉不还是让甄家老头给推出去了?
可自己是等不及了,若甄家那老头把那项目交给甄家老大,再要扳回来,就要费力了。
想到这儿,薛依婷又是一阵心酸。自己这边还在想着如何能帮着甄柏,可甄柏现在却一点也没有念着自己。重来一次,这两份相差,真是心痛。而越是心痛,就越是恨。
薛依婷想了又想,还是只能先找何家晟来缓和一下。只是,上一次以后,何家晟根本不在搭理自己。也是,自己不过是贺毅乔古人之女,人家嘉华少东怎么会理睬自己?要不是有所顾忌,估计还要拿自己出出气吧?不过,自己若是说了些事情,何家晟大概会在看看吧?
薛依婷想着,拿出手机狂编了通短消息发了出去。再等了十分钟的度日如年后,薛依婷再次拨打了何家晟的电话,这次总算是通了。薛依婷的心暗暗平了平,“何总,我没骗你,我可以给你报告。”
电话那头,何家晟冷冷的说到:“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又关别人什么事情?”
“是,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是我求着何总您。要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总要找个依靠。当然,我也会表示我的心意的。还有,三叔公一直想回国找发展,而贺叔叔总不想现在就退休了。再说,甄家大哥就真的那样牢靠?我只是想求何总给我一个机会而已,这在您并不费事,但对我却是天上地下。若成了,我的心意,肯定很管用。”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薛依婷静静的等着。自己说得虽然含含糊糊,但何家晟怎么会不明白?再想想上一世,虽然比这个复杂得多,但最根本的起因也不过如此。当然,那时贺毅乔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可这回,自己要让他极力为之,而那样,自己的利益才会最大化。
何家晟还是没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挂了,而薛依婷这回却放了心。这人也是个骄傲的,并不看得起自己,若是不感兴趣肯定是会直言回绝的。现在这样,虽没有答应,但也说明想要看看戏。
放下手机,薛依婷看了看日期,李捷马上就要回来了。
084 置气
其实,李捷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当初为了心中的热血走了那条路后,这几年见惯了不同于医院中那些生老病死的鲜血后,早就明白自己对于父母家庭来说,是怎么样的任性,所以,这些天一直在京城陪着父母。
这几天,李淑桦就琢磨贺锦祈的婚事。李捷回来了,儿子的婚事也该早点操办了。儿子结婚早点生个孙子后,那些没脸没皮的事情,就算老太太压不住了,大伯看在后辈的脸面上也要出头的。再说,李捷家老头子官虽然并不显赫,对于贺家也不算什么,但多多少少也是儿子的助力。
所以,李淑桦就想去京城跟亲家谈谈婚事的安排。可是,她这个提议才说,就被贺毅乔挡了回来。贺毅乔对于这门亲事有点勉强,李淑桦是看得出的。而贺毅乔对于李捷参加维和部队更是不满,就说,既然要谈婚事,为什么不是亲家下来还城,还要自己夫妻北上?这话把李淑桦气笑了,这样态度过去,怕不是去结亲而是去结仇了。所以多少年没跟贺毅乔硬顶的李淑桦倒真的跟贺毅乔吵嘴了。
贺毅乔生了气一跑头就出去了,留着李淑桦在家里是越想越气。其实这事情只要跟自己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准保会压着贺毅乔,因为贺毅乔明显不占理啊,双方亲家商谈婚事,女方总要矜贵些的。不过现在,李淑桦再气,也忍着没有去对老太太说。哪怕是为了孩子们的将来,有些事情也不能自己出头,只能悄悄的想办法。
李淑桦自嘲的笑了笑,年轻时自己真的不懂,有时候碰上委屈事情总要让老太太、大伯子给自己评评理,却没想明白,这“男人”二字。
自己总以为,自己爱这个男人,为了他可以什么都不顾。而男人做低伏小,里里外外事事让着自己。也是一种爱的表现,是一种夫妻情趣。可直到那一天自己才发现,真的不是这么回事。爱情,其实很脆弱。特别是自己跟贺毅乔那种的开始。才渐渐懂得,男人。随便什么样的男人,哪怕再落魄,都是要面子的。有时候不顾,只是因为当时不允许。但只要一有条件,以前不顾丢失的,也要翻出来算算旧账。哪怕嘴里不说,也要存在心上。
面子这东西,对男人太重要了。哪怕夫妻之间口角,让婆婆和大伯子来评理,在男人看来。已经是算管不住老婆,是没有面子的事情了。更别说,像他们这样的,不管是老太太也好大伯子也好,都肯定会向着自己这一边。贺毅乔会被数落。被压着服软,面子上就更过不去了。到后来。虽然这件事看是解决了,可在心里却留了影子。滴滴答答的,这类事越积越多,再好的感情,也要赔光了。更别说,自己跟贺毅乔,还有别的事情呢。
李淑桦忍了下来,不过,连着两天没有去贺宅。这天,她照旧没有去,歪在卧室发着呆。可自家的门铃响了,不一会儿,阿姨领进来一个人,看见她,李淑桦悄悄松了口气。这些年的心血,真没有白花。
贺锦年走到跟前,叫了声人,就用手探了探李淑桦的额头,“好像没有热度,婶婶这两天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淑桦拍了拍锦年的手,“我身体没有什么,只不过心里有点不舒服,就有点懒懒的。对了,这两天,顾阿姨有没有多烧点清火的,这天容易上火心焦。”虽说人没有过去,但李淑桦还是很仔细的关照那边的阿姨的。
锦年一一回答了婶婶的问话,才笑着说:“我是不放心婶婶,现在倒教婶婶操心我来了。好了,我那儿能有什么大事?倒是婶婶你,心里怎么个不舒服法?”
李淑桦心里早就想好了话,只是一抬头看着锦年的笑脸和那说话那腔调,又想起锦年这段时间的行事,临到嘴边的话,忽然改了说法,不再弯弯绕绕,而是决定实话实说,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说,眼眶发红,“你说说,你二叔多么不讲理!人家那是嫁女儿,一个女儿养了这么大,就要到我们家来了。现代社会又不像老法子,我们还要送上许许多多的聘礼,也无非是到人家那儿,好好的端出态度表明心意,让人家女方放心把女儿嫁过来。可你二叔说的那是什么话?而且这些话我还只能憋着,连锦秀那儿我都不敢说,这以后都是要闹矛盾的!我也不能去跟你奶奶和你爸爸去说。你是知道的,你二叔最讲面子,这抬出你爸他们让他低头了,不要到了人家那里脸拉得老长,那到底是结亲还是结仇啊?”
“不会的,二叔在外头一向是明理的,怎么会做这种腔调?不过是心里存了点气而已。只是,这些总要想办法解决,不然以后万一疙疙瘩瘩的,就不好了。”锦年说着,看着婶婶期盼的样子,动了动脑筋,才说,“李捷姐姐回国也有几天了,我看不如这样,小辈总要先向长辈问候的,就让她先来海城拜会一下二叔。二叔其实也就气她当初出去,若果李捷姐姐先来拜访他了,也是个态度,二叔就算再气也不能总揪着不放,这样也算是两下都退了一步了。嗯,李捷姐才从那种地方回来,她家里肯定是舍不得就放人的,不如让大哥亲自去接人过来,这样也给足那边的面子。这不就好了?等李捷姐姐住了一段,跟着二叔婶婶大哥再上去谈细节,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吧?”
“这真是个好办法,还是锦年贴心,你看锦秀这孩子,整天不着家,唉,也不能跟她商量什么事情。”
“婶婶,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可冤枉她了,锦秀听到要伤心了。这两天你胃口不好,锦秀问你又问不出什么来,急得在我面前跳脚,我也担心你,所以今天特意过来看你的。”锦年忙解释道。
“我也知道锦秀心疼我,只是她这个脾气性子,真担心啊。唉,锦年,你说关山月这人怎么样?”
085 庆典
今天,海城人都在关注着外滩20号,和平饭店。其实,不光是海城人,华国的许多名门传承,甚至是一些早已漂泊海外的,都注视了那则消息——海城和平饭店的百年庆典。豪华、繁荣、经典、文化沉淀、历史沧桑,等等等等,其实这些字都已经和这个昔日的远东第一楼密不可分了,却都又无法完整的描述着她。但不管如何,她代表着那些见证以及那些牵动着的情感,平时虽然埋在人心轻易不会被碰触,可真要直视,还是让人酸酸涩涩,眼眶发胀的。
当然,感情虽然是不分阶层的,但社会行为却划分着固有的范畴。今天的庆典晚会,也就是一次上流聚会,而有幸能获得邀请函的非上流人士或者是努烈身于上流人士的,除了兴奋、荣耀、继续奋斗等等,也有带上一些虚荣、自得等等稍有贬义描述词的,也少不了处心积虑早就谋划着如何因此达成心中所想的。
而今天的贺家,最起码是李淑桦,也很注重这个庆典晚会,因为今日将借着这个机会,把未来的贺大少夫人李捷介绍给圈子里的人,也在圈里圈外亮亮相。
说实话,按照李淑桦的心思,贺锦祈是她的心头肉,李捷又是她看重的准儿媳妇,她早就盘算好的,让家里举办个晚会,把李捷隆重的介绍给众人。可之前贺毅乔那个阴郁的态度,她也只有忍下这个心思。好在这个百年庆典够隆重,也算是她儿媳妇的高调初入了。
也正因为李淑桦的这个心思,小辈们又注重手足之情,原本只打算派代表出席的,变成了现在贺家锦字辈全员出席了。
贺锦年微笑的打发掉几位过来寒暄的,对哥哥贺锦诚交代了声,就在宴会大厅左侧休息区的沙发落了座。不远处的新上岗酒水侍者马上托着酒水盘机灵的凑了过来,锦年摇了摇头笑了笑,眼神却还是落在了大厅的热闹处。
那处,虽人影辍辍,但还是以稀可见,正是大哥贺锦祈挽着李捷与人说笑,而李捷的另一边胳膊,正被贺锦秀揽着。锦年看着难得耐着性子的锦秀,眼神划开,扫过锦秀身后几步开外的关山月,不期然,前段日子婶婶的话浮现在耳边。婶婶的担心、暗示,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婶婶现在还真是白担心了,她才从一个泥潭中爬了出来,现在实在是分不出这个心情。
不过,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