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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妳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 「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妳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妳了,妳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Rou棒跟阴沪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Rou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Rou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Chu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Chu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 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 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妳啊……」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 「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 「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Rou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妳说,妳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妳……哈哈哈!……」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番王说:「好! 好! 我都听妳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仑,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