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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赫……”秦然用力吸吸鼻子,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她起身,蹲在他的面前,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以后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和你闹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冰冷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秦然咬着唇,神态落寞,“这两个月我一直忍着不来找你,不见你,可是我真的快要崩溃了,我不能没有你,不能看不到你!凌赫,你不要对我这么绝情!”
眼底映入的那张容颜,带着一行行清泪,听着她低泣的哭诉,凌赫沉了脸色,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酸酸的,涩涩的。
“小然!”凌赫抬手抹去她的泪水,俊脸上有着冷峻的光,“我们当然还可以做朋友,但只能是朋友而已!”
秦然脸色咻的沉下来,瞬间煞白如纸,她激动地挽着他的胳膊,哭道:“不要,我不要!我就是爱你,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结婚!”
温润的双眼忽然冷了下来,凌赫“腾”的站起来,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怒意,“很晚了,你回家吧!”他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对面的男人一脸冷酷,那双冷冰冰的眼睛让她心疼的揪紧,“凌赫,我不和她争了,我知道自己比不过她!你可以爱她,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要让我爱你!”
“秦然!”凌赫站起来,挥开她纠缠的手,他走到窗前,回身望着她,沉声道:“何必这样苦苦纠缠呢?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翦瞳望着他冷冽的脸,秦然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他的话好像利刃狠狠刺进她的心窝,痛的鲜血直流。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可曾受过这般奚落?为了他,她怒过、恨过、怨过,甚至还跑去和席暮动手打架,最后落得当众道歉的丑态!可她都能忍,为了他,她都可以容忍,甚至连他爱着那个女人她都能忍了,她都退让到如此地步,为什么,还是不能换到他一个温柔的眼神?
心底的绝望与委屈,铺天盖地而来,秦然惨然笑笑,哭着问他,“凌赫,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爱你?不相信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望着她悲恸的眼睛,凌赫心中一动,滑过一丝不忍,他不禁皱起眉,反思自己对她说的话,是不是太过绝情?就在他走神间,眼角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等他回神时,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
“凌赫,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死!”秦然手里握着尖利的水果刀,脸上带着坚定,她含笑望着他,眼中竟有抹释然的笑。
“住手!”
凌赫大惊,瞪着眼睛怒吼一声,却只来得及看着她举起右手,将刀子割在左手手腕上。脑袋里嗡嗡一声响,他呆立了几秒,回过神后,蹭的窜过去,夺下她手里的刀子。
手腕上殷红色的鲜血滴落下来,妖娆的顺着她白皙的手腕蔓延。凌赫夺过刀子,扔出去好远,伸手按住她的伤口,脸色铁青,“秦然,你不要命了!”
秦然双眼通红,身体还在颤颤发抖,她扑进他的怀里,带着鲜血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衫,道:“凌赫,我真的好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
怀里的身躯颤微微的站不稳,手指间染满她鲜红的血液,凌赫眉头高高的揪紧,只能伸手搂住她的腰,安抚她激动地情绪。
见她放在沙发上坐好,凌赫立刻拿来医药箱,所幸她的伤口并不深,擦过药水后,血便止住了。
她哭闹着不肯去医院,生怕她再闹出什么事情,凌赫也不敢刺激她,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给她将伤口包扎好。
昏暗的灯光下,躺在沙发上的女子,满面泪痕。那张犹如瓷娃娃般的脸蛋,此时黯然消瘦,毫无往日的光彩。
凌赫呆坐在沙发边上,静静地看着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画面。
那是在网球场,他尽兴的大胜一局之后,回身就看到她一脸崇拜的望着他,甜甜的笑,“我叫秦然,你网球打得真好,教教我好不好?”
那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明媚,大大的眼睛闪着亮光,水润润的咧着嘴对他笑。
第一眼见到秦然的笑容,他只觉的莫名的熟悉,熟悉到心里不期然的想起那张熟悉的脸孔。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对着秦然的主动邀约,他时有回应,因为他喜欢看她笑,看着她笑,就会让他想起同样璀璨的那张脸。
猛然间,凌赫觉的很自责,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也不会让秦然越陷越深吧!说到底,还是他卑鄙,利用一颗天真无邪的心!
轻轻地伸手,挽起她散下的碎发,凌赫望着她的眼神极为复杂。其实和秦然相处久了,就会发觉,她的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小家庭条件太好,被宠溺的无法无天,全身的骄躁习气。对于她,他一直存着单纯的友情,或者说他只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
爱情,他真的给不了她!
只因他心里的所有爱恋,早在那个新学年的早上,就已经完完全全的给了她,那个独一无二的她!
不期然的,回想起傍晚看到的那一幕,想着她嘴角甜蜜的笑容,凌赫的心,又钝钝的痛起来,心房处一波波蔓延出刺痛。
原以为,只是转身的距离,却不想错过的竟是一生!
直到此刻,凌赫才深深的体会到,方才秦然说的那些话,竟是发自真心的!原来真心爱一个人,当真可以做到成全!而他如今能为她做的,也只有成全!
伸手将客厅的落地灯调暗,凌赫拿来丝被,轻柔的盖在她的身上。
秦然睡的很安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这样不安的举动,让凌赫心里一阵刺痛。
不忍惊动她,凌赫只能等她睡熟了,才轻轻将衣服抽了出来。温柔的给她掖好被子,他叹了口气,眉头再度皱起来。这个世上,谁也不能肆意践踏别人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以爱的名义,去伤害那个深爱你的人!
……
欧式奢华的套房内,偌大的客厅中,足有整面墙大小的液晶电视闪烁着光亮。
宽敞的沙发上,女子趴着身体,双手托着下巴,双腿翘起,正在专注的看着电视,整个人都被电视剧中的情节吸引住,随着里面的内容忽喜忽悲。
乔希尧从书房走出来,迎面就看到她翘起的双腿,白嫩嫩的泛着诱人的光泽。紧抿的薄唇缓缓扬起笑,他迈步走了过去,坐在客厅的白绒地毯上,眼睛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时下最流行的清穿剧,里面的女主角俏皮可人,所扮演的角色挣扎在两个深爱的男人之间,左右为难。
“你看看人家,对待女主角多好啊,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席暮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被剧中的角色吸引,笑着愉悦他。
乔希尧挑挑眉,看了会儿里面的情节,紧绷的下颚锋锐,沉声道:“他那是温润如玉?根本就是傻瓜,活该被人抢了!”
“喂!”席暮回头瞪着他,眯起眼,愤愤道:“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么卑鄙?”
伸手摸摸鼻尖,乔希尧勾唇笑了笑,问她:“我卑鄙吗?”
“何止卑鄙啊?简直就是卑鄙到极点!”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手段,席暮狠狠咬牙道,完全不去看他沉了下来的脸。
电视剧里的情节一个转换,温柔男配再度倾情演绎,席暮立时感动的热泪盈眶,“你看人家多温柔啊,对女主多尊重!哪像你啊?”
这次男人的眉头彻底皱起来,伸手抢过遥控器,乔希尧啪的一声关掉电视,不顾她的抗议,翻身坐到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
“尊重?”乔希尧将她压在身下,阴森森的看着她,邪恶的笑道:“对女人最大的占有,就是身体的占有!尊重也要等吃掉以后再谈!”
“你这是什么逻辑?”席暮愣住,撅嘴望着他,小脸气鼓鼓的不平。
“制胜逻辑!”乔希尧得意一笑,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
席暮脸色渐沉,呆愣了几秒,忽然和他翻旧账:“如果当初不是你的那份契约,我早就幸福的嫁给别人了!还能傻傻的守身如玉,被你欺负?”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过精光,乔希尧一手压住她,另一只手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她的睡衣下摆,将手指伸了进去。
手指揉捏着她饱满的浑圆,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他有些心猿意马,没有深究她说过的话:“小傻瓜,那份合同有漏洞!”
“什么漏洞?”席暮一脸不解,颇有耐心的继续追问。
手指间满是她的饱满,乔希尧轻轻揉捏,从指间传递而来的触感,让他的身体立时起来反应,瞬间发热发紧,“合同里可没有说明,你要为了我守身啊!”
席暮脸色刷的一白,乌黑的眼睛中幽幽闪过什么。眼看着她暗下去的眼睛,乔希尧登时清醒过来,暗暗后悔,察觉出自己的失言。
好久都没有她的声音,乔希尧见她抿唇不语,心里有些发慌,温柔的叫她:“暮暮……”
席暮转转眼球,脸色如常后,突然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看的压着她的男人,心里直打鼓。
果不其然,她甜甜的笑起来,语气出奇的温柔,“希尧,那你说,如果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你,你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他应该会杀了敢碰她的男人吧!
乔希尧咻的厉目,俊逸的脸阴沉沉的,“你的假设不成立!”心里突然泛堵,他闷闷的想,好好地看什么言情电视剧,又好好地说什么契约啊!
低头,迅速的吻住她的唇,乔希尧拒绝和她继续谈论下去,完全将她的话语吞进肚子里去。
如果?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啊?
反正他先下手为强,将她霸占为己有,就算卑鄙无耻又怎么样?总比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老婆强百倍!至于其他人怎么样,那管他什么事?爱情里面的事情,从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第三个,注定是悲剧!
席暮被他压在沙发上,睡衣几下子便被他扒光,丢弃在地上。她光裸的身子,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看在男人的眼睛里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勾引着他兽性大发,全身的邪恶因子复苏觉醒。
伸手将她拖起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乔希尧眯起眼睛,额头的青筋绷紧,太阳穴两边突突直跳,血脉中又涌起一股股喷张的兴奋,让他控制不住。
将她抱起来,把她柔软的身体托在他的大腿上,同时他用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迫使她分开双腿,让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然后一寸寸让她落下,直到完全包容住他的巨大坚硬。
“恩啊……”
突然地胀满,让席暮全身紧绷,情难自控的娇吟,那张小脸上染满绯红。她迷蒙的睁开眼睛,凝望着满脸浸满汗水的男人,双臂柔柔的攀住他肩膀,将自己的身体紧贴上去,紧紧搂住他,随着他一起起伏。
男人强壮的身躯,似乎蕴藏着消耗不完的精力,他炙热的激情感染到她,使她不能抗拒,只能心甘情愿的随着他的狂热,将自己软化掉,融入到他的身体中,与他合为一体。
他带给她的爱意,炙热猛烈,让她无处可逃,只能随着他的摆布,任他予取予求。心底的空虚,全部被他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杂念!
昏昏沉沉间,席暮弱弱的想着,原来这些年,她都是陷在一个莫名的禁锢中。那种禁锢有着奇异的力量,冥冥之中指引着她,让她竟然能够在懵懂中甘心在为他守候,不知不觉的守候着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老天,对于她和他的一种眷恋?
一夜纵欲,纵欲之后的恶果,自然是起不来。
席暮睁开酸涩的眼睛,耷拉着脑袋,慢慢挪到浴室洗漱。好在临近放假,学校的事情不多,她可以不太讲究时间。
用冷水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