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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上还滴着水,全身的衣服湿透,全部紧贴在身上,见她脸色苍白,秦曜也收起玩笑,忙的打开家门,将她拉进去,“先进来再说!”
走进他的家,扑面而来的暖意,让她禁不住瑟缩了下肩头。秦曜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发觉她手心冰冷,赶忙将她推到浴室里,沉声道:“快点洗个热水澡。”
看着他礼貌的推出门,送头至尾没有任何轻挑的眼神,程安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她全身都发冷,真的顾不上这么多,将浴室的门锁上,她就脱下湿衣服,打开热水,温暖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很快洗好澡,程安裹上浴巾,这才发觉里面并没有换洗的衣物,她正在皱眉,浴室的门被人敲响,“门外有干衣服,你自己拿。”
看着门前一闪而过的黑影,程安走到门边,将门锁打开,果然看到门边放着衣物。她微微一笑,急忙伸手将衣服拿进去,换上。
浴室的门打开,程安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身上的衣服,都是男装,是他的T恤和运动裤。她瘦小的身材,穿着他的衣服,身上就好像套上麻袋片,都能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秦曜抬头望过去,就见她将T恤挽起来,露出莹润的小臂,而她下身穿的运动裤,也是挽起来穿的,露出白嫩的小腿。
视觉上的刺激,让男人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秦曜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点了餐,等下就会送来。”
秦曜尴尬的清清喉咙,俊脸飘出一阵可疑的红晕,他耙了把头发,越过她直接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洗冷水澡去了。
程安见他表情怪异的走进浴室,并没有深想,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她蜷缩在沙发上,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很快就闭上眼睛。
不多时候,秦曜洗好澡走出来,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利落的短发还滴着水珠,那张俊逸的脸庞帅气迷人。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见她倒在沙发上睡着,秦曜低低一笑,回屋里拿来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宽大的沙发上,程安迷迷糊糊的睡着。睡梦里,她只感觉唇上一阵温热,有个软滑的东西,翻搅在她的口中,紧紧地吸允,舔舐。火热的身体上,摩挲着一双大手,那冰冷的温度滑过,让她情不自禁的贪恋,身体传递出阵阵战栗。
感受到那种陌生又悸动的微凉刺激,她弓起身体想要更多,那种莫名的欲望蔓延,让她缓缓皱起眉。
直到唇瓣上一阵刺疼,程安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等她缓缓看清眼前的是事物后,入目的便是一张熟悉的俊脸。望着他眼底炙热的光芒,她惊慌的清醒过来,颤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006 戏弄
昏暗的客厅中,只亮着一盏橘色的落地灯,水晶灯球折射出来的光晕绚烂,有种七彩色的朦胧。
宽大的白色真皮沙发上,程安直挺挺的躺着,她仰起头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的瞪着他,连带着声音都浮起颤抖,“你要做什么?”
“试试体温!”男人的手指轻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掌心下的饱满细腻,让他满意的勾唇浅笑。
胸前的饱满被他揉捏在掌心中,程安感觉一股怒气从心口蹿到头顶,这个死男人,还能不能再色情些?不要脸,臭流氓!
“放开!”回过神后,程安立刻伸手,将他放在自己胸前的爪子扒拉开,扬手就要扇他一巴掌。
眼见着她的手掌挥舞过来,秦曜轻巧按住她的手腕,他将俊脸压低,凑近她的唇边,缓缓道:“你发烧了,还有这么大力气?”
唇边拂过他喷洒出来的热气,暖暖的擦过她的唇,程安呆愣了几秒后,脑袋开始发懵。全身软软的,额头滚烫,身体也热热的,她的这个症状,好像真的是……发烧。
见她愣着不说话,秦曜低低笑起来,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直接将她拽到餐桌边,“先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
看着面前的南瓜粥,程安皱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赌气。肚子很饿,脑袋很晕,她完全没有力气去和他斗嘴,乖乖拿起勺子,她低头喝粥。
五星级酒店的南瓜粥味道醇美,南瓜甜甜的味道浓郁,这种甜蜜的味道,让程安想起妈妈。以前妈妈在的时候,每一次她生病,妈妈就会煮很多种类的粥哄着她吃,自从爸妈不在了,她一直在舅舅家生活,虽然舅舅、舅妈对她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可她心里还是感觉空落落的难过。只有在夜深人静,或者同如今这样生病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脆弱,独自在心底想念着逝去的父母。
眼眶情不自禁的酸胀起来,程安低头望着粥碗,手指用力捏紧勺子,直到指甲泛白。
“程安?”看着她失神的摸样,秦曜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轻轻喊她。
听到他的声音后,程安咻的回过神,忙的掩去眼底的晶莹。她微笑着抬头看看他,而后快速低下头,继续喝粥。
眼见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泪光,秦曜皱皱眉,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很安静的吃东西,不过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她,视线许久都不曾离开。
喝了南瓜粥后,秦曜找出退烧药,又端来一杯温水,放在她的面前。
掌心里多出两颗白色的药片,程安心里一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端起水杯,仰头将药片吞下去,用温水服下。
脑袋昏沉的厉害,身体也开始阵阵发冷,程安扶着桌子站起来,就要走去客厅的沙发。
“去床上!”见她要去沙发睡,秦曜从椅子里站起来,直接牵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卧室。
“不要!”看着那张巨大的床,程安心里一阵阵发憷,本能的就开始拒绝。
伸手轻轻一推,程安的身体就倒在身后的柔软大床上,而后男人强势的压下来。
“怕什么?”秦曜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低沉道:“怕我吃了你?”他薄唇轻弯,露出张扬的笑容。
翦瞳倒映着他邪气的笑脸,程安心里扑通乱跳,她强自忍住心底的窘迫,嘴硬道:“怕你?姑奶奶会怕你?”
幽深的眼眸凝着她微红的脸颊,秦曜饶有兴味的低下头,俊脸涌起邪恶的光芒,“真的不怕么?”说话间,他刻意将薄唇压下来,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脖颈,带起阵阵酥麻。
程安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伸手推抵着他的胸膛,心里有些惊慌,自己现在是病人,如果他来强的,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呢?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自己在说!
“呵呵……”程安很没骨气的笑起来,脸颊也扬起甜甜的笑容,“我现在视病人,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嘛!”
她最后的那个尾音,娇媚婉转,直直撩入秦曜的心底,就好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他的心头,让他整颗心都好像滑过电流,酥酥麻麻的,痒的难受!
紧抿的薄唇溢出一抹笑,秦曜眯起眼睛望着她,耳边响着激烈的心跳声,他真的就想压住她,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干净,然后狠狠顶入她的身体里,完全占有她!
不过先前的怨气还在,那天早上她趾高气扬的摸样,他记忆犹新。那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就算要她,也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求他,求他上她!
“我不会对病人有兴趣!”忍住一口气,秦曜从她身上起来,翻身躺在旁边的枕头上,闷声闷气的说。
见他躺在自己身边,程安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担忧,她挣扎着就要下床,却被身边的男人拉住。
“你去哪里?”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秦曜将她拽上床,口气冷下来。
程安对上他的眼睛,只见他墨黑的眼睛晶亮,让她有些心慌,忙的别开视线,小声道:“我去沙发睡吧。”
伸手拿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秦曜伸手调暗床头灯,语气低沉道:“笑话!你是病人,能让你睡沙发吗?”
程安心里一阵欢喜,想也没想的直言道,“那你去睡沙发?”
狠狠倒吸一口气,秦曜开始皱眉,表情不耐烦起来,“这是我家,我的床,凭什么让我睡沙发?”
“……”听到他的话,程安一阵气结,刚刚还觉得这个男人挺绅士的,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原形毕露!
转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秦曜抿抿唇,眉头轻挑道:“放心,我们各睡各的。”话音落下,他真的钻进被子里躺好,让出半边床给她。完全一副楚汉分界,互不干涉的摸样。
呆呆的看了看,程安见他已经背过身子,闭上眼睛睡觉,那她在这样执拗下去,也有些说不过去。重重的吐了口气,她轻轻地掀开被子,侧身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靠着床沿,不敢随便翻动。
身体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脑袋沾上枕头后,程安就开始发昏,很快药效发作起来,她眼睛酸涩,渐渐阖上眼皮,昏昏沉沉的睡熟。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秦曜迫使自己闭眼睡觉,可是视觉阖上后,其他感官就变的极其敏锐。
耳畔是她均匀的呼吸声,鼻端吸入她淡淡的馨香体味,秦曜蓦地睁开眼睛,如何都无法睡眠,丝毫困意也没有。
他翻过身,将身体正对上她。窗外银色的月光,透过浅薄的窗帘挥洒进来。
月色下,她小脸微微发红,紧闭的双眸遮盖住那双灵动的眼睛,秦曜定定望着她的睡颜,缓缓单手支撑起脑袋,近距离的看她。
因为发烧的原因,她的脸颊酡红,那张潋滟的小嘴被她轻咬着,翘长的睫毛忽闪,好像蝶翅般抖动。耳垂上,那颗暗红色的小痣微露,引人遐想。
秦曜眸色晦暗下来,他不自禁的往她身边凑过去,下腹腾起一股热流,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
薄唇紧挨着她的红唇停下,秦曜皱着眉头盯着她,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掩藏在衣服下的那一大片白嫩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浑圆。
这种视觉的刺激,让他难受的哀嚎一声,修长的手指狠狠攥紧,这样的时刻,到底要不要继续装绅士呢?
“唔!”忽然间,程安不安稳的动动身子,小脸皱巴巴的拧在一起,似乎很不舒服。
秦曜喘了口气,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手下的触感滚烫滑腻。唉唉叹息一声,他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拿来冷毛巾,覆在她的头上。
感受到凉凉的温度,程安舒服的叹了口气,拧起的眉头慢慢松开。如此这般反复,男人几次给她覆上冷毛巾,直到后半夜她的烧退下去。
第二天大早,程安睁开眼睛,只感觉全身舒爽,昨晚的不适都散去。
微微侧目,看到的便是犹自沉睡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的睡相有些……可怜!
宽大的床上,男人健硕的身体侧躺着,堪堪躺在最靠近床沿的位置,只要身体移动半分甚至都能掉到地上,而他的身上只搭上被子的一角,可怜巴巴的双手抱臂,蜷缩着睡熟。
看着裹在自己身上的丝被,程安无声的笑出来,她晚上的睡相不太好,一直都习惯把被子裹在身上,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睡,所以从来没有发觉出有什么不对。可如今看到身边男人那副惨兮兮的摸样,她竟然心有不忍。他这样睡一晚,不会生病吧?
想到这里,程安忙的将丝被从身下抽出来,给他盖上。阳光细碎的洒进来,她半支着身体,细细凝望着躺在身边的男人,眼神打量在他俊逸的脸庞上。
他的额头饱满,鼻梁挺直,浓密的睫毛蒲扇,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暗影。再往下看,便是那菲薄的唇,轻轻弯起,透着好看的弧度。
翦瞳不住的打量,越来越往下,眼神滑过他的喉结,透过白色的家居服,还能看到他起伏的健硕胸膛。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出去,轻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