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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见身边的乔菁不说话,乔英慕满含希望的拉着她的胳膊,摇啊摇的,那对大大的黑眼睛眨眨。
“妈!”席暮看着婆婆就要心软,忙的先一步喊住她,使了个眼色。
乔菁见他们两人态度坚决,立刻叹了口气,她有些无奈的拿起桌上的老花镜,又拿着报纸,起身上楼去了。
望着奶奶走远的背影,乔英慕小嘴微张,缓和了几秒后,他撇着小嘴,低声的哭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外流。那委屈的小模样,看的席暮心里一阵小猫挠心。
终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以乔英慕小朋友的惨败结束。
……
晚上洗好澡,席暮抱着光溜溜的小家伙,从浴室回到他的卧室。
拿起干净的衣服给他穿好,乔英慕极为乖顺的自动躺进被窝里,他露出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甜甜的说道:“妈妈,慕慕要听故事!”
“好!”席暮微微笑起来,她翻身上床,躺在儿子身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故事书,翻开折角的那一页,温柔的声音低喃飘逸。
乔英慕最喜欢这个时刻,他小身子往妈妈怀里缩进去,脑袋在妈妈怀里使劲磨蹭,汲取着她身上独有的甜蜜味道。
耳边是妈妈温和催眠的声音,乔英慕觉得眼眶发酸,他肉嘟嘟的小手伸进妈妈胸前的衣服里,捏啊捏的,嘴角弯弯的笑着。不多时候,乔英慕困意袭来,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呼吸匀称,白皙柔嫩的小脸泛着亮光,低头在他稚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席暮才满足一笑,伸手将床头灯调暗,搂着儿子一起闭上眼睛。
二楼主卧中,乔希尧洗好澡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意。这叫什么事啊,他的老婆,每天都被他儿子缠住,扔下可怜兮兮的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愤愤咬牙推开房门,乔希尧穿着睡袍,直接走到儿子房间,推开门就看到那场小床上,紧紧挤在一起的一大一小。
放轻脚步走过去,乔希尧坐在床边,低头定定的注视着他们二人。儿子的五官比较像席暮,精致秀气,但是他的脾气却很想自己,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那股劲头,他已经领教过无数次了!
低下头,在儿子柔嫩的脸上亲了下,乔希尧给他掖好被子,这才伸手抱起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
席暮睡的正好,身体突然被拥进一具温暖熟悉的怀抱里,她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喃喃,“老公……”
紧抿的薄唇温柔的笑起来,乔希尧牢牢抱住她,直接开门走出去,回到他们的卧室。
将她放在二楼的大床上,席暮有些清醒过来,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到的便是一阵溢满情欲的俊脸。唇上一阵温热,他的味道已经传递过来,带着他强势的炙热激情,将她生吞活剥,狠狠地吃掉!
吃饱以后,男人满足的咂咂嘴,看着身边累到全身瘫软的小女人,他薄唇轻扬,伸手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早,乔英慕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空无一人,他脸色蹭的一变,全身怒意的穿上米奇拖鞋,他蹬蹬蹬跑出去,直奔父母的房间。
来到卧室外面,他伸手覆上门锁,却打不开门,乔英慕想着自己又被妈妈给抛下,心里一委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还躺在床上的男人,听见门外的动静咻的睁开眼睛,分辨出是儿子的声音后,乔希尧抓起床边的睡衣套上,赶忙将房门打开。
“慕慕,怎么了?”蹲在地上,乔希尧望着儿子脸带泪痕,眉头高高的皱起来。
乔英慕趴着小身子往屋里找寻,看到他心爱的妈妈躺在爸爸的被窝里后,嘴巴高高的撅起来,委屈万分,“妈妈不陪慕慕睡觉!”
席暮慌张张的穿上睡衣跑过来,伸手将儿子拉进怀里,心疼的哄他,“慕慕乖啊,妈妈昨晚有事和爸爸说!”
“什么事?”将脑袋使劲往妈妈怀里蹭着,乔英慕忽闪着纯真的眼睛问他们,“慕慕也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说事!”
“……”席暮嘴角一阵抽搐,低下脑袋直皱眉,默默无语的望向身边的男人,用眼神狠狠瞪着他。这个臭男人,忍一晚上能死吗?讨厌死了啊!
……
太过美好的日子,时而来点小插曲,也是有滋有味的。
小镇的一栋老式楼房中,此时隔着门板,站着一男一女。女的将房门锁上,不让他进来。男的就一直敲门,苦口婆心的哀求。
“暮暮,我和那个谁谁,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我都不认识她啊!”乔希尧伸手拍着门板,语气诚恳的解释。
今早他刚到公司不久,席暮就杀气腾腾的追过来,抬手甩给他一本杂志,那杂志的封面是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并肩而站的照片。那照片也不知道是怎么拍的,拍出来的效果,正巧是那个女人抬手抚着他的衣领。
靠!他乔希尧对天发誓,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也从来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接触。哪怕是看一眼,他都铁定没有!
“乔希尧,我告诉你,我不相信!”门内站着的小女人,双手叉腰,对着大门咬牙低语。不认识?!真是骗小孩子呢?不认识能拍到那样的照片,怎么没人给她拍成那样呢?
偷吃还敢撒谎,乔希尧,你罪不可恕,死定了啊!
啪啪啪——
乔希尧将门板拍的震天响,俊脸紧绷,急得眉头竖起,“暮暮,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和那个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清白的啊!”
听着他的解释,席暮半点也不理会,眼前浮现出杂志上的照片,她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忍住落泪的冲动,她环视这间房子,心情起落。
当初父亲留下来的这套房子被人高价买走,她就觉得奇怪,这间破房子,怎么可能卖那么高的价位?不过那时候,她急着离开,也没有深想。后来结婚之后,他把这间房子的钥匙交给她,还告诉她:这间房子,永远是她的一个小窝,什么时候,她不开心了,想要撒娇的时候,都可以把这里当做避风港。听着他说那样的话,她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里欢喜了很久,感觉自己找到了世上最好的男人!
可是好景不常,这才几年功夫啊,他就嫌弃自己老了吗?迫不及待的去外面找女人!
“呜呜……”越想心里越委屈,席暮蹲在地上开始哭,伤心欲绝!
“老婆!”站在外面的乔希尧听到她的哭声,立刻心疼的揪紧,他拍着门板,心急火燎道:“老婆,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进去好好谈,行吗?”
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席暮气愤难平,她瞪着门板,好像瞪着那个恶劣的男人一样,眼神恶狠狠的凌厉,“休想!乔希尧,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带着儿子离开你!”
门外的男人,俊脸忽变,立刻铁青起来,乔希尧伸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狠狠咬牙。这他妈是哪家该死的杂志社?看他明天不把它收购了,一把火烧掉!
乔希尧不敢着急,只能低低的劝她,他说的口干舌燥,双腿无力,渐渐坐在冰冷的门边,背对着门叹息。
“啊!”
蓦地,门内传来一声惊叫。
呆坐的男人咻的站起来,他伸手掏出钥匙,麻利的将房门打开,大步跑进去,“老婆,你怎么了?”
“蟑,蟑螂!”看着墙角一闪而过的东西,席暮脸色大变,紧紧退到他的怀里,害怕的直发抖。
大步跨过去,乔希尧动作伶俐的将那个蟑螂踩死,然后用扫把扫去。
“好了,不怕!”动作一气呵成,乔希尧得意的将身边惊魂未定的小女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有老公在,不怕啊!”
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席暮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自己拿钥匙开门进来的。伸手推开他,她气的双唇颤抖:“你,你……”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乔希尧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怒火都吞进肚子里去。
拦腰把她抱起来,直接放在狭小的床上,乔希尧心急的扒拉开她身上的衣服,沉声道:“老婆,我们边做,边听老公解释啊!”
挣扎不过他的力气,席暮几下子就被他制服,身子软的好像面团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的尖叫低吟。
终于在她脸颊酡红的昏厥前,乔希尧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自知理亏后,小女人不敢再诈唬,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被邪恶的男人摆弄出各种姿势,任由他狠狠地要,一次又一次……
……
阳光明媚的清晨,巨大的床上,激情刚刚褪去的深情男女,紧紧拥抱着。男人微微休养了下,立刻翻身压上她,按住她就要再做一次。
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小家伙蹑手蹑脚,乔英慕悄悄地走到床边,忽然扬着稚嫩的童音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床上的两人脸色大变,幸好乔希尧眼疾手快,他马上拽过床边的衣服,拿给被子里一丝不挂的小女人。
乔希尧立刻坐起来,用高大的身形遮掩住娇妻,俊脸一阵火烧,“呃……,爸爸和妈妈在……做妹妹!”
“做妹妹?”乔英慕立刻来了兴致,忙的往前凑过来,质问他精明神武的爸爸:“慕慕也要看着你们做妹妹?妹妹是怎么做出来的啊?”
“这个……”乔希尧脸色一沉,眉头紧皱起来,不知道要何如回答。
席暮穿上他递过来的衣服,忙的从床上走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脸色阴沉。走过去,拉住儿子的手,她急忙安抚道:“慕慕乖啊,妹妹不是做出来的!”
“不是么?”乔英慕眨眨求知的眼神,望着席暮,见她脸色肯定,他立刻伤心起来。
“哇——”
挥开妈妈的手,乔英慕往前一步,双手捂着眼睛,哭的惨兮兮,“爸爸说,慕慕是爸爸妈妈做出来的!那为什么妹妹不是做的?你们是不是,不喜欢慕慕了哇?”
席暮感受脑袋一阵涨大,她脸色铁青的望着床上的罪魁祸首,忍无可忍的怒吼道:“乔、希、尧!”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摸样,乔希尧“哀嚎”一声,马上掀起被子,将脑袋缩进去,他默默泪流。天啊,早知道儿子生出来是这么闹腾,他应该生女儿的!
番外之 执念
题记:总有一种爱是你放不下,丢不开,等不到的执念……
*
再次回国,凌赫心里只有一个执念,他要让那个女人后悔!
两年前的那个早上,她残忍无情的戳破他的心,将他的爱践踏在脚底下,为什么?因为他没有钱,没有地位,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所以他回到凌家,即使心里百般不愿,即使将他多年的信念淹埋,他还是回来了!只为了,能够让他早一日站到她的面前,早一日把她赢回来!
这两年他虽然人在国外,可却一直都有她的消息,知道她在秦氏上班,他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秦氏建立合作案。
好几次都在偷偷看着她,看着她独自上班,独自下班,那消瘦的背影,亦如从前。只不过她的身边,再也没有自己的影子,可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这个发现,让他满心雀跃!
终于等到精心策划的那一天,凌赫从会议室走出来,脚步都带着战栗,他强迫自己神色自若的从她面前走过,满意的看到她茫然惆怅的表情,以及她眼里深埋的……思念。
很好?!他淡淡勾唇,将名片交给她,头也不回的走远,等着这场策划的报复拉开序幕。
不过他等了很久,都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所以他按耐不住的去参加了在绯色的同学聚会。看着她失态的慌张,他心里暗暗笑出来。席暮,不要让我知道你的心,否则……
在景颐会所,她来归还他的衣服,他残忍的羞辱了她,原以为心里很解恨,可看着她眼含热泪的跑远,他就很不争气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