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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又冥向司慎打招呼后,开始指挥国安局的人行动,寻找一切蛛丝马迹推断司灏带走卢沁怡后的落脚点。
“妈妈身上的追踪器全部失效。我已经封锁了全国的机场,交通收费站,发布全国秘密通缉令。”司凌是单枪匹马过来的,但到达之前已经能把可以做到的都做了。
“搜查父亲以及他所有亲信情妇的产业。”司慎简单吩咐。一场惊动全国的安全搜查开始,但在严密的控制下没有出现任何乱子,反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搜查破获几起大规模的犯罪案件。
“我可以做什么?”安德烈安静地看着司慎指挥调度,等他一停下来,马上问。虽然他心急如焚,但现在必须冷静,全力配合司慎他们的行动。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必须第一时间找到卢沁怡。
因此,司慎没有客气:“我要搜查父亲在外国的产业,以及掌握各国私人机场的出入境记录,可以做到吗?”虽然封锁各大机场,但司家的私人机场也不少。不过入境其他国家不会太轻易,都可能会留下记录。
“我会办到。”安德烈走到一边,拿起电话。
“他们应该没有走远。”戒烟多年的司凌一直带着烟来锻炼自己的自制力。这时,他掏出烟,“啪”一声点燃烟,衔着,与司慎相似的眼睛微眯,令刚毅的脸庞倏然变得有些邪气。
司慎沉默不语,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司凌却知道他在自责。但这件事根本不单是司慎的责任。他们三兄妹都是知道并默许的。
“我在这个市有一点黑道的势力。如果动用,会有问题吗?”安德烈突然插话。事关卢沁怡,现在的他不得不近身,不敢擅自处理。而且,强龙不压地头蛇。接触到司家的一丝势力,安德烈相信司家与黑道的关系也匪浅。
“知会一声丰熙然。”司慎对司凌说。
丰家掌握着全国黑道半数核心的势力。如果有丰家相助,他们的行动可以更迅速。即使要求丰家的合作要付出一定代价。但时间紧迫,司慎三兄妹都担心父亲会对妈妈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司凌利落地“嗯”了一声。
在场的人心情不好,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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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挖地三尺找人,司灏带着卢沁怡到了她的出生地。
那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以纯天然的生态环境闻名。当年司灏无意中到了这个城市,邂逅了刚刚高考完像只出笼小鸟一样快活的卢沁怡……
两人在著名景点区里的一间掩在葱郁花木中的红墙小屋停下。
卢沁怡曾经十分喜欢这种小屋,开玩笑地说过老了的时候,便在小屋里伴着大自然过隐居的生活。
虽然司灏不觉得这个玩笑会成为现实,但他那时极宠她,只想把一切好的都给她。所以他悄悄建了这间小屋,准备给卢沁怡一个惊喜。屋子的房契已经准备好,只等她的签名。但后来一直没有送出,屋子一直没有归属权,没有记录在案。
卢沁怡是被司灏下药,昏迷着被带走的。
醒来后,司灏对她非常温柔,对她的冷颜视而不见,低沉和缓地说起这间小屋。如果不是卢沁怡被冷待二十多年,可能都会以为司灏对她情根深种,不曾离弃。
“以后我们在这里定居,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司灏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情深款款。
卢沁怡被恶心得不行。
“不可能。你放我走吧。你现在这样做没有意义。”卢沁怡相信她的儿女们会找到她。司灏如今态度改变,不过为了在儿女们找到他们之前,哄诱她改变主意。毕竟,她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不。”司灏的话有着极重的不择手段。
每次卢沁怡一提到离开,司灏就像某个开关打开了一样,满眼的暴虐混乱。虽然不曾伤在她身上,但四周的东西都会被砸个粉碎。卢沁怡觉得他似乎受了刺激,变得危险而偏执。她突然觉得害怕他。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了……”司灏抚摸她的长发,很温柔地抱住她。
但她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想重新开始。他却不惜一切阻止她,把她囚禁起来……
卢沁怡怕激起他的暴虐情绪,不敢乱动,但身体十分僵硬。
司灏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慢慢移到她的唇,卢沁怡控制不住,撇开脸,不让他的亲吻落在唇上。
“沁怡,我们是夫妻。”司灏低哑地在她耳边说,“我会对你好,让我爱你……”
“不要……”卢沁怡轻颤着哽咽。他的碰触让她厌恶。但她知道如果极力挣扎,后果恐怕更加难以收拾。
司灏强硬地吻住她,湿濡的舌头在她的口里缠绵地搅动。
卢沁怡发出呜咽,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口。她用力推开司灏,按住胸口剧烈地干呕。
“你!”司灏的眼里闪过狂乱。卢沁怡对他的排斥深深刺激了他!
他用力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正视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司灏伸手撕扯她的衣服,“我是你丈夫。无论我脏不脏,你都要接受!”
卢沁怡闭上眼,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司灏停住了动作。
“……沁怡,我没有想过伤害你……我只是、只是想重新开始……”司灏温柔地抱着她,轻抚她微微颤抖的背。
卢沁怡攥紧被撕烂的领口,手握成拳……
作者有话要说:5555~~~
偶昨晚写二更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只写了一半~~~
今天补上~
22
22、第二十一章 囚禁2 。。。
清晨,司灏醒来。他下意识地收紧揽住卢沁怡的手臂,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叹息,只觉得像做梦一样幸福。但低头一看怀里的妻子,司灏的好心情又马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卢沁怡双手挡在胸前,自我保护似地蜷着。她不安稳地沉睡着,柳眉深深皱起,美丽的腮边还挂着泪痕,唇抿成一条,满脸的不安戒惧。
昨晚两人又因为夫妻间的亲密行为发生争执。卢沁怡抗拒他的亲近,虽然行为上的阻止软弱无力,但生理上心理上对他的亲吻抚摸又是干呕又是哭泣,司灏想表现得强硬,又怕真的伤到她,被激得既愤怒又无可奈可,闹到最后无力地在司灏死不放手的怀抱里入睡。
司灏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濒临极点,无论欲望还是感情。
他无声地叹息,眉间闪过一抹烦躁。深沉地看了沉睡的妻子一眼,他轻手轻脚下了床。
听到细微的关门声以及外面模糊的说话声,卢沁怡睁开眼,温柔的眼睛充满智慧的光芒。
她悄然无声下床,靠到门边侧耳倾听。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失,她马上小心翼翼按了门锁,折返到床上,快速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裤。还好司灏在食物衣服方面没有亏待她。衣服都是从她在司家大宅的衣柜带来的,正好有平时健身穿的长袖运动服和长裤。
这几天费尽心思与几乎整日待在她身边的司灏周旋,因为没有被司灏打动分毫,她的头脑十分清醒冷静,每次趁司灏离开身边,她都马上抓紧时间不着痕迹地观察了小屋以及外围的环境。
她所在的房间位于小屋的二楼。有一扇足够她穿过的窗户。也许是因为窗户离地有五六米,也许是因为司灏人手不够。窗户下并没有人把守。
小屋的四周围着一圈篱笆。屋后的篱笆有一扇扣上锁的竹门。
卢沁怡把羊毛薄毯子卷成一条,在床头打了一个结。然后,拿起一只高跟鞋,奋力扔到篱笆门后——感谢她多年保持健身的习惯,高跟鞋落在她想要的那个位置附近,引起花木从里的一直摇晃骚动。扔完后,她马上关上窗,只留下一条缝观察外面的动静。
听到那阵小骚动,果然有两个人马上跑过去。跑过去前两人都抬头看了一眼她所在的房间的窗户。发现窗户还是闭合的状态,便放心转过头,继续向篱笆门方向走。
两人快速商量了一下,开了锁一起走出去。
等那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篱笆门后,卢沁怡马上打开窗,把卷成一条的羊毛薄毯子扔下去。
而她迅速撩起垂到地上的床被褥,爬到床底下,又一丝不苟地拉下床被褥,让它再次垂到地上。
不过片刻,她听到有人拧门的声音,发现门锁了后,外面传来充满忍耐的一声:“沁怡,别闹,开门。”正是司灏。
卢沁怡自然不会回答他,唇闭得紧紧的。
接着是拍门声。
“沁怡?”司灏的声音有一丝疑惑,然后是夹着怒气与担忧的,“卢沁怡?”
得不到回答,“哐啷”一声,门很快被撞开。
“沁怡,你……”司灏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凌乱的脚步响起又停住,只有一个脚步声,没有停,直直向床的方向走过来。不过几秒,隔着床被褥,一双脚隐约地出现在卢沁怡眼前。
卢沁怡紧紧捂住唇,屏息。
床上传来一股压力,然后是拳头拍打窗棂,木头碎裂的声音。
“去屋后面,追!”
凌乱的脚步声与怒吼声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小屋里响起。
房间里恢复安静。
卢沁怡等了一下,确认没有人在,马上七手八脚从床底爬出来。
床头勾着的卷成一条的羊毛薄毯子还在,她扶着窗户小心翼翼看向窗外。
只见大约七八个人陆续向篱笆门那边走去。为首的司灏一马当先,沉怒的脸一晃而过。
等他们都进入篱笆门,卢沁怡转身,不经意看着自己的手,却发现指尖有一抹鲜红的血液。她没有受伤,想起刚才木头碎裂的声音,这血应该是……
甩甩头不再多想,卢沁怡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小屋变得很安静。因为小屋不大,卢沁怡很快确认到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是小屋门口似乎还守着两个人。
卢沁怡小心翼翼拿起一个玻璃水杯,对着一楼的朝向后屋的窗户一扔。
“哐啷”一声清脆的破碎声马上吸引了门口两人的注意。
卢沁怡等两人的身影移开,快速走到门口。等他们的背影转到看不见的转角后,她以平生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冲出去!
也幸亏小屋四周的树木非常茂盛,以及卢沁怡在这附近生活了十八年。
谁会想到当年活泼好动的少女会成为今日养尊处优的贵妇?
而养尊处优的贵妇居然反过来时常怀念当年活泼好动的少女……
因为怀念,所以从来没有忘记。
几乎一冲出小屋,卢沁怡就马上找到躲藏的地方。她安静地躲在灌木丛里,仔细地听着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
确定没有后,她决定马上接着逃。只要到了景点区,司灏他们就不能够大张旗鼓地来捉她!
而她劣拙的诡计,绝对瞒不了司灏多久。司灏只是关己则乱。
怕司灏在大路上安排了线眼——这是肯定的。他必须防着司慎他们找过来,卢沁怡选了一条偏僻难走但能大大缩短路程的小路。她知道这条小路也不过因为儿时与朋友玩“大冒险”走过。还好她的记忆力不错,还隐约记得怎样走。
卢沁怡看到小路入口横七竖八的树枝,已经十分模糊的路径,很确定司灏恐怕还没有来得及在这里安排人。于是她拿着一根树枝开路,果断开始赶路。
摔了几跤,手指脸颊被尖利的树叶枝条割出不少口子,小腿和手臂也被粗枝打到,火辣辣的生痛……
这些不说,卢沁怡走了大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