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俊泽哦了一声接过罚单。
警察看着他扁了下嘴,似乎有话想说,最后忍住了,交代一句,“赶紧开走啊!”
霍俊泽点点头,发动了车子开出去。
他看一眼程飞扬,程飞扬侧脸看着窗外,不说话。
“去酒店还是你的家?”
程飞扬一个激灵,心跳骤然加快,说话也开始吞吐了,“不……不是去重归社吗?”
“我不想去。”
“不行,我原本就是要今天出现的,再不去就真的要政变了。”
霍俊泽扭头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你看前面,开车呢。”
“前面不好看。”
“如果这样我就下车了,你自己开走吧。”
霍俊泽淡笑着回过头去,不远的地方出现一条乡间小道,他一甩盘子拐了进去,把车停在路边,道:“我真的不想现在过去。”
程飞扬来不及回应,霍俊泽已经扑向了她,一口咬住她的唇,将她完全拥入了怀中……
第九十五章 势力架空
汽车狭小的空间热气沸腾,程飞扬只感觉自己心跳很快,全身都在冒汗,人沉醉其中,就像喝了半瓶红酒的状态。
这次的感觉很不同,和仓库里不一样,仓库里,面前的男人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她连抗拒都没有勇气,而现在,她似乎可以找到自己,做自己。
所以当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时,她一把按住了。
唇齿分离,男人近距离看着她,静默无言。
她的力气向来比一般的人大,这么一按着,霍俊泽的手便无法动弹,急促的呼吸在汽车里蔓延,如雷贯耳。
“去重归社吧?”她小声道。
霍俊泽一直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她半天像看不够一样,最后慢慢的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扯一张纸擦了下嘴唇上的唇彩,舔一舔,道:“真甜。”
她不理他,坐正身体再次整理起了凌乱的衣服。
车子慢慢开动,霍俊泽不时扭头看她,看一眼后笑一下,然后继续看前方,她感觉自己的左脸要被刺伤了,直射的目光一直刺向她。
一路无言,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程飞扬更是不敢率先开口,生怕说出什么自以为是的东西。霍俊泽一直表现的很恨她,不原谅她,可是偶尔又会透露出对她的关心,不舍,万一刚才只是他一时兴起,像仓库里似的,她以为他原谅了她,结果却是相反,说出来岂不是又会遭到他的奚落。
在没有确定什么之前,她不会随意猜测他的心思,就当自己也不在意就好。
进到别墅,她发现活动的人确实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这些天她也在关注着傲元的动静,加上霍俊泽那么说,傲元的野心渐渐现了出来。
一下车,周围的人立刻开始骚动,霍俊泽看她一眼,笑道:“你太久没来,人家看到你就像看到古人似的了。”
“也就半个来月吧,难道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是个鬼?”她笑笑,不卑不亢,昂首挺胸的走进别墅。
虽然傲元的人对她的忽然出现有些诧异,倒也恭恭敬敬的称呼着她,一路打开大门的让她直行。
别墅里只有邱立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报纸,面前一杯咖啡,像是个老太爷在享受时光。
见他们进来,邱立军也很意外,放下报纸盯着程飞扬问道:“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该来吗?”程飞扬好笑的反问,这些天她特意没有搭理邱立军,邱立军的电话,短信,她一个也没有回复过,知道了邱立军这个人越多事,她就越不想跟他靠近,渐渐地,觉得他就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对于陌生人,她还不会如此的防备。
邱立军自知问的不对,歉意道:“不好意思,只是你太久没来,我一时之间,有点混乱。”
霍俊泽四周看了看,问道:“傲元呢?”
“走了,说没有人主持会议,待着没意思。”
“你给他打个电话,现在要开会。”程飞扬说。
邱立军犹豫了下,“真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程飞扬悠然自得坐在沙发上,一副女王气势道:“叫她快点,难道让我这个社长等他吗?如果不过来,那么以后都不用来这里开会了。”
霍俊泽抿嘴轻微笑一下,也坐在一边,邱立军听出她的口吻是认真的,便用眼神示意了旁边的一个人,那个人点头转身出去打电话。
邱立军的眼睛在程飞扬和霍俊泽之间晃动,说:“你们今天怎么一起来的?”
程飞扬瞟他一眼,没说话,意思是不用跟他交代,他无趣的坐下去,“飞扬,匆匆忙忙的让傲元开会,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我这么久没来,不得好好关心关心吗?哥,现在社里的人似乎大换血了,你……你没什么意见?”
邱立军立刻知道了她的意思,“我以为只要不影响我们先前说好的就无所谓。”
“你是说,我让你去训练的那批精英?”
邱立军看一眼霍俊泽,没想到程飞扬在霍俊泽的面前就这么说出来,他的直觉告诉他霍俊泽和程飞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霍俊泽没有怒颜相向程飞扬,就是最大的改变。
“我在准备中。”
“虽然我在重归社里有使命,可是整个重归社的运作,也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一旦失控,你我都不好交代,也辜负了话事人的期待,你不是最忠诚的了吗?难道你无所谓?”
“飞扬,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邱立军觉得程飞扬在怀疑他和傲元之间有什么勾扯。
“没有,我只是以事论事,你没有实际权力我是知道的,也怪我最近太松懈了,才会让人有机可趁。”
“对不起!”邱立军忽然道。
“对不起什么?”程飞扬假装无知的问。
“是我没有处理好社里的事。”
“军哥,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社长并没有怪你,对吗社长?”霍俊泽忽然说。
程飞扬看向霍俊泽,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对上,片刻后迅速分开,有什么不自在的东西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这些小细节全部没有逃过邱立军的眼睛,他咽了口唾沫,“我会向老大如实禀报,如果老大觉得我不称职,我可以随时离开。”
“无谓这样,我真的不怪你,如果要追究你的责任,我的责任更大,那你是不是把我一起禀报了,然后让老大一起处理我呢?”
程飞扬的话咄咄逼人,邱立军招架不住,“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不要说了,说道责任,还轮不到你。”程飞扬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
霍俊泽也听出了些端倪,诡异的看他们两眼,没说话。
没一会儿,傲元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男人,气势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脸上是从容不迫的神情,亦步亦趋的朝他们走来,嘴角挂着笑意。
“社长,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傲元解开西装的扣子,一屁股坐在了程飞扬对面的沙发上,“刚刚以为你不来,所以出去吃了个早餐,这不,听说你回来了,我就赶紧赶回来,免得又见不着你!”
“最近私事烦心,所以没怎么管这边,其实应该谢谢你,没有让重归社乱成一团。”程飞扬似笑非笑的说。
“何必跟我客气呢?大家都是重归社的一份子,虽然不是我建立起来的,你们都有事的时候,我不得好好看着吗?不然会辜负了话事人对我的一番希望,我也不希望连累社长你被数落啊。”傲元有些得意的说。
“没错,所以我要好好感谢你,现在我回来了,重归社的大小事务还是由我管,现在重归社吞并的一些地方很乱,我想好好整治一下,免得谁有异心,我们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邱立军接话道:“刚刚打下来的门派确实有很多都不服的,慢慢来应该没问题,我先前在这边有一些势力,联合起来,再大的门派对我们都会有所顾忌。”
“是吗?”傲元看着邱立军,“据我所知,你之前的那些势力早就被光宇门瓦解了,我们收下的外围,联合起来再加上我们皓月调来的,可能才和光宇门不相上下,怎么慢慢来?”他又对着程飞扬,胸有成竹道:“我觉得应该大量加人手,实在不行,就要总部再调些人来,迅速把这里的门派吞并,拿下这个城市,那么重归社才能真正的立足。”
程飞扬惊讶于他的想法,“你要把这里其他的门派都赶尽杀绝?即使是皓月以本名出现在这里,也不敢这么做。”
“皓月有皓月的规矩,虽然我们是皓月的下属,却是独立出去的一个门派,有依附关系,但不受皓月规矩的限制,咱们来这里已经树了不少敌,可以说是众矢之的,我们不先发制人,早晚被别人干得没有立足之地。”
“我建重归社的目的不是要它侵占这里,更不是让别人没有出路,一个地方就你玩,怎么玩的下去?”霍俊泽道。
傲元看着霍俊泽,意味不明,但绝对不友善,“重归社虽然是你建立的,但不由你掌权,咱们还是听社长的,社长,你说我刚才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程飞扬嘴角一直浮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对傲元的话看得并不郑重,傲元见了心里有些不满。
“其实你说的没错。”
傲元一下放松了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
“我一直也在想要怎么样管理好重归社,不让皓月失望,本来一直都没想好,幸亏你提醒了我。”
傲元得意的笑笑,“社长过奖了,这些天我一直呆在重归社里分析形势,总算没有白费,我也不希望别人说我们管家的人就会做纨绔子,没有真材实料。”他嘲讽的看一眼霍俊泽,露出看不起的意味。
霍俊泽不屑的扭过头,基本不看他。
“你有这样的心,话事人知道了应该很开心,我也很欣慰,那么我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怎么样?”
“真的?”傲元兴奋的前倾了身体,满脸的期待,“我一定会协助你好好管理重归社。”
程飞扬浮起笑容轻笑了下,“我知道你一直在这么做,所以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不知你敢不敢接?”
“没有什么是我傲元不敢接的,在皓月的时候,我的人就屡建奇功,不会有人敢对我说三道四,我也很想为门派做点事,既然社长你这么看得起我,我怎么会不敢接呢?你说出来就是,灭光宇门还是东兴门?”傲元十分的胸有成竹,说话的同时不时瞄着两边的霍俊泽和邱立军,在他眼里,霍俊泽和邱立军是一丘之貉,本来以为程飞扬也是,现在忽然给他委以重任,他倒是想重新思量一下了。
“我们清理小门派已经伤了些元气,光宇门和东兴门那边暂时搁着,时机成熟自然要去做的,可不是现在。”
傲元慢慢变了脸色,“还不是时候?不会因为你以前是光宇门的人,就舍不得对他们下手吧?如果这样,那我就先灭东兴门,东兴门和你只是合作关系,现在毫无利益可言,你大可不必顾忌。”
“我以前的确是光宇门的人,所以知道他是什么样一个状况,我们贸贸然去拼,其实胜算并不大,光宇门并非本地的头号帮派,但势力绝对不下于前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不适合我们,我们要快速壮大,就必须要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击即中,而且不能伤到自己,太多的门派时刻盯着我们,一定要警惕,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又何必畏首畏尾,如果伤了元气,就让皓月派人过来,随便一个新将的人,都可以把他们碾的渣渣都不剩。”
邱立军冷笑一声,“你想的太简单了,一个新将的人不可能随意调动,对于这样小门派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