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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李士看着举起枪的锥生,哈哈大笑,“就凭反抗不了我的仆人和他的走狗杀掉我吗?”
玖兰枢目光冷冷,用意念操纵地上的土石袭向他,两个人正面交锋,待把对方逼到空中,他眸子一暗,纵身迎了上去,与下落的人相错的一瞬,开阖了唇瓣。“永别了……”
玖兰李士蓦的睁大眼,这才发现自己下落的地方就是锥生举枪站的所在。他连忙挥动幻出的鞭腾抽去,却被锥生枪内发出的亮光全部击碎,直至光芒刺目到让他眯起眼,被裹在光束里的身躯终于随着那极限的力量,消散成一粒粒红白的光斑。
他消失时嘴角带着笑意,而那无声摆出的口型,分明就是“树里……”
夕月不知道这一刻的玖兰李士到底是做何感想,是庆幸自己终于可以去见树里,还是悲哀自己到死都没有得到过她?
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她,只觉得心底有股闷气,憋得难受。
吐出口浊气,夕月扶着树干看向不远处对立的玖兰枢和锥生,没有上前干预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是属于锥生自己的结。
玖兰枢看向锥生,淡淡道:“幸苦了……”
锥生眸子微沉,冷笑,“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玖兰枢。”举起枪,对准他,“你利用我当棋子杀玖兰李士,但不要认为一切都会按照你的设想进行下去!”
“是吗,我是知道的啊。”
玖兰枢无所畏惧地站在那里,“拥有罕见的才能,把李士化为虚无的你,下一个瞄准的是我的命……”他弯起唇角笑道:“但也知道,你是扣不下扳机的。”
“什么?!”锥生怔住,耳边匆遽传来优姬的叫声,“零,不要!”
他身子一顿,垂眸解除了身上爆发力量的模式,缓缓放下手中的血蔷薇之枪。
玖兰枢的目光深邃莫测,见锥生再没有动作,他转过头对优姬道:“优姬,你也是时候准备……唔……”脸上一痛,他的头被打偏了方向,嘴里立时被血腥味儿占满。
“零对你下不了手,我可以!”
夕月举拳又朝着玖兰枢挥去,这次对方有所防范,被直接挡掉,夕月怒火已经达到极限,毫不气馁的继续攻击。
“小月,你在做什么!快住手!”优姬大惊,想要上前拦住,却被神将腾蛇(红莲)拦住。它俯视着她,恐吓道:“女人,不要随便插手,不然对你不客气!”
“你们怎么能这样!”优姬怒视它,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乖乖呆着就好,她好了,自然放你离开。”神将六合淡淡开口,将下了结界的手收回到袖内。
夕月知道自己光凭拳头是根本打不过玖兰枢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吸血鬼的始祖,可此刻她就是为零心疼,为零难过。被当了棋子不说,还要忍受作为妹妹的优姬的不理解,她不知道他到达天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浓浓的恨意和悲伤。
“玖兰枢,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傻子一样被你当作棋子摆布!”她幻出风华星曜,誓要揍这人一顿才行,连番的破道束缚攻向对方,虽然只能捆住几秒,但这段时间也够她再次朝他身上砸去雨点般的拳头。
“我让你欺负零!我让你算计我!我让你把双炽当筹码!”
玖兰蹙眉,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因为他第一次发觉,玖兰李士死了,他的心对于之前的某些作为真的产生了怀疑和动摇。作为一个存活了上万年的吸血鬼,很多东西都是自以为的坚持,才让他持续了那么多年,如今,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一个吸血鬼猎人而发怒的人,突然觉得,也许这样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就算束缚被解除,他也没有躲闪,任由她的拳头不停的落在自己身上,暗红色的眸子微敛,垂眸俯视着她因生气而表情多变的脸。
“小夕,够了……”锥生拦住夕月的手,浅紫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他唇畔带着笑,声音第一次带着柔和到若浅风轻吟的洒脱,“真的够了。”
因为我身边,还有你……
夕月狠狠瞪了玖兰枢一眼,看向锥生,问道:“你之前受了伤,现在身上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过来,难道你很想让大家担心吗!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直接揍……”
她霍然瞪大双眼,望着近在咫尺噙着浓浓笑意的眉眼,微张着的嘴里被探入了一条软软的温热,极尽悱恻地挑逗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个神经。
“哇~好帅好甜蜜啊~~!”负责守在锥生身边的神将太阴跳了跳脚,一脸激动。
看到这一幕的优姬突然很失落,想到以前锥生一直护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却只把夕月放在眼里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走吧,我们该去准备准备了。”玖兰拉住优姬的手,带着有些失魂的人转身。
他最后一次回眸看了眼相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人,抿抿唇,收回视线,攥紧了手里的柔软,大步离开。
红莲挠了挠头,古铜色的脸上带着笑意,他一手拎起太阳的后衣领,一手扯着六合的胳膊,嚷嚷道:“夕月大人,我们到附近逛逛,你们随意啊~~~~”
“死黑炭,放开我,我还要看!”
“小鬼,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六合唇角挂着浅笑,弓起手指动了动,就给夕月两人布下了一层结界。
原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却在所有人离开后,突然变得猛烈起来。
锥生的吻带着对夕月深沉又浓烈的渴望,一寸寸一点点侵蚀着她口腔内的所有地方,唇舌缠绵之间,他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甜甜的涎液,甚至渴望更多。那压抑又隐忍了已久的爱恋,在此刻砰然爆发,如同滚烫的火山岩浆席卷世间的一切,他紧紧搂住身前的人,直想把她攥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再也不要分开!
夕月的呼吸随着他的喘息变得愈发灼热,那深吻在唇里的灵活舌头划过上颚,带起一阵酥麻颤栗,让她忍不住发出浅浅的呻|吟。
似乎是被这娇吟刺激,锥生的眸光忽得狂热迷乱起来。
他的唇舌没有离开分毫,就那么勾缠着她的,纤白修长的手指扣着她腰身的衣摆处探进,顺着滑腻莹白的肌肤轻轻厮磨不断攀升,最后停在饱满高挺的酥胸上。
夕月因他的动作一部分肌肤露在了外面,堪堪打了个寒颤。
锥生眸子一暗,身上瞬间燃起了当初加入吠舞罗时得到的火焰,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了暖暖的赤色之中。
夕月微怔,虽然知道尊没有死,但当初连她身上的印记都消失掉,却没想锥生身上的竟然没有消失,果然是因为没有在同一个世界,所以属于锥生的能量没有被召回吗?
“嘶……”唇上一痛,让夕月回了神。
“夕,这时候还分心吗?”
锥生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浓浓的沙哑,他紧贴着她的身躯,手扣在她的臀瓣力度适中的揉捏着,胸口剧烈起伏磨蹭着她的胸口,让两人同时产生一股酥麻的感觉。他眸底一片赤红,咬着她的耳朵道:“夕,我想要你……”
放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没有停下动作,出于本能地探到内衣里,揉上了顶尖的花骨朵。
夕月想要反驳的话,被他一句带着凄凉和哀伤的嘶哑低吼止住,再也不忍对他说个‘不’字。
“不要拒绝我,不要……!”
脖颈上滴落的凉意让她心口一滞,“零,你是不是……”哭了?
最后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怕伤到他自尊。无疑,她也是喜欢他的,从最开始他说喜欢她后,她就正面面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相处了那么久,如果说没有感觉一定是假话,而此时此刻,她的那种喜欢,也包含了对他的怜惜和心疼。
顿了片刻,她将抓着他胳膊的手,改为回抱住他,微扬起头,贴在他耳畔,轻声回了之前他的话,“好。”
倏地,一个白色光团从她胸口溢出,瞬间窜入他的身体,让两个人同时一僵。
锥生身上的伤口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几秒后,他的肌肤便已恢复如初。他的眸子里碎金浅紫交错呼应,幻化出了千重琉璃美不胜收。
刹那后,他紧箍住她的腰身,将人大力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疼痛让夕月不可自制地皱起眉,却没有叫出声,直到被箍的力度一点点减小,她才感觉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而随之袭来的,便是他滚烫的……热吻。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先是零了……5555,鼬都还没有吃到啊。。5555……
(>﹏<)下章继续~~~~~~~~~~~~~(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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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从她的额头,经过眉眼;划过下颚;蜿蜒至已经半开的锁骨处。
他的唇,柔软又灼热,在这有些清冷的冬季显得尤为珍贵又令人舒服。
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直到放出那莹圆润的丰盈,他才低吼一声,含住了早已盛放的红梅;依着本能吮吸舔咬、轻扯逗弄。夕月被他这么一弄;身体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喉咙中溢出渴望的呻|吟;却又因为想到这里还是户外,而抬手挡在了唇边。
她颤栗喘息,纤腰不受控制的摆动,胸口更是朝着他的方向挺动,像是想要躲避,又像是想要更多,到最后忍不住呼唤着他的名字,“零……零……”
锥生粗重的喘息着,因那娇软又动听的声音更加兴奋起来。蓦地抬头封住让他想要发狂的声音,将她顶压向一旁的树干,毫不费力的把人拖高,让早已硬挺的欲望抵进她双腿之间的柔软,厮磨碾蹭,以寻求更强烈的抚慰。
褪去两人身上的障碍,他用残存的理智燃满浓烈到艳丽的赤色火焰,让立在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火焰里的他们。
虽然有六合的结界,但也难保有什么意外,他本不想在野外要了她,可今天承受的痛苦让他精神早就处在一根弦上,而她对自己的在乎和守护就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心底叫嚣着立时立刻狠狠要她要她!
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让她的身上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的体香蕴含上自己的气息!
将夕月的腿圈到自己腰上,锥生托着她的翘臀压向自己的硬挺,淬满星火的眸子灼灼地凝着她因动情而展现的美丽,变得更加幽深邃炯。
宽阔的胸膛快速起伏,额角的汗珠顺着肌理蜿蜒而下,他一边摩挲两人的相接处,一边暗哑着声音道:“小夕,愿意给我吗?”
也许这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性,不管是年岁大的还是年岁小的,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坚持和男性尊严,在这一刻,他想要让她亲口承认她愿意给他,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夕月的眼里早已凝结了氤氲的雾水,因为相通的心意和一波波袭上心头的快感,意识已经趋近于朦胧,只双手攀附在他坚实有力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锥生虽没有进入她,但□在他顶刺的快意中溢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伴着一两声“噗哧”,她纤长的睫羽蝶翼般的乱颤,在他的问话后,断断续续发出软糯的娇哼,以示自己的回答。
听到她若有似无的绵软声音,锥生本就紧绷的最后一点理智,猝然绷断,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望使他钳制她的大手一紧,赤红着眸子低头看着自己的硬挺一点点进入了那个泛滥成灾的水洞。
“啊……”“呃……”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她是因为被充实的快感,他是因为被包容的湿润和紧致。
当全部进入到最深处后,锥生停了片刻,凝着夕月脸上越来越红的冶丽,终于再也不去压抑地摆动腰肢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那种被紧紧挤压的肆意快感让锥生体内积存了十多年的欲望一下子全被挑逗起来,腰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频率,不断撞击着她壶底最为柔嫩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