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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由嗤笑自己的过分紧张。
反手关上门,黄濑轻轻走到她的床边蹲下,凝着尚带泪痕的人,心底疯草般的长满怜惜和心疼。
想到过逝的奶奶,他眸光一暗,不由抬手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俯身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低哑暗沉的声音幽幽呢喃出口,“月月,你还有我……”
他凝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准备起身时,突然看到她手里握了个泛着暗红色淡光的小瓶子。
因之前进门只担心夕月,后来又想着心事,便一直没注意到这么特殊的小东西,他用手指夹住细瓶口想要舀出看看到底是什么,却发现她的手攥得极紧。
生怕把人吵醒,他便没有用力,只用手指轻敲了敲玻璃瓶,见里面的光亮忽明忽灭有几分特别,想着可能是她朋友留下的东西,也没多在意,替她把被子掖好,转身出了门。
“呃,是你们啊……”
黄濑见到门口立着的几人,比了个‘嘘’的手势,“月月已经睡了,如果你们想看她的话,就轻点声。”不过人睡得很沉,这话他没说,毕竟男人手脚比女人要重,既然他们担心夕月,便也该知道轻手轻脚才是。
几人陆续看了夕月出来,心情各异,最后还是塞巴斯对冲田总司说是时间休息了,众人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这晚到底睡没睡,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常年不变的生物钟没有因为情绪的影响而变动分毫,凌晨5点半,夕月自动清醒。
垂下眼睫看向手里攥着的小瓶子,她紧了紧手指,将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呆了许久,才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头,起身换了衣服下楼。
塞巴斯知道夕月的作息,就算平时她不在家,自己也养成了每天早晨5点起床的习惯。正在厨房里忙活的他,蓦然转头看向立在门口的人,愣了一秒后,冲她如常笑道:“小姐,早安。”
“塞巴斯,早安。”夕月奉上一笑,“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大家的照顾……”
“小姐难道每次回来一趟就要跟我道一次谢吗?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怎么算是称职的管家呢?嘛~就算小姐没有拿我当管家使,但我本职就是如此,我做这些也全是因为小姐在乎而已。”
“小月,你……早!”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夕月转过了头。
斋藤一夜没睡,翻来翻去想得都是夕月回来时红红的眼眶,那是他只在近藤局长被杀时才见过的模样,每一次想起,胸口都会闷闷地难受。早上他按照夕月平时起床的时间下楼,没想到会见到已经起来了的人。
夕月见斋藤盯着自己好似想要看透的样子,心底一暖,道:“阿一,早安!现在是准备跟剑心他们练剑吗?”说着,她目光望向从楼梯上下来的剑心和总司,摆了摆手,道:“心太,阿司,早啊~”
“月!”“小月……”
两人同时出声,话音里隐隐含着紧张,凝着夕月的目光就像她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
“啊啦啊啦~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一段时间不见,难道我有变样吗?”
剑心连忙摇头,“不是……只是你……”
“啊,没什么,我们就是太久没见到小月,觉得很开心啊!”总司打断剑心的话,搂着他的脖子笑道:“阿心,你说,是不是?”
剑心微愣,却还是点了点头,“月你回来就好,好久没跟你一起练剑了。”
“咦,你们要准备晨练了吗?算我一个哟~~~”黄濑跟大厅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最后扑到夕月身上,晃了晃。
“小月月~~~你那时候离开我都吓了一跳,一护他们把蓝染封印后,一开始还担心你了好久,后来还是小锥生去跟他们说了情况后,那些家伙才放心的。可明明我也跟他们说了没事的啊,结果没一个人信我~~~呜呜呜~~~难道我就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吗!~~~”
“那是因为你整天嬉皮笑脸,让人没有安全感。”锥生回了黄濑一嘴,走到夕月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先吃饭还是先练练手?”
他一早听到门外的动静以为是剑心他们,后来想着睡也睡不着干脆回学院查一下最近出现的异常,却没想夕月竟已起来。他观察了半天,见她已经没有昨天的伤心情绪,稍稍放心了几许,便依照以往的态度和她说话,如此也是为了不让她再想起之前的伤心事。
“小姐,你们先去晨练吧,早饭还需要等段时间。”塞巴斯适时出声建议。
“好,咱们走吧,只不过我有段时间没用剑啦,你们不要笑话我……”
伴着几道爽朗声音渐远,鼬从楼梯口走出,冲塞巴斯点了点头,行到落地窗前,看着已经被清出了空地的院落里,几个人举着剑在场地上比划动作,气氛和谐。
“你……是不是也已经……”大型犬状的杀生丸立在鼬的身边,凝着窗外夕月挥剑的动作,问出了早已存在的想法。
鼬垂眸看向脚边的大犬,移开目光,肯定道:“看来你也是。”
一时间,再无人说话,厅室里一片静寂。
因为夕月恢复了精神,再加上黄濑不时说些好玩的段子,一顿早饭大家说说笑笑,倒比往日热闹欢腾了许多。
饭后几人坐在大厅,将现世的事情分析交代了后,夕月抱着摩可拿歉意道:“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虽然还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如果抓住了玖兰李士,肯定能从他那里得到些线索,我不能随时去黑主学院,所以还是要靠大家的帮忙……”
“你们在这里也要注意些安全,我去平安京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她目光一一扫向在座几人,道:“阿司的病情虽有好转但平时还要多注意修养;鼬你的身体得做次全面检查,我等下会给朋友打个电话,今天阿司去医院的时候你也跟着一起去;黄濑你带小乌去找一护他们见个面吧,他现在应该有很多话想问他们;零,你在黑主学院里如果看到什么千万不要自己单独行动,记得联系大家;杀杀,你平时不要刻意动用妖力,慢慢恢复没有关系的;心太阿一,家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知道夕月这次不会带人一起去平安京,大家心底多少明白些什么,所以就连黄濑都知趣的没有让她带着自己一起去。
当看到夕月消失在摩可拿的黑色时空洞内后,大家提了提精神,各自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穿过了千年的时光,她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伫立在白雪皑皑的庭院中,如月如霜的人。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倏地回头,三千墨色长发随着他的身形涤荡出一弯弯弧度,四散在空中,随后落于他的雪色素衣上。
他深邃如渊的墨色眸子闪过一道亮光,微勾起唇角,张开了双臂,冲着夕月倾城一笑。
“月儿,欢迎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哇卡卡卡~~~为毛看到乃们伤心,瓦心里就特别舒坦呢?~~~~~厚厚厚吼吼~~~~~~╮(╯▽╰)╭
正夫登场~~~~~
小笑话~~
一:
今天在路上看见一男生,抱着一箱护舒宝瞬吸蓝,边走边苦逼的给她女朋友打电话,“我跟你说,下次你们寝室再为了便宜几块钱上网买卫生巾,我可不去拿了,你们省了几块钱我补给你们!”
……
“这尼玛太尴尬了,四面都写着字儿,挡都挡不住!”
……
二:
某人和朋友玩大冒险,打电话给男友说自己出轨了。
结果他男朋友回道:去你妹儿的,你睡觉跟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几乎除了拉屎没离开过我视线。再说了,你长成这样也只有我能硬得起来,换别人,谁TM都软。
结果屋子里一群人全憋内伤了,因为开的是免提阿。
这男的暴强,不过虽然话语打击人,但看样子是真的喜欢自己女朋友啊,哈哈~~
如果换成尊的话,一定会说“嗯?是谁?我去烧了!!!”
换成晴明的话,可能会狐狸笑地说“哦?是吗,那我陪月儿一起去鉴定下对方的人品学识吧。”
献给吠舞罗~尊哥~~乃永远最帅~~~
、
六棱雪花扑簌簌下个不停;从前夜到清晨,整个府邸都被大雪盖了一层厚厚的霜白。
夕月窝在晴明温暖坚实的怀里;半敛着眼偶尔扫下雪景便又收回视线;闲闲地把玩着他的青丝长发,不声不响。若不是因为她眼眶微肿、眼睛通红,看着如今这般温馨又闲适的画面;实难看出她曾经狠狠大哭过一场。
她只觉此时此刻前所未有的放松,那些烦恼,那些忧愁;那些令她头疼的所有;都似乎已经离她远去。
他身上淡淡的梅香,让她贪恋又怀念;窝在这样的怀抱中,她便是那个被宠被护的唯一。
此刻,她惟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晴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过她的发丝,垂眸凝着怀里的人,同样默不作声。
她的难过和伤心他都知道,他任由她无助地在自己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任由她不停地说着乱七八糟地话语;任由她眷恋他,在他面前卸去坚强的伪装。
没有起因,也没有结果,他就那么一点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给予她最坚实又可靠的怀抱,供她放松发泄。
她渐渐缓过来的样子,带了几分惹人的脆弱和可怜。
他心底止不住的疼惜,拥她入怀,陪着她一起静静坐在屋外的沿廊上,与这素白的世界相溶相通,把这静谧又安稳的时间岁月,绵延至荒芜的尽头。
他们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足矣。
泰明本来有事要跟自己师傅禀报,可当他走到府后的院落看到那两个相拥在一起,和漫天雪色融为一体的人时,匆遽停下了脚步,就那么远远停驻在廊角,握着手上的念珠,一下下拨动着上面的珠粒,远观。
“泰明,你是有事找晴明大人吗?”
十二神将之一的太阴跑到他跟前,萝莉样子扎着小辫儿的脑袋晃悠悠仰起,冲他道:“不过晴明大人现在正忙着谈情说爱,顾不上你啦~~”
“太阴,怎么说话呢!”
玄武一身黑色劲装着身,虽是小正太模样,面部表情却透着老成,蹙眉训了她几句,转头看向泰明,“晴明大人可能要到晚上才会有空,泰明大人是有急事吗?”
泰明摇了摇头,“不急。”
最后瞥了一眼那副唯美的画卷,转身离开。
太阴冲玄武做了个鬼脸,看向越走越远的人,不满嘟囔道:“这家伙还是一年到头同一个表情,真是无趣!”
“晴明大人让你做的事都办好了?”玄武没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拉住太阴的手就往某一处拽去,“事情没有做完你就来看戏?到时候如果被晴明大人关紧闭,就不要来求我帮忙!”
“喂喂,你轻点行不行,我又没说不去,你慢点啦……”
听着渐远的声音,晴明噙笑睨向已经在怀里睡着的人,目光极尽宠溺。
将人抱回到自己的卧房,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口,轻道了声“等我回来”,便出了房门。
“师傅……?”
泰明正在屋子里卜卦,忽见自家师傅立在门边,忙起身将人迎进。规规矩矩坐在茶几一侧,行云流水般煮茶沏茶,随后敬上茶水,“师傅,请。”
晴明笑着接过,声音透彻中又带着丝丝慵懒,仿佛晴日午后坐在院中小憩般自在,“你这沏茶的功夫……是愈来愈好了啊。”
泰明红了红脸,虽然跟在师傅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渐渐适应了如何做一个人,可有些时候还是不太擅长言辞,经由一番夸奖,便就那么微垂着头,双手搁在腿上一副聆听指教的模样,让在一边看着的晴明好笑之余不免感叹这孩子的心性。
他呷了口茶,淡淡道:“日后,这里还要你多费些心思才是。”
“师傅?”泰明看向自家师傅,不明所以。
“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几乎学完了我的阴阳术,但这阴阳一术博大精深,你不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