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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诱惑的男中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各位女士们,今天是你们的节日,我代表公司全体男性同胞,向你们这些在公司各行岗位上,认真工作,辛苦一年的女士们表示感谢!”
如此男□得在场的男人女人们春心荡漾,那胆大热情的更上凑上前去,一近“芳”泽,场内气氛骤然火热起来。
席位是按部门就坐,陈晓左边是莫悠,右边是安逸,然后是顾伯年,还有财务部的几位。杯酒交错间,陈晓喝下好几杯红的,脸上染上了红晕,眼睛也变得水润,本来就漂亮的她,此时更加明艳动人,像朵散发着甜蜜花香的花儿。
“陈晓!”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歪身过来,歪身倒到莫悠的椅子上,将她差点挤倒。
莫悠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挤得冷面加霜,可等看清楚那人是谁时,她立刻收了冰霜,换上并不适合她的亲切,“是齐睿啊,你坐你坐。”然后溜到旁边一桌,翘首以待好戏的开场。
齐睿何人也,齐睿乃陈晓毕业后也就是来公司上班后谈的第一个男朋友。当时两人都是刚来公司,一个是销售部的小业务,一个是法律部的小助理,两个小清新,甜得蜜里调油。销售部的小业务一步步的往上升,一直坐到了金泉集团市场份额最大的区域经理,而法律部的小助理还是小助理。
问题就这样产生了,销售部的区域经理职位高了,工资涨了,见的世面广了,心也花了。吃、喝、嫖、赌全都沾上,而且样样精通。本来依陈晓那懒散性子,对这些也能睁只眼闭只眼,可谁让齐睿玩错了地方,居然玩起身边的女人。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因为吃了以后饿肚子就没的吃了。齐睿玩身边女的的结果就是把女朋友给玩没了。某天早上,他的女秘书将两人躺在床上睡觉的照片直接发到了法律部的公用邮箱。不幸被顾伯年顾总看到,强令陈晓跟齐睿分手,还跑去销售部把那对狗男女好好教育了一番。
狗男还没搞清楚状态,就被劈头盖脸地口水喷得头都抬不起,狗女倒像很镇定,接受教育时还给顾伯年泡了杯茶。陈晓办事效率也很高,在顾伯年教育人的时间,快速地写好了一封分手信,附带狗女发过来的床照发到了狗男的邮箱。
齐睿才送走顾伯年,就看到电脑上闪烁的信号,打开邮箱一看——分手信。看完邮件的齐睿恨不得立刻将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掐死,烧成灰,埋到喜马拉雅山的珠姆朗玛峰,永远见不到。他立即给陈晓打了电话,约晚上见个面,被陈晓拒绝。理由:我可以原谅你,但是顾总不肯,他不肯就代表我父母不肯,所以,我们俩只能分手。
谈了四年的恋爱,除了牵牵小手,互相抱抱外,最亲密的关系也只是被他亲个脸,这是多纯的爱情啊。谁曾想那个才来了四个月多点的小秘书两下就把他勾到床上,毁了这段情缘。可能是情感迟顿,陈晓对与齐睿的分手并没有很伤心,她更伤心的是觉得自己很无能。事业上不如人,找个男朋友处处忍让也被逼得被迫分手,真是好失败。
此后,齐睿仍不死心地给陈晓打电话,发短信,有空就往她办公室跑,弄得全公司的人都称道他的痴情,反而忘了他的花心。甚至陈晓和赵易臣订了婚,他还是不死心,时不时的要来纠缠一下,情人节那花就是他的痴情纠缠之一。
“陈晓!”齐睿把椅子拉近陈晓,一把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陈晓面带微笑,“嗯,我知道。”手上暗自用力,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妈的,不是说他酒量很大的嘛,怎么这就开始犯混了,难道真醉了?
“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听到回答,齐睿笑得迷离,他提高音量,大声质问起陈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还要要别人订婚!”
齐睿突然提高的话语惊得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他和陈晓身上,都准备着看痴情男如何怒诉无情女。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各位看文的妹纸,能给点留言呗,下章的醉酒乱性可就要开始了,没有你们的留言,偶就木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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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陈晓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恨不能化为一缕烟,立刻消失。无耐她的手被抓的牢牢,众目睽睽之下,她已失去动粗的机会,跟个醉汉讲道理,那更是无用,只有哄孩子似的哄着齐睿,“乖,先松开我的手,你看,都抓红了。”
“哪红了?我看看。”齐睿借着酒劲把陈晓的手拉到眼前,左研究右研究,突然朝她带戒指的那根手指狠狠咬了上去。
十指连心哪,陈晓痛得眼睛都红了,想打不好打,想骂不知骂什么。顾伯年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大声训诉齐睿,销售部那边看事情闹得不像话,忙跑来几人,在齐睿秘书兼情人的指挥下强行将人拉走。
手指上的咬痕很深,隐隐透出血印。刚坐回来的莫悠挂着个冷面,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四处传来的说话声,似乎在再一次谴责她的冷血无情。陈晓觉得很郁闷,明明两人中是她被人背叛,为什么现在公司人反倒认为是她负心。难道就因为齐睿表现得痴心不改,而她的冷静理智就成了无情负义?
嘴里的酒是一杯接着一杯,旁边有人在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清,只觉得两耳嗡嗡。酒席还没结束,痴情男与无情女却都化为烂泥。
顾伯年看着陈晓那挫样,就气不打一出来,可人家已经神智不清了,你再说什么也是废话。“安逸,你负责将陈晓送回家。”
安逸懵,这种‘好事’怎么轮到他呢。收起腹诽,抬头,热切‘凝视’着顾伯年,“顾总,打车的钱?”
顾伯年气结,抚额,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拿着小票找她爸妈要。”
“不用了,我送她回家吧。”徐霖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目”下,醉得一塌糊涂,瘫成一团烂泥的陈晓被徐霖背到肩上,驼了出去。
柔嫩的唇瓣总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徐霖的脖颈,樱唇内溢出的温热混合着酒香,渗入表皮,撩拨他敏感的神经,让人心烦意燥。徐霖泄愤似的将陈晓扔到副驾上,用安全带将她卡得死死。上车,关门,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初春的夜风,微寒中透着暖意,夹杂着淡淡花香,吹得人意乱情迷。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陈晓,徐霖抚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大概是酒喝多了,也或者是春风吹得人头脑不清,总之他现在想立刻去洗冷水澡。
穿着浴袍出来的徐霖,在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时,刚刚才清醒的脑子,又不清醒了。该怎么形容此时的陈晓呢,身上的衣服被扒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三点还守。黑色的蕾丝文胸,黑色的蕾丝内裤,衬得那身肌肤更是雪白诱人。侧睡的姿势使得丰满的胸部跃跃欲出,腰身纤细的线条到臀部翘起,又滑下大腿,一直延顺到足部。双脚前后大开,那深处被黑色缕空蕾丝包裹得若隐若现的秘密似在向他招手。徐霖觉得脑子有点热,喉咙有点干涩,他现在需要喝点水。
水才进喉咙,却被陈晓一个翻身动作刺激得全吐出来——那本就跃跃欲出的丰满在与黑色交界处露出一丝红晕,几欲跳出。平坦的小腹下有个微微的凸起,修长如玉的大腿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叉开着。动人的女体在灯下闪着莹白的光,夺人眼球。徐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顺着脚趾抚摸上去,小腿、大腿然后滑到秘密花园,轻轻挑起丝薄的遮掩,探进去。。。。。。。手下的身体被这火焰撩拨得难耐,女人轻轻呻—吟了一下,惊得徐霖闪电般缩回手,可那女人却再一个翻身将他拽倒。柔软光滑的身体让徐霖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那没系太紧的浴袍被他随手一扯便松开,彻底无碍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身体让正睡得发冷的陈晓搂得更紧。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柔韧的大腿缠上他的腰,天使般的面容与他相对。这个他曾经爱过后来又恨着的女人,如此热情的邀请他,他犹豫了,该不该接受,就当是回报她带给他的伤害?
陈晓粉嫩的红唇无知地张开,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双唇,染上一层水色,那么不耐的寻找着什么。徐霖就这样对了上去,女人的嘴似找到泉水般大力的吮吸着,生涩得毫无技巧的挑逗。
身下的崛起提醒他,做吧,这是她主动的,是她本就应该给你的。即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样,徐霖纠结的眉头散开,灿然一笑——那就做吧。
陈晓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头痛欲裂,眼睛一片模糊,身上也是痛得很,还被什么压着。随手一推,那重物翻了过去,再继续摸索手机,在越来越热的弹性的不明物体上摸索了一番,手机被什么东西塞到她手里。
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按了接听键,“喂!”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靠!怎么自己的声音这么“性感”,跟万紫那妖精似的。
“陈晓!”总经理秘书听到陈晓慵懒沙哑的声音也吓了一跳,自己不会打扰了什么吧。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徐总在你身边吗?”
“徐总?”徐霖?怎么会在她身边,“没有,他怎么会在我身边。”
“哦,好好,如果你看到他,麻烦告诉他总公司那边打电话找他,我挂了,你继续休息。”李倩认为陈晓是被人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所以才矢口否认。
莫名其妙!陈晓挂了电话,脑子已经有些清醒,涣散的眼神开始聚拢,看到那雪白的墙顶,雪白的墙,怎么不是米色,墙上的十字绣画呢!她嗖的一下坐起来,身上的冰凉提醒她你没穿衣服——裸睡!旁边躺的这好像是个男人!好像也没穿衣服!掀开被子,真的没穿!那床上的血迹、身体的不适,还有这满屋子飘荡不去的暖昧气味,都在告诉陈晓一件事实——你酒后乱性,初夜没了!
男人的脊梁中间有道浅浅的疤痕,看形状像是很久前被什么钝物击伤留下的,陈晓扯了点被子遮住胸部,伸长脖子看这个男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看到徐霖面容的陈晓脑子一阵轰鸣——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地,居然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个十年前被自己甩了的男人。
此时的陈晓没有因为初夜没有留给自己的老公,没有因为醉酒失身伤心气忿。却因为自己居然将保留了28年的处子之身,给了被自己十年前抛弃的男人而觉得丢脸。
是的,丢脸,身为一个现代女性,身为一个谈过若干个男友的女性,一个心理及身理都很健康的成年女性。在如今这样一个□横流的大环境中,活了28年还是个处,不可谓不稀奇。万紫就曾经为此取笑她,说齐睿之所以出轨,就是因为她只满足人家精神,不管人家肉体。后来她在和赵易臣交往的时候,也主动了些,但赵易臣对她很尊重,平时也就只是牵牵抱抱。他认为这种事一定要等到结婚那晚才美好,所以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也就是临别前晚的那缠绵一吻,还搞得她芳心大乱,送人走时都不敢看人家。再回想自己当初提出和徐霖分手的理由之一就是他比她小,不够成熟(你说这陈晓,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让人家怎么成熟)。如今人家从国外回来,从里到外那都是熟透了,她却还是个处,从陈晓的奇特心理上来说,失身于徐霖,就是奇耻大辱。
趁着徐霖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