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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要走了。”
犹京樱姬的美眸闪了闪,背过身,声音轻快地走向咖啡馆的大门,只是嘴角的笑却有点僵硬。
就在她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南宫澈出声了:“悠主醒来已经接手公司了,我,明天的飞机,不多陪师父吗?”
闻言,犹京樱姬的脚步顿下,回头。
**********身后,熟悉的薄荷香味袭向她,犹京樱姬回头,南宫澈唇角是邪魅的笑意,他拿着棉衣披在她肩上,温润道:“晚上很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洗洗睡吧,蠢货。”
犹京樱姬笑了,心里暖暖的,其实有的时候她要的并不多,只是在冬天的时候有个人对她笑,给她披件衣服。
她看着南宫澈的背影消失,突然抬脚追了上去。
房间里,南宫澈戴着金边眼镜,翻阅着杂志,犹京樱姬看见后,蹑手蹑脚就进去了。
“你来干嘛?”南宫澈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
犹京樱姬在他床边的沙发上坐下,装似不经意地说道:“好冷呐,都感冒了……”说着,她还配合得吸了吸鼻子。
“你是想来传染我吧。”南宫澈终于抬起眼,薄唇里吐出的话不冷不热。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遭到了犹京樱姬的怒目而视,她撇嘴道:“这话说的,真是的!绅士啊,绅士,懂不懂,师父?”
白了她一眼,南宫澈又翻过一页杂志,语气不温不火的:“要进来床上吗?”
闻言,犹京樱姬喜笑颜开,美眸滴溜一转,很是狡黠的样子:“要不我就失礼一次。”
她羞涩的表情让南宫澈一阵反胃,头痛地揉揉额角,他说:“犹京樱姬,你能不装羞涩吗?”
犹京樱姬被硬生生地噎住,怒了,直接躺在床上了,耳畔传来南宫澈低哑磁性的声音。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犹京樱姬愣了一愣,美眸里有什么东西动弹了下,她紧抿着红唇:“是的,好说歹说认识那么多年,师父也不是白喊的,感情终归是有的,怎能……不舍得。”
“外界都说我们的关系不纯,你滥情,我是你其中一个男人,犹京樱姬,你这么看?”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澈闲闲地翻阅杂志,话语里竟有了一丝戏谑。
“是么?”闭上了美眸,犹京樱姬有些累,她沉沉睡去,南宫澈听到她的呢喃。
“我十四岁跟你一夜情,但我真的不脏,师父……“
南宫澈的心一颤,转头的时候犹京樱姬已经睡着了。
他冷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摩挲上她脸,就连他也不知道,那瞬间他的眸光不知觉的柔情下来,帮她盖好被子,南宫澈翻身下床。
走到落地窗前,南宫澈的眸光深幽晦暗。
是的,你不脏,犹京樱姬,你真的很干净,所以不要连你都看不起自己了。
你婚姻失败,没关系,不管多少年,只要你想结婚,还有我,犹京樱姬,这一生有很多事你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
开始爱上你的人,不是缥木炎,而是我,我爱你六年如一日,这一次,放手给你所有碧海蓝天。
M国的迪佛莱机场总是那么繁华喧闹,来来往往的大厅里,犹京樱姬跟在南宫澈身后,旁边是四个职业保镖,面容冷峻。
“师父,你可以不离开吗……”她抬起美颜,声音很小,隐约有点哽咽。
闻言,前方的修长的身影顿下,南宫澈的声音很遥远,他眺望着远方:“M国让我很压抑,不管是家族也或是……”最后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摇头笑了笑。
犹京樱姬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突然的,就在她哽咽的时候南宫澈突然回过头,冲到她面前吻了她,那个吻带着霸道的气息,湿润而沉重,仿佛一个人的感情。
跟随的四个职业保镖站在不远处,没有尴尬,脸上始终面无表情。
犹京樱姬如遭雷击,就在她呆愣住的时候,南宫澈的唇移开她,他笑:“下一次我怕不会回来了,多年的师徒到此为止,犹京樱姬,我不会在再当你的师父,师父有心脏病,就怕被你气得吐血。”
他走了,背影一如当年她求他收她为徒,而他转身那般挺拔健美,犹京樱姬垂下蝶翼般卷翘的长睫毛,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捂住脸,压抑着哭声。
她没有看到的是机场里缥木炎站在不远处,手紧攥成拳,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猩红冰冷。
“副总,该去接机了。”身旁的秘书看见他阴测测的脸色,倒抽一口冷气,紧张地提醒。
“嗯。”回过头来,缥木炎和背对着他的犹京樱姬擦肩而过,有些事情,一旦擦肩而过就会改变。
飞机上,南宫澈突然想起,上机前他把多年前那人寄到拉斯维加斯的信都放到了犹京樱姬的房间里,他垂眸一笑,不属于他的终究还是放手吧,这一场从开始就注定是虚无的感情也该终止了。
**********
西班牙,宫殿里。
于馨蕊来到犹京炊也寝殿的时候,他背对着她,身材健美,落地窗外洒进耀眼的暖光,他穿着灰色的休闲服,俊美里透着不羁。
“炊也。”
犹京炊也眼眸有些茫然地看着于馨蕊,仿佛是做了一场美梦,他恍惚看见犹京樱姬对他嬉皮笑脸的喊:“早安,舅舅……”
“犹京樱姬!”他脱口而出,于馨蕊嘴角的笑容僵住。
回过神来,犹京炊也看见是她,俊脸上有抹不易察觉的落寞,于馨蕊也没有说话,陪他站在落地窗前,那天的阳光很暖和,她却凉到了骨子里,冻得她直打颤栗。
这么多年了,她总是让你红了眼眶,可是你为什么还愿意笑着原谅她?
于馨蕊的目光捕捉到茶几上,犹京樱姬和师父南宫澈在机场拥吻的照片,苦涩一笑,又被拦截下来的一则丑闻,犹京炊也,我是不是该为犹京樱姬庆幸,你多宽容,作为舅舅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为她做了。
美斯顿酒吧。
耀眼的霓虹灯洒下迷离的薄纱,劲爆颓废的音乐,妖魅的酒保嘴角含着笑意,年轻的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吧台边,犹京樱姬一杯一杯地灌酒,烂醉如泥。
不远处是绫兰和佐伦伪装而成的妖魅酒保,琉鱼和莉月伪装成的美艳服务生。
琉鱼拨了拨波浪卷发,妩媚姿态一览无遗,她拽过绫兰,美眸晶亮:“话说犹京樱姬已经醉了,我们怎么找大人?”
闻言,绫兰嘴角一抽:“不知道。”
另一边,一个纯美的女孩拦在佐伦面前,很不巧,佐伦被搭讪了,更不巧,莉月就在身旁咔嚓咔嚓地吃着零食,佐伦想,莉月此时最想咬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想到这里他打了个颤栗,回头看向那个羞涩的女孩,赔笑道:“抱歉,小姐,我有老婆了。”
闻言,那个女孩立即收起羞涩的表情,恶狠狠地踩了佐伦一脚:“浪费我时间!”
她傲慢转身的时候,佐伦的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寒意,差点没忍住扑上去把她了断,如果莉月不拽住他后衣领的话。
“冷静点,这里闹出人命可不好。”又是一声咔嚓,佐伦委屈地瞥了眼美眸里明显带着戏谑的莉月。
这一边,琉鱼嘟嚷着绫兰蠢货的间隙,察觉到酒吧里不少男人灼热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她没忍住又拿出精致的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那张漂亮的美颜。
她眨了几下眼,满意地合上镜子,看向绫兰,美眸里傲娇的很:“看看,我美吧,性感吧,他们都在看我!”
还不待绫兰嘴角抽搐,那边的佐伦就发出一声嗤笑:“真是道性感的风景。”
话里的嘲笑很明显,莉月差点没把嘴里的零食喷出来,她一个后旋踢踹向佐伦,斥道:“闭嘴!”
琉鱼恶狠狠地瞪了佐伦一眼,红唇里抱怨系数射向他:“你特么懂不懂甜言蜜语,真讨厌!”
“别夸张了。”绫兰憋着笑,揽过恼火的琉鱼,琉鱼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嗯哼,好。”
这下喷笑的不止是佐伦和莉月,绫兰笑出声后遭到了琉鱼的怒目,他把手攥紧成拳抵在唇边掩饰失笑,琉鱼这女人的脸色才缓和了些。
这个时候,景曲岩来了,一身黑色劲装,脸色不善地走向醉倒在吧台的犹京樱姬。
佐伦立刻惊呼:“为什么他会来,大人呢,不是该大人来接犹京樱姬,然后他们来场一夜情,往事如烟吗?”
他话音刚落,莉月就给了他个爆栗,打断了他的YY:“我特别不想告诉你们,我刚刚才知道大人现在在西班牙。”
闻言,绫兰和琉鱼一头黑线,佐伦嘴角抽搐。
要不要这样戏剧性?
景曲岩丝毫不怜香惜玉,摇晃着趴在吧台上的犹京樱姬,声音里隐含怒意:“犹京樱姬,你特么要不要这样,你胃痛还痛得不怕吗?”
犹京樱姬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她揉了揉美眸,清醒了些:“你不是去相亲了吗?”
景曲岩脸色一黑,犹京樱姬又自顾自的嘟嚷着,迷离的雾气萦绕在她美眸里:“话说……”
她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道。
“这次跟你相亲的是以前我们读书时你小女友,啊,对了,我还记得你当时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最后你甩了人家,对我说你又遇见下一个真爱的时候被我笑话了好久,景妈妈说不错,我也觉得,景曲岩,你也跟我一起进婚姻的坟墓好了,特么你婚后应该比我好。”
犹京樱姬脑袋浑浑噩噩的,她脑海里浮现起以前读书时的事情,她隐约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景曲岩很喜欢带着那个小女友来她面前炫耀,说她没个真心相爱的人。
好吧,她那个时候是每次看见他拖着小女友在她面前,上演甜言蜜语的戏码就恨得咬牙切齿。
景曲岩突然就怒了,他愤愤地瞪着她:“其实我爱的人是……”
“是我。”犹京樱姬妩媚一笑。
景曲岩身体狠狠一震,喉咙滚动了下,动作很快,随即就消失在空气里,他启唇:“是。”
犹京樱姬突然咯咯笑起:“谢谢厚爱,可惜我不爱你,所以,别开玩笑了。”
闻言,景曲岩复杂地看着她,在看到她美眸里还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心下一沉,果不其然,她真的是在开玩笑,醒酒后只怕不记得今晚的事了吧?
“其实,我是认真的,对你……我从来不曾开玩笑。”
耳边隐约传来他低哑的声音,犹京樱姬愣愣地眨着美眸,云里雾里的,景曲岩只是垂眸,低低的笑了,拽过她出了靡乱的酒吧。
那一边,琉鱼撇了撇红唇:“真是煽情的一幕。”
莉月毫不留情的戳穿:“你就嫉妒吧!”
绫兰拍了拍琉鱼的肩,俊脸是隐忍的笑意:“太过煽情可不好。”
唯独佐伦在幽怨地碎碎念:“大人,你的情敌,情敌,我都觉得他比你痴情了。”
他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三道杀人般的眼光:“胳膊肘往外拐!”
清了清喉咙,佐伦正经起来:“哪有,我可是最深爱大人的……”
听到‘深爱‘两个字他们都恶寒了一把,佐伦撇了撇嘴:“下属。”
***********
那个夜晚,出了酒吧的犹京樱姬烂醉如泥,死活不肯上车,景曲岩气愤,但也只能跟着她。
犹京樱姬唱了一路的陪她去流浪,景曲岩很是无奈,吵吵嚷嚷着要把她拖回公寓,她却突然蹲在街头,捂着脸笑着哭泣,耳边是景曲岩长久地宁静。
她是犹京樱姬,三岁那年,一个媲美天神般俊美的少年翻开了她尘封的童话,于是,多年来,恋恋不舍,她想靠他近一点,却只能得到他的亲情,他有于馨蕊,